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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柳残阳 阎王梭-第48章

小说: 柳残阳 阎王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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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行云点点头,就在金小山的扶持下走进屋子里。
  金小山忙把灯点上,这才看到这间客房中也只是一张大床一张桌,水二兄弟正睡得浓呢。
  拉过一张凳子坐下来,水行云道:
  “白天听说老金矿村被抢了,你知道吗?”
  金小山点头道:
  “我就是从老金矿村来的,我们的金记镖局全被那帮土匪烧了,好像是冲着我们来的。”
  水行云一声干笑,道:
  “意料中事,原因是我们挡了那帮土匪的财路。”
  边又细看金小山一眼,道:
  “算算日子,你应该回来了,所以我睡不着,这才起来门外看看,想不到你还没叫大叔
  失望,怎么样,事情全办好了吗?”
  金小山低声道:
  “事情全办好了,不过我在关家收取另外五千两银子以后,转回老金矿村,发现他们被
  土匪这么一抢,连冬天只怕也过不去了,所以我就擅作主张的给钱掌柜两千两银子,叫他着
  人去上川府办粮食。”
  他赧然一笑又道:
  “我想做点善事,也好给大叔添添寿,大叔不会怪我吧?”边又取出另外三千两银票三
  张出来,但水行云叫金小山自己留着。
  水行云一声哈哈,道:
  “镖是由你保,银子当然应由你支配,你心存仁义,行事还不忘对大叔一片孝心,这是
  你小子有良心,过来靠近点,让大叔看看你……嗯,气色还不错,一路上,可遇到些什么样
  的古景,说给大叔听听。”
  金小山忙坐近水行云身边,低声道:
  “大叔,我发现一项天大的秘密呀!”
  水行云道:
  “说来大叔听听。”
  金小山比着手势,道:
  “大叔呀,墨云谷主他姓关,叫关浩,而且也是老金矿村北山凹关家的二庄主呢!”
  水行云并不惊奇,只木然的面皮一抽,道:
  “就是这些吗?”
  金小山一愣,道:
  “原来大叔已经知道了。”
  水行云道:
  “对付一个要取我项上人头而处心积虑谋夺阎王梭的人,如果大叔还不知道他是何人,
  大叔岂非是个糊涂蛋,这事大叔只是从前对你稍提一下,指望你有一天替大叔扳回颜面,出
  口恶气!”
  金小山忙问道:
  “小子一直没有忘记这件事,就等大叔吩咐了。”
  水行云道:
  “别急,这事还有待琢磨,你且说说看那洛阳巡抚衙门大街十号住的是什么样人物。”
  金小山道:
  “姓司徒的,而且子也打听到了,姓关的送上那尊金菩萨,为的是祝贺司徒壮的八十大
  寿,因为当年姓关的有嫌疑谋害十多名淘金客,官司是姓司徒的大力拦下的,感恩图报的就
  送了一尊金菩萨。”
  冷冷一笑,水行云道:
  “其实那尊金菩萨正是我水行云之物,却被关金当人情送到了洛阳城。”
  金小山伸手挖挖自己耳朵,道:
  “大叔你说什么?”
  水行云面无表情的道:
  “别这般的大惊小怪,大叔如果对你小子吐出肚皮里的苦水,只怕你准会吓一大跳的晕
  过去呢。”
  金小山道:
  “既然金菩萨是大叔之物,当时就该留下来呀!”
  水行云拍拍衣袋,道:
  “有姓关的信在,还怕以后他们抵赖不成!”
  金小山道:
  “可是金菩萨已经送入司徒府中,我们如何去取回呢?”
  水行云道:
  “那是以后的事。”
  金小山又道:
  “我在往洛阳的道上,遇上自称是墨云四煞的四个黑衣劲装大汉,他们一心要夺‘阎王
  梭’,当然还要我的命。”
  突听得水行云冷笑道:
  “狗屁的墨云四煞,那四个原是关浩的贴身武士,六七年前横行在关洛道上的关洛四魔
  罢了。”
  金小山轻松一笑,道:
  “别管他四魔也好,四煞也罢,全叫小子我把他们送进酆都城了。”
  水行云淡然道:
  “跳梁小丑尽唬人,本不值放手一搏。”
  金小山这才对水行云又道:
  “大叔,小子终于打听出杀家仇人‘坐山虎’张耀的下落来了。”
  水行云一把握住金小山的手,惊奇的道:
  “他在哪儿?”
  金小山手指北方,道:
  “六盘山,就是他伙同‘桃花娘子’方小玉抢劫老金矿村的,目的就是我们。”
  呵呵一笑,轻拍着金小山的肩头,水行云露出他从未有的欢愉之色,道:
  “你已找到仇人,那正是大叔重回山谷的日子不远,不过——”
  金小山忙笑道:
  “看大叔高兴,小子更高兴,大叔要指教,小子一定会听大叔的。”
  水行云收起笑容,面上又是一片冷漠的道:
  “那个‘桃花娘子’方小玉可真是个害人精,人说女人祸水,她可足以代表了。”
  金小山道:
  “大叔的意思是——”
  水行云道:
  “‘阎王梭’本不放女人血,这是大叔曾对一个女人立的誓,但如今‘阎王梭’在你手
  中,自当他论,如果再遇上这女人,杀了她!”
  金小山点点头,道:
  “小子也早有此意,几次三番的被她溜掉,一个女人,又长的那么美,小子实在不愿在
  后面猛追不放。”
  水行云道:
  “那是一条花斑毒蛇,一而再的加以纵容,小心被她噬上一口,那时候她绝不会饶你
  的。”
  金小山道:
  “下次见了面,我先收拾她。”
  水行云道:
  “你既然遇上了毁家杀妻及杀子仇人,准备如何收拾那‘坐山虎’张耀?”
