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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嫡女策,素手天下-第69章

小说: 嫡女策,素手天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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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赛道刚得一半,她已经甩了平宁一大截,而跟在最后的汐瑶就更不用多说了,瞧着就是垫底的命。

平宁却也不逊色,此时已然全神贯注,飞冲急追!

她身下那匹是边国进贡的千里良驹,虽起始时略显落后,而随着鼓声擂动,骏马兴奋得嘶鸣,尽情驰骋,迅速追了上去。

汐瑶跟在最后,眼见平宁与袁洛星不相上下,呈僵持之势,她屏息凝神,专注于自身,压低身形,全然放松,双腿更不再紧夹马腹,将自己完全交托给白羽。

本该是人去驾驭马儿,她却不去限制身下的坐骑,只双手紧握缰绳,目不斜视的紧锁终点那面艳红的旗帜。

她这一举,引得亭下煜王等人侧目。

兴许她自己浑然不知,可在众人眼中看来,这时的她危险至极,那整个娇小的身子随着身下马儿的飞踏,每个起伏都几乎离开马背,稍不留神,就会重重的飞摔出去!

但与此同时,只见她速度越来越快,眨眼就拉近与平宁的距离,更在瞬息之间,将她超过!!

祁璟轩按捺不住内心的紧张与激动,从座椅上腾起,连手中的茶盏都未放下,走出长亭去,身后的人更是跟了他一同前往,只想离得再近些,生怕看漏少许。

只剩下不到一里,袁洛星如离弦之箭,急猛的向那终点冲去。

她身姿轻如掠燕,又如一抹舞动的水韵红绸,随着极快的速度,在众人眼眸中拉出一道优美柔软的红霞。

她以为自己稳赢,不想便是要冲过终点时,余光瞥见左侧突然多出一个稳健沉着的身影,她以为是平宁追了上来,移眸看去,心中一惊!

竟然是慕汐瑶!!

只一刹,那女子神情专注,眸色沉凝,仿佛根本没留心自己将谁超越过去。

而她却又是极快,让袁洛星始料未及,手中的鞭子还未再扬起,那心中胜负已定,追不上了……

输给慕汐瑶?

叫袁洛星怎能甘心!

就在自己将被完全赶超的同时,抓住汐瑶扬鞭的刹那,她心一横,大叫了声,接着身形一偏,往右侧栽倒了下去!!

那娇小的人儿在草地上连滚几圈,随后赶上的平宁亦是一惊,勒紧缰绳想停下,否则袁洛星怕要折在自己马蹄之下!!

那疾驰中的马儿怎可能轻易控制住,被平宁如此一拦,立刻发出不满的嘶鸣,扬起前踢,狂躁不安起来。

落马的袁洛星就在她马蹄之下,左躲右闪,触目惊心!!

汐瑶根本不知身后发生的事,在冲过终点时,整个人全然松懈下来,任由白羽再跑出些许距离才回头望去,才见到那危险至极的一幕。

煜王等人已经冲出长亭,策马涌了过来。

祁明夏更是当先,凤眸微眯,擦过平宁身边时,探手将她从那被惊了的马儿背上捞走。

平宁已是吓得面色煞白,不发一语。

其他人再上前来制住那疯马,袁洛星才是得救。

幸而虚惊一场,人没有受伤,只不过她人就稍显狼狈了,那身红衣裳上沾满泥土,一张小脸更惊得花容失色,毫无动人之姿。

汐瑶掉马回身,来到她们这面时,风波已经平息。

祁煜风正扶着他那利用价值正盛的表妹,关切她可有受伤,这人是他今日带出来的,若有个磕磕碰碰,少不得要被左相扰个清静。

袁洛星看上去被吓坏了,颤颤发抖,半响不语,却在见到汐瑶时,忽然双眼通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汐瑶姐姐……你为何如此对我?!”

得她声泪俱下的质疑,汐瑶蓦地一愣,根本不知自己将她如何了。

众人也跟着不解,再听她哭着道,“若你想赢,星儿大可让你便是,为何你要用马鞭打我?”

