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2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直到了欲|望的火焰越来越无法控制,将她最后的一丁点自制力燃烧殆尽,起伏吞吐的速度开始变得狂烈。
这些服侍男人、让男人快乐的本事,她们一直在学,她还偷看过国主和男宠的事,熟悉又陌生,害羞又无畏……
她的双手轻抚在他的小腹上,身体激烈地起伏扭动着,大汗从她身体上每个毛孔往外涌最初的痛开始变化,变成了难耐的渴望,想把全部都给闻人暖的渴望—欢—
花蜜盈溢,让疼痛不再明显,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揪紧酸软的快|感,在她的小腹深处泛开,教她越来越无法忍受,她用力地摇头,一头柔软的青丝如瀑般飞舞着,强烈的快|感让她想要夹|紧|双|腿,把他咬得更深、更深一些,她无法阻止自己贪婪地渴求更多,这种以前她认为最羞耻的事,竟然让她感觉到无比愉悦。
蓦然,高|潮的来袭如堤防溃决一般,彻底地将她淹没,她俯下身,紧紧地抱住他,亲吻着他的眉心,浓腻的快|感让她昏眩,让她再也分不清楚彼此,只能任自己沉溺在欢|愉之中,如野兽般食髓知味。。。。。。
突然,他动了一下,紫箩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从他身离开。
可是他的手掌却包了过来,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臀,他眉心微拧着,薄唇抿紧,眼睛都没有睁开,可是白净的脸上渐渐开始涌出红潮,他开始凭着本|能,让紧绷的昂扬抵着她水蜜泛滥的娇泉入口,用力往上顶送……
她怔了半晌,便开始迎合,直到他低吼出声,在她的深处释放——
女人为了爱情,往往是不顾一切,毫无自己的,她们愿意为了那个自己爱的男人,付出所有,这似乎也是一种本|能,为了他,忘了自己,心甘情愿……
天又快黑了。
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紫箩背着闻人暖,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全身都已经湿透,不知道是雨,还是汗。
百年功力易主,她如今和弱女子没什么区别,空有一身花花招式,再也不可能强大到保护她和他了,可万幸的是,他有了足够的内力来抵抗所中的毒,任督二脉里有气息正在缓缓流动,将他一身经脉疏通。
通过此法得到百年功力,若没有事后女子的引导,很容易像萨珊玖夜一样走火入魔,紫鹊当时是被他用药迷倒,失去了好时机,阿罗是因为事后赔罪不止,才让紫柔心软,不愿意害他一条性命,紫箩是倾尽全力,助他引气归田,让他事半功倍,有惊无险。
她走不动了,闻人暖再瘦,也是个大男人,她的腿开始发软,每一步都抖得厉害。
“闻七公子,你坚持住呢。”
她扭头看了一眼闻人暖,看一看,她的力量都要大上许多,信念太重要了!她的信念就是他安好,他无恙!
明明看到了帐篷,可是走过去却用了这么久的时间,地上被雨水弄得湿滑,又有兽的声音从四面响起,悉悉索索的,不知是风是兽,帐篷却从眼前消失了,她又饿又渴又累,好像回到了初进地宫时的岁月……她好想就这样躺下去,好好地睡一觉,或者一觉醒来,她会发现这一切都是梦,自己还在红纱国,从未出来过!
她眼前黑了黑,差点跌倒。
不,她绝对不放弃,若不是她笨,闻人暖就不会因为救她而受伤,若不是她们姐妹闯祸,萨珊玖夜也不会那样厉害,祸害人间。
紫箩深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继续往前。
“妙曼姑娘……”
突然,有个粗犷的男声从前面传来,她抬头,只见四名牧民,正一边大喊她的名字,一边策马奔来。
是闻人暖的属下吗?可是叫的是妙曼……是不是国主的人?
她又惊又喜,可实在支撑不住了,脑子里突然嗡嗡乱响,一头往前栽去。
几个牧民过来,把她翻过来,可是她的面具除去了,露出的是美艳的模样。他们又看闻人暖,狐疑地说:
“是一男一女,衣裳也对,男的也对,可是这女的长得不像呀。”
“不管了,先带回去,狼要是出来了就糟糕了。”
四人把紫箩和闻人暖丢上了马,往前疾奔而去。
连冰洁的腿上缠了厚厚的布,绑了木板,她用自己的手镯、耳环,换牧民的救助,并且撒谎说自己是萨珊阿罗的女人,这才让他们去草原里找妙曼和闻人暖。
牧民扛着紫箩和闻人暖进来,连冰洁道了谢,可是看到紫箩的脸后,又怔住了。
原来不是妙曼,是紫箩!
难怪闻人暖会闯来救人!
看着这一男一女,连冰洁又忍不住伤心,她这一生,爱过了恨过了富贵过了,也落过难了,却没能有一个真心待她的男人……
她想到白鹤轩,心中越发难受,侧过了脸,眼泪又滚滚地落下。
牧民已经让人去官府报信,这边是萨珊阿罗的势力区,他正受百姓爱戴。
没半天,官府就来人了,仔细看过了闻人暖和紫箩的样子,用马车把他们拖出了草原帐篷。有人自称是阿罗的女人越无雪和好朋友闻人暖,再怎么着,也得用加急的马车,把他们送去阿罗王府呀!
阿罗已经侯在了王府门口,虽不能确定是谁,但他希望是他想看到的女子。
当马车停下,他看到闻人暖的那一瞬间,不由得欣喜若狂,可是当看到他身边的女子时,又暗暗失望起来。
马车上的是紫箩和连冰洁!他挥挥手,让人把三人抬下马车,送去后院厢房,请御医诊治。
自己则站在王府门口,久久仰望着天际繁星,被雨洗过的天空,有种特别好闻的味道,从未改变。
阿罗多希望自己也没改变过,这时候就能和她一起并肩作战。他突然想,为什么人越活就越不豁达了呢?看着她幸福,不也挺好吗?
