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云台-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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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瀚所为之云汉货栈,既有护卫队,又有船队,此等规模行事,在陆逊这样熟知内情之人的眼中,自然是能看出他将来的造化,这些以流民之身被招进护卫队,却历经多番训练,还能得到实际行程的锻炼,一旦有事却是可轻易之间,便转化为步兵,或是水军。
而随着云汉货栈事业的发展,其所到之处,当地的情报,及货物流转便会很轻易的被它给掌握在手上,一旦有事,云汉货栈若是稍有动作,自会引起轩然大波。
以此等为商,却是给陆逊很大的启发,所谓的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以邓瀚此等行商,若其有意,自可轻易控制一地之钱粮。“能如此商行天下,古之陶朱,猗顿,乌氏倮不外如是乎!”此为陆逊评邓瀚语,故此他与邓瀚却是倾心相交,与云汉之所为,也是亦步亦趋。
上庸城内,遇邓瀚。
“伯言兄,如今岂有意来此,莫非那孙策之女,不貌美如花,或是丑过无盐,让兄遁落至此?”邓瀚和陆逊自是不见外。
“子浩贤弟却是笑话为兄,”陆逊仍是一副士子打扮,几年来岁历经风霜,却是容貌未改,“若是为兄有意于江东,岂会耽搁至今,而公绩又岂会投靠玄德公!”
“伯言此言自是正理,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当此时,我主玄德公却是非那江东孙氏小儿可比!”却是百忙中抽空来此的陆绩道。
关羽自是在流民中善养刘备军之仁义之名,抽其精壮以为军,安抚其老弱于上庸之可耕之地为屯,而陆绩自是主持屯民一事之人,凭借着他和云汉的交情以及出身陆家的身份,自可在这两处得到大力的支援,故此,如今上庸之地却是对着从四处而来的流民的吸引力大增。
“伯言兄,此次到达上庸,意欲何为?”
“我观贤弟所为,欲有大作为将发生于上庸之地,以你我之交情,为兄岂可不来鼎力相助!”陆逊也是见微知著之辈。
“伯言兄自是不凡,我却是有所筹谋,要将此上庸之地,打造成一成就大事之根本,”邓瀚倒也不和陆逊做作,“我等还是另寻他处详谈!”
此时他们却是在上庸城内浏览,上次来此还颇有些宁静的上庸城,此时却是一副百废待兴的景象,人头涌动处,俱是一片的积极向上之气。
“哎,之前虽有所估计,但是当身处其地,还是会为主公之仁义之名所动,这般逃亡和流民自是知道上庸城为我军所占据,却是不知有多少,每日里来城中为工,为商忙碌不休,却都是乐此不彼。”陆绩开言道。
就在他们言谈迈步向前时,不远处却有一个身着破烂衣服的懵懂孩童,战战兢兢的走到邓瀚一行人身前,开口道:“先,哎,先生,您,您,您好!”
那孩童似乎很是紧张,闻言邓瀚等人却是停下脚步,看着他,“众位先,先生,大人,恩,好,能,能不能给,给我些,些钱啊?”
“怎么呢,小孩子?”看上去那孩子是有些口吃,并不是胆小,不然也不会直接走到邓瀚这七八人间乞讨。
“我娘,病,病了,没有,钱,治治,所,所以……”那孩子的眼神中倒是清澈,却是无畏的看着向他问话的邓瀚。
闻言之下,陆逊却是让身边人给这孩子拿钱,不过邓瀚则是对着那孩子道:“小弟弟,这样吧,反正我们也是无事,要不然,我们就跟着你去,一起去看看你娘,免得给你的钱,让你给遗失了,或者遇上其他事情!”
