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挥之不去的梦魇-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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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到佐助听到自来也的请求时,唇角勾起的笑意,如同大蛇丸大人看到佐助掳回鸣人一样,是一种了然於心的笑。
「是吗。」自来也喃喃道。
兜瞧瞧昏黄的日景,询问道:「近日落了,自来也大人,是否该到客房住一宿?」
「不用了,我待在这里就好。」
「恕我先行告退。」兜知道自来也心意已决,也不再问,转身走人。
自来也低著头,重复倒酒的动作。
「大蛇丸,你在下面住得不错吧,住得不错,要帮我留个位置,我们再继续喝酒。」
微风抚过,带来些微凉意,自来也再次抬起头,脸上已是一片湿意。
「呐,酒不错吧,大蛇丸……再喝一杯……」再次喊出墓中人的名字後,声音哽咽,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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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後乱性(卡伊)
更新时间: 07/16 2005
与银发上忍一同进入自己家门後,看到银发上忍走到桌旁,兴冲冲将刚买的酒放在桌上。
方才来的路上,卡卡西老师摸著下巴说男人谈事就是要喝酒,便拉著他进店,买了些酒。
可是,他觉得谈事不一定要喝酒,喝茶也可以啊,或许卡卡西老师认为喝酒可以激发出更多的想法吧。
伊鲁卡才一关上门回头,银发上忍已经快速从自己家的厨房,拿了两个杯子,放置到他面前,酒也倒满,白沫的气泡布在金色的液体上,看起来十分顺口。
他拿起酒杯,有些过意不去,在自己家中还要让客人服侍自己。「卡卡西老师,这些事应该是我来才对。」
银发上忍的右眼眯起,笑得很腼腆。「我跑来打扰你,做这些小事,算不上什麽。」
「卡卡西老师,你真是客气。」伊鲁卡绽出愉悦的笑容,端起酒杯啜了一口,望向对方,但对方似乎愣了一下。
「伊鲁卡,你酒量不错吗?」银发上忍缓缓将自己的面具撩下,露出极为俊美的脸庞。
伊鲁卡见到从不真面目示人的俊脸,脸缓缓红了一下,视线有些无措撇开。「还好,蛮普通的。」
从来不知道卡卡西老师的脸,好看到这种地步,害他忍不住脸红。
卡卡西瞟向桌下的十几瓶酒,姣好的唇瓣上勾。「这样啊,我酒量蛮好的,我们今晚可能会谈久一点。」
「真的吗?搞不好我会先醉倒,好在我酒品不错,应该不会为卡卡西老师带来麻烦。」伊鲁卡笑了下。
卡卡西眨眨眼,喝了口酒,微笑道:「酒品不错是好事,像有些人喝完酒後,还会大哭大闹,或者借酒装疯。」
伊鲁卡听到後,点头接续。「是啊,最糟的是酒後乱性,这最惨了,自己做了什麽禽兽行为都不知道。」
卡卡西郑重点头,跟著附和。「这种人死不足惜,要是我做出这种事,一定会切腹上吊来谢罪。」
听到过於严重的话,伊鲁卡愣了下,双眼缓缓眨著,「用不著那麽夸张吧,虽然酒後乱性令人发指,可是以死谢罪好像太严重。」
他是认为酒後乱性很糟糕,简直是禽兽,可是以命赔罪似乎更严重,看来卡卡西老师比自己更尊重对方的意愿。
他该向卡卡西老师多学学。
「唉呀,一时气愤,忍不住说出这种话。」卡卡西笑眯眯道。「对了,我们不是说要谈论鸣人的隐疾吗?」
听到卡卡西的话,伊鲁卡一愣,喝进更多的酒,喝尽杯子里面的液体,杯子一搁下,对面的上忍立即斟满。
「是啊,差点忘了。」要不是卡卡西老师说起,自己还差点忘了鸣人,他连老师这个角色都输给卡卡西老师。「他结婚我是很高兴,就像见到自己的孩子娶老婆,可是,我又不想见到像自己儿子的鸣人和自己的另一名学生痛苦。」
鸣人和雏田结婚,他是应该高兴,但想到鸣人怕人触碰的行为,就让他难过。
鸣人这样下去,真的能和雏田当一对夫妇吗?
