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篮同人之樱木花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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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信任望,而是我不能留下任何影响我和洋平未来的隐患。我本来就是为了这个才来到这里的。
流川的球赛,我们在离球场很近的位置,流川在比赛的间隙对我招了招手。他本来和律八字不合,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望出现之后,他和律出奇的和解了。
而他对望的态度,也自从知道那件事之后,变得好些了,虽然仍然很冷淡。
“呦”,赛后的流川照例上了我们的车子,和我淡淡的打了个招呼。
这家伙还是这么拽的样子,我淡淡一笑,让司机开车。一路上,流川靠着我的肩膀补眠,他实在很爱睡觉,仿佛怎么也睡不够。连望也习惯了他这个样子,坐在对面没有吭声。
一起吃了饭,然后去球场陪他打了一会儿球。我们都是不太爱说话的人,而且他的生活就是练习比赛,而我的,又没办法和他说明。聊天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反而是一起练球,他充满了兴趣。为了不使我的球技过于退化,他经常打电话给我,提醒我有空要练习篮球,我也的确每天都花了时间在练习。
并不是因为流川的提醒,而是离开了湘北之后,我发现这的确是我喜欢的运动。后来发展了一下,常常和雷五他们打三人对抗,或者五人比赛。他们都是身手很好的人,虽然之前没有接触过篮球,可是这样一支球队也已经很有看头了,绝对可以让我尽兴了。
接过流川递给我的水,小口的喝了几口。
“还有半年吧?”,流川淡淡的开口问。
“嗯”,我点了点头。
“很好”,他还是淡淡的说。
“虽然知道你的人不多,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你单独活动的时候还是小心些”,我嘱咐道。和洋平他们一样,不过流川的身份更加显眼一些,因此我早就放了人在他们身边以防万一。流川知道了那时候我被威胁的事情,就没有反对我放人在他身边。我的人以经纪人的身份待在他身边,已经两年了。
“嗯,知道。那个山口望,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我微微一笑,“很难办么?我会照顾他。但是其他的。。。”,沉默了一下我继续道,“他已经成年了,什么都明白的。。。”
“是么?”,流川皱着眉望着天空。
“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枫,你不用担心我”,我微微笑道。
“好吧”,流川微微闭上眼睛,不再开口说话。
接到情报,有人要在我们去欧洲的时候,对我下手。想一想,也能猜到要对我下手的人是谁。我唯一不确定的,是望有没有参与其中。因为知道我行程的人实在很少。
律自从当年那件事后,几乎和山口家断绝了关系,更加不会把我的情报说出去。
而我手下的这些人,我当年选拔的时候滤了数遍,我相信他们不会因为什么利益而出卖我。一是因为我给他们的利益自由已经不少,二是相对我来说,山口家族和山口川都不是什么有诱惑力的选择。至于同伴的友谊还有对我的信任尊敬什么的,是不在我的考虑当中的,不是说这些不存在,而是在判断前剔除了这些会影响我决策的因素。。
为了弄清楚望是否参与其中,我没有取消原计划,仍旧去了欧洲。
律再也不是那个天真的爱撒娇的少年了,他在剧场后台等待着我们,看到我的时候,微笑看,眼神说不出的温柔平和。这个少年,真真正正的长大了。褪去了表层的那一层娇气,他剩下了最本心的温和。和他的音乐一般,美好动人。
望的本心是什么呢?我望着这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年,他也在微笑着。
回想起那时候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望起身向我伸出手来,说:“重新认识一下,我是山口望,律的哥哥。”
那样认识了之后,就常常的去我家,或者约我见面。
在那之后不久,律就收到了他现在老师的邀请信,我才知道,他已经参加了不少国外的小提琴比赛了。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可是他那时候却犹豫不决。
“为什么还犹豫呢?”,我深知音乐对他来说,就像篮球对流川来说是一样的。
“嗯。。。我担心。。。”,他支支吾吾的说。
“担心什么?”
“花道,我和哥哥是双胞胎,可是哥哥他并不喜欢我。我喜欢的东西哥哥都会抢走,小时候从玩具到爸爸妈妈的关注他都要抢。后来爸爸决定培养他成为继承人,就送我回了日本。我以为这种抢夺结束了,可是有一年他来看我,发现一个保姆对我非常好,和我很亲近,没几天那个保姆就不见了。我去找爸爸,爸爸却说让我注意身份,别和那些下人过去亲近。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和什么人亲近过。然后就是你了,花道。”
“你哥哥他,是不是有点恋弟情结,不喜欢有人亲近你”,心理学上说,有些双胞胎会有这样的情况。
“不是,他只是喜欢和我抢,抢不到的就会毁掉”,律冷着一张小脸对我说。
我点点头,“那你现在担心什么?”
“担心你被抢走,也担心哥哥他会做什么,你不知道我们家。。。”
抢走么?真是孩子气。揉揉他的头发,“别担心了,要相信我。”
可是不久之后发生的事情,让我了解到,望的确是不择手段的,甚至绑架了洋平让我就范。虽说最后圆满解决了事情,洋平也并没有受到伤害,可是他的手段仍然让我心惊。
18
希腊,爱琴海边。
我推着望在海滩徐徐行走,然后在一处礁石边停下来。靠着礁石,我望了天,又望了海,最后把目光停留在那张绝色的脸上,淡淡的开口:“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这里很美,以后我们还来这里好不好?”,他笑得天真灿烂。
我叹了口气,“为什么要背叛我呢?”
