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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明朝第一公子-第170章

小说: 明朝第一公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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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跑带跳的跑入殿中,就见两位干娘正神色亲密的和一位中年美妇闲话,其人一身五彩金丝凤的贵妃宫装,头梳凤髻,九凤金丝的蟠龙分心耀在眉心,珠串盈盈而下,凤头金钗插满头上,不是别人,正是贵气天成的张玉独女张雁,真是一身华贵富态,其人光彩夺目。

张雁乃是老王爷张玉长女,比之张辅还要大上几岁,今年已然是四十出头的妇人了,不过因保养得体,常年养尊处优的,看似不过三十几岁,比之费心操劳宫中一应琐事的王贵妃,显得还要年轻漂亮些。

“姑姑,我是灏儿啊!”

一见到对方和自己眉目依稀,张灏当即开口大叫,吓得殿中一种嫔妃和宫女齐齐望过来,又见端坐一直沉稳端庄的张贵妃,面色顷刻间大为动容,身子轻颤,凤目激动异常,整个人都不自禁的站起。

“灏儿,你是灏儿?”不等继续询问最是牵挂的亲侄子,张贵妃就被来人一下扑到怀里,这份亲热异常的举动,可把个贵妃娘娘激动的好悬喜晕过去,一把死死搂住侄儿,没口子的梗咽道:“终于得见我儿了,终于得见我儿了,姑姑就想着见你一面啊!”

张灏为何如此激动?张贵妃为何如此看重他?这其中确实是大有缘由,只有一边神色欣慰的王贵妃知情,其她人大多不知。

不说张灏身为张家嫡长孙,本就天生被亲人高看一眼,想那当年北平一场恶战,母亲王氏陪着徐皇后奔走全城,其中身边就陪着张雁,这不足月的侄儿降生,当时不知牵挂了多少人心,这生死一瞬间的友情,可谓最是弥足珍贵了,就连徐皇后都把最是珍视的盘龙玉佩送给张灏作为祈福之物,更别说同是骨肉至亲的亲姑姑张雁了,那些日子,真是日日陪在身边,早把个可怜婴儿视为亲骨肉。

这一场姑侄相见,可把个张贵妃激动之极的当场泪流满面,也不顾身份尊贵,搂着张灏就放声大哭,真是哭的梨花带雨,天昏地暗。

四周众多嫔妃受她们娘两儿感染,也不由得陪着落泪,尤其是一想到亲人远在外地,这感同身受的,更是悲从中来。

王贵妃和贤妃红着眼眸上前好言相劝,又挥手让大家散去,好一阵子,真是费尽了口舌,才算把张贵妃哄得喜笑颜开。

张贵妃流着珍珠般的泪水,丝毫不肯放侄儿离开怀里一秒,神色欣慰的谢道:“多谢两位妹妹认了灏儿为义子,这些年来又多方照顾这孩子,姐姐早已收到他的家信,唉,真是多谢了。”

两位干娘相视苦笑,贤妃神色感激的轻声道:“应该是妹妹们谢谢姐姐才是,要不是有了你家的灏儿,妹妹恐怕是早已病死了。”

“多亏了灏儿一直百般照料妹妹的身体,唉,不然,恐怕也早已不在人世了。”王贵妃神色间感慨万千,红着眼眸说道。

第184章 探春紫雪

即使再不依依不舍,这皇宫里的规矩也容不得多做停留,张灏只得先告别姑姑张贵妃,独自出了宫里,会同一众亲随返回家中。

此刻已是午夜,张灏望着寂静无声的静心堂,远处只有提着宫灯的婆子到处巡视,想必远道而来的亲戚们都已入睡。

径自走回暂时居住的院子,路上张灏心中奇怪,姑姑和亲人回京为何没人提前知会一声?难道是想给大家一个惊喜?

