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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149章

小说: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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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点和越无雪倒挺像,喜欢的人就会对他好,不喜欢的人,怎么对自己好都是白搭,也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不愿意做的,你强摁着他的手,他也宁可手断了,不会去碰一下。听到有好酒,闻人暖这才抬抬眼皮子,从树上翻身而下。
    “什么好酒?”
    他抬眼看越无雪,懒洋洋地问。
    “葡萄酒哟,你师兄亲手所酿。”
    越无雪拉住焱极天,快步往院中走。
    天真哧呼喘着气,带着人,抱着两大坛酒从院外进来了,这些日子越无雪在补身子,天真跟着吃了好些好东西,人胖了一大圈,又白又圆的,走路都有些摇晃了。
    “本公子尝尝。”
    闻人暖揭了盖儿,深深一吸气,面露喜色。
    “果然是好酒,天真,快拿碗来,我和你两个主子大醉一场。”
    “我是千杯不醉,绝对压倒你们两个!”
    越无雪撇撇嘴角,不客气地说道。
    闻人暖斜眼睥她,讥笑道:
    “师兄,你的贵妃很是目中无人,怎的,你也想学学别人,当了妻管严?”
    “行了,斗什么嘴。”
    焱极天坐下,让天真倒酒,天真才给三人满上,一个小太监引着一个宫婢进来了,远远地让天真过去。
    “悦颜公主甚是美貌,皇帝还是收下吧,又得了城池,免去争端,多和美的事。”
    闻人暖一口喝干一碗酒,懒洋洋地说道。
    “唷,你没去,也知道这事?”
    越无雪眨眨眼睛,盯着他看。
    “天下何事我不晓?”
    闻人暖有些得意的语气,让越无雪有些语结,她咬咬唇,突然就笑起来,用手指沾了酒在桌上写了个两个字……吹牛!
    “雪妃这是不服气?”
    闻人暖拧拧眉,不悦地问她。
    “嗯,你既知天下事,你说,天下一共有几条河,几座山,多少桥,多少男人多少女人多少小孩子?”
    越无雪一连串多少问出来,闻人暖的脸都绿了,冷笑半天,不屑地说:
    “我只知大事……”
    “好吧,大事。”
    越无雪若有所思地点头,又扭头看焱极天,指着他极认真地问:
    “天大地大,皇帝最大,你说他头上有几根头发。”
    “扑哧……”
    焱极天一口酒喷出来,哭笑不得地看着越无雪,然后转头看闻人暖说:
    “你输了吧,她嘴极厉害的。”
    越无雪笑起来,亲手抱起酒坛子给闻人暖倒酒。
    “闻七公子莫见怪,我给你倒酒,以后我们是一家人,像你这样的美人儿要少生气,否则会早早长皱纹。”
    “果然牙尖嘴利。”
    闻人暖恨得牙痒痒,端了碗,又是一碗喝尽。
    焱极天扭头看向院门边,他已认出太监带来的宫女是春衣身边的兰儿,春衣搬去挽华宫有好几日了,不知了何事,兰儿会找到这里来。
    天真这时候快步过来了,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
    “皇上,皇后被不识她的太监打伤了。”
    “什么?让兰儿过来回话,”
    焱极天脸色一沉,手里的酒碗往桌上一顿,怒气冲冲地说。
    兰儿连忙过来,红着眼睛跪在他面前。
    “皇上容禀,皇后这几天和奴婢一起,在院子西角上开了片花园,说想种点茉莉花,她最爱茉莉花的香味了,昨儿下午奴婢去打水浇花,娘娘独自在那里松土,不想把土弄到了一个小太监的靴子上,他不认得娘娘,非逼娘娘用手给他擦干净,娘娘不想滋事,便蹲下给他擦靴子,不想这太监太恶了,居然要非礼娘娘,娘娘骂了他几句,被他给打了,说娘娘无盐丑陋……摸……摸她是她的运气……不然会关在那里老死为止……”
    兰儿说着又哭起来,焱极天已经站了起来,大步往外走去,到了门口,才扭头看向越无雪,匆匆地说:
    “你和阿七等我一会,我去瞧瞧她伤得如何。”
    越无雪点头,勉强笑笑。
    她有心理准备,春衣不甘心退让,还会有各种手段使出来,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别看了,春衣早非以前的春衣,哪个女人都不会甘愿受到这样的对待。”
    闻人暖慢吞吞说了句,自己又伸手倒酒。
    天真在一边小声说:“不然,奴才跟去瞧瞧。”
    越无雪摇头,平静地说:“行了,我哪有这么小气,春衣也算是可怜人,我今儿大度一回,让他去看看,若真是恶太监生事,倒真应该好好惩治一下,尤其是男人非|礼,还打女人,真是罪不可恕。”
    “好,大度,来,本公子陪小无雪来度过这漫漫长夜。”闻人暖嘴角一扬,勾出一抹好看的笑意。
    “你和他真是好兄弟,一样的油嘴滑舌。”越无雪嘲笑了一句,端起酒碗,和他碰了一下,顺道卖弄了一句英文:“Cheers!”
