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云台-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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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置地盘。
“虽失意于江夏,却得了如今这般局面,我江东实在是得了上天之眷顾啊!”孙权言道。
“还需主公决断英明,当机立断,才让我们能够轻松的在豫章之地解决了山越这块在喉的蛟刺!”鲁肃言道。
“子敬过誉了,若没有公谨用兵神速,攻敌于不备之时,若没有子瑜之口才便机,使我江东脱离了荆州那块漩涡,我江东的局面却是怎么能快速发展至此!”孙权自是描述着麾下的功绩,“却是委屈了程普将军,又官复原职了!”
“只要见到老主公留下来的基业能够壮大,我程德谋受些许委屈又有何妨”。程普却是一句肺腑之言。
“呵呵,程普将军,且莫如此说。主公为你却又上表朝廷,言及我江东新发现的那夷州之地,虽说乃是飞地,终究也算为朝廷开疆获土,这等功劳何等之大,想来朝廷定不会驳了主公为你求取夷州太守的建言!”一旁的张昭此刻开口道。
不等程普施礼谢恩,孙权却是开口道,“只要我等上下一心,想来我江东之明具定是如日昭昭”。“吾等定当精诚一致,效忠我主,助我主克成大业!”凹曰甩姗旬书晒)小说齐伞
第十二章东边日出西边雨(八)
到很快的答复,却是因为曹操病了。
曹操的头风病却是老毛病了,在这个时候,想他这样的头风虽说不至于致命,却也很难能够得到痊愈。更何况曹操为人又多疑,心思用尽。脑力消耗自是不又担着那么多的执事,故而对他的身体自是负担极大。
加上南征不顺,虽说退兵回许将因为他失败归来而引起的朝中的不稳。又给压制了下去,可是连续的败落却也让这一代豪雄很是失意。
反观南面的两家,曹操自是看不得他们的好,荆州且不去提,江东却是又娶媳妇又过年,不仅在他的手上得了淮南之地,连带着将原先在江东时时捣乱的山越之人又给收服消化了大部,现在又新得了一块意外的地盘,果然是同人不同命。
“承相大人,对于孙权所请,您看如何处置?”华敌虽说顶了荀彧的官位,他的才能也是不错的,不过他却是没有荀彧处事的那份气度。
忍着病痛的曹操却也不能放弃了自己对朝局的掌控,“允了吧!”
自从将荀彧闲置,曹操自是感到了许多的不便,虽说如今手下的投效人才却是文士如云,对于曹操来说。却是人多事也多,总是不能回到当初他起兵之时的意气风发,君臣一心了。
若非荀彧心底依然对汉室忠心不已。曹操却也实在是不想将他闲置。毕竟荀彧的才能,德行,不论立场的话。可是曹操手下首屈一指的人物,除他之外,却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得到曹操那么的信重。当然对于郭嘉,曹操却是彼此相知。
接连的处置了一些事物,曹操却是实在忍受不住了,便让一众文臣撤去,独留下曹否在一旁侍奉。
“父相,实在不行,我们别访名医。可好?”曹丕如今也是五官中郎将,虽然官职不大,毕竟身份妾重,作为曹操子嗣中顺位第一个继承人。却是在很多的时候可以代表了曹操。
“可还有什么名医,如今给孤诊脉的都是御医,这世间还有什么人的医术比得上这些人呢?”曹操却是感叹。“想当年,为父也是病势缠绵的时候。也曾遭逢袁绍大军南下,那时候的我们和袁绍相比,我甘却是兵势弱倒是借了那陈琳当时的一篇讨曹援文,将孤的头疼之症。硬生生的给骂好了!呵呵,说来也是奇怪!”
曹否自是有些不明白曹操说这番话的意思,虽说如今陈琳自与他交好。两人也是以文投契,总不能这个时候让陈琳写一篇什么文章来给曹操解除痛苦吧!
