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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明朝第一公子-第109章

小说: 明朝第一公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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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略微朝拜几下,上了几柱香后,当即随着道姑穿过第一重殿宇,走过第二重殿后,转过一道侧门,就是灵枫道长居住的道院了,进得门来,两下都是些瑶草琪花,苍松翠竹,惹得众人惊奇称赞,纷纷笑言不可思议。

院子中房舍连绵,最外头正门处两边门楹上贴着一副对联,大家抬头观看,不由得不思绪翻飞,浮想联翩。

‘洞府无穷岁月,壶天别有乾坤。’

就是张灏也有些惊奇,暗道这美道姑还真是行为大气,一派仙风道骨,毫无半点女人家的脂粉气,还真像个道行高深之士。

当先迈步而入,丫鬟们立时笑着四散,纷纷和好友各处观赏景致去了,姑娘们都是兴致颇高,跟在张灏身后盈盈而入,张海则带着自家女眷行在最后。

一连三间都是敞厅,陪着进来的道姑笑着解释,原来都是灵枫道长朝夕做功课的所在,众人心想难怪都是一尘不染的空空荡荡,差点就和家徒四壁相仿佛了。

穿过前院,只见两名秀气可爱的女道童守在前面,陪同的道姑笑着施礼离去,自有道童接引,等来到一间类似殿宇的所在时,众人齐齐惊讶出声。

只见正堂香案上铺设的甚是齐整,最上面挂着一副硕大的昊天金阙玉皇上帝宝象图,两边列着众家紫府星官,侧首挂着的便是马,赵,温,关四大元帅了,金光闪闪,威风凛凛,看的人心中升起无限敬仰,连同举止都越发的规规矩矩。

唯有张灏面色如常,好似看到寻常之物一样,神色轻松的朝前走去,后面众人可不敢学他般肆无忌惮,赶紧双手合什,朝众位神仙恭敬礼拜。

道童请众人走至一侧的椅子上坐下,稍后又献上清茶后,这才悄然退去,此时大家才算是恢复如常,纷纷含笑起身,四处观看起来。

不约而同,大家不知不觉中,都离得灏二爷不远,其中小丫头沐怜霜更是紧挨着哥哥,嬉皮笑脸的指着相貌堂堂,面有三眼的马元帅,嬉笑道:“哥哥,这元帅真的生就三只眼吗?”

张灏哈哈一笑,取笑道:“可不是嘛,那生的第三只眼呀,就是专门看尽世间破绽的,一眼就能看出咱家的小怜霜啊,原来是只九尾狐狸幻化而出的小妖怪呢,哈哈。”

姑娘们听的纷纷娇笑,而怜霜却眨着眼眸,天真的问道:“那哥哥喜欢小狐狸吗?怜霜可喜欢通体皆白的玉狐了,平日就爱看有小狐狸的小说呢。”

立时目瞪口呆,张灏哭笑不得的唉声叹气,可把众人惹得大笑,张可儿上前搂着一脸迷糊的怜霜,笑道:“我的傻妹妹,到底是年纪小,没听二哥哥那是笑话你,呵呵,是个天生的小狐狸精呢,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

小脸一红,总算是品出滋味的沐怜霜,心中窃喜,她可不在乎狐媚子一类的骂人话,哥哥可不会如此说自己,狐狸精可都是美若天仙呢,要是自己长得不好看,哥哥才不会如此说呢,嘻嘻。

毫不在乎的嬉笑,沐怜霜也不顾别人的目光,拉着张灏的手,指着下首的温元帅,询问道:“他怎么全身蓝颜色,好古怪。”

这下可是问住张灏了,摇头笑道:“这我可不知了,应该是有段典故吧。”

另一边陪着过来的沐怜雪立时捂嘴娇笑,看的其她人莫名其妙,张可儿摇着沐怜雪的衣袖,好奇的问道:“姐姐笑什么,快说,也让我们随着乐乐。”

暗中伸出一只芊芊玉手,指了下不远处的张海等人,沐怜雪低声笑道:“大爷脸色发青,像不像温元帅的子孙呀,呵呵,方才想起了个小笑话来着。”

