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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嫡女策,素手天下-第186章

小说: 嫡女策,素手天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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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这样吗?

这个半生悲剧的女人忍受多年,最后竟只要求和负了她的男人一起死……

沈瑾瑜感到几分索然,“在下可助夫人离开此地,寻一处安宁地避世隐居,若夫人顾虑颖小姐……”

“不必!”决绝的两个字从轩辕黛蓉口中挤出。不可置否。

慕坚被她凛冽的目光扎得全身刺痛。

他对不起的又何尝此一人?

“慕家一门忠烈,慕汐瑶得圣旨赐婚,本该为美事一桩,奈何张家勾结前朝轩辕氏造反,其罪当诛。慕大人深明大义,暗中查知此时,甘愿以全家之性命与张家同归于尽。”

说到这里,沈瑾瑜满意提唇,“这段戏,大人可满意?”

话音落,换来慕坚怒火中烧的愤恨眼神!

“就这样决定了罢。”沈瑾瑜站起来,一脚踢开挡路的灯笼。

“有件事忘了说,慕大人派去南疆送信的探子不巧被我的人抓了正着。如今南疆王已死,苗域正是纷乱之时,大长公主和陈国公仅有一独子,哪里能送到那个地方去遭罪呢?故而此事就不劳大人费心了,陈公子与轩辕氏的小公主那段孽情,我想……”

他兀自认真想了一想,像是在掐算时辰,罢了才对慕坚挤出笑容,道,“这会儿陈公子应当毁掉轩辕氏的传国玉玺,挥剑断情丝……虽然,这于他来说痛苦了些。”

轩辕黛蓉已经心如死灰,想来对她那十分了得的女儿,应是不做任何期望了。

“至于大人你——”

从慕坚身上跨了过去,沈瑾瑜向端立的女人颔首以礼,以示最后的尊重。

末了大步迈得潇洒自如,一边头也不回道,“你就好好的陪黛蓉夫人去死吧。”

行出光亮如昼的厅堂,外面入目满是猩红,魅妆随即递上一只火把,沈瑾瑜接过之后,连犹豫都不曾有,扬手向后一抛——

洒满火油的的房舍登时被火焰包围,火势狂猛非常,迅速向周围蔓延开。

感觉到身后热浪袭来,沈瑾瑜却并未急着走,反而站定看着宽绰院子里那些横七竖八的死尸,地砖都被染红了……

“公子,该走了。”魅妆在旁提醒道。

她总觉得公子今夜有些不对,可又说不上来,向来他们公子的心思都极深。

沈瑾瑜脸容显出难得的落寞,蹙眉啧了声,道,“本公子忽然觉得好寂寞。”

连慕坚这等败类去死都有人相陪,他将将略作思索,才发现若他死了的话,仿佛是无人想要真心相伴的。

魅妆呆了呆,不知该怎样接话。

毕竟公子无所不能,她跟随多年,从不曾见他在何处栽过跟头。

无论哪时,无论何地,只消沈家二公子出现就能独占鳌头,连走路都行得风度翩翩。

他会寂寞吗?

为何不会。

“罢了——”

没等魅妆想明白,沈瑾瑜似乎整理好心绪,被火光照得橙红的俊容神采奕奕,前一刻的愁绪早就不知所踪。他向来是无需让人多忧的。

“走吧,我有些想她了。”

索性还好,即便无人陪他一起死,终归在他心里还能有个让他牵挂的女子。

【吼吼吼~~~今天这张算是沈二的番外吧,阿若很偏爱他啊,大家不妨猜猜他口中的那个‘她’是谁╮(╯▽╰)╭明儿个有月泽公子的戏,不出意外俺们多日没有登场的晕车同学也要出现啦~敏娜桑,票啊,花啊,咖啡啊啊啊啊~~28号1W5大更,你们的手在哪里~~】

我和他,你爱谁?

合霜小居对于张府来说个特别的存在。1

在府中的下人们眼中,被琼浆玉液供奉起来的霜老姨太,比起与当朝皇后有血亲关系的主母纳兰沁还要尊贵几分。

可就在这天深夜,整个张府陷入死寂。

子时了。行在亢长而深无边际的暗道里,陈月泽跟在张清颖身后,每行一步,他的心思便多沉一分。

心里估摸着时辰,这个时候,汐瑶应该已经离开张府了吧榧?