——————————————分界线——————————————
焱极天掩上了铁笼上的布,把妙曼如同野狼一样的叫声关在了里面。
妙曼知道很多红纱国的秘密,可是到现在为止,她一个字也没有透露出来,更别提有什么真正有效的法子为他解什么白术蛊了。
“他***,不用点刑,是不会说的。”
铁心在笼子是打了一拳,铁条乱颤着,妙曼的吼声更大了,骂得极难听,在骂架上,女人也是有天赋的,擅长缓速、均速、急速、变速……总之能将骂声变得抑扬顿挫。
众人耳朵里全是妙曼的骂声,骂得花娘都忍不住从简易搭就的帐篷里钻了出来。她明天将和天真一起、带着孩子走东边,去晋国的小镇上,今后能不能等回爹娘,谁也没去想那个问题。
她小心地靠拢过来,夕阳抹在她的脸颊上,在她消瘦的颧骨上抹上了两团红晕,让她看上去精神不少。
焱极天转身看她,她却没看他,只小心地靠近了铁笼,伸手拍了拍,小声说:
“别吵呀,她要来了。”
“谁要来了?”
焱极天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花娘转过脸来,竖起了一根手指,小声说:
“她要来了,她要我提前把孩子生出来,给她用。”
焱极天浓眉一拧,立刻使了个眼色,让人叫天真出来。
越无雪抱着儿子,跟在天真身后,疑惑地问:
“什么事?”
“你听。”
焱极天做了个手势,示意她把孩子给婢女,让大家安静下来,听花娘和妙曼说话。
“谁要来了?”
妙曼在笼子里问,大家都听到了她吸鼻子的声音,声音也跟着有些颤抖。
“她呀,那个人,她把你关到笼子里,你就得她的话,否则你看不到女儿了,你快别出声了,她会给你喂药吃的。”
花娘拧着眉,小心地拈着笼子上的黑布,轻轻揭开一角,冲着里面小声说。
“畜牲……”
几乎在同一时间,焱极天和越无雪就知道了那个铁笼的作用,果然是用来关花娘的,可到底是为什么?
“花娘,别怕,她是谁?”
天真走过去,轻轻拉住她的手臂,低声问她。
花娘手指竖在唇边,做了个手势,声音压得更轻了。
“你别说话,她会听到的,她要我的女儿,她要我告诉她红纱国在哪里,怎么去……她想永远年轻,我不能告诉她,那里有我的母亲,我的朋友,我的姐妹,我不能告诉她。”
花娘连连摆手,把黑布放下,拉着天真往房间里走。
“我们回去吧,带着妞妞走吧,她来了,会抢走妞妞的,妞妞很重要。”
“花娘,妞妞为什么重要?”
越无雪跟上去,柔声问她。
“妞妞很重要,我不能说,她会很危险的,所以我把她送人了,可是她还是找到了她……”
花娘又摆手,眼泪一涌而出。
越无雪看了一眼焱极天,慢慢走过去,抱住了花娘,在她的背上轻拍着,唇瓣抿得紧紧的,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会不会,根本没有龙脉,璃珠也没有,他们要找的根本就是红纱国。”
天真突然转过头来,小声问。
众人怔住,龙脉的传说已经有很多年了,是历代帝王都必须守护的地方。具体的地图究竟是哪一年被人换走的,却无从查证,龙脉从此成了谜。焱氏皇族连续三代人都在争夺皇位,或者就是在这争斗中失去的吧。
“不会,一定有璃珠和龙脉,只是里面装的东西,可能不是我们想像中的那样。”
越无雪松开了花娘,转身看着众人。
妙曼又吵了起来,“刚刚说话的人是谁,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铁心看了一眼焱极天和越无雪,走过去,一掌揭开了铁笼,火把照着笼子里,妙曼被铁链锁着,不能动弹,她尽力把脑袋往前伸,瞪着笼子外面的人看,当视线落在花娘身上时,突然安静了一下,紧接着便是声嘶力竭的大呼:
“不可能,长公主,你是长公主,可是你已经死了,歆玥公主已经死了,是被绞死的!”
“我没有死,妹妹歆瑶替我死了。”
花娘突然就尖叫了起来,扑向了铁笼子,用力摇晃着铁栏杆。
“瑶瑶说,没有他她宁可去死,我怎么能让瑶瑶死?我和她互换了衣服,我离开红纱国,让她留下,和他成婚……我不知道的,我真不知道,原来他爱的是瑶瑶,可瑶瑶死了!她不敢说出换人的真相,不想我被抓回去处死。”
众人全都怔住了,只看到花娘用头去撞铁栏杆,一下又一下,撞得很狠,额上都开始涌出鲜血来。
“你们不知道,在海上我遇上了海盗,我什么都被抢了,还被卖掉……离开红纱国,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是……我像最脏的布,被男人们占有,我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可是瑶瑶都没能幸福……我爱我的妹妹,我唯一的妹妹,唯一陪我说话陪我玩耍的妹妹——”
花娘掩着娘,记忆的闸门突然被冲开了,那悲剧的爱情,让众人震撼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阿成后来来找我了,他说我和瑶瑶不是国主的女儿,我们是芳华公主、天下独一无二,最具芳华的芳华公主的女儿!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国主对我们那样残酷,为什么她从小就那样严厉,一点温情都不给我们,当让我们去死的时候,毫不留情!
阿成爱上瑶瑶,她恨极了我们,一定让我们中死去一个,不惜编造阿成已死的慌言,将他锁进高塔,不见天日。阿成在那里陪了我一个月,因为我和瑶瑶的脸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