“子浩所言却是不错!”陆逊称赞邓瀚的细心。
接下来,邓瀚等人却是跟着这孩子来到了其母所在之地,却是城内流民的聚居之地,到让平日里甚少来此的几位,切身感受了一番。
然后在邓瀚等人的协助下,却是于城中找来了大夫为这个孩子的母亲诊治了一番,倒是并无大碍,不过是身患风寒而已。
待得一切安定了之后,邓瀚等人却是要告辞了,他们也没有什么做好事要留名的嗜好,不过在临行之际,那妇人却是从孩子那里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却是挣扎起病体,向着几个人道谢道:“未亡人,邓谢氏多谢几位救助之德!”
第八章 宗亲
话说邓瀚的前生所处的时代,大家多是独生子女,而父母辈虽也有些兄弟,可是那时侯的亲戚也不外是叔伯兄弟,娘舅妯娌之属,却不像这个时候,不仅有直系的亲人,还有不管你身处何地,只要是家谱上有点关系的也要算在九族之内,却是有些天涯若比邻,打听一下都是亲戚的意思。
就像刘备与刘焉这两位,一位乃是中山靖王之后,一位是鲁恭王之后,原本就是相隔不知多远的两个人,一查族谱,却攀上了叔侄亲,至于刘表与刘备接纳却也是兄弟之义。
而邓瀚论起宗族家谱的话,那也是有着煊赫的历史,老祖宗却是可以上溯到邓禹这位云台二十八将中最为有功于大汉之人,而云台二十八将却都是辅佐了光武帝,成就大汗中兴的人。
邓禹者,南阳新野人,东汉中兴名将,“云台二十八将”之首,号为二十八星宿中的角木蛟,由于其所立功甚大,光武帝对待这些功臣又甚是优渥,邓氏一族却也成为了大汉中最为显赫的家族之一,自邓氏中兴后累世宠贵,凡侯29人,公2人,大将军以下13人,中二千石14人,列校22人,州牧郡守48人,其余侍中、将、大夫、郎、谒者不可胜数。
而闻名于后人的一个词牌名,沁园春名中的沁园也是汉明帝之女中沁水公主,嫁给邓禹之孙后于封地沁水所建一处庄园,叫做沁水公主园,简称沁园而得来的。
可是盛极必衰,乃是至理,到汉安帝时却是家族不幸,继而为保宗族血脉,却是将家族中人不断的外迁,而邓瀚一族却也是在那时迁至章陵郡的,从而繁衍至今,
待得邓瀚问清楚那自称为邓谢氏的妇人,自是知道,这位不仅是同姓,却还是同族同宗,况且邓瀚这一枝算起来也不过是分家而已,论起身份来或许还及不上这位自新野流落至此的那谢姓妇人。
既然亦然了解了这些情况,邓瀚却也不敢将她们母子两个继续的留在这里,若不然,他却是会落得个不好的名声,对同宗不亲,对妇孺不仁。大丈夫,讲究一个齐家治国平天下,他既然对家都这么冷血,何以对主忠。
既然邓瀚有了家事,陆逊和陆绩却是先做告辞了。
在上庸城中,邓瀚却是没有自己专有的住处,不过每次来到这里,他倒是可以住在云汉货栈的分店内。对于这对母子,邓瀚却也不能像对自己那么随便,自是派人先是在附近的地方租了一个小院子,又帮着在流民中找了几个老实可靠的人整饬一番后派去照顾这对母子。
将她们安置妥当了,邓瀚却是来到了城守府中,面见关羽。虽然说关羽自是善军略,可是如今的他倒也不必亲力亲为了,有了关平,周仓等的协助,自然让他有了更多的时间将养身体,更读春秋,同时也有了更多的时间思考些前途问题。
大堂内,端坐上首的关羽却是满脸的威严,开口道:“不知子浩前来,可有何要事?”
“将军安好,瀚此来也是有些事情,想要向将军建言。”
“哦,是何等样事,能让子浩亲来?”
