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云台-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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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杨修却是拉着邓瀚快速的前行至曹冲的席位旁边,自由眼色通透的宦官注意到了先前曹冲的手势,为他们两个人布置了一番,这才免了他们两个的尴尬,对于之前曹冲的举动,曹操,曹丕以及跟着的那一众人都是注意到了,不过曹操见跟着杨修,自然明了了邓瀚的身份,其他人见曹操不说,且是曹操最为喜爱的小公子示意的,却也没有人聒噪。
坐在最高处的天子自是看到了邓瀚和杨修两个人的举动,正要动问,身后却是有内侍上前为之介绍,顺着那名内侍上来的后方却是祖弼,天子却是不再计较,埋头于桌上的酒食。
原本还有些担心,这种天气,这个时候开在这么空阔的大殿上的宴席,吃的时候制定是冰酒冷炙的邓瀚,却是坐在了这处内殿,且又是新开的酒宴,倒也免了胃肠的难受,不过他却也吃的极快,虽然他也知道这般宴席制定有一定的规矩,可是毕竟自己的肠胃还是第一位,吃得快些,免得凉了。
他吃的倒是爽了,可是却引得附近数人的注视,不过大殿上天子都没有说什么,自然大家也都沉默无语,邓瀚却是听见了旁边一人的哼声和曹冲隐隐的笑声。
“有辱斯文!”哼声过后,凭着多年练武的耳聪,邓瀚却又听到了那人的这句低骂。不用回头看,邓瀚却是知道这又是孔融,他却是心下忖道,“斯文,却是顶不了饭吃的!”
邓瀚凭着自己少许夸张的吃法,自然是快人一筹的解决了眼前的食物,不过空坐而无趣的他却是不得不借着喝酒打发自己的无聊。邓瀚并不是没有喝过这个时代的酒,这些酒浆顶多算得上是黄酒一类的,不过作为皇宫内院的酒倒也有几分贵气,酸酸甜甜倒也可口。说起来好像日本的清酒大概也就这个味道,邓瀚却是不由臆断,莫非日本那边的酒浆便是后来曹丕赏赐给倭国女王卑弥呼时才兴起的。
邓瀚自是神思不属,不过手上却是不停,自斟自饮且自醉,却也看得旁人觉得这少年喝酒凶猛。
“子浩,且住,皇上唤你呢!”一句低语响在耳边,邓瀚却才清醒,抬头望去,台上的天子正自笑吟吟的看着他,不过在邓瀚的眼中,那笑容却是比哭好看不了多少。
当此时,殿外大雪已然停了,不知何时,于层层云雾间,却也见月亮凛凛洒下一地的冷光。
。。。。
第四十二章气势凌人,千古风流钟秀
这是一大章,也算加梗吧!!!
“荆州士子邓瀚拜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看多了清宫戏,即便只是初次拜见天子的邓瀚,却也行的是君臣叩拜大礼,不过看在旁人的眼中,邓瀚的这礼却是有些过了,毕竟汉时的皇权还不是十分的威严到不可侵犯,那种被权相或者外戚勾结宦官们废君另立的事件自是屡见不鲜,故而邓瀚的这礼节倒是让天子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浓厚了些!
“真是一表人才,忠心之人!”简单的施了一个礼,到让邓瀚在天子心中加上了忠诚的标签。
“免礼,从祖弼处闻得邓卿早到了许都,朕却是一直没有得闲,幸得有丞相在,不知这些天来,邓瀚你可住的惯?”说话时,天子却还向曹操那边看了一眼。
邓瀚自是站起身来,方才喝过的酒这时却也有些上劲,尽管这酒的度数不高,可是那一阵恍惚中,邓瀚却也不知道喝过多少,此时多少还是有些头晕的,“谢过皇上的关心,到得许都,却也让在下很好的体验了一番这中原的气候,倒也别有一番感触!”邓瀚答道。
“哦,朕近来却是听说邓瀚你有做了一首争春,又有一隐者诗面世,这些天与北国之地又有感触,当又有诗作面世才是吧!”
