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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sd仙流]寻宋记by仙奇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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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点头:“将来建王爷登基之时,一定会为岳元帅昭雪平反的。” 
中年人说:“但愿如此。” 
仙道看了看周围人的脸色,大宋的普通百姓对流川似乎并不看好。 
这些年来,朝廷的所作所为已经令他们心灰意冷了。 
他不由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七) 
仙道和樱木走到客栈外面,只听有人叫道:“仙道。” 
他们循声望去,前面不远处的街边,站着那天在西湖遇到的枢密院编修官木暮。 
他们走到木暮身边,仙道笑着说:“是木暮大人。” 
木暮神色凝重地说:“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二位当众斥骂秦桧和汤思退这些奸妄之臣,勇气可嘉,下官实是钦佩。然汤思退为人阴险小气,二位恐怕会因此而招来杀身之祸,还会令建王爷处于不利之地。” 
樱木双手一摊:“说都说了,也收不回来。” 
“木暮大人,在下想问大人一个问题。”仙道说。 
“请问。” 
“若来年金军真的大举南侵,以大人预测,朝廷是会不战而求议和,求和不得则只好应战;还是会先应战,条件有利之后再求议和;或是无心恋战,边战边求议和?” 
木暮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当下沉吟了半晌:“绍兴十年时,朝廷曾和金廷签订了屈辱之至的和约,若金朝仍要撕毁和约南侵,皇上恐怕会先应战,等条件有利之后再求议和。” 
仙道不由暗暗点头,这个人果然见识不凡,所预测的和史实相差无几。 
“大人所言极是。我斗胆猜一猜,当今皇上虽无锐意复国之心,但也并非昏君,我想他也未必没有察识金朝有南侵之心,只是一意主和,无心抗敌罢了。如此看来,皇上不至于会把朝廷内外的主战派打压殆尽,否则,金军南下时,朝中一无可用之将臣,皇上岂不是连和金人议和的资格都没有了?所以,我想他不会对建王爷怎么样的。” 
木暮听他这么说,连连点头:“此言极是。不过,就算建王爷不会有事,你们得罪了汤思退,恐怕建王爷也保不了你们。” 
仙道微微一笑:“那就要看建王爷的本事了。” 
木暮看着他,觉得眼前之人时而高深莫测,时而令人费解,只好道:“但愿二位能逢凶化吉。” 
“多谢大人关心。” 
他们和木暮告别后,樱木担心地说:“仙道,皇帝老儿不会真的,因为我们说了那个投降派几句,就要我们的命吧?” 
“在我们的时代,应该不会。这个朝代就很难说了。有九成的可能。” 
“一点言论自由都没有。那我们岂不死定了?” 
仙道神秘地笑了笑:“樱木,那就看看流川怎么救你这位未来的大将军了。” 
“别只说我,他难道不会救你?” 
“应该也会吧。” 

傍晚,流川从朝中回来,立刻把仙道和樱木叫到跟前。 
流川的脸色很差,一见他们,就问:“今天下午,你们是不是在一家客栈打了汤右相府的人?” 
“只是扭了一个家丁的手,还没等开打,人都跑光了。”樱木照实说。 
流川又问:“是不是当众说秦大人和汤大人的不是?” 