姑娘们立时哄笑,这张海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整个面色不健康,还真像是蓝脸之人,张灏苦笑,倒是心里记住此事,女孩们不知哥哥底细,自己哪能不知,还真得劝劝他今后得保重身体了。

被大家追问笑话的沐怜雪,亭亭玉立的靠在张灏身边,巧笑嫣然,笑道:“话说一个道家突然死去,等见了阎王,那阎王问他:‘你是什么人?’道士说:‘俺是道士。’阎王一愣,当即命判官查他,这一查,果真是个道士,且无罪孽,阎王就放他还魂。

那道士返回阳间后,路上遇到个染坊中的博士,原是认得的,那博士问他:‘师父,您怎么活过来了?难道您有什么妙计能哄得阎王开心不成?’道士为人老实,就本分的道:‘我是道士,所以放我归来。’博士一听,暗暗把他的话牢记心里,也是巧了,没过多久,博士死去,就见了阎王,赶紧说自己是个道士,阎王不信,叫小鬼验查他身上,只见博士伸出的双手都是蓝的。阎王问其何故?那博士打着宣科的声音,一本正经的道:‘曾与温元帅骚胞,以至于染上的。’”

好似凤鸣黄鹂,当下听的众人哄堂大笑,纷纷笑说博士真是个机灵人,恐怕阎王也不敢留他了,定会放他归去,众人又一起转过右首,那挂着红脸的就是关帝了,上首的则是黑面的赵元坛元帅,身边还画着一只大老虎,端的是栩栩如生。

第119章 上上大吉

环视一圈,众人又重新回到座位上,彼此纷纷小声交谈,没用客人等待太久,就听见一声好似洪钟般的笑声传来,只见青竹帘子被道童掀开,灵枫道长大步走入,步履间动作大气,整个人神清气爽,好似俊俏郎君顶盔冠甲一般,既天然带着一股风流,却又豪情万丈。

大家急忙起身,不敢怠慢,又是灏二爷大大咧咧的端坐不动,这次到没人侧目,毕竟堂堂的朝廷命官,即使见到世外高人,起不起身都说得过去,全凭人家当时的心情而定了。

第一次得见活神仙的张海等人立时心中暗赞,即使姑娘们也是暗暗心折,都说这神仙有四古怪,就是所谓的身如松,声如钟,坐如弓,走如风了。

女人们纷纷施礼,张海更是神色恭恭敬敬,双手抱拳,把腰弯的老底,灵枫道长轻轻一笑,微微点头,遥遥对着这才起身的张灏长揖稽首,却不曾想,张灏反而也是正经施礼,真是吓得众人一惊,人人一头雾水,暗叫今个真是奇怪,这有名的骄傲之人,难得如此客气,一边想着,就看见灵枫道长面带亲切,接着走至上首,挨着张灏而坐。

众人急忙落座,安安静静的饮茶,这种养气功夫自是人人都会,少时茶罢,早已急不可耐的张海,神色尊敬的笑道:“信男张海,乃是我兄弟的堂哥,一介闲散信徒尔,敢问道长高名雅号,仙乡何处?”

原来是灏二爷的堂哥,难怪敢抢先说话,暗说声原来如此的灵枫道姑,此刻宝象庄严的微微点头,轻启檀口:“贫道俗家姓名早已忘却,道号灵枫,自幼在峨眉山紫虚观出家,云游天下路经京城,应张侯爷相邀,暂居贵府歇息。”

看着一派仙风道骨的美道姑,众人神色郑重,就是张灏同样面色正经,因他听姚叔叔说过,这道姑别看她年纪不大,可是学问渊博,有鬼神莫测之术,其人能通风鉴,善究子平,观乾象,能识阴阳,察龙经,明知风水,五星深讲,三命秘谈;审格局,能决一世之枯荣,观气色,能定行年之休咎的高人。

即使心中半信半疑,可也能判断人家绝对有着真才实学,对于如此一位才貌双全的人物,却是得给予尊重的,所以张灏才如此郑重其事的亲自过来,而不是派人随意召唤,当然,其中还有另外一份渊源了。

唯有坐在角落里的张宝钗面带冷笑,不屑的看着一众在她眼中属于愚昧封建之人,神色恭敬的面对那个装神弄鬼的美女,不过她倒也知道利害,不敢当着大家的面口出讥讽。

张海神色越加虔诚,正色问道:“敢问仙长会哪几家阴阳,道哪几家相法?”