“这个,”邓瀚踟蹰之时,加上酒劲反应却也有些慢,这时旁边却是有人开口道,“一文洛神赋,邓瀚你可是名满天下,这等大才,在这个时候做些诗作出来,还不是手到擒来。”
邓瀚转头看过去,却是不识此人,尚未动问,那边头戴高冠的孔融到开口了,“华大人,却是不要强人所难,赋文诗作原本就是体裁不同,且都要触景生情,方能有感而出,值此欢宴之时,却也该让人酒足饭饱,那时才有余兴成文,方才你没有看到那邓瀚狼吞虎咽,想必这几日吃的不好,如此状态下,又怎么能有佳作!”孔融的言语中倒也有对邓瀚的维护,不过对他吃饭的仪态却也有责怪之意。
邓瀚看着孔融为他出头,略微思索倒是想起此时朝廷中的华大人,乃是华歆,便是那位与管宁割席而坐之人,后来倒也算是曹丕的铁杆儿。不知道这位大人此时是不是便已经看上了曹丕的潜力,不过邓瀚倒也知道曹丕在和曹植的争位的时候,初始的时候确实是落在曹植之后,此外,一首铜雀台赋已经为曹植争得了侯位,而曹丕却是没有的,对于极为善文的曹植,若是有人能够在他擅长的方面将之打压一番,想来这位公子还是非常乐意看到的,更何况若是让曹植在这种场合受窘的话,曹丕自然便该心花怒放了!
“孔大人言语虽也有几分道理,可是在我看来,大人所说之成诗之由却也不过是对于一般人而言,植虽不才,却也愿当殿献诗两首,为天子寿,为父相寿,为诸位大臣以为贺!”
对于朝中的人和事,曹植却也是知道,华歆乃是标有曹氏记号的,故而对于孔融开口,他却是有些反感。至于对于邓瀚,或许是文人相轻,曹植对于洛神赋盖过自己铜雀台赋得名头多少还是有些不服的,当邓瀚来许都后,他也是下过帖,不过邓瀚却没有回拜,但是曹丕和曹冲的拜访,邓瀚却是与之相谈甚欢,故而在心底下,这些年来已被身边人捧为天仙下凡,文采冠盖当世的他,便认为邓瀚或许是个欺世盗名之人,不值一哂。
“呵呵,子建有此雅意,朕自是欣然,不知丞相以为如何?”
“今夜乃是欢宴,有些诗词歌赋以为助兴,却也是一桩美事,就请皇上恩准吧!”此时的曹操却也沉稳,如今的他已经过了年少轻狂之时,即便他坐在大殿上,心思却还不知在何处钻营,眼神却也不知在紧紧的盯在哪里!至于跟着曹操的郭嘉,二荀,程昱,贾诩等人也都当自己是个看戏的,静等着大家的表演。
“正如所言,今夜之宴,诸位当尽欢才行,诗赋比兴正当时。当朝诸公都是天下英才,殿中诸位实乃是群贤毕至,若是今夜不拘何人,都能为此宴留下佳作,却可称得一时之美谈,且今夜尚有曹植和邓瀚这两位大才在,来人,笔墨伺候,但有大人吟诵,便将之记下,若是编纂成册,却能得留以后世,何以为荣!”
