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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5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3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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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太医来看过,除了心有郁结,母亲身上确实无其他不适。

只有曹颙,晓得妻子是心病,少不得将那山山水水的自在生活又描述一遍。

并非是生离sǐ别,不过是趁着还有精力还足的时候,出去转转。

初瑜虽心里并不赞成丈夫的决定,可见丈夫如此期待,到底不忍心坏了他的安排。

加上丈夫并非是真的抛妻弃子,只是想要从官场脱身而已,初瑜想了想去,便也慢慢想开了……

她精神转好,曹府一切又恢复正常。

等到端午节后,真儿从娘家住完“对月”回来,初瑜就还是那个温和端庄的福瑞郡主。

曹府再次张灯结彩,操办了曹府大姑娘的出阁之礼……

儿女债先还了,下面就是倒计时。

第一千四百章 将行

东长安门外,鸣螺阵阵。

雍正皇帝率文武百官,为西征将士送行。

大将军傅尔丹为首的出行将领,皆佩弓矢跪辞,场面分外肃穆庄宁。

雍正从御驾上下来,走到傅尔丹跟前,将颈上的朝珠摘下,亲自给傅尔丹戴上。

傅尔丹激动地难以自已,哽咽着叩谢皇恩。

围观的王公大臣,望向傅尔丹,少不得羡慕嫉妒。

能熬到御前的臣子,多是康熙朝就出仕的官员,可像傅尔丹这样,得两代帝王信赖器重,却寥寥无几。

只有曹颙,面色平和地站在队列中,目光却望向傅尔丹身后跪着的一人。

这次朝廷出兵,完颜永庆以三品参将的身冇份随同大将军出征。

永庆比曹颙还年长数年,已是不惑之年,对于武官来说,若是不能再进一步,过几年就要致仕。对于他来说,这回西征是最后的机会。

加上主将是他姻亲长辈,多少还能照拂他,不会出现被排挤抢功之类的事。

旁人不知晓,曹颗却是知道,这只是序幕,西边要乱上数年。

鼎鼎大名的军机处,也差不多就要成立。

永庆身后再两行,跪着的是郑虎,他领的是正四品都司。

他本无意仕途,因妹子早年受了委屈才捐官出仕。

这次开口央求曹颙,挤上西征名单,想要建立功勋,光宗耀祖,给子孙留爵位。

他跟随曹颙多年,早年也是为曹家效力过的,既是有这个心,曹颙自然成全他。

出征的将领,除了傅尔丹这个受皇上器重的老臣外,多是像永庆这样冷清多年的,或是郑虎这样在军中没甚根基的,各大王府得意门人反而鲜少在列。

宗室诸王心里明白,龙椅上那位看似温和,心里对宗室始终防备。

虽说心有不甘,可也没有人傻乎乎地出头,只是望向怡亲王时,眼中藏了不少幸灾乐祸。

再得皇上重用又如何,怡亲王府门下的武官,都被摒弃在西征队伍中。

尤其是那个王全泰,早先有风声出来,说是要为傅尔丹副手的,最后却是不了了之……

怡亲王浑然不觉,只是熟悉的人都不难发觉,原本就清瘦的身形越发佝偻的厉害。花白的发辫,似乎越发稀少单薄……

仪式完毕,皇上銮驾回宫,文武大臣中,礼部与兵部官员,则要前往德胜门,继续另外一场送别仪式,其他官员则回六部衙署……,

