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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如果萌,请深萌(原名:馨有灵犀,逸点通)-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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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竞争如此激烈,如果学生会招保镖,我八成有点希望。

    收回目光,我接过眼镜男的宣传单,拒绝道:“谢谢,既然不能当主席,我就不加入了。”

    他客气一笑,半开玩笑地说:“等他卸任了,欢迎你来竞选。”又抽出一张纸递给我,“麻烦填张学生会的问卷调查吧。后天晚上学生会的招新宣讲上有当场抽奖活动。填好的问卷都有机会获奖,奖品很丰富哦。

    什么?抽奖!你们也太会投我所好了吧!

    “好好好。”我随手把宣传单塞进口袋,拿着问卷想也没想就坐到帅哥主席身旁的椅子上。

    刚坐定,那三个女生的大小眼飞刀立刻齐刷刷地向我射来。可不能怪我,谁让你们不坐的。再说,拢共两张桌子,我也没别的地儿可坐啊!

    装瞎看不见她们的眼神攻击,我偷偷瞄了瞄帅哥主席笔下的纸,除了数字,密密麻麻全是我看不懂的符号和公式。学生会主席难道跟国家主席一样日理万机,大早上补作业。

    正巧他也偏头看过来,眼神交汇间,我有一秒钟的大脑供养不足造成面部神经僵硬。他倒是一脸平静,眉目淡然,像无风无浪的海面,看得见摸不清。

    我干巴巴笑两声,谨慎开口,“主席同学,能不能借你的笔填下问卷,我没带。”

    他仿佛知道我会借笔似的,直接手腕一转,笔头向我,干脆道,“给。”

    接过笔忙道谢,我埋头不再看他。他们说帅哥是浮云,比中奖还浮。

    我抱着填写问卷的正确态度——应付了事,三两下搞定收工,正欲还笔,耳边响起幽幽男声,

    “少了一位。”

    我疑惑地看向身旁人,帅哥主席闲散地一手托腮,一手指着我的问卷,漫不经心地说,“手机号码少写了一个。

    我低头仔细一数,果然只有十位,提笔赶紧补上,尴尬地解释,“新号码不太记得。”

    “记性还真差。”他微扬嘴角带出丝浅笑,语气里虽没有嘲讽,但听字面意思我也不太高兴。

    除了人民币上的数字,我对其他数字通通不敏感。

    把笔往桌上一撂,我不再看他,拿起问卷直直走向眼镜男。

    眼镜男只粗略地扫了眼问卷,温暖笑着提醒我,“宣讲会的具体时间和地点,宣传单上都有。有空来听。”

    “肯定的。”冲他挥挥手,我头也不回地离开。

    帅哥主席说我记性差,这不就应验了。

    刚刚想起有抽奖的宣讲会,又不记得随手丢哪儿了。等找到宣传单,飞车赶往会场,已经迟到快一个小时。我气喘吁吁地贴在教室后门口,探身往里看,两百来人的阶梯教室第三排往后坐得满满当当。第二排齐齐空着,估计第一排坐的全是学生会的领导阶层。

    此时一个男生正站在讲台中央介绍学生会组成构架之类的东西。我没细听,只关心抽奖结没结束,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挪到靠墙过道,蹲在最后一排靠边坐一女生旁。

    我扯下她的衣角,轻轻叫声同学。她正跟身边的女生低头窃窃私语些什么,被我这么陡然打扰,猛地一惊,转身低头看我,略显不悦,口气也不太好,
这世间,除了生死,哪一桩不是闹事?
    “干嘛?”

    “请问抽过奖了吗?”伸手不打笑脸人,估计她不敢打我,我也笑得很假。

    她翻个白眼,不耐烦地丢给我“没有”两个字,又回身继续咬耳朵。

    我长舒口气,一屁股坐在台阶上。还没抽奖,证明我今天运气不错。心情一开朗,偷听起那俩女生的悄悄话也正大光明。

    “唐逸飞真的好帅哦!致辞像脱稿演讲一样,好有才华哦!”