听的天子要将今夜弄成一个诗文传世的佳话,曹操却也只是微微一笑,以他而言,又何必做这些文字之事。
有曹植在,即便是天子命之可以留传后世,却也没有谁人敢在曹植有言在先的时候,强出风头,当先作文。
“植不才,愿以拙作行抛砖引玉之事。且以一首惟汉行为天子寿!”曹植说着,旁边自有内侍已经摆好了桌台文案,记述其文。
“太极定二仪。清浊如以形。三光照八极。天道甚着明。为人立君长。欲以遂其生。行仁章以瑞。变故诫骄盈。神高而听卑。报若响应声。明主敬细微。三季瞢天经。二皇称至化。盛哉唐虞庭。禹汤继厥德。周亦致太平。在昔怀帝京。日昃不敢宁。济济在公朝。万载驰其名。”吟哦罢,却是满殿的人都为之点头,曹操也欣然而笑,“济济在公朝,万载驰其名”却是将每个人都捧到了。邓瀚却也知道曹植乃是真有奇才的人,对于他所作的诗文,却也只是静静的听了,点点头,他这般的姿态却也在有心人的眼中当做了淡然,让人对他暗许。
曹植自是言笑无忌,巡视了一番,眼神还是落到了邓瀚那里,“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今夜奉皇上之命,以文会友,听说邓瀚自荆州而至许都,却也一路骑了一匹白马,接下来这首,便唤作白马行好了!”邓瀚看着那高傲的眼神,里面的轻视,敌意,其他的种种却是不一而足,曹植自有他值得骄傲的地方,出身的高贵,天赋的文采,可是这一切只能是他的成事的基础,却不是他让用来炫耀的。
“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少小去乡邑,扬声沙漠垂。宿昔秉良弓,楛矢何参差。控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边城多警急,虏骑数迁移。羽檄从北来,厉马登高堤。长驱蹈匈奴,左顾凌鲜卑。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这首诗做完,却是引起了近乎满堂的喝彩,毕竟这北伐乌桓,得胜而返,终究是件高兴的事情,自汉武时那句,“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便深深的刻在了每一个有志之人的心中,每个人都有着身为汉人的尊严和骄傲,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实在是每个有骨气的心中的梦想。
可是在大家都为曹植叫好的时候,似乎有个人的脸上隐隐的暗了许多,“呵呵,子浩啊,你别放在心上,我那个弟弟就是这么个脾气,我在这里先向你代他配个罪啊!”曹丕隔着曹冲,越过曹植的空席和邓瀚说道,听着曹丕的话语,挨着邓瀚的曹冲和杨修却是不为人注意的抖了抖嘴角。
邓瀚毕竟也是个年轻人,虽然两世加起来的年龄也该过了而立之年,可是现在的他身体也不过十六岁,年少轻狂的基因并不是稍微控制便能按捺的住的,听着曹丕明在宽慰实则挑逗的话,他知道曹丕的意图,可是此时的他却是含笑站了出来,毕竟曹植可是点名要送他的白马行。被人欺到面前,尚不反抗,这样的人不是中庸,而是大脑臃肿了。
与曹植相比,邓瀚却是拥有着这个时代所有人都没有的优势,自千年而将的千古风流人物剧在他的脑海中盘旋。
“子建公子果然大才,听了公子的白马行,在下却也得了一首诗,还望公子能够指点,至于名称么,既然要与公子相和,也换做白马行吧!”
听了邓瀚的这番话,殿内诸人自然是知道邓瀚是在和曹植别苗头,不然怎么会连诗名都唤作一样的,此时不管是别有用心的曹丕,还是殿内其他原本只是想看戏的人都被邓瀚吊起了胃口,听罢了曹植的那首白马行,邓瀚又能拿出什么样的佳作。小理
“龙马花雪毛,金鞍五陵豪。秋霜切玉剑,落日明珠袍。斗鸡万事成,轩盖一何高。弓摧南山虎,手接太行猱。”欲学诗仙气度,又怎可无酒助兴,从身旁案几上搂过一坛酒,邓瀚却是拍开酒封,仰脖灌了一气儿,然后续道,“酒后竞风采,三杯弄宝刀。杀人如剪草,剧孟同游遨。发愤去函谷,从军向临洮。叱咤万战场,匈奴尽奔逃。归来使酒气,未肯拜萧曹。羞入原宪室,荒淫隐蓬蒿。”
“既然你可以轻视与我,高傲如己,我便轻了这满殿公侯又何妨!”
邓瀚口中的诗词方才吟诵完毕,却是先向主台上的天子和曹操行了一礼,然后借着酒意,抱着酒坛,转头向着方才的那位华大人道,“诗文毕竟是小道,小子若是勉励可也做得到信手拈来,不过在下虽然年岁小,却也酷爱这杯中物,惜乎方才未有此物傍身,这会儿,却是可以得让华大人一看眼界!”
“皇上,丞相大人,在下入得中原,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