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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三国之云台-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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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自是与江东不同,说到底,江东却是个于荆州的下游处,从来由上而下自是易事,而以下克上总是会多出许多的不便。再一个说,江东的战力却又要比益州的刘璋强上许多,故而对于江东的友好相处,自是可以答应,毕竟若是进伐曹操这位国贼时,江东或许还能给以一定的助力,不过益州却是身在荆州的背后处。又是实力不济,正像诸葛亮的隆中对中描述的那样,同样和荆州一般的沃野千里之地,对于有着高低之别的刘备和刘猜两人,这主政之人的选择,或许接受了刘备的统治还会让益州人更加的甘愿些。

在议事堂上,邓瀚却是带来了益州方面的最新消息,以及还有对于李恢其人的了解。大战中益州的趁乱打劫的事情,刘备却是一直避而不谈。这么长时间以来,因为君臣先前定计要好好的将荆州的实力回复一番。再做筹谋,却是不怎么将益州放在心上,毕竟两家之间虽偶起了小小龌龊,但是荆州终归没有受到多少的伤害。如今荆州和益州却都还姓刘。想当初汉灵帝无奈于天下纷乱,将宗室内有能力的贵重之人分置四方以为社稷,派刘虞这个宗室长坐镇北疆以防塞外,益州给了刘焉,荆州交托给刘表,而还让刘躁去了扬州。可是如今却是物是人非,当初的那些人物都已经作古,各领一方的已变成了刘拜和刘备,而当朝天子却又成了他人手中的摆设。

“几位先生,你们着对于益州的求和,我们是接受还是虚与委蛇一番应付过去了事呢?”刘备却是问道。

“其实照我的意思,可以答应他,我们且先答应他”却是庞统先说到,“待到我荆州的准备事宜到妥当的时候,那时我们在打出去就是了!这段时间内,就先应付着,也好让益州人过的安稳些,麻痹一下他们!”在庞统的心中却是更加的认同那种霸者之道,在他的想法中,所谓的和约,不过是一句话,甚或者不过是一张纸,对于我们有利的。倒是可以应承,若是没有什么好处。实在无利可图时,那便不防不当做一回事。

说实话,庞统的这样做法。却是在这乱世中能够很快的愕到很多的利益,毕竟他的一切行为准刨却是以一种很现实的态度来进行的,不过如今他的主公,虽说也想在这乱世中成就一番霸业,可谁让他是刘备的。刘备的行事却是每与操反,又是以仁义待人,或许他内心中对于庞统的看法颇为认同,却也不能和一向以来的行事相悖。不过此刻他却是没有什么言语。

“这是要先看主公心中有何抉择?”自是徐庶问道,虽说如今卧龙凤雏,尽入刘备的帐下,当初那流传过的谶言已经渐渐消散,可是有心人未必不会将那些事情留在心中,但是作为刘备帐下的老人,徐庶依然是这几人中最得刘备信重的。

迎着徐庶望向自己的眼神。刘备却是笑着答道,“终归是同姓,又是宗亲,当初若没有刘焉大人的相助,我们三兄弟却是不知道还能不能有而今的局面”

刘备的话虽说得有些不是很精确。那时的他们即便是少了刘焉,他们也是可以想已成了一郡太守的公孙瓒求援,再或者他们也是可以凭借师生之意,去投了已是一方中郎将的卢植也未可知。不过这些都是事后话,由得人说。可是刘备既然这么说了,倒是表明,对于益州多少还有些脸面上的挂碍过不得去。

“既如此,对于益州的事情。且看来人言辞如何,毕竟如今是他们益州理亏,看他们能够拿集什么言辞来说服我们,当然还要看看他们能够给我们什么条件补偿我们,反正我们总不是急迫的哪一方,这么做,主公看,可是合适?”徐庶说道。