经过数年经营,户部早已不是康熙末年那个千疮百孔的户部,在银库丰盈的前提下,难事也就变成了易事。

即便去年是大灾之年,也没有使得户部伤筋动骨。

曹颙用两个时辰的功夫处理好公文,其他的时间,则是动笔,草拟一篇文章,这篇的主题是“闭关锁国”的危害。

虽说决心隐退,可总要为后代子孙中华尽份心力,曹颙便想要用个“十二策”、“十三策!,之类的东冇西,来留下点种子。

潜移默化,只为能为世人多些眼界,不为外敌所欺辱。

这件事,他是瞒着世人做的。即便亲近如蒋坚,也不知晓此事。

写满一张,曹颙都自己收好。

两个月来,已经写完四篇,《闭关锁国之危害》、《洋人野心考》、《何以致夷论》、《世界殖民潮》。

其中,不乏有争议之处。

要知道,历朝历代都有“文字狱。”满清更胜一筹,曹颙即便有心泽披万民,也不会让子孙承担这份风险。

即便笔墨无意落到旁人跟前,曹颙也不怕,因为他用了拼音。

有的时候,他也不由好笑,原来“天书”就是这样弄成的……,

落衙回家,曹颙就感到妻子心情大好。

明日,天慧出阁满月,就要回来住对月。

“老爷衙门里可安排好了……。”初瑜一边给服侍曹颙换下官服,一边问道。

曹颙点点头,道:“安排妥了,我午后再过去。给亲家的礼,可预备下了?”

初瑜笑道:“早预备得了……。”

曹颙想起永庆,道:“永庆那边儿媳妇娶的急,闺女刚过门就操办小姑婚嫁大龘事,怕是也累了,明儿回家歇一日,后儿就去海淀园子吧……”

初瑜闻言,不由迟疑:“老爷,过几日,小七就要参加院试……。”

曹颙道:“顺天学政驻地在通州,到时候老四会带着长生他们叔侄几个去通州。我们留不留在城里,倒也无所谓……。”

初瑜听了,这才安下心和…

次日,曹颙用了早饭,便前往大学士府。

“爹接娘送。”也是昭显娘家对女儿的看重。

徐元梦年初以“年齿已高、精力不济”为名,递了祈老折子,雍正留中不发,只是免了其小朝。

另外,还加派了几个翰林官为徐元梦属官。

如今,他这个《明史》总裁并不用日日去衙署,日子过的倒是自在。

听说曹颙来了,老爷子亲自带着舒赫德出迎。

换做以往还罢,有同朝为官的缘敌,外加曹颙的身冇份比老爷子显贵;如今做了姻亲,曹颙就要矮一辈,如此就有些“受宠若惊。”忙疾行两步上前道:“老爷子怎么出来了?”

徐元梦笑道:“贵客盈门,不过这两步路,老朽还走的稳……”

昨日文武百官随皇上送西征将领,两人都在队伍之中。

只是站的队列不同,加上场合肃穆,两人不过领首打个招呼,没得说上话。

寒暄着,曹颙被迎入客厅。

看着侍立在旁的舒赫德,身形挺拔,眉目清俊,说话行事亦算是稳重,可谓是才貌具佳,曹颙心中的挑剔少了几分。

舒赫德硬着头皮,亲自给自己的泰山老丈人奉了茶。

他心里也惊诧,为何岳父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挑剔。

早在两家没定亲前,岳父看自己时,尽管也带了挑剔,却是喜欢与肯定居多。

随着婚期临近,这目光就越来越严厉。

他实在是受不住,开口问了大舅子,引得天佑一阵大笑。

不过,他也知晓了,看姑爷不顺眼,不是自己独一份遭遇。

自己的大舅哥,同自己同命相连,在简王爷面前的待遇大同小异。

只是简亲王的脾气直爽,向来心里有什么说什么。大舅子成亲才多久,就已经被逼着许下数条“城下之约”。

自己这岳父大人虽一句话没说,可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大学士府设了午宴,除了徐元梦祖孙外,舒赫德的两个叔叔也从衙门赶回来陪客。