那么……

看着行在前面那人儿小小的背影,陈月泽只在听到今夜汐瑶要成亲时略表现出应有的讶异,不等他开口,小颖便主动说帮他去拿传国玉玺。

“我知道慕姐姐的心上人是云王殿下,我们去拿到玉玺,趁前厅筵席未散,将慕姐姐送出去,然后我们也远走高飞,再也不理张家、轩辕家的事了,不管这天下将来如何,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垆”

闻她说完这句,他们便在入夜后,偷偷从合霜小居的后院溜了进来。

她的脸孔是那么无邪,直视他的黑瞳毫无心虚的颤动,连话语里的每个字都真诚得叫人无法质疑。

故到此时,陈月泽仍旧不想面对,明明,他什么都知道了。

她……真的只想和他在一起吗?

“就是这儿了。”沉默中不知行了多久,张清颖停了下来。

陈月泽随之顿步,回神抬眸,将手中的灯盏举得高了些,借光环顾周遭。

此处是张府地下,至于有多深,他也拿捏不准,一路行来,整条通道几乎是粗粗打通的,没有机关暗器,颇显得安全。

而这里则不同。

这是间四方规整的密室,左右两面雕刻分别雕刻着麒麟和貔貅,这两只神兽曾被轩辕皇族奉为圣物。

大祁得天下后,太祖皇帝立佛教为国教,尊九爪金龙为万物主宰,自称真龙天子。

至此,麒麟和貔貅极少出现在宗教壁画和浮雕之上,只在新岁佳节时,民间百姓还会依照几百年来沿袭的旧俗,将神兽绘成年画张贴,早就远不及前朝轩辕时珍贵。

眼前的两幅壁画精美且栩栩如生,麒麟在左,貔貅在右,一个象征权利,一个象征钱财。全然按照轩辕皇族的规制精雕细琢而成,那么将传国玉玺安放在此,也就变成理所应当了。

放眼正对面,一扇纯铜打造的门厚实的闭合着,上面依旧有与轩辕氏有关的浮雕。

“玉玺就在这扇门后面吗?”陈月泽行上前与张清颖并肩,神情若有所思。

身旁的女子并未察觉他的异样,应声答道,“是的。里面有我轩辕族的幻杀阵,懂得解此阵的只有祖母、爹爹还有曜哥哥和我。”

她含笑望了陈月泽一眼,从发髻上取下一支簪子在他眼前晃了晃,灵秀的眉眼间漾着得意,“你要如何谢我?”

轩辕皇族擅奇门遁甲之术,幻杀阵乃秘阵之一,传言入阵有去无回,世间无人能破。而今却叫陈月泽在这里遇上了。

看着张清颖手里那支造型别致特殊的簪子,想来这应该就是钥匙了。

要如何谢呢?扬眉对她笑笑,陈月泽柔声道,“此生不离可好?”

他用自己做了谢礼。

张清颖微有一讶,紧接着忙掩去这慌色,笑道,“这可是你说的,莫要欺我。”

说罢她将簪子插进铜门一个微不可查的缝隙中,周遭随之轻颤起来,发出沉重的响声,门向两边打开了。

里面空间并不大,四周空空如也,两旁光滑的黑色石壁上亮着万年不灭的灯盏,一眼望到尽头的石台上,传国玉玺静卧其上,静静的焕发着它独特而诡异的色彩。

“幻杀阵已经解了,对吗?”盯着那枚玉玺,陈月泽问。

“嗯,解了的。”张清颖答道。

“那你在这里等我。”他侧眸看了她一眼,满目柔光。

罢了如往常那般拍拍她的头,提步上前,在张清颖变色的刹那,他自若的向那间布了杀阵的暗室走去。爱夹答列

分明,他与她都知道,杀阵未消,那里面危机重重。

就在陈月泽身形将要完全行入暗室中,身后张清颖忽然极其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索然无味道,“真没意思,我最讨厌你这样的人了。”

她说话的语气与之前判若两人,趾高气昂甚至是跋扈。

望着男子背影的眸光再无乖巧,取而代之的,是尖锐,极其厌恶的尖锐。

“讨厌我?”陈月泽没有回头,只不再往前,停在暗室前,语气轻飘飘的,“我还以为你是舍不得我。”

“少自作多情!”张清颖怒道,“你千方百计接近我还不是想利用我?我为何要舍不得你?”