大家心中好奇,纷纷凝神倾听,这道家事从小都所有了解,虽不大清楚其中源远流长的各家道统,不过举凡算卦,相面,驱鬼等流派无非就那么几家,更高深的只是听过,却又不甚了了,就是因打听到灵枫道长与众不同,所以才纷纷过来看个究竟的。

很耐人寻味的瞧了眼显得不大耐烦的张宝钗,灵枫道长客气的道:“贫道粗知十三家子平,善晓麻衣法相,又晓六壬神课,常施药救人,不爱世财,随时住世。”

众人一听,真是心中敬重,又难免面面相觑,暗道这话要是个老神仙说说,那还有几分可信,可是面前明明是个年轻女子,不但年轻,这长相未免过于好看了,怎么看,都觉得这话里意思是得打上几分折扣的。

好似知道众人的心思,灵枫道长只是微笑不语,也不去解释,看的张灏心中品出几分滋味,不过却越发猜不透她的来意。

就在张海喜不自胜的想要询问时,就听见一声冷笑,就见那张宝钗再也忍不住,挪揄的冷笑道:“呵呵,不爱世财?请问道长,没有百姓供奉,难道你们这些世外高人,都会那辟谷的法术不成?这身上穿的,用的,都拿什么去买啊?哦。”张宝钗抚掌轻笑道:“对了,自有善男信女们四季布施的吧,哈哈。”

众人立时大惊失色,这古时对于佛道高人,可是人人礼遇有加,不敢怠慢半分的,即使你不信鬼神,可明面上即使是皇帝,都得对这些所谓的高人客气三分,毕竟天道玄玄,即使是后世,科学技术如此发达,还不是一样有很多不解之谜,就更别提古人了,更不能说古人愚昧,这祖宗教法都传承多久了?生老病死谁能免俗,到了亲人故去时,你就是再不信,那也得服服帖帖的听人家指派,自己更是发自内心的听从教诲,原因无他,子欲养而亲不待,唯有通过飘渺的鬼神之说,来寄托自己的一腔思念之情了。

张灏同样如此,他虽然看不惯那些挂羊头卖狗肉的神棍,可是对于真正沉浸佛道之学的大师们,还是有着几分敬意的,其中对于佛教并不怎么感冒,反而对于发源自汉民族的道教,一直有些好感,毕竟信仰算是一个民族的灵魂了,还是能够劝人向善,莫造恶业的。

洒然一笑,灵枫道长笑道:“自然不能免俗,观里自有朝廷拨给的田地,四季有信徒布施香火,却是养着我们这些不问世事,游手好闲之人,到让姑娘一针见血的说中了。”

张宝钗一怔,没想到这美道姑还真的虚化若谷,坦坦荡荡的,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大家更是心生敬仰,感觉道长乃是一个真正的世外高人。

趁着这个空挡,张海赶紧笑道:“仙姑果然是个真正的神仙,那个,在下却有一事相求,嘿嘿。”

脸色发红,张海即使想求子,但这毕竟得详细交代自家的房中事,这个就不免令人尴尬了,不说身边坐着的都是些姑娘家,就是人家仙姑那也是个女子啊!

“观施主面色晦暗,印堂发青,显是平日沉迷酒色,纵欲过度,难免精气稀薄,该是求子问后的吧?呵呵,这倒不难,修养身心,勤练身体,潜心调养些日子,带阴阳调和之后,自是不愁无后。”

这一番话,可说的张海既羞愧又高兴,身边的小妾们更是人人喜动颜色,这几年来,她们无时无刻不在争宠,就为了抢先生下个儿子,那可就一步登天了,可是张海却因自立门户后缺了长辈管教,兼之发妻惨死,妻子之位一直空缺,真可称得上是鱼如大海般无所拘束,这成日在外寻花问柳的,又因精力不够而乱服助兴之药,就把个身子伤了,自然没法生出后代,不过他到底年轻底子好,又年少时常年习练武艺,只要精心调养一番,不难身体恢复健康。

其她人看不明白,张灏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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