用过了药,曹操总是恢复了几分力气,“父相,故老传言,海上有仙山,能得仙药,有长生不老,医治百病的功效,此次那江东孙权发现的地方莫非就是呢传言中的地方,若是如此,我们何不也派人去打探些消息!”曹丕却是建言道。“不想我儿竟也会有这等痴心妄想。多少的传言,却都是虚妄,若非如此,先有那先秦之始皇帝,后有我大汉武帝,几经求药终究虚妄,这人之命数乃上天注定,何苦行那不切实际的事情!”
“只是孩儿见父相如此辛苦。实在于心不忍!”
“只要你们几个兄弟能够不在这个时候给我添乱就好了”曹操此时的声音却是有些低沉,“你和你的那些弟弟只要能够和睦相处就是对孤最大的恭敬!”
听到曹操的话,曹丕却是没来由的心下一颤,自从曹操此次南征归来。原本他那傲笑世人的锋锐似乎削弱了许多,而加上年后的这一病,却是缠绵日久,自然让曹丕有些心痒难搔,曹植,曹彰,甚至还有曹冲。加上他这便是此刻曹操的几个有份继个的子嗣,当然这其中却是要以他曹丕的机会最大。
当然早就有心的他自是在平日里和几个兄弟相争,心思深沉的他。却是十分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过效果如何,存曹操心中的印象如何。曹丕实在是心里没底。
想曹彰好武,在军中已经是薄有名望;曹植好文,文采斐然,世人皆知;至于曹冲虽然年纪不长,却是最得曹操喜爱,而他自己却是无一所长,或许只有一个嫡长的身份,还能占些分量,可是曹丕却是知道他这位父亲却是最不爱那些宗室礼法的一个有些离经叛道的人物了。
想着那日他见到的那人所说的话。“公子,若要争位,切莫处处争先。只要做到兄友弟恭,仁义爱人即可!”这些是不是有些太过平凡了呢?
拜辞了曹操的曹丕却是猛地想起了那人的提点,“哎,权个!”
所谓示敌以弱,虽是兵法,然官场争斗,却也如同战场一般凶险。或者犹有过之。曹操自是心知肚明。自从迎天子到许都,虽说使的他有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大义在手,可是被他架空了的天子终究是天子。即便是做个但儡木偶,还有不如意的时候,更何况这位天子还是介。活生生的人,而且还是一出生便生养在这个世界上最为阴险狡诈,黑暗无比的皇宫中的人,对于权力的向往凹曰混姗旬书晒)小说齐伞
曹操如今虽然病着,却也是为了让那些有所图谋的人一一跳将出来。好一网成擒的将计就计的事情。
就在方才曹丕站立过的地方。此刻却是站着贾诩。曹操自是倚靠着垫枕假寐,静听着贸诩的回报。
“禀承相,这一段时日以来,朝中却是多了许多的留言,对承相和几位公子都颇有些不好!”
“加上承相前时所颁布的禁酒令。却也增添了许多的市井埋怨,除了这些之外,近日各地流民渐起,倒是不少地方由于去年少雪,今年以来也是雨水稀少,各地蝗灾时有发生,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这许多的流民却像是有人组织一般的流动。”“还有,城中似有人对于荀令君被闲置也有些不满,而且也颇有些人时常在荀府附近打转,虽其意不明,多少也有些不寻常。”
“近日从益州还传来消息,益州纷乱,与荆州却又要恢复旧貌,他们倒是想的开,似乎也认为刘备真是无意于益州!前番司马懿虽然也在益州做过些事情,似乎其人并没有多做些布置”。
“荆州方向,却是在下无能,只能打探到如今他们在养精蓄锐不过具体的消息却是没有多少有用的。还请承相赎罪!不过荆州刘备与那袁尚几次交往,却是又从带方之的的到了不少的马匹,想是要回复前番折损的荆州战力。
”
“江东这段时日以来,南迁了许多的民众,其中却又不少我军的探子。不过如今却还在迁移中,大体上的消息尚未查到,不过这两年江东却是财力大涨,似乎他们获得了什么新的制盐之法,而从江南各处私自流入的海盐如今却是要胜过河内出产的湖盐。如今就是在许都城内也有许多人家也改用了海盐,却是不仅海盐便宜,还更加的清亮些。”
虽然说了这么多,曹操和贾诩两个人的动作却是不见变化,良久之后曹操却是才开口道,“再让那孔融活上几天,不过先去找寻些像样的把柄”。
“流民要流动且先不要管,不过只要是想迁移到其他地方的让各处的守军严加把守,胆敢擅闯边界者,那就杀!”