卡卡西将自己空的杯子倒满酒,正经道:「伊鲁卡,我们在这儿穷担心也没用,想跟鸣人提起他的事,他又回避,不肯谈,或许该找一天,坦白跟他说,我们早知道他会怕人,要他告诉我们在音忍时,佐助究竟是如何对待他。」
看到这样的鸣人,他曾想过会不会是佐助侵犯了鸣人,但可能性不高,这要佐助对鸣人有兴趣。
过去,他看不出来佐助对鸣人有这份心思,是佐助隐藏太好,还是说他将佐助的心思误认为同伴之谊。
不过遇到这种事,鸣人应该会反抗,鸣人的实力虽然稍逊於佐助,但体内有九尾,一爆发出来,应该会摆脱掉佐助。
但三年前鸣人被困音忍,迟迟未归,也是事实。
他想了很久,苦思不解其中原因。
或许是佐助从大蛇丸处得知九尾的消息,复仇心切,将鸣人掳去後,想硬抽出九尾,遭到过去同伴背叛的鸣人,因此心理创伤,也说不定。
可是,佐助究竟如何对待鸣人,还是要鸣人说出来才行,光是从旁揣测,不能窥见全貌。
伊鲁卡的眼神沈了沈,举杯猛灌自己。「那要鸣人挖出自己的伤疤,我无法忍心看著鸣人将伤痕累累的内心刨出来给我看。」
见伊鲁卡的杯子一空,卡卡西立即将第二瓶的烈酒开封,倒了下去。「伊鲁卡,有人说过久创未好的伤,越是搁著,越是严重发脓,不如我们一口气将这伤口刨起,说不定还能开解鸣人。」
「这样吗?」伊鲁卡喝著酒,觉得酒的浓度似乎比方才还浓上一倍,醺酣的酒气传来,微皱著眉。「我该这麽做吗?」
酒似乎越喝越浓,是自己喝醉了吗?还是说自己过敏?
「伊鲁卡,若你真疼鸣人,就非得这麽做。」卡卡西喝著酒,瞅向越来越酡红的脸,注意到对方的眼神开始朦胧。
伊鲁卡苦笑了下,一想起鸣人,烦得猛灌酒,一杯一杯的酒猛送下肚。「再让我考虑一阵子,我会在婚礼前,问鸣人的……」
缓缓,视线开始模糊,银发上忍的脸由一个变成三个,景象不断浮动,晕眩感不断传来。
「我似乎醉……」伊鲁卡趴倒在桌上,忽然身体被人抱起,轻飘飘的感觉像在飞。
躺在柔软的床上,迷茫的视线中,银发上忍俊美的脸很靠近自己,缓缓眨著眼,不晓得对方为何这麽靠近自己。
只能半醉半醒望著对方脱掉双方的上衣,柔软的唇瓣印上自己,轻轻啜吻著,身体也被人抚摸。
这是怎麽回事?他很想问对方,但醉到他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力任由对方摆布。
「伊鲁卡,我很喜欢你呢,从你在三代旁帮忙时,就注意到你,可惜除了任务转交外,很难跟你搭上关系。」注意到半睁半醒的迷惑视线,卡卡西绽出好看的微笑。「你对人实在太没防设了,这样不行喔。」
拜鸣人所赐,他是一步一步接近伊鲁卡,让伊鲁卡松下所有的客气,邀他两人独处。
「明天一早,你醒来後,或许会忘了我说的话,但没关系,我可以天天说,说给你听,伊鲁卡,我爱你。」
卡卡西吻住伊鲁卡微张的唇,将渴望已久的唇狠狠吸吮著,双手摸上光裸的身子。
* * *
隔天一早,伊鲁卡醒来,发现自己头痛得紧,全身也酸痛,捂著头不晓得发生什麽事,只记得自己藉酒消愁,喝了不少酒。
忽然眼光的馀角瞧见银发上忍,全身赤裸坐在自己身旁,埋头在膝盖中。「卡卡西老师,怎麽了?」
不是喝酒吗?为何他和他怎麽全脱光衣服了!?