  金小山道:
  “回来的时候,遇上四个土匪拦住小子去路,听说六盘山他们的魁首是张耀,我就没有
  取他们的命,为的是要他们带口信给那姓张的,三天以后的正午,我在老松坡下与他决一生
  死之斗。”
  水行云道:
  “已经过了一天了。”
  金小山道:
  “可是老松坡就在老金矿村与六盘山正中间,小子我赶往老松坡,快的话半天功夫就到
  了。”
  微微一笑,水行云道:
  “也好,我们明日一早赶到老金矿村去。”
  轻拍着金小山又道:
  “你也走了一天该歇着了,就在这大炕上挤着睡上一晚。”
  金小山有些累,但他却又十分兴奋,兴奋得直到四更天才合起眼皮,水行云父子早已沉
  睡入梦乡了。
  金小山还是被水二的惊奇声扰醒的。
  水二天亮醒来,见金小山睡在一边,不由惊“咦”一声,金小山揉揉眼睛坐起身来,示
  意水二要轻声,别吵了大叔的好睡。
  于是二人轻轻下炕走到外面,不料远处山道上正有二十多人肩上抗着扁担布袋等物,匆
  匆往五老峰那面走去。
  金小山一愣,忙走上前去,早见人群中走过一人来,这人高声叫道:
  “是金哥哥呀!”
  金小山一见笑道:
  “原来是小五子,你们这是上哪儿呀?”
  来人正是钱家饭铺的小伙计,他见金小山走来,忙高声对所有走来的人道:
  “这就是金记镖局的大镖师金小山,老金矿村今年能过这个冬,那全是金大镖师所赐,
  大家快过来谢过。”
  呵呵一笑,金小山忙对大伙一拦,道:
  “敢情各位是去上川办粮食的了,我不耽误各位,一大早我们也要回老金矿村呢!”
  小五子早笑道:
  “金哥呀,我家姑娘可是在盼着你呢,快去吧!”
  金小山笑意挂面的道:
  “你家姑娘怎会看上我这么一个无赖汉,别逗了。”
  水行云这天的精神特别好,他在过山岭村吃了药又吃过饭,就在金小山的陪同下,辞别
  扁和,带着儿子水二,三个人一同赶往老金矿村去。
  才走了一段路,金小山似乎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对水行云道:
  “大叔你同水二兄弟先走一步,我还得见见扁大叔。”说完也不等水行云再问,人已奔
  出十丈外了。
  水行云皱皱眉,自语道:
  “这小子愈见鬼灵精了,他找扁和干什么?”
  一旁的水二道:
  “金哥可能是为爹的事吧!”
  一声长叹,水行云道:
  “儿呀,你要是像你金哥一样,我们父子早已另是一番光景了,唉!”
  水二道:
  “只怪我妈死的早,爹又把二娘捧上天,自已却站到她的脚底板下面凭她踩,你太听她
  的话了,连你的武功她也不准教我,她又凭我吃完不念书,十岁以前我还真心喜欢她,可
  是……可是我愈长大愈觉不对劲,直到……”
  水行云道:
  “别说了,是爹亏欠了你,只等爹的一口怨气出了,总会设法弥补的。”
  水二突然叫道:
  “弥补!弥补!弥补有什么用,我的一条腿已经被那狠心的关浩一棍子打残,又怎么个
  弥补法,到现在爹还对他怕几分的,爹以为我看不出来?”
  拄杖低头走着,水行云一声叹,道:
  “江湖上我水行云叱咤四十年,想不到却被这个女人一巴掌捏在手掌心。”
  水二道:
  “五年多前,爹怎么一去不回谷了,记得那天晚上我睡的时候,还见二娘在数说你,参
  却一语不言,半夜里下那么大的雨雪,你竟穿雨雪而去,我哭着抱住大厅廊柱叫爹,爹也弃
  我而去。为什么?”
  水行云无奈的道:
  “爹大概前世欠她的太多了,这辈子她要折腾爹个够,常言道得好,妻儿前世冤孽,一
  朝债还清,才算一身轻。”
  不料水二道:
  “爹既是这么说,那我又如何要受这种罪的?这太不公平了吧!”
  水行云道:
  “也许‘阎王梭’往日太过霸道,太多的人死于爹的梭下,使我的儿子也遭到如此不幸
  的报应吧!”
  水二跟在水行云身后,边挟着拐杖走,边抗声道:
  “爹常说杀当杀之人,既然该杀,又何来报应?”
  水行云道:
  “虽杀的全是该杀之人,但上天也有好生之德,过份的血腥,上天也会眼红。”
  一阵沉默之后,水行云一叹,道:
  “事情就快要落尘,彼此的轮转也到了该解决的时候,也许这也是上苍的安排吧,四年
  前爹没有死掉,反而不久遇到了你金哥,爹想来想去有许多事是可以借他之手替爹办妥的。”
  水二这时才问道:
  “爹如何会弄得一身痨病的?”
  水行云道:
  “说到痨病,难免会想到那晚上的事来,你二娘,她实在不应该那样对我——她——”
  又是一阵沉默,水行云似是在追溯到一段遥远的往事,那是他压封太久的往事——
  断断续续的,水行云道:
  “十年夫妻之情,是由小师妹转变的,你二娘原本是爹的小师妹,她小时候我抱过她
  的。”
  水二道: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我四岁的时候她死了丈夫才嫁给爹的,小时候她本来对我很好的,
  可是——”
  水行云道:
  “那年我快六十了,也许一个练武的人在生理上也有其缺陷,所以我同你二娘的夫妻生
  活十分不调合,我一再的受挫下,对她我已产生了害怕之感,于是更无法满足她了,而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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