“乃是有关流民之事,上庸城已在我军的治下,以主公和我军的仁义之名,自然也能引来众多的流民至此,可是以在下观之,在新野城,我军对于流民自是准备让那里的人都耕者有其田,可是在这里可不成,新野城四周较为平坦,耕地自多,况当初我军力不足,人手也少,自然不需要多少的粮食为我军储备,故而对于流入新野的流民,我主自是为其等提供器具,让这些人能够安居,而在上庸城,此城四周,却是山地居多,不可能有足够的田地让人耕种。另外在当初的新野城,由于多年来的战争影响,新野之地的良田耕地却多是无主之地了,我军自可顺手占之,而分派给流民耕种,而在上庸这里,占城虽稍有波澜,而作为上庸这里最大的地主申氏一族也被控制在手,可是即便这样,这里附近的田地也实属有限,不能学新野一般,那样招徕流民。”
“既如子浩所言,却是该如何操作?”关羽却是熟读春秋,可是上面的君子大义中,却是没有告知他该怎么处理这些细小的事情。
“将军自是见多识广,想必听过曹操那边有军屯之说!”邓瀚自是言道。
“某虽不曾得知其详情,然于曹军中也是多有耳闻,许是曹操粮少而兵多,加之中原几经战乱,也有颇多荒地,自是圈地而择军将领士兵,实行屯兵,既可作军队的后备力量,也可作种粮之人。”
“正是如此,其实我军在这里也可实行军屯,不过考虑到流民和我军的比例,以及我军的制度,瀚却是想如此这般行事:
我军的军屯不和曹操一样,我军却是要将流民等按照户口来编排,将这些流民编排后,在其中抽丁当兵,而被抽中当兵的农户中,自是可减免一定的赋税,而被抽了丁的户口,却是可以分领一定的土地来耕种。曹操是让军士来当种田人,而我们的种田人都是出过丁的家户,每家每户的农田赋税还可以与士兵直接挂钩,或可以前秦时,秦法为依据,重军功,重农桑之事。
另外瀚还以为以上庸城,虽无众多的良田,可是这里毕竟易守难攻,或可在这里成立些军工之所,研究些神兵利器,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流民中自由些铁匠或是其他的能工巧匠,若能得其为我所用,保障其后顾之忧,自能为我军征战时提供助力。
至于行商,以我军之目下的局面,却也应该多多支持才是。商人如流水,沟通上下,加上其能游走四方,自然是消息灵便,也可为我军带来便宜。而这些流民却也多是来此于中原之地,我军也可选择其中机灵又有忠义者,调教一番或可让其浅返中原之地,于其中沟通消息,甚或操作那里的物品流向,为我军效力。”
“不知子浩何以能想到这些事情,今日所闻却是尚未鉴于任何一处书籍,子浩何以知之?”关羽自不是蠢笨之人,可是邓瀚所说的却是稍有涉及到经济战,信息战的范畴,虽然孙子早就说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是能做到者,有几人与?
闻得关羽的问话,邓瀚却是只能告知,都是自己琢磨而得,关羽却是立即吩咐身边众人,严加的保密。关羽虽然傲,可是他多是傲上而不欺下,对有才之人却也是多有佩服。
与邓瀚一番言谈,倒是让他看到了今后征战的另一个方面,待邓瀚告辞,他却是立刻给新野的刘备写信,随后不待刘备的回信,却是先将邓瀚的建言中,可立即实施着,着手准备。
离开了城守府,邓瀚一时之间却是无事,那日的流民聚集地一游,让他颇有些感慨,回到云汉分店,却是看见陆逊和陆绩两个人正在和一个孩子说着话,而那孩子自然就是那邓谢氏之子,这么天来,邓瀚却是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这个孩子,自他母亲身体康复之后,却是几乎天天来此店铺里帮着干些力所能及的活,尽管他还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样,说话也很是结巴,可是当店里的人阻着他,不让他干活,怕他累着的时候,却总是说道,做人要知恩图报。每当这时候,邓瀚其实都想说一句话,“大家都看到了吧,我这可不是雇佣童工啊!”
“小邓子,你不用每天都来吧!”陆绩却是将那孩子领到一边,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