听她说来,大家再回想方才,仿佛是慕汐瑶与她擦身时扬了一鞭,可他们所处离赛道太远,也只能依稀看个大概。

真为如此的话,那袁洛星为躲开而坠马也就说得过去了。

毕竟之前她与众人在天青山谷中围猎,那里面地势要复杂得多,她都能游刃有余,没道理来了这平地上,反而还摔得惊心动魄。

闻言,汐瑶又惊又诧,“我扬鞭打你?你身上可有伤痕?”

赢不了就耍赖,还陷害到她的头上,她才不依!

“真要有了伤才能作数?”开声的却是祁煜风,听着话语中已有怒意。

见得袁洛星双眸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那一众人反映也是极快,既然煜王要将此事坐实,便开了口纷纷附和。

只有祁璟轩为汐瑶辩解道,“不可能!汐瑶不是这样的人!”

“那她是如何的人?”祁煜风将袁洛星扶了起来,对他咄咄逼人道,“十二弟,她是为你赛的这一场,不想输,自然会使些手段。”

听他说来,汐瑶登时怒火攻心。

原来在她超了袁洛星时,这些人的心思算盘就转了起来,她今日还真赢不得了?!

“煜王真是高看小女子了,这比试的赌注如此大,谁不想赢?方才汐瑶一心御马,根本不知发生了何事,再者汐瑶也不如煜王有本事,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放肆!”当即有人大声呵斥,“小小将门之女,竟对王爷出言不逊,粗蛮成性,难怪会使出那等卑劣的手段!”

汐瑶闻声望去,见是个三十来岁的生面孔,不用想都知他是煜王的人,她昂首冷笑,反问道,“这位大人说小女子手段卑劣,敢问你可是看清楚了?”

却得她一眼,那人又不说话了。

袁洛星坠马这处离他们方才所在的长亭至少有半里之距,正是烈日当头,阳光强烈刺眼,哪里可能将这面发生的一切都看得仔细清晰?

冷绯玉给那冲汐瑶出言不逊的人递去一记冰冷之色,再道,“依我看,只是一场误会,袁小姐的马术自然精妙,慕小姐也不逊色,这比试之间,难免有个磕碰摩擦,方才慕小姐专注策马,所用的骑术之惊险,是不可能有那空闲去加害旁人的。”

听他说来,众人又觉有理。

慕汐瑶那身姿惊险,大家亲眼所见。

况且当时就算她不使什么阴谋诡计,赢的也定是她,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去伤袁洛星?

然而先有煜王开口计较,他的人又怎会轻易善罢甘休?

祁明夏带着平宁掉马而归时,两方人已经争执得激烈不休。

要怪就怪这赌注下得太大,向来祁煜风都不是好惹的,如今袁洛星肯以身犯险,与他制造机会,他怎可能不借机发挥透彻。

见平宁安然而回,立刻有人将话头移到她身上。

“我们都没看清楚,那平宁公主离得最近,定是看清了的!”

“没错!公主,你方才可望见了?”

一听众人全然将疑惑投向自己,才平复心绪的祁羽筠微有诧异。

之前她紧随二人其后,却是在看到汐瑶超过袁洛星时,心里还跟着紧张了下,就在那时,却见袁洛星没征兆的往旁边栽倒了去,连她都惊恐不已!

正欲开口为汐瑶辩解,却得扶自己下马的祁明夏重重按了自己的手臂一下。

得了这暗示,祁羽筠立刻醒悟。

此时二哥哥和冷绯玉等人争执不休,那之前她们几个女子的比试是要作废还是要将此……闹大了去?

若真要借此大做文章,这当中得利的又会是谁?

虽三哥哥并非母后亲生,却待她比至亲兄长更加悉心,所以今次只能对不住汐瑶了……

“方才我只顾着往前追,烈日又太盛,我也没有看清楚……”

小声说完,祁羽筠将头垂了下去,生怕再被多问。

她说罢,祁煜风满意的扬了扬眉,望向同是一脸冰魄的冷绯玉,“既然无人看清,这比试当如何算?”