「我对不起你,伊鲁卡。」闷闷的语气从膝盖中传来,语气欲哭无泪。「我竟然酒後乱性了,我真是禽兽,像我这样的人,活下去只会污辱了木叶的名誉,玷污忍者的尊严。」
伊鲁卡愣了下,发现自己身上布满了吻痕,双唇吃惊张开,但对方浓烈自责的语气,让他说不出责备的话。
「……卡卡西老师,事情没这麽糟糕。」他不知道事情怎麽倒了过来,明明是自己受害,可是他还要安慰加害者。「用不著寻死,往好处想,幸好我是男的,你不用负责。」
愤恨的语气传了过来。「果然!像我这种令人发指的男人,想负责,也没人要,除了死外,我是无法赎罪的。」
注意到对方双肩颤抖,似乎在哭,伊鲁卡摸著对方的头,轻柔的发丝在指间滑落。「卡卡西老师,这是个意外啊,不用这麽在意。」
「虽然是意外,可是有一,就有二,说不定还来个三,这样会没完没了,我决定还是了此残生,以防有人像你一样受害。」
注意到对方动了动身子,似乎预备去寻死,伊鲁卡紧紧报抱住对方,防他冲动到切腹上吊自杀。
「等等,卡卡西老师,不如这样好了,我看著你,不让你喝酒,这样就不会有人受害。」
「可是,我们又不住一起,万一有人邀我喝酒,我不好意思拒绝对方,又该怎麽办?会让他们认为我不合群。」卡卡西难过的语气透出难以拒绝对方的口吻。
「这样好了,你搬来跟我住,以後有人邀你喝酒,我帮你婉拒,这样对方也不好说什麽。」
「这样好吗?又会麻烦到你。」
「不会、不会,我很欢迎卡卡西老师跟我同住。」不这麽看著对方,他怕卡卡西老师一想到昨晚,又冲动到跑去寻死。
「谢谢你,伊鲁卡,你真是好人。」难过的眼眸抬起,眼底瞬间闪过计谋得逞的光芒。
几个月後,伊鲁卡从阿凯和其他人口中得知,卡卡西的酒量好到吓人,简直是千杯不醉。
可是,这件事知道得太晚了,这位不良上忍已经住得不亦乐乎,硬黏住他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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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发生在音忍来函之前,伊鲁卡邀卡卡西进家里後的事,只能说,伊鲁卡你节哀顺变吧。
晚上,再贴挥之不去的梦魇。
失去不想失去的系绊(佐鸣)
更新时间: 07/16 2005
半夜时分,忙著批阅文件的纲手,一看到一大一小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立时又惊又喜,对著金发的少年露出关怀的表情。
「鸣人,自接到小樱和卡卡西的急函,我担心你担心得要命,差点跑去音忍救你,要不是自来也说他有办法救你回来,我才安心等著,好在你平安无事回来了。」
纲手急急起身,想像往常一样,环抱住鸣人,亲著他的额头,可是她还没接近他,鸣人立即露出恐惧的神情,朝後一跳,远远避开她。
见著如此惧怕的神情,纲手一愣,望向自来也,只见自来也的视线望向窗外的某个方向後,露出痛苦的光芒。
「纲手,原本我不想让鸣人见到人,只是我想……还是你有办法,能治好鸣人,才带他来见你。」
大蛇丸,你做到如此地步,分明是逼著他杀了你。
明知道他无法狠心杀了你,你却还是如此,真要他杀了你,你才满足罢休吗?
『自来也,你不爱我,就杀了我,唯有如此,我才能永远留在你心底,不会离开你。』
大蛇丸,别再逼迫了,他不想沾著你的血,见到你死在他手上。
纲手懵懂望著自来也,再仔细注意鸣人的状况,发现鸣人不止脸上害怕著他们,连身体都在颤抖著。
「鸣人,你怎麽了?我是你口中的纲手奶奶啊。」原本忌讳自己老的字句,此时却从纲手的口中道出。
「纲手奶奶,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纲手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