    “什么?去哪儿死?”闻人暖皱眉,狐疑地看他。
    “土包子。”越无雪吐吐舌头,笑起来,才懒得教他这个!
    “越无雪,你要不要知道他和春衣以前的事?”闻人暖引|诱她。
    “不想知道。”越无雪才不上当。
    “那你想不想知道,什么是凤凰璃珠?”闻人暖又哄她。
    越无雪果然迟疑起来,想了想,一拍桌子,大声说:
    “成交,Cheers是一种语言,意思是干杯。”
    “哦,原来如此,去哪儿死……干杯!”闻人暖若有所思地点头,又仰头喝酒,慢吞吞地说:“来,我们一起去哪儿死。”
    “什么是凤凰璃珠?”越无雪连忙问他。
    “就是珠子。”闻人暖转脸看来,一本正经地说。
    焱国皇族世代守护的珠子早就遗失了,他只看到过画像,画的是一个女子窈窕的背影,手托一颗明珠,明珠上似有祥云在浮动。
    “骗子。”越无雪咬牙切齿地说了句。
    “这个世间,本来就是你骗骗我,我骗骗你,有善意的,有恶意的,骗来骗去,一辈子就过完了,何必较真。”闻人暖淡淡地说了一句,双瞳里又滑过了几丝忧伤。
    “闻人暖,你是不是失恋过?”越无雪忍不住问。
    闻人暖不可置否地一笑,拎着酒坛站起,仰头就往嘴里倒去,晶莹的酒汁从他脸上倒下,酒香在院中猛然浓烈起来……“闻人暖,借酒消愁,愁更愁啊!”越无雪担忧地看着他。
    闻人暖却丢开了酒坛子,人滑到了凳上,趴着去睡了。葡萄酒虽汁浓味甜,可后劲儿足,闻人暖的酒量并不怎么样。
    “他怎么这样?”越无雪小声问天真。
    “以后莫说失恋这样的话,闻七公子被女人……骗过……”天真用手掩唇,极小声地说了句。
    越无雪一脸愕然,托着腮,拿着筷子戳闻人暖的肩,小声说:
    “这样俊美非凡的闻人暖……被女人骗?哪个女人如此没眼光?长得这么好看,抱回家,每天看着也是享受啊!”
    “娘娘,皇上听了会发怒的。”天真撇撇嘴角,小声提醒。
    越无雪皱皱眉,焱极天去了有些时候了,怎么还不回来?这两坛子酒都喝光了呢!
    “要不,我们也去看看吧,春衣是不是伤得厉害了。”
    她起了身,让宫奴们把闻人暖抬进屋去睡,自已和天真慢吞吞地往挽华宫走去。
    前殿的酒宴还在继续中,大将军和大臣们还在陪外邦来客彻夜饮宴,宫中歌乐萦绕不止。可越往挽华宫走就越安静,渐渐的,那歌声就听不到了。
    这是皇宫的西北角,挽华宫被淡泊月光寂寞地笼罩着,宫门虚掩着,两个无精打彩的太监正在打瞌睡,正是焱极天身边的两个人。
    天真过去,拿着拂尘在他们肩上狠敲一下,两个人猛地醒来,看到绫罗裹身的越无雪和天真,吓得跪到地上。
    “娘娘千岁。”
    “皇上走了吗?”
