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吴三桂-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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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了各方面的因素,我毅然决定启用这个有缺点的苏炳文。苏炳文的长处一眼所见,他的治理地方的本事是我所要的。他的清廉和处世方式,我也赞同。但是他的毛病也不少,首先他好像不会理财,对于金钱的概念不太明确。像他这种读书人不是过分鄙视金钱,就是太热衷,这都不是一个好现象。所以在我的学校里,我再三强调正确面对金钱的观念。苏炳文还有一个不好的缺点,就是喜欢挖上级的隐私。我是一个军人,又是一个有很多秘密的人,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监视或者挖我的秘密。看来我要安排几个手下二十四小时监视苏炳文,不但要保护他,而且要管好他。绝对不能让他有任何的私人空间,就算他们自己一家人在一起吃饭聊天,也要了解的清清楚楚。
我一边骑马赶路着,一边在马背上写了一份资料。放进竹筒里后,准备到下一个驿站的时候,丢给驿站的驿卒。他们会第一时间将这封信交给崇祯皇帝朱由检。再由崇祯皇帝朱由检亲自下令,调苏炳文来山海关。苏炳文和我没有什么私人关系,所以不怕崇祯皇帝朱由检调查。崇祯皇帝朱由检当然不会傻到在这种事情上和我闹矛盾,所以这个苏炳文将会马上“快递”到山海关。随他一起来的当然还有崇祯皇帝朱由检的委任书,省得我再去麻烦这个皇帝。
第五十一回 定乱二十一
袁通将我交给他的竹筒封口,防止弄破或者丢失。但是不用保密,反正马上这件事情就会被大家知道。驿站永远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也是消息最容易走失的地方。
我和袁通日夜不停的赶路,终于在最短的时间到达了山海关。当时已经是晚上了,不但城门已经关闭,而且街上已经实行了宵禁。由于我没有在山海关,我的手下担心山海关里出事,所以下令施行宵禁。一来防止意外发生,第二也是担心大规模的械斗发生。
我把一块令牌交给袁通,袁通马上知道我的意思。他用力往城楼上一丢,我的令牌就被他丢上了城楼。把守城楼的士兵都是我的人,当然知道我的令牌。
不久之后一个箩筐放下来,一个下级军官坐在箩筐里下来。他的名字我记不得了,但是我依稀好像认识这个军官。他是锦州老营的士兵,也就是我父亲吴襄的老部下。我当然对他的很放心,所以不用担心他不认识我。
军官对我行了一个礼之后,对我说:“大帅,您回来了?”
我对他说:“放下几个箩筐送我们进关。记住要保密,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泄露。”
军官一招手,放下几个箩筐。我和袁通坐上了箩筐,我们的战马和一些笨重的东西都留在了城外,等开了城门之后再带进城里。
上了城楼时候,我和袁通三下五下吃了一顿便饭,也换上了普通士兵的衣服。因为只有换上了这套衣服,才能在大街上走动,也不会引起太多的人的注意。我决定要秘密和白奇会面,先了解一下山海关的内部情况,还有神秘人的事情。
白奇本来是住在军营的,但是由于这些时间有变化,所以白奇搬进了城里。目的就是第一时间了解事情的发展,也可以尽快赶到出事地点。这些天白奇成为了救火队长,四处平息双方的怒火,把他累得快要倒下了。
我和袁通穿着士兵的衣服,躲过巡逻的士兵的盘查,刚刚来到白奇住的地方的时候,就遇上了一件古怪的事情。白奇住的地方周围,好像有不少人在监视。
我和袁通配合之下,抓了几个监视的人,有的是文官派来的人,有的是武将的人,他们好像都对白奇不放心,所以他们都派人监视白奇。但是有一个人很奇怪,身上带着县衙的牌子,却说是军营的人。我却闻到了一股辣椒味,他是小福王的人。我马上想到了这一点,小福王的封地在四川,所以他的手下都习惯吃辣的东西。
这个人很强硬,对我的提问一概不理。我却在他身上发现了一张白奇家的地形图,还有一行奇怪的数字。我灵光一闪,这会不会是他们行动的日期和时间?这么说来就是今天,不久之后他们就要动手了?