不过随即推翻此种想法,张灏暗骂自己有些懈怠,已经连续多日早出晚归的,整个人的心思不是放在美女身上,就是牵挂着姐姐怀孕一事,以至于都没时间查看各地信件。

不想惊动丫鬟们,轻手轻脚的进了院子,清冷月光洒下,就见厢房中灯火明亮,探春倚靠着竹椅,静静的坐在房檐下,孤独的仰望夜空。

“唉!”张灏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感动,这身世可怜的丫头,永远会用自己的方式去报恩,只要自己没有回家,她就会一直痴守下去。

这一声叹息惊动了神色淡淡的俏丫鬟,美眸一亮,露出一个清雅笑容,俏生生的立即站起返回屋中,很快,随着烛火被吹灭,厢房陷入黑暗之中。

“这今后总得嫁人吧?”

张灏喃喃自语,苦恼的又打消念头,探春实在是太特立独行了,或许是童年阴影太深,对所有人都抱有敌意,除了自己勉强能亲近外,就是院子里的姐妹们,也别想轻易与她说上几句话。

那就陪着自己一直到老吧!那也不错,张灏洒然而笑,当下走进正房,穿过大厅进了卧室外间,就见紫雪背身而立,正忙着收拾床铺。

或许是被探春感染,又或是终于得见亲姑姑一面,又或是今日一整天连续发生的事太多,又太过刺激,张灏一边看着忙碌中的修长背影,一边不自禁的回忆往事。

就说眼前紫雪收拾被褥,是因为今夜轮到她值夜,必须得有人守在外间过道,以便在主子有需要时,能够随时听到召唤。

而其他大户人家里的丫鬟,在主人房中值夜的时候,一般是不允许睡在床上的,一来是因放置一张木床摆在外间过道上显得不美观。二来就是放置木床值夜太多舒适,丫鬟很容易因此熟睡,会耽误晚上起身伺候主子小解或是喝水。

而如自家这种豪门,自然屋子中有空间搁置四张单人床,设在夹层隔间内,一般都是紧挨着主子卧室,一等丫鬟就长期睡在房中,因为人数只有二人,剩下两张床铺供八名二等丫鬟轮流入睡,原因很简单,就是人数多了,能预防有丫鬟暗中勾引主子,彼此互相监督,便于太太们安插心腹,省的少爷夜夜左拥右抱的,长此以往因而伤了身子。

看似很人性化,实则不然,大户人家的丫鬟起码能在外间用春凳或是干脆打地铺和衣而睡,而豪门则值夜的丫鬟只能孤零零的坐在凳子上,要是睡着了的话,遇到主家规矩严厉的,一经发现立马重打几十大板,按规矩说是片刻不能合眼的,就是打个盹都不行。

以往张灏以为豪门少爷守着屋里一群如花似玉的丫鬟们,天天都能随意一亲芳泽呢,后来才渐渐发现,根本就是两回事,要是真以为丫鬟都想亲近少爷而飞上枝头的话,那可实在是把女孩们看的低了。

不消说丫鬟就算成了姨娘也是地位下贱,生死操于人手,岂能个个心甘情愿?再说谁人没有志气,自尊自爱的女孩子多了,丫鬟此种工作无非是赚钱养家或是借此活命的差事而已,有姿色的会被人时刻提防,没姿色的更是有自知之明,而主子的秉性也很重要,歪瓜裂枣的,薄情寡义的,别指望着有丫鬟瞎了眼似地会主动上前勾引。

不过丫鬟们到底是弱势群体,遇到正经人家一切好说,凡事只要规矩勤恳,大抵能有个归宿。而遇到主人家不把丫鬟当人看的,那就只能任由主人作践了,什么恶心凄苦的差事都得强忍着。

例如暖脚丫头,就得冬日里把主人的臭脚搂在怀中取暖,这冰冷滋味着实难捱,本身就得贴着胸脯肉,对于女孩子来说,实在是太过屈辱,又或是捶背捏腿,不经主人同意别想离去,有的甚至一整夜都不得休息。

还有伺候主人便溺,光着身子伺候主子洗澡,也算是清白名声就此没了,还比不上被主子收用来的痛快,起码算是个通房丫头呢。

好在多是在伺候老人时才会如此恶心,青壮年的很少如此折腾人,因古人提倡自力更生,一个爷们时时刻刻被丫鬟亲密伺候,就和现代一样,会被亲朋好友深为耻笑的,这大家族的八卦传闻之利害,几乎就没有能瞒得住人的时候。