对于徐庶的意思,刘备却是应下了。

不过在邓悄对徐庶这番言语的理解中,自然也看出来,这位师兄却也不是空谈仁义,迷恋情谊的人。他说的却是比庞统除了多了一些委婉之外,也相当的现实。

“只要条件合适,道义上说的过去的话,我们倒是可以接受益州的求和,可是这条件的合适与否,自是需要谈,谈来谈去,时间自是可以把握,等到哪咋”我们恢复过来的时候,便再做打算,也没有什么可非议的!”(未完待续)

第七章东边日出西边雨(三)

熙熙攘攘的成都城内,却是没有枉担了益州天府之国的美誉。自先秦时,有李冰父子将造起了都江堰,将流经成都平原却又时常出些状况的哦江变害为利,却是历千年而下,这里都是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而今虽说到樟当政,并没有在益州施加了多少的政策,可自给自足自理的益州人,却也在这里过的依旧富庶,或许还正是因为刘樟不管不顾,人们才能过的这般轻松。

当然刘璋的不作为给了他百姓宽松的环境,而刘璋的不作为却又让许多的有心人,让那些或是看不惯刘樟身为外地人又是如此的无能却掌管这块富庶之地的权柄而心有不甘的人,让那些对于刘璋的目光短浅胸无大志却还占据着益州这块宝地而心有埋怨的人,让那些对于刘樟的眼光卑鄙没有识人之能而叹息自己只能碌碌无为的人,都有着各自的盘算,毕竟这个时候,却是乱世,乱世出英才,时势造英雄,如此而已!

自上次议事后,张松却是将他那天在众人面前表现的落寞灰心的神情一直保持到了现在,这样的表现自是让许多人明白了,张松对于之前益州所做的很多事情都有些不满,而且他虽然身为别驾,却是对于这些事情有心无力,不容他变得顾势一些。

可是作为与他彼此交心的法正和孟达两人,又怎么会和一般人一样,不明白张松真正的想法。

“永年,有些事情做做就算了,做的过了,可就不妙了!”都说法正为人睚眦必报,可是只有和他交心后,就会知道,那不过是他为了保护自己的一种伪装罢了。

都知道益州人,也就是一直到后来的四”人,可是很有些排外的情绪的。而法正他们的祖籍本来在扶风,虽然自他父祖辈时与先前的刘焉相善,使得他到了益州为官,可是毕竟刘焉故去后,刘樟却不是能够掌握了益州大局的明智之主,何况别说掌管大局了,刘璋本身的位置还是托了他人的帮手才坐上去的,不过刘璋却是要比许都中的那位要好的多。

而法正一个外人自是不能再益州这块排外情绪浓重的过的开心,纵使他再有能力,却是没有什么出头的日子,因此为了应付他人的纠缠或者诽谤,莫不如先将自己变成刺猬吧!

正是因为这般因由,同时天涯沦落人的他与孟达自是彼此知心,虽说张松多少也算是益州人出身,可是一样米成就百样人,性格狂放又是个不招人待见的样貌,到让这三个都是怀才不遇的失意人彼此为友。

“我倒是认为永年兄这般正好,让那些自己折腾去,反正益州这次总是和荆州不善了,我与荆州的诸人却也曾一起并肩过一段时日,自刘备而下,可都是些胸怀大志的人物,他们的目光可不会像我们这里的那些人一样目光短浅。永年这样做,即使出了事,也算是置身事外了”。自是孟达说道,他却是从剑阁那边借探望张松的名义回的成都,反正在那里他依旧是个不管事的,到也自在。

“呵呵,你们两个”此刻的张松却是神采飞扬,“这次我这般做,一个确实是因为不好意思去见刘皇叔,毕竟那次求援的事情,人家可是痛快的很,只为了这番豪爽,我也不好意思对当日的暗袭之事说什么抱歉的话!”

