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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魂回归 作者:伊媚-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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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着眼泪,说,不玩了。 
  为什么? 
  我指着心房,因为,这里会痛。 
  那第一次不痛吗? 
  我老实答,也痛。 
  那为什么这次你还来? 
  因为,我很想见你就不怕痛了。 
  那为什么不再玩了呢? 
  因为,这次太疼,疼得已经没有力气再玩了。
  ……
  这真的就是我当时的心情,我想我是真的受了伤了。
  我告诉妈妈,我想去我出生的那个小林场呆上一段时间。安宁一下,沉浸一下,思考一下。妈妈说那里吃没吃、喝没喝,连个便利店都没有,去那里准备干什么?你也已经不小了,不要长不大好不好?生活到现实中来,不要总想着去个没人的地方就可以逃避一切。你想休息一段时间,可以,就在家里吧,有我来照顾你,不要想着一个人逃到哪里去躲起来行不行?!
  思考后,我决定回深圳。避开妈妈的关心就好了,其他什么都没关系。我知道她爱我,我也知道只有她是对我最好的人,可我这时真的不想见到她、真的不想听到她关心的话。
  坐上发往深圳的车,我的脑里闪现出自与他相遇起的一幕幕。曾经的凝眸,曾经的喜悦,和到得最后看着他潇洒的走。世界真奇妙啊!我是爱了、痴了、傻了,人家笑着走了。
  我告诉自己,强迫自己,不准想、不去想、不能再想他,否则,我可真的完了。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了看日期。我居然是在盼望九月的到来,因为他曾经说过九月要看来我的说话。我承认我是不理智的,明明已经让自己去心碎,明明已经让痛苦把自己的灵魂扭曲,可还是无法不去心存希望。
  直道相思了无益,耐何少年轻狂!
  娜娜去接我。她看到我的时候伸伸舌头吁了一口气“谢天谢地,你终于回来了,还以为你会留在那些地方再也不回来了呢”。
  知道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是的,我回来了。一切还是那么的相同,树、房子、路,还在,还有我,走远的,不过是,我的魂。
  九月十日,风哥哥打电话给我,要我过去一下。
  站在那个散发着悠扬的动人音乐的咖啡厅,风哥哥说要介绍一个人给我认识。
  拉我到最里面那个靠窗的位置,有个人把朝外凝望的脸转了过来。我呆住了。脑子被突然出现的震惊炸得一片空白。这个人…,这个人…,他…,他居然是…,居然是天昊。  


正文 第十四节 步步亦是极地
  风哥哥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这里只剩下我和他。
  “我相信你对我不陌生吧”他说
  我木然的点了点头。老天,我还是没办法在这种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接受这样的现实。
  “相信那个梦你也有做过”
  “那个关于你救我的梦?”
  “对”
  “其实你想说的是什么?”我问
  “风跟我说你刚从西域回来”
  “是”
  “为什么去那?”
  “为什么问这个?”
  “我想知道”
  “有三个答案”我笑了“你想听哪一个”
  “分真假?”
  “从某种意义上说,都是真的。不过其中有一个我不会说。这样吧,我给你A、B、C三个选项,若你选到的是我会说的两个中的一个,我就把你选的说出来,如何?”
  “同意,A吧”
  “A?”我顿了顿“当高山变成城市、当炊烟变成风景,我没有办法不由得我的心带着我的脚去流浪”
  “我可以再选一个么?如果还是没有踩到地雷”
  “那你当我给你的是多选题罗”
  “B,B是什么?”
  “B是树叶在秋去冬来间枯黄,生命在不断探索中成长,希望在那个赤橙蓝绿的远方”
  “媚”
  “嗯”我应道
  “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不寻常,我们的一切或许在冥冥中早已经被预料过,我不是在开玩笑。或许你会觉得突然,但我已经准备很久了。嫁给我,好吗?不要说我们之间还不够了解,仅凭我们初次相见时电光火石间的似曾相识,就只是那种你老早已经镶刻在我心上、身上的感觉,也足以让我心甘情愿的承担你的将来”
  “可是,我…,我不清白,我…”
  “不用说了,我不需要听,昨天已成为今天的历史,今天也不过是明天的从前。过去了的就让他过去吧,勿需再提起”
  我沉默不语。我知道,我不语不仅仅是因为我的不纯洁与否,而是,而是我对另一份感情,另一份我无法忘记的爱情还存有希望,是因为我对另一个男人还在奢望,我…
  “我不会逼你,你不需要急着答复我,好好想清楚了再告诉我,无论如何,我随时等着你的答案”。他走了
  我是矛盾的,我承认,我真的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我在逃与不逃之间挣扎,我在爱还是不爱之间徘徊…
  晚上,我睡不着,我怎么怎么也睡不着
  我出门去了,看着午夜十二点,冷冷清清的街头,想着一个人的形影单吊,我不想去思考、不想再烦恼,我真的好累啊!