我就给了袁通一个眼色,袁通一掌打晕了这个人。把他绑起来后,丢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我和袁通快速又秘密地进了白奇的家。袁通取下了随身带着的弓箭,在高处监视四周环境。我却翻身进了白奇的家,直接找白奇谈话。
第五十二回 定乱二十二
说起这个白奇,也算是明末一个非常另类的人。他在没有遇上我的时候,整个人可以说是一身的毛病。白奇也算是神童,而且好巧不巧的又是当年万历皇帝那一个朝代的首辅张居正的小同乡。张居正经历了嘉靖皇帝、隆庆皇帝和万历皇帝三朝,也算是一个名臣了。张居正从小也是一个神童,听说小时候就因为聪明、好学所以名扬天下。同样是神童,同样出生于一个地方,所以白奇的父母还有他的老师,都十分看好这个小白奇。
有道是“希望越高,失望也就越大。”不知道是应验了“小时候聪明,大了之后了了。”的老话,还是小孩子的逆反心理太重。白奇自从得到了神童美誉之后,进步就越来越慢。白奇十三岁考中童生,十五岁中了秀才,成为当时最年轻的一个秀才之后,就好久没有再有什么进步。过目不忘的本事依然在,但是他已经沉迷于一些野史小说之中。他的父母和老师对他是又恨又气,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一点,白奇这么做其实是在默默的反抗,反抗大人们对他的约束,使他失去了孩子的自由。白奇的父母不了解自己孩子的意思,也不去和自己的孩子沟通。他们以为白奇是年纪大了,开始有了分心的事情。就擅自决定给白奇定亲结婚,以为成了亲的白奇就会长大听话。在他们心里最大的希望就是利用白奇的聪明,光宗耀祖提升家族的名誉。所以他们逼着白奇读书考功名,逼着白奇将来当官。在他们的逼迫下,白奇的第一个老婆进了他们的家门。后来回忆起来,白奇对这个正室夫人影响几乎没有,唯一有影响的就是这个老婆比自己大三岁,当时他十六岁,他老婆十九岁。这个正室夫人虽然比较关心白奇,但是她有严重的洁癖,所以白奇为了不和这个老婆在一起,故意把自己每天弄得脏兮兮的。他的老婆也就不和他住在一起,也开始不再管他的事情。但是他的老婆和他的父母一样,也是热衷功名的人,一家人逼着白奇考功名。白奇是一个怪人,有点山西人的驴脾气,家人越是逼他,他就越是不愿意好好读书。每天不是捧着书发呆,就是跑出去疯一样的玩闹。白奇的胡闹引起了家族人的反感,刚好白奇十七岁和十八岁两年连续是恩科和正科考试。所谓的恩科,就是朝廷特旨加恩加考的考试。考中的状元不比正科出身的状元,但是也是一个正经的状元。所谓正科就是指三年一次的正式考试,读书人只有一步一步考上去才能做官扬名天下。先中童生,然后考秀才,中了秀才才算读书人,不但每个月可以拿到一份米粮,更是见了官员不用行大礼。中了秀才之后才有资格参加乡试,也就是考取举人身份。中举之后就是半官员身份了,不但可以穿长袍,而且可以坐轿子了。中举之后就可以参加大比,也就是秋闱。
第五十三回 定乱二十三
在明朝的时候,读书当官是绝大多数读书人的最终目的,也是朝廷任用大部分官员的途径。只有参加了秋闱,中了进士才能成为官员。所以秋闱对于读书人或者朝廷来说,都相当的重要。在明朝的时候只有京城,也就是北京,旧都也就是南京,这两个地方才有资格举行秋闱。以长江为界,江北的学子在京城秋闱,江南的学子在南京城秋闱。