“再一咋”却是因为,以我所料,荆州自打退了曹操还有江东的进兵,势力大涨,却是该放眼天下了,刘备想要复兴大汉,仅凭荆州交州还有汉中,又怎么够,加上先前的暗袭却是给了人家很好的借口,对于益州之地也该起些心思了!”

“既然他们已经有了心思,如今却又为何不见荆州方面的动作?”孟达身在剑阁,又是个副手,却是消息不怎么灵通。

“一场大战之后,即便获胜,却也需要些时间来恢复一下,更何况荆州的这场战事多是发生在他的地盘上,自是需要更多的时间”。法正为孟达解惑道。“你们两位还不知道吧,荆州却是如今忙着练兵,补充军力,据说待成事后,便该有三十万精兵在手了!”张松说道。

听得张松的话,两人却都一起笑着看着他,“果然永年兄和荆州的联络甚是熟悉啊!”

“将来有好处的时候,永年兄切不要忘了咱们这些兄弟才是啊!”自是孟达做出一副武人的疲懒样。

“你还别说,如今倒是还真有件事情,我和孝直两人都不便做此事,而子度你倒是方便的很”。张松言道。

“那李正方不是正在各处忙着布置防务,这其中的关隘处,我和孝直都是文臣之身,又身处成都不便行事,而你自是可以找些因由去和李严勾连一番,到时候一旦荆州有意时,我们却是可以先做些事情,以作自荐

而且法正和孟达两个都知道张松的手上有一份益州的各处地理图画,若是再加上孟达的这一番举动,若是一一局化在上面,交给荆州刘备的手上,却也算作他们三个人将益州举州相赠了。

“到时候连同我的那幅地图一起,交由孝直乘便送给刘皇叔!这样一来,我等却是不出头都难矣”。

“永年兄!”居然是要让法正去献图,自然也是张松要成全法正。

三人虽说彼此交情匪浅,可是经过这番举动,彼此之间的关系却是更加的密切。

毕竟如今刘备乘势而起所依靠的却多是荆州人居多,纵使将来刘备得到益州重用他们,却也是一个好汉还要三个帮,虽说此刻的他们自是知道即便投靠了刘备也只是希望刘备获得更大的功业,也好让他们得到更多的功绩,这其实也是需要和刘备现在的好关系的,可是彼此出身的不同,这却是天然的。

“好了,既然你们两个今天都来我这里了,难得我们三个人能聚在一起,今天我就破费一回,让你们也尝尝什么是好酒!”不待两人言语,张松却是吩咐下人们整治起来。

不一会儿,自是珍槛美味于前,想益州终究富庶,即便是黎民百姓都是温饱不愁,更何况张松的府上,要知道张姓却也是益州的大族,如今张松固然身为益州别驾,而他的兄长却也是益州广汉郡的太守,这等显贵人家自是要比法正和孟达两个异乡人讲求些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不过很明显,今天这宴席上的重头戏自不是那些美食,而是张松最后拿出来的那几坛子。

这拿出来的坛子却是酒器,不过很明显的不是益州的产物,倒有孟达先开口道,“永年兄,这些莫非都是荆州出品的美酒?”

“咦,子度原来你是识得的!”法正问道。

“却是有幸在上次荆州兵来益州援救的时候,我不是和他们协同过一段时间么,因此得以喝道他们那里的烈酒!哎,喝过那酒才知道,往日我们喝的那些实在是像清汤寡水,索然无味,实在不是男子汉喝的!来,永年兄,快让我尝尝!”说着孟达却是已经举爵相请。

“嘿嘿,既然子度都已经过了,永年兄,你还是先照顾一下兄弟我吧,我也想尝尝!”法正却也凑趣。

“切,子度虽然之前也曾喝过,可是说句不好听的话,那些能够上战场的酒,又怎么能够和我这几坛相提并论!”张松自也在剑阁时喝过那些酒的,倒是知道味道。“这些却是荆州那边云汉酒坊的好货,哦,对了人家叫做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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