仙道说:“这是我说的,不关樱木的事。汤思退的家将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我们气不过,上前打抱不平。那家将说朝廷若没有汤思退,皇上找谁去和金人议和什么的,一副卖国有理的嘴脸,我当然不会客气了。” 
流川看着他:“我还以为你颇有头脑,没想到也是个沉不住气之人。” 
仙道听他的言外之意,似乎对自己很是失望,当下说:“王爷,你一直想为岳元帅平反昭雪,想恢复大宋江山,然而,大宋百姓都以为你和当今皇上及汤思退是一丘之貉,对你毫无信心,我真为你不值。” 
“没错,我从岳将军被杀那一天就想为他平反,可是,我现在拿什么给他平反?又拿什么恢复大宋江山?如今父皇只想着求和,当今朝廷是主和派的天下,主战派官员被贬被杀所剩廖廖无几,我唯有静等时机,你们这样一闹,汤思退更有理由从明处打击我,我虽不惧,对于与他周旋,却也厌倦之至。” 
仙道笑了笑:“王爷,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连暗处都占不到便宜,何况是明处?再者,明年金军南下,皇上不得不起用主战派官员,对王爷就更有利了。到时,我和樱木也会帮你。” 
流川冷冷地说:“帮我?你们虽自称是未来人,却也是血肉之躯,若父皇要杀你们,我想你们未必有命活到明年金军南下的时侯。” 
仙道点头道:“我知道,当今皇上连岳飞都可以杀,杀我和樱木还不是易如反掌?但这件事不同,事关王爷和汤思退之间,也就是主战派领袖和主和派领袖之间的矛盾争斗,正好可以翻翻皇上的底牌。” 
“如此看来,你当众斥骂秦桧和汤思退,是故意给我找麻烦了?” 
仙道笑着说:“可以这么说。如果皇上一定要杀我们,还要为难王爷,我看你们南宋小朝廷实在是无药可救。若皇上不杀我们,也不为难王爷,至少证明皇上只是怀有私心,而不是没有头脑。” 
“私心?”流川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若当年被捉的两位皇帝放回来,当今皇上又该放在何处?所以,要当今皇上锐意北伐,雪靖康之耻,简直是痴人说梦。 
“总之,我和樱木会帮你。” 
樱木点头:“是啊。虽然你抢走了我的心上人,但能在这里建功立业,说不定成为千古名人,写入历史,也不枉来世上一遭。” 
流川莫明其妙地问:“什么心上人?” 
仙道忙说:“樱木胡说八道罢了。” 
流川看着樱木:“樱木,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樱木直视着他:“说就说,你也不至于要我的命。反正,我就是喜欢赤木小姐。” 
仙道蒙了一下脸:“樱木你…… 你以为这是二十一世纪啊。” 
“我只是不想躲躲闪闪的。” 
流川点头:“你喜欢赤木小姐,没什么不对。樱木,只要你将来能立下战功,加官进爵,我会为你向赤木大人求婚的。” 
樱木吃惊地说:“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吗?” 
“我并没娶她,她想嫁给谁是她的自由。” 
樱木看着他:“原来你并不喜欢赤木小姐。” 
流川不置可否地说:“我将来会有许多妃嫔,君子不夺人所爱。不说这个了,还是说刚才那件事,汤思退当朝说我窝藏两名金人奸细,也就是你们。父皇想查清楚这件事,今天晚上,你们随我进宫晋见皇上。” 
仙道苦笑着说:“他也够能栽脏的。我们若是金国的间谍,也该投奔他右相府才对,怎么跑到主战派领袖建王的府邸来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樱木兴奋地说:“进宫晋见皇上?好啊,我正想看看皇宫和皇帝是什么样子的。” 
“有什么好看的,皇宫只是比这建王府大一点罢了。至于皇帝,王爷将来不就是皇帝吗?你不是天天都看到他?” 
“那可不一样。他不是还没当上皇帝吗?” 
“到时你们要见机行事,说错了话,我可救不了你们。” 
“我知道。你连岳王爷都救不了,不要说我们了。” 
樱木从进建王府那一刻开始,就和流川针锋相对,连仙道都为他捏一把汗:“樱木,你这么说就不对了,王爷那时不过是个小孩,根本不可能救得了岳王爷。” 
流川好像对樱木的话不以为意:“就是现在,我恐怕也救不了他,我自身都难保。所以,你们最好聪明点。” 

晚上,仙道和樱木随流川进入皇城,虽然是在夜里,仙道和樱木还是看到,大内到处都是殿堂、台榭和园林,简直像座大迷宫,好像走了半天还是没走到要去的地方。 
“哇,皇宫真大。我脚都要走酸了。”樱木说。 
“樱木,古代皇帝住的地方和工作的地方都在一起,住房当然是比较宽敞的。”仙道笑着说。 
“这已经不是宽敞了,是铺张浪费。流川,不,王爷,你以后是不是也要住在这里?” 