  朝前走,象一具行尸走肉一样没有目的的往前走,过了红绿灯,过了一个个或明或暗的路口,出租车不少,我象幽灵一样在黑夜里穿梭,我看见前面的天桥栏杆上坐着一个人。
  我也走上天桥,坐上栏杆,看着桥下的车来车往。
  我哼起了歌,整个我的人,整颗我的心,交给你的时候,有白色的情有红色的心单纯而又执着,明明该有一个结果,偏偏不知什么,给你最真情的吻,温和泪,爱情的滋味……
  旁边那个一直望着桥下的人把头转过来看了看我。那是一张绝美的面孔,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小嘴、散发着柔软如绸缎般光泽的头发,我发誓,哪怕是在电视里我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只是,眼神空洞,看过去就象陷入了深深的无底洞,而且在灯光的映射下脸色太过苍白,一张美伦美奂却缺少生气的面孔。她不应该是个人,而应该是尊雕像,因为只有雕像才会象此时的她的冰凉。
  我也看着她,我们都没有说话,又都低下头去看路面上的车来车往。可是夜已经深得透了,车子也就减了不少,渐渐的,只是在偶尔间会有一部车从我们眼底呼啸而过了。
  我把目光转向了她,她也正在看我。她用一种不象是世间的人的嘴里能发出的声音道“厌了、倦了,可不可以,死了,算了”
  我也幽幽的答“是不是,已经看够了世态的炎凉、是不是,已经阅尽了人间的虚假、是不是,从此,可以,了无牵挂”
  “你也不好吗?”
  “我?很好。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是不好。你,不好?”
  “是啊。你愿意听故事吗?”
  “如果你想说的话”
  “我出生在一座大山里,上面有三个姐姐,爸爸妈妈一直都在盼望着能生个儿子来传宗接代,可是待到我生出来却还是女娃,家里已经很穷了,我出生后大家更是勒紧腰袋的生活,我后面出生的妹妹被卖掉了,我家实在养不起啊。我从懂事起从不知道新衣服是没有补丁的,也不知道除了过年过节家里也可以吃雨吃肉,姐姐和我都没有上过学,我们只会养鸡、放牛、栽禾苗、收稻谷、种菜、挖土、烧火、做饭,每天跟着姐姐们挑水、砍柴,我从不知道山外的人可以读书、画画、唱歌、跳舞,到我十岁那年,大姐出嫁了,为了有一笔钱给七岁的弟弟交学费,姐姐嫁了个比她大二十岁的男人,不过姐姐还是高兴的,毕竟可以离开这个一点温暖也没有的家了。又过了两年,二姐姐也嫁了,因为弟弟的钱不够了,二姐嫁了个傻子。没多久,有人带消息回来,二姐死了,因为二姐的公公看上了二姐,二姐不从,投井了。弟弟还是由我们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三姐姐也嫁了,疯了,回来了。我害怕极了,在三姐被送回来的那个晚上赤着脚从家里逃了出来。一路上我顾不得有荆棘勾住我的头发、脚下被石子磨出了水泡,我不停不停的走着,渴了就找个小坑扒两口水,饿了就摘点果子或野花,不知走了多久,我到了一个有许多人的地方。很多人,到处都是人,我根本不知道我能往哪里走,就停下来,停在一颗大树下坐着。有一个戴着帽子穿着花裙子的小女孩从我面前一蹦一跳的过去了,那裙子真的好好看啊!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裙子,白色的纱上还滚着金边,我想我这是到了哪里了啊,莫不是神仙住的地方?这里的人都穿着那么漂亮的衣服,连路上都看得到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家里可是过年才能有的啊!我贪婪的吸了口气,好香啊!空气里漂的居然是肉的香味,我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我感觉到饿了。一个很慈祥很慈祥的阿姨来了,她问我是不是饿了,要不要跟她回去吃饭,我跟她去了。阿姨家住得离那颗树下不远,跟我们山里一样的砖瓦房子,房子里有一张小圆桌和一张床,地上放着一些零碎的东西和碗筷。阿姨去做饭了。我就去床上躺了躺,好舒服的床啊,比山里的最少舒服的弟弟的床还软,我一眯眼就睡过去了。模糊中,感觉有个大手在抚摸我的脸,我还觉得脸上有两粒热热的东西在流动,还听见阿姨在说话呢“孩子,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我是多想你啊,你怎么一走就那么久啊…”后来邻居告诉我说阿姨的孩子被人贩子拐跑了,拐走的时候年纪和我差不多,这之后这个阿姨有时候就有点傻了,老把别人的孩子当是她的。我不在乎,只要她是真心的对我好,我就把她当我的妈妈好了。她可是真的对我好啊,每天好听的留给我吃,好喝的先给我喝,新衣服也是先给我买,我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她就不眠不休的守在我的身边照顾着,她还教我读书、写字、做算术。从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啊,从没有!真的,我已经把她就当成我最亲的亲人了,最亲的妈妈,可是快乐总是稍纵即逝。有一天我在家里做着晚饭等妈妈回来的时候,有人跑来告诉我说我妈妈被车撞了,现在在医院。我吓得把锅扔在了地上,我没命的往医院跑,不,我不要妈妈有事,我宁愿把我自己的性命换给妈妈,我心乱如麻,在一个充满难闻的药水味的房间里,我感觉到了妈妈,她浑身都被白色的纱布包裹着,纱布上还在渗着血丝,我扑到她面前跪下。一个穿白大褂的人看到我对我说“你是病人的家属吗?先去交一下费吧,我们已经做过抢救了,现在病人还没有苏醒,还处在危险期,需要继续观察……”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早上还跟我笑着说回来吃晚饭呢,怎么一下子就躺在了这里啊?天,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任由泪水冲出眼眶,我哭不出声音。看我没动静,白大褂拍了拍我“呆会记得去楼下交一下费啊”,白大褂走了。房间里只剩下跪着一动不动的我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妈妈。我不明白,为什么好人却不能有好报,我真的不明白啊,我不管,无论如何,我不能没有妈妈,我一定不能没有我的妈妈。我去了楼下交费处,可是我兜里掏不出一分钱。我不可以没有钱去救妈妈,我要赚钱,我跑出了医院。我看见电线杆上贴着某酒店招聘男女公关,月薪1—2万,我拨通了那个电话。是的,此后我做了一个妓女。等我拿了钱去交的时候,医院说没有用了,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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