    唐逸飞?该不会是那个帅哥主席吧?

    “听说他是以第一名的成绩考进数学系的,分数上清华北大都没问题。”

    如果是他的话,那么那天早上他做的是数学作业咯。

    “嗯,我听同乡学姐说,他去年一进校就有好多学姐追他。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

    他很忙的,招新还要补作业。

    “我好希望能通过明天的面试哦,进学生会一定能和他近距离接触了!”

    我好希望能中奖,得奖品哦!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只坐了不到五分钟,踩着热烈掌声,招新那天的眼镜男就拿个大红纸箱子走上讲台,

    “为了向各位同学对学生会工作支持表示感谢,下面将有我从开场前大家填写的调查问卷中抽取十位幸运的同学,他们将各获得学生会提供的小礼物一份。”

    又一阵更热烈的掌声,大家纷纷起立,我也跃跃欲试地站起来看他那只创造幸运的手伸进纸箱。

    第一位,第二位,第三位……一个个名字自他口中读出,一位位幸运儿雀跃地跑上讲台,傻呵呵笑着。我不停地默念下一个一定是我,希望,失望,再希望,再失望。

    失望到第九次,意味只有最后一个名额了。我双手合十胸前,心里敲小鼓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最后一次把手伸进纸箱。

    “最后一位幸运的同学是,”他故弄玄虚地顿了顿,目光缓慢地扫过整个教室,最后定在我身上,即刻笑着大声宣布:“恭喜你,陶心馨同学!”

    我就说我今天运气好,看吧,看吧,从小到大凡抽奖必落空的我,今天终于中奖了!历史改写了,人生新的一页翻开了,属于我陶心馨的辉煌时代来临了!

    我一路小跑上讲台,填补第十个空缺,比其它九个人笑得更傻更开心。放眼望去,两百多号人运气都比我差,我是如此激动。

    眼神飘到第一排,一眼瞅到帅哥主席,他今天穿着蓝白条纹衬衫和卡其色休闲裤,随意又不失正式感,双手环胸,正含笑看着我。我不自觉地挑眉扬下巴,记性差怎样,最后想起来不就得了。

    眼镜男往十人中间一站,“下面有请学生会主席唐逸飞为各位同学发奖。”

    果然帅哥主席叫唐逸飞,他起身,潇洒稳健地走上讲台,引得台下尖叫声连连。

    切,又没摔跤,有什么好尖叫的!

    唐逸飞微笑着依次跟每个人握手,发奖。我站最后,自然也是最后一个领奖,于是忍不住伸长脖子看其它人究竟得的什么奖品。

    耳机,鼠标,迷你音箱……都是些不贵但还蛮实用的东西,我不免小小失落一下。不过不要紧,对于一个从没中过奖的人来说,哪怕得块香皂都开心。当然,不是香皂更开心。

    满心欢喜,终于等到唐逸飞走到我面前。他依旧面带笑容,可我总觉得他礼貌浅笑下,还有点别的什么看不懂的情绪。

    他伸出右手,声音低沉徐缓,“恭喜你可以不用面试直接进入学生会,陶心馨同学。”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似乎有刻意加重说出我的名字。

    但这都不是重点,我看看他空空的左手,再看看他明显没有下一句话要说的表情,心里产生一丝不祥的预感。
这世间,除了生死,哪一桩不是闹事?
      我伸出的右手略过唐逸飞,直直扣住他身旁眼镜男的胳膊,稍微使劲儿,把他拉至我身边两公分处。

    忽略唐逸飞敛住笑和微蹙的眉,我压低嗓音,咬牙切齿地对眼镜男说:“不会这就是我的奖品吧。”

    眼镜男瞪大眼,一脸“你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表情,连连点头。

    我加大力道推开他,收回的手直接握住唐逸飞还停在空中的右手,强压怒气,勉强微笑,“我想发扬风格,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别人,可以吗?”