“可是我记得,当初是你先主动与我攀谈,像只欢乐的小鸟围在我身边打转……许是我天生对看似无邪的女子难以抗拒,我以为你本性如此,舍不得伤你。”

甚至,他还因自己的目的对她起了愧疚之心。

只如今那回忆对于陈月泽来说苦恼沁甜皆有。

终归到了说穿一切的时候。

“此时回想起来,我反倒好奇当时接近我的你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和我一样,开始很厌烦,又不得不承受,到后来却连自己真实的心意都快分不清了,是不是这样?轩辕颖。”

身后的人儿怔忡非常!

他说的每句话都——无法反驳!

疏漏间,陈月泽极其突然的取过背在身后那把精巧的弩,对准正对面尽头的玉玺射出一箭!

咻的一声,短箭破空,正中目标!!

“你做什么?!!”轩辕颖猝不及防,大吼着快步上前去,又在将要跨进暗室的前一刻,被陈月泽拽了回来。

几乎同时,她眼睁睁的看着被一箭射中的玉玺显现出裂纹,接着从箭头处开始冒出白色的烟雾,她轩辕家的传国玉玺被迅速腐蚀,化为烟尘。

“如今天下尽归大祁,国泰民安,四海升平,为什么你们非要复国呢?”

耳边男子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冷酷,于他来说,那玉玺又非大祁皇族之物,毁了又如何?

他转过身来面对她,冷冷道,“这种东西,本就不该存在。”“陈月泽!!”轩辕颖怒极,从腰间抽出玄铁软剑就向他杀去——

陈月泽往后移身躲闪,手中的弩被她劈成两段,他知道她会武功,第一次看她跳鼓舞时便知道了。

单靠身体四肢蓄力击响钟鼓并非易事,她能灵巧自如的穿梭在不大的祈台上,以舞应鼓,足以证明她内力非凡!

由是那时陈月泽就可悲的发现,他似乎真的没有识清女子的眼光。

暗室里,两人打斗激烈不相伯仲。

陈月泽自小习武,陈国公对他要求甚为苛严,在京中贵族子弟里都难逢敌手,而轩辕颖是藏而不露,彼此对对方熟悉又陌生,这场交手本身已破绽百出。

若无情,为何不痛下杀手?

若情深,又何以兵刃相对?

她一招一式看似绝狠,手中寒玄剑削铁如泥,更何况还沾了剧毒!只要轻轻划破他的皮肤,半个时辰内,他必毒发而亡。

陈月泽从容的应对拆挡她的攻势,冷静的脸容上始终带着一种近乎平和的浅笑

而他的眸光,对她,亦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仿佛是得见她真正的样子,是让他失望的也好,他最不想见到的也好,可总算这才是她。

即便杀机四伏,随时可能命丧她剑下,他无怨无悔,因为杀他的那个人——是她!

一剑刺去,对准他的心口!

分明他可以躲过,却在此时,陈月泽蓦地止步,站定在她跟前,轩辕颖惊得瞠目,周身戾气倏的散尽开,转而被即将发生的事所震慑!

才是将将浮想,身体立刻强行扭转了欲杀之姿,执剑的手向外偏去,连她都未曾反映,剑刃已从陈月泽的衣袖擦过。

她还是舍不得的……

杀他。

站定在他数步之外,轩辕颖满面错愕,再见他俊庞宁然,一瞬不瞬凝着自己的深眸里,璀璨光华萦绕流转。

他想证明的,已经无需多言。

这表情显然将她惹怒,可她无法否认,在将自己的剑挑开之后,她唯有庆幸。

没来得及松口气,陈月泽被割破的袖袍边缘,鲜红的血缓缓溢了出来,再由夺目的红,变成暗黑色……

“你……”她一惊,还是刺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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