“让各处多安置了屯民之所。尽量的吸纳些人口,让那些大户人家也增厚点供奉,禁酒之后结余的粮食就先安抚下人心吧!”
“益州的事情就先不用管他。不过倒是可以多多的联络一下那边的人通过他们去了解一下荆州的事情。至于荆州的事情,让宛城,新野那边好好的注意。旦有风声,即刻报来,有刘备在荆州实在是心头大患,真应该当初就听了程昱和荀彧的话,将刘备给杀了,就没有如今的这般麻烦了!”
“江东有敛财之法,想来这么些年。江东并没有出过什么杰出的人物。据我们的了解,似乎也是这两年的事情,看来肯定与荆州有关!”
“或许是孤的错觉,似乎当时也该将那个邓子浩留在许都,文和,经过这么久了,我们的人似乎对这个人了解的还不够!到目前也只是知道他和那徐庶,诸葛亮等人都是从学于司马徽的门下,其后如何投入刘备的麾下,又做了些什么事情,除了那两场战事之外,竟然还无所觉。却是有些奇怪啊,正所谓,事有反常,必为妖异,实在是不行的话。你就和许猪商量着看看,如何处理吧”。
“还有那司马懿,好像从益州回来后。又托病回了他们河内去了吧。去让人告诉他,若是他想一病不起,孤答应他就是了!”
像是没有什么要交代的了,曹操却是合身躺下,却是在无声中贾诩便退下了。
得了曹操的吩咐,贾诩自是精心的办理。相比于如今的荀攸,郭嘉还有程昱等人,也只有他这个后来加入的人能够接手曹操所布置的那些不太光明的事情,而对于这些事情,似乎也非常符合他的秉性。
作为后世人眼中的毒士,贾诩对于汉末的诸侯割据,天子权威的沦丧多少还是有着很大的关系的,耍不是当初他建议那些因董卓被诛杀后散乱的西凉军,奋起反击,或许也就没有后来的天子流浪,也就不会给了曹操挟天子令诸侯的机会。
虽说当时的他也是为了保命,无可厚非,可是以一个朝代的妾迁作为行价似乎也有些过于厚重了。
几经跳槽,却是始终不倒,自然足见贾诩之才和深谙韬晦之策,而到如今在曹操的麾下,他自也过的不错。至少相比于被曹否等人挤兑死的张绣过的更是好上太多了。
作为曹操如今潜在暗中的工具,贾诩却也知道他的安危全都寄托在曹操的身上,不与他人同党,不与他人交结,到曹营这么多年或许只有那行事如浪子一般的郭嘉,还有如今的杨修和他能说上那么几句有些深度的话。
不过即便如此,贾诩的心或许依旧像是一介。隐在黑暗中的来自西北的孤狼,虽然不显山不露水,却是冷眼旁观着,当需要他撕咬的时候,却也会冷厉的亮出自己的爪牙。
未及,身为孔子二十代孙的孔融,这位有着天下令名的大名型,是被人弹劾,其罪如下,“想孔氏女举,身为茶人函门洲小尊举人礼法,不恤君臣之道,不守父子孝道,竟有父之于子,当有何亲之语。如此狂悖之徒,实在该愧为圣人子孙,此其罪一也;
然时值当今,天下鼎沸,民生维艰。黎民尚不果腹,而孔融却是日日狂酒做歌,欢宴宾客,实在是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