中了进士之后可以直接等待吏部的排期,准备去地方任职。也可以继续参加最终的考试,也就是殿试。秋闱出来的进士属于一榜进士,只有参加了殿试之后,选出的进士,也就是两榜进士,才是真正的进士。这些人可以留在中央工作,也是未来出将入相的大人物。明朝有定例,内阁成员非两榜进士之中的三甲不取,阁老首辅更是非状元之才不用。
白奇的父母和老婆逼着白奇参加恩科和正科的考试,白奇连续两次都不中。不能考取举人,就不能参加下一轮的考试,所以白奇的行为是大多数的人大失所望。更有一些闲言闲语在议论,说白奇变傻了,说白奇没有做官的命。家族的人对白奇开始冷淡,白奇夫妻的感情更是越来越淡。直到最后,没有和白奇圆过房的白夫人,在她的娘家人的暗中支持下,决定要和白奇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和离”。
“和离”是古代的一种断绝夫妻关系的方式,有点像现代社会的离婚。可是在当时的社会,这种事情几乎不会发生。所谓的夫妻断绝关系分为几种,第一种是“断亲”,也就是强势的一方不要弱势的一方,把对方赶出自己的家门。大多数的都是有钱有势的男方赶自己的老婆出家门。第二种就是“和离”,就是双方都没有什么大错,又不能在一起住下去了,有一方面提出用和平的方式断绝关系。第三种是“休书”,一般都是丈夫写下休书给老婆,将老婆赶出家门。也有一些倒插门的女方放下“休书”,将自己的入赘丈夫赶出家门的。写“休书”必须要有正式的理由,例如媳妇不孝敬公婆、虐待男方家人、不照顾自己的丈夫、搬弄是非、偷取家中的钱财到自己的娘家,或者不能生育等等。只要有其中任何一个理由,丈夫就能写“休书”赶这个女人离开。第四种,是最严重的一种,叫“断发”。在古代父系社会里,丈夫的地位是相对高的一个。要是自己的老婆背着自己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例如偷奸、杀害家人、破坏家人之间的关系等等。丈夫的家族或者丈夫就有权利处置这个女人。或是乱棍打死,或是沉塘,或是烧死,或是活活闷死。行刑之前丈夫要首先断去自己的一丝头发,表示和这个女人永远断绝关系。
白奇的老婆要和白奇“和离”,马上成为了当地的一个新闻。神童白奇连续两次考试失败,又和被自己的老婆抛弃,这不光是对白奇的伤害,更是对白家一个家族的伤害。在白奇的老婆带着自己的嫁妆回娘家的时候,白奇的父母对自己的儿子彻底失望,他们把白奇也赶出了家门。说好白奇不出人头地的话,永远不要再回家门了。白奇由原来的天之骄子,变成了大家的大笑柄。
第五十四回 定乱二十四
白奇虽然被自己的父母赶出了家门,但是白奇的生活没有多大的改变。当时白家是一个大家族,白奇的父亲有四个兄弟姐妹,白奇的母亲也有六个兄弟姐妹。白奇小时候很聪明,所以得到大家的喜爱。白奇轮流在各家各户居住,舅舅家住几天,叔叔家住几天,姑父家住几天,姨父家住几天,变得更加自由了。
白奇的第一次心动,是因为一个戏子。当时唱戏的女子地位十分下贱,就和卖笑的妓女差不多。属于生活在最底层的下九流的一种,她们从小就被人贩子卖给戏班子,长大之后成为了形形色色的男人的玩物。卖笑的妓女还有一个固定的场地和工作环境,戏子却要走街串巷,到处飘零。所以戏子们一旦遇上自己喜欢或者看得上的男人,都会死死地抓住,企图脱离戏班。和妓女一样,要让戏子从良的话,就要给戏班的班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