    他面色如常,只微微牵动左边嘴角,我好像看到他无框眼镜片上闪过两道寒光。他一字一顿不容拒绝地回答:

    “不行。”

    还没等我问为什么,眼镜男又挤到我面前,自我介绍起来,“你好,我叫蒋迪,学生会秘书长,大三,机电专业。”然后又巴拉巴拉开始向我阐述加入学生会的种种好处。

    看他讲得兴高采烈,我不忍心打断他,只好耐着性子听完。再一看教室,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后门几个不舍得走的女生,和第一排学生会的领导们。

    我立刻又强烈感受到无形刀眼的杀伤力,低头,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和唐逸飞的双手还紧紧握着。

    迅速抽回手,我尽量严肃认真地看着唐逸飞,用尽量平和的语气开口,“比起为同学服务,我更希望学生会为我服务。志不在此,我看还是算了吧。”

    我很淑女地等待他的回答,希望他也很绅士地同意。

    淑女和绅士对看很久,我不知道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反正我觉得我们双眼间有两股对抗的电流,此消彼长。

    唐逸飞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忽而取下眼镜,折好握在左手,没有阻隔的眼角眉梢一挑,

    “学生会成员有额外补助,每月一百。”

    瞬间他的电流攻破我的防线,击穿我的心脏。早说我就不那么客气了,现在我还要故意勉为其难地同意,

    “好吧,我加入。不过事先申明,我可没啥特长。”

    他满意地点点头,抬腕看表,“扫地会吗?”

    我没多想,凭直觉点点头。

    他又问:“擦黑板会吗?”

    我惯性地再点头,满脑子问号。

    “很好。”他重新戴上眼镜,面带笑意,却用命令的口吻交代道:“你把教室打扫打扫,明天一早这儿有课。”

    我僵在原地看他招呼一行人翩然离去,半伸的手还停滞空中,好久都没反应过来,有种上当受骗还无处可告的无力感。为了一百块钱,我容易吗?

    一个人打扫喊句话还能听到回声的阶梯教室,忙忙呼呼又折腾一个多小时后,我收拾受伤的心,拖着疲惫的身子,一步一步蹭到门口。

    忽然一大妈闪现在我面前,拦住去路,跟见到救命恩人一样捧起我的手,感慨万分地说,

    “同学,谢谢你帮我打扫教室。你真是助人为乐的好青年!”

    抽搐着嘴角,我无语含泪望苍天,不带这样欺负菜鸟的!
这世间,除了生死,哪一桩不是闹事?


第8节:中秋夜,心慌慌
    他黑眸深沉幽然望向远方,低声缓缓呢喃:“我怕你再跑了。”

    接到学生会短信通知第一次内部活动的时候,我正和苏涣淇坐在三食堂里吃羊肉串。他刚赢了场比赛,发挥不错心情大好,羊肉串随便我吃。

    “你加入学生会怎么不告诉我?”他递盒酸奶过来,还细心地把吸管插好。

    我猛吸了一大口,让辣得有点麻木的舌头稍稍得以缓解,才慢慢说到:“又不是啥好事,有什么好讲的。”

    “哟,还挺拽。你知不知道校学生会不好进啊?”他抖着羊肉串上的辣椒粉说。

    说真的,我不知道。但想到那天我孤苦伶仃一人扫教室,就没心情再继续,便敷衍地点点头,拿过他手里的羊肉串开吃。

    “中秋节晚上我们院有新生的中秋晚会,你来看吗?”他也识趣地转移话题。

    “恐怕不行。”我含糊道,用嘴呶呶桌上的手机,“刚才通知,中秋晚上学生会有迎新联欢,必须到场。”

    “是哦,”他略显失望地抿嘴,转而又凑近我,探究地问,“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是很想去。”

    我点头,“谁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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