    越无雪拧拧眉,小声问。
    “走、走了……”
    两名太监对望一眼,轻声说。
    “走了?你们两个还在这里干什么?”
    越无雪心生不悦,推开两个人,大步往里面走去。
    挽华宫有三重宫殿,住在这里的七八位老嫔妃都在南边,此时都已经歇下,院中空荡荡的。春衣独住在第三重大殿里。
    越无雪一溜快跑,到了殿外。
    殿门关着,窗却开着,里面传来春衣嘤嘤的轻泣声。
    越无雪走到窗边,按捺着激跳的心,慢慢抬眼看进去……
    单薄的纱帘里,焱极天和春衣相拥着,春衣趴在他的怀里正哭得伤心,焱极天正低声安慰着什么,纱帘抖动几下,两个人居然一起倒了下去,春衣的手还紧紧地攀在焱极天的肩上,二人亲密无间……
    越无雪的呼吸骤然重了,猛地推开了窗户,冲着里面说:
    “焱极天,你这算什么?”
    帐中的两个人猛地分开,焱极天连忙从榻上下来,走了两步,又用力揉了揉额头,人扶着桌子坐了下去,春衣从后面急步过来,扶住了他,对着越无雪说:
    “妹妹不要生气,皇上是头疼……”
    越无雪看她,脸颊是青肿的,手臂上也裹了白布,确实是像被人打过了,可更刺眼的是她有些红肿的嘴唇,好像刚刚接过吻一样。
    她盯着二人看了半晌,转身就走。
    焱极天扶着桌子起来,快步追了出来,“无雪,你站住。”
    “我不站,你们两个自去当夫妻好了。”越无雪冷笑,脚步愈快,成了一溜快奔。
    天真看了一眼春衣,小声说:“春衣啊,别争了,何苦为难自己呢?”
    春衣揪着锦帕,摇摇头说:“你也认为是我的错?我们也算是认识很早,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
    “我希望你还是你,那皇上对你的情份就会一直在这里,别去伤害无雪。”天真还是摇头,拔腿去追焱极天和越无雪。
    春衣退了几步,扶着门框,又用右手掩着脸,小声哭了起来。
    越无雪一直奔到了飞雪宫,大步进去,令人关上宫门。
    “无雪,听我说。”
    焱极天抓住门环,用力叩响。
    “得了吧,我从未主动要当皇后,当不当也无所谓,只是你们两个不要演这种苦情戏给我看,也不嫌娇情别扭。”
    越无雪在门里冷冷地说了几句,令人把门栓好,快步进了自己的寝宫。
    这心跳得太厉害,快要把她的胸膛都给砸破,冲出来了。
    她从未预料到,自己会对他的多情如此愤怒,她根本容不得焱极天再和别的女人有一丝半毫的关系。
    门外的叩门声很快就消失了,越无雪更加愤怒,召过太监一问,才知道他回了朝宫。
    居然没有进来解释,到底有什么了不起?
    越无雪扑到榻上,狠狠揪了会儿锦被,满腹委屈惆怅,索性去院子里看月亮。
    若她像闻人暖一样醉掉就好了,怎么会千杯不醉,怎么就不醉呢?醉了才不会去挽华宫看那刺眼的一幕。
    “走水了。”
    突然,外面传来了慌乱的喊声,越无雪抬眼看去,只见挽华宫的方向燃起了熊的火,映红了半边天。
    怎么会起火?难道春衣想不开自杀了啊?
    越无雪拧眉,让小太监过去打探消息,自己爬到了木棉树上往那边张望着。只见那火越烧越旺,尖叫声和吵闹声嘈杂不息,越来越多的侍卫和宫奴往那边跑去。
    那火烧得太猛烈了,足烧了两个多时辰才渐渐熄灭。
    小太监探了消息回来,一脸惊恐地说:
    “娘娘,里面的老太妃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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