屈辱的时候久了,往往就会有丫鬟不堪忍受而选择自尽,看似微不足道,但毕竟是人命关天,很少有人天生冷血,尤其是人口众多的大家族,往往把个家族名声看的比命还重要,就算是张家二房和对面的二老太爷那里,也不敢随意欺凌下人,只要守着本分,生命尊严还是有保障的。

另外就是汉族人最注重的就是家和万事兴了,在对待人命时同样格外看重,就算是皇亲国戚,一般也很少动辄处死下人,毕竟不是什么吉利的好事,再说了,相处久了也就有感情的,类似后世小说和影视剧中,视人命如草芥,稍不如意就残害下人的举动很罕见,当然,有些特殊时期特殊原因不在此列,比如真正的乱世或是家族中最激烈的内斗时。

望着紫雪青春而有活力的修长身姿,张灏眼中满是欣赏,反而毫无一丝男女之念,倒不是张灏不喜欢绝美少女,而是不忍心轻易破了她们的处子之身。

流言蜚语能轻易置人于死地,尤其是对于伺候少爷的丫鬟更是如此,张灏不能不顾虑深远,看似拥有紫雪或是书萱不起眼,但只要上了少爷床的隐秘事一旦被外人得知,那影响之坏绝对触目惊心。

占有了一个丫鬟,连带着整个院子里的丫鬟都会被人看不起,谁会相信你是清白的?说破大天去都无用,为什么丫鬟之间要互相监视,并不是人人都是奉了太太的严令,而是有苦说不出的。

未经主人家允许而上了少爷的床,这在古时可是死罪,还会连累整个院子里的丫鬟从此抬不起头来,更会连累一生幸福的,因所有人的清白名声都没了,这今后还怎么嫁人?嫁了人也会被婆家视为不三不四的贱人看待。

最凄惨的就是被始乱终弃的丫鬟了,而嫁了人还和主子家勾搭的丫鬟妇人,则往往是家中伦理道德从此败丧的起因,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妻子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而妻妾得知丈夫行为不轨后,一样会产生报复心理,无数大户人家被世人谩骂一家子的男盗女娼,几乎都是因此而来,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其身不正,怎能约束家人行为端庄。

张灏就是深深顾虑,这也是为何他一直不碰丫鬟的根本原因,除了寡妇之身的周氏,他也只是今日在外头要了慕容珊珊的身子,即使几次险些忍受不住,幸好每次都化险为夷,不然,弄不好就要铸成憾事了。

或许是张灏想得多了,谁家没有丫鬟背着人和主子偷情?还不是一样平安无事?但身为一个重生之人,即使人品再坏,但该坚持的良知还得保留。

早就听到二爷进来,紫雪起先并不当回事,若无其事的继续收拾床铺,而半响都不见身后有何动静,心中奇怪,把锦被铺好后,盈盈转过身来,却是一愣。

但见二爷整个人好似丢了魂似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吓得紫雪急忙上前,声音急切的问道:“二爷,可是身子不舒服?”

张灏如梦方醒,看着神色焦急的俏丫头,笑道:“想到了一些事,无妨。”

“那可不行,莫非是二爷受了凉?”紫雪抬起玉臂,伸到张灏额头前,冰冷小手刺激的张灏头脑一清。

“不像是着凉,还好还好!”紫雪总算是放下心,要是二爷真的病了,就算太太不怪罪,自己也会觉得有亏职守,笑道:“那婢子今晚不睡好了,万一真要是睡过头了,耽误大事可就不妙了?”

看着关心则乱的紫雪再无一丝平日的精明,张灏哈哈一笑,柔声道:“胡说,咱家可没有那恶心的规矩,该睡觉就睡觉,我一个大男人,还不能照顾自己嘛?”

紫雪被说的扑哧一笑,羞羞脸的取笑道:“还大男人呢?在婢子眼里呀,您就是个大孩子。”说到这,俏丫头脸色一红,此刻方想起当日的羞人事来,这眼前的大男孩,可是个会经人事的强壮爷们了,再不是那个看似温温柔柔,惯会体贴人,不懂风月的小少爷了。

张灏笑着抓过紫雪白嫩精致的小手,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对方,紫雪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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