流川没有回答他:“你们不要再说话了。就要到了。” 
他们来到一座宫殿前,门口两边各肃立着一队禁军,一个像是禁军头目的人看到流川,恭敬地说:“建王爷。” 
流川点了点头,径直走了进去。 
他们穿过一个面积很大的庭院,在进入大殿的屋檐下,站着的是一排大内侍卫,看到这等排场,仙道心想,做皇帝的人,天天被这么多人包围着,一点自由也没有,有何乐趣可言? 
他不由看了流川一眼。 
一个太监打扮的人站在门口,看到流川,对着里面大声喊道:“建王爷殿外求见。” 
过了一会儿,里面有人说:“让他们进来。” 
流川踏步进入殿中,仙道他们也跟着走了进去。 
这里似乎是皇帝的御书房,靠墙均是一架又一架的书。 
一个身穿黄色雕龙长袍的老者,坐在一张按桌前,他大约是五十来岁,容貌清雅贵气,依稀可见年轻时的清秀俊美,眉目之间,和流川有三分相似之处。 
这人想必就是当今皇上了。 
仙道和樱木以为,他杀了岳飞等许多忠臣良将,又只会向金人屈膝求和,肯定是个面目可憎的猥琐老者,没想到他长得如此温雅高贵,简直是古代中老年贵族知识分子的模板形象。看来,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仙道不由想到,宋朝的皇帝多为文士书生,博才多艺;而明朝的皇帝则千奇百怪,智商高低不等,但相同的是,这两朝都没出过几个真正像政治家的皇帝,最终均为异族所灭。 
流川向他行礼道:“儿臣拜见父皇。” 
仙道和樱木跟着他行礼,虽然心中千百个不情愿。 
皇上点了点头:“枫儿,今天在市井当众辱骂秦臣相和汤臣相的,就是他们俩?” 
“是。” 
皇上打量着仙道和樱木,终于说:“你们好大胆,秦臣相尸骨未寒,你们就把他骂得一文不值。汤臣相是当今佐辅,你们也敢当众责骂,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流川忙说:“父皇,都是儿臣管教不严,念在他们千辛万苦从金人手中逃出来,恳请父皇饶了他们。” 
仙道听到流川为了救自己而撒谎,不由很是感动。 
他知道,对流川而言,说谎话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皇上看着他和樱木,他甚至也相信了,仙道他们奇怪的发型是拜凶恶残暴的金人所赐。 
他自己曾一度被宋廷派往金营做过人质,更别说这些年来担惊受怕、屈辱求和的苦,虽然无心复国,对金人的确是恨到咬牙切齿,当下道:“枫儿,你放心,我并没想过要处死他们。汤臣相也太草木皆兵了,只要是北边过来的人,只要对朝廷颇有微词,就说是金人的奸细。唉,我这个做皇帝的,真是愧对沦陷区受尽欺辱的大宋子民。” 
仙道看着这个毫无开国气象的朝代的开国皇帝,他难过愧疚的神情实在不像是装出来的。 
从他的谈吐和思维来看,他的确拥有极高的文化修养,政治经验也算极为丰富,而且勤于政事,实非昏君。只能说,一个人的经历和性格会对他的所作所为产生决定性的影响。他一生受金人之苦过多,患有严重的“恐金症”;他性格软弱多疑,没有政治抱负,只想在江南建立偏安政权;他不是什么都看不清,只是私心太重,凡事从私心出发权衡利弊,虽然并非昏君,却做了许多连历代昏君都做不出来的事。 
如果是普通人,为自己考虑,为私心而活,只要不损人利己,也就无可厚非。但身为皇帝,怀着不可告人的私心,为了不迎回徽、钦二帝,为了能继续平平安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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