他的笑容收起了,脸色变了数变,终于沉下了脸,云淡风清得说:“你都知道了?”,虽然是问话,用得却是肯定的语气。
我点了点头。
他微微一笑,像是松了口气,“我说父亲怎么没有任何行动,也没有联系我。原来是这样。那么,你把我父亲怎么样了?”
“怎么样?”,我偏头看海,“没怎么样,他还好好的,你可以打电话问候他。”
“怎么会这样呢?他明明和我说好的?”,他似悲似喜得说。
我的确没把他怎么样,就是先把他握在了掌心里,然后谈了条件,又把情报系统无偿的送给了他。先威吓他,再许之以重利,我带走的只是我的人手。山口川虽然是黑道分子,但更是一个商人,总是以利为先的。
他先前的作为,只是对我不放心罢了。可是当他的生死都要听命于我的时候,他只能放心了。
我们三年的协议,就算是提前结束了。
只是他说,山口望交给我处置。处置吗?弃子在他眼里当真没有一点价值?
“他既然能和你合作,便也能和我合作,因为我开出的条件更好。这点你应该明白的”,我淡淡的道。
他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是啊,我早该明白的。”
“那么,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计划的?”,我望着他的眼睛。
“那时候,我知道自己再也站不起来的时候,你来了”,他竟然微微笑了。
“从那时候,你就在计划么。你的痛苦也是装出来的么?”,我疑惑的问他,那么他的演技真的很好。
“不,那时候我很绝望。我是个追求完美的人,不完美的宁可毁去,哪怕是自己。可是,你来了,让我又有了贪恋。我知道你爱洋平,可是我想,只要你在我身边,想着我这残躯是因你而起,那么或许还有些希望,让你爱上我”,他眼里豆大的泪珠一滴滴得滴下来。
我宠了他两年多,从未让他伤心哭泣,可是如今却没有动一动,仍是淡漠的望着别处,静默着。
他抽泣了一会儿,接着开口道:“我努力占据你的时间,帮你的忙。我妒嫉他们,洋平,律,流川,所有分了你心思的人。可是我努力忍住了,只想让你觉得我懂事了,听你的话了。可是,你始终不爱我。三年之期就要到了,你虽说愿意带我一起生活,可是我知道,一旦你见到洋平,就再也没有我存在的余地了。所以父亲来找我,许诺我事成之后,把你交给我,我就同他合作了。”
我皱皱眉头,“你想要怎样,囚禁我?那就是你想要的生活?你父亲是怎样的人,你难道不比我更清楚吗?如果他成功了,不可能让我活着,因为他惧怕我。”
“我本来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肯定能保你无事。然后我们就自由了,只有你和我。”
“难道占有我就那么重要么?重要到你不惜伤害自己,伤害我?”
他低头垂泪,“我没想伤害你。”
我漠然的望着海,轻声道:“望,你说你爱我,你真的了解我吗?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今日的么?”
他有些疑惑的抬起头来,“什么时候?”
“那时候,你让人绑架了洋平,然后和我谈条件,只要我上了你,你就放了洋平,是不是?”
他脸色有些犯红,点了点头。那是他一时气愤轻狂做下的事,自然会脸红。
“其实那时你并不是想让我上你,你只是逼我承认和面对你的感情,是不是?”
他脸又红了红,点了点头,“嗯。”
我点点头,“从那时候起,我就有了计划,要借助你家的力量,建立自己的势力。让洋平不再有危险,让我不会再受到威胁。”
他轻呼了一声,“怎么可能?”
我微微笑道,“为什么不可能?你这个家族继承人喜欢我,不是么?这么好的条件我为什么不可以利用?”
“不,不可能。你怎么会料到有人要杀你,而我恰巧能救你。”
我点点头,“有人要杀我,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你舍身救我,我并没有想到。那天如果你没有扑过来,我也不会中弹。然后因为这件事情,你会和你父亲摊牌,当然,他最后会妥协。他虽然有私生子,但是你毕竟是正牌的继承人。而且对付我,不一定要明着来。”
“但是你没有料到我会救你,是么?”,他的嘴唇有些抖。
我点点头,“是的,完全没有料到。虽然事情没有按我的计划走,但是结果却是相同的。我还是到了这里,完成了我的目标。”
“你。。。你。。。一直在骗我?对我的那些照顾和温柔,都是假的?”
“当然不是假的。你已经被你的父亲放弃了,不再有利用的价值,我还有什么好骗你的。你救我护我,我感激在心。对你的照顾,也是由心而发。你想多了。”
他似乎舒了口气,面色好了许多。
我接着开口道,“我本来就想诱使你父亲动手,欧洲之行刚好是个机会。其实就算你不像你父亲吐露消息,我也会暗中给他这个消息的。我的势力已经完成,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如果你父亲先动手破坏协议,我就可以早点脱身,你说,是不是?”
“花道,你真。。。”,他似乎想不出一个词来形容。
“我真怎么?”,我微微笑道,“我想要利用你,难道不是因为你逼迫我,威胁我吗?我设定了这个圈套,可是若是你父亲不想杀我,不那么贪心,他又怎么可能钻进来?你为我挡了子弹,所以我每天悉心的照顾你,或许一生照顾你。你父亲需要助力,我暗中为他做了多少事?建立了情报系统,也拱手送给他了,若他不想杀我害我,我自然会履行协议”,我偏回头淡然的望着他,“你想一想,我可有负你,负你的父亲?”
他木然的摇摇头,“没有。”
“你说你妒嫉律,可是你为什么不想一想,我为什么视他为友,我为什么从未想过要利用他?他有没有逼迫我,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