用了午饭,太夫人又预备大包小包,带了两个媳妇将孙媳送出二门……,

曹颙将天慧送回府,便去了衙门。

曹府这边的女眷相聚,自然又一番热闹。

待到香亲得差不多,李氏便打发初瑜母女下去,不过是留出空来,让她们母女说体己话。

真儿这边,则要有家务要理,也回去打理不提。

长孙媳进门,长孙女出阁,天宝还小,恒生是已经定好的,李氏当操心的就剩下长生。

如今只等着今秋秀女大挑后,再做打算。

说起来,并非是曹家有心攀附宗室,只是除了宗室女之外,想要说个合心的媳妇也不容易。

家世相当,品貌拿得出手的,多是宫中留牌子。

被撂了牌子的,多多少少的有这样那样的不足。

想要说上个合心的小儿媳冇妇,说不得真要舍下脸来,往宫里走一遭。

明明当安心养老,可为何总觉得儿子、媳妇这两月有些不对劲。

李氏手中捻着佛珠,不由有些愣神。

好像是从孙媳妇进门,就有些不对劲。

媳妇莫名精神不好,早早地交出家务,除了在天慧婚事上还问上两句,其他诸事不理……,儿子那边,虽隔三差五过来陪自己用饭,可每次都赶在自己吃斋的日子。

她使人问过厨房,九如院现下每顿都有半数菜品是全素。

想到儿子手腕上常把玩的佛珠,李氏的心里不由一颤。

她实在有些坐不住,起身出了屋子。

丫鬟们忙跟上来,李氏也不说话,径直往前。

大丫鬟绣鹙得了消息,追上来,见李氏神色,也不敢多问,只是拿了伞,遮住午后烈阳。

众人都诧异不已,明明是大姑奶奶回来的好日子,方才福源堂上房还说说笑笑,这会儿老太太怎么就像似恼了?

走到无如院跟前,李氏却停下脚步。

她方才惊怒之下,有些难以自已,才急匆匆过来。

到了九如院门口,她晓得自己鲁莽。

不管事实如何,自己诸事不明,闹了出来,只会阖家动荡,让孩子们跟着不安。

她叹了!口气,又转身回了福源堂。

初瑜并不在九如院,而是跟着天慧去了天慧的旧院子。

这里的家具陈设,都是昔日模样。

虽才离开一月,天慧却是想的不行,一点点的摩挲着,不知不觉已是红了眼圈。

初瑜哪里忍的住,将天慧搂在怀里,哽咽道:“都给你留着,往后什么时候想家,就让你大哥接你回来住……。”

天慧使劲地点头,心里也晓得,没有娘家给出嫁女留空院子的道理。

现下家里人口少,等以后有了侄子侄女,侄女侄女渐大,这院子总要住进新主子。

将丫鬟、婆子都打发出去,初瑜少不得问了几句私房话。

女婿晓不晓得心疼人,月事干净几日,有没有可能已经受孕之类。

舒赫德是承重孙,又没手足兄弟,子嗣重担就落在天慧身上。

天慧红着脸一一答了。

听说女儿前几日来了月事,初瑜想起亲家老太太,担忧道:“亲家太夫人有没有说什么?姑爷已经及冠之年,你们的亲事又因守孝延了一年,亲家太夫人定是等急了……。”

天慧摇摇头道:“祖母并没有着急,她老人家说,不让我们心急,早来有早来的好,晚来有晚来的好……早来她老人家能多带两年,晚来我身子骨养结实,孩子也身壮。还说让我们夫妻两个,趁着孩子没上身,多恩爱些时日……。”

听了这话,初瑜真要想要合十拜菩萨。

对于这门亲事,至此她才算真的放下心。

看着初瑜脸上露出笑模样,天慧也松了一口气。

她拉着母亲的手,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母亲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初瑜满腹心事,可又如何好对女儿开口?

实话实说的话,倒是能安儿女的心,却容易让丈夫的计划露出马脚,说不得生出什么祸事。

半遮半掩的话,说不到要吓到孩子们。

她寻思一番,有了主意,道:“是有些事二,要同你们兄妹几个说一声,只是也不急,等哪日里你二哥回来再提吧,省的翻来覆去说几回。”

儿女既安排妥当,她就没什么可操心的。

经过这些日子的缠磨,丈夫已经答应她,等过两年可以带小儿子出京,提馏在身边教导。

大的都安排妥当,小的也会有人教导,她还有什么好担忧的?

她放下心结,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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