他的目的便是主持秋试的资格,就算自己得不到,也要将祁璟轩第一次表现的机会给搅黄了,让他连出头的可能都没有!

看平宁的表情便知她说了谎,奈何她不愿将真相道出,谁都没有办法。

只不过想起之前才与她一道策马,交心而谈,汐瑶顿时觉得委屈,人情凉薄。

就在这时,马场上忽闻一声极其响亮高昂的嘶鸣!

众人随之望去,就见祁云澈骑着骏马,疾驰而来,他一手持缰绳,一手握着张大弓,直向那马场尽头立着的一排靶标奔去。

他这一举来得突然,祁明夏等人都瞧不出端倪,不由纷纷面露不解。

只见还离那靶标还有五百来米距离时,祁云澈已然拉弓搭上支羽箭,飞驰的马儿急急狂奔,那箭从弦上飞射而出,竟是正中靶心!!

登时立刻有人惊叹,云王这一箭射得妙绝!

那样远的距离,只怕让新科武状元来都做不到吧。

感叹罢了,又才反映过来这面的事还悬而未决。

祁云澈射出那一箭后便策马而来,人还骑在马上,一身桀骜,冷冷望着惊魂未定的袁洛星道,“是你自己摔下去的,本王看见了。”

此女,你娶不得!

祁云澈面色清冷,因他还骑于马上,垂下眉眼向那片人望过去时,高高在上的姿态与人压迫非常。爱殢殩獍

别说还在流泪的袁洛星,就是祁煜风都不自觉怔怔然,心道这好像是老七第一次站定立场。

以往无论身旁如何天翻地覆,他都恍如与世隔绝,高高挂起,自傲得很。

转念再想,他乃淑妃一手带大,与皇长姐还有十二的关系比其他人都好,如今十二要争储君之位,他出手也是应该的。

今日总算见了他的实力,果如所料,是个不俗的,看来今后要多花些心思在他身上,加以防范了骅。

经祁云澈一举,所有人顿时思路清明,原来云王是这个意思!

算起来他射箭的距离,比长亭到袁洛星坠马的距离还远些。

那么远,又是艳阳高照的天,云王能一箭正中靶心,眼力过人不说,由此他肯定袁家小姐自个儿不留神摔下马,谁也反驳不得膨。

只他这一举来得实在突然,干脆利落的止了两方不休的争执,煜王那面的人中,仍有不甘心的小声咕哝道,“就算王爷能百步穿杨,难道就没个看漏的时候?”

“云王看漏了,那你可瞧仔细了?”冷绯玉抓住说话的那人,眸光已是凛起。

他本就气质英武威肃,更知道此刻若让了半分,只会由得那些得寸进尺的嚣张。

得他一记胁迫和质疑参半的眼神,那人面上一僵,再听冷绯玉轻松笑道,“不若这样,你也照着云王方才那般射一箭再说?”

这事说来也简单,谁能证明自己眼神最好,谁便最有说服力。

冷绯玉说着便淡淡将煜王的人扫了个遍,间隙,更是点了几个他平日觉着功夫不错的大臣家的公子,邀他们上前一试。

虽祁煜风身边的人都不是花架子,可要人骑在马上冲刺着弯弓射箭,已是件难事,更要隔着老远的距离正中靶心,简直强人所难!

故而得此一问,果真没人开口了。

一个个均是默不作声的埋下头去,生怕被叫到自己的大名,丢尽颜面。

“没人想试试?”

冷绯玉走上前来,把急红了眼的汐瑶挡到身后,抱着手瞧那些缩头缩脑的,最后视线落到袁洛星身上,倏的,嘴角扯出彻寒之意,“那该到我问了吧?袁小姐,为何你要污蔑慕小姐用马鞭打你?”

“我……我没有!”

袁洛星急急辩解,满脸溢着惊恐,更向祁煜风看去,希望他能力保自己。

“没有?分明是你自个儿摔下去的,何以坠马之后,要口口声声咬定他人对你居心不良呢?你可有证据?”

此事本没那么复杂,说穿了不过是一场赌注大得过分的比试,若一开始大家都干脆些,赢了便是赢了,也不会生出这些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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