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云台-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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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事”
糜竺的话,却是让邓瀚觉得有些脸上挂不住。
“子仲先生,呵呵,我们少爷不过是想知道一下象先生这样的初来乍到的是关心那赌局的人多,还是关心那场对决的人多?”此时近来的周不疑却是为邓瀚打着圆场。
“这有什么差别么?”
“其实还真有些区别的,若是关心赌局的人多,就说明此时的城中的人贪财好利之人不少,自是又便于我们今后在许都城中活动的时候,可以从这方面多做些事情,若是关心那场对决的人,可见此时城中的还是有识之人不少,若是能够从中发现一些对于我荆州有好感之人,未尝不可以将至拉拢一二的”
对于周不疑的这番机智,此时的邓瀚却也不曾想到,或许是这两个小子自己的想法吧,毕竟上次邓瀚的许都一行,不过匆匆数日,便为荆州拉拢了不少的人才,而今邓瀚却是没有这个时间和精力去做些事,周不疑和邓艾两个人却也是跟着邓瀚这么长的世间不枉了,单就这点,倒是秉承了邓氏一门的传统了。
对着周不疑的这番说错,不管是不是他们真的这么想,不过此时的糜竺却是对着邓瀚这对师徒不由的叹道,“果然是名师高徒啊却都是一般的为荆州忠心耿耿,时刻以荆州的大业为重我却是自叹不如啊”
被糜竺这位荆州的重臣如此称扬,别说周不疑,连带这邓瀚却也有些赧然。要知道,尽管随着荆州的发展,糜竺的才能已经对于荆州的大事,不能有太多的影响力,而且身为刘备的外戚,却没有因为这些而有丝毫的埋怨,而是依旧努力的尽自己的所能为荆州的发展尽心尽力,对于糜竺这番举动,自刘备而下,连带着邓瀚这一众人都对他很是敬重。
“先生,别太夸奖我们了,别让我们因此而骄傲那就不好了啊”周不疑却也瞬间自省道。
“呵呵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说那些好话了子浩你还要备战,而且今天已经是五月初二了,时间紧迫,我就不再在这里搅扰了,既然来到了许都,总是要代主公去宫中看看天子的这两日我就不来了,等到了那一天,我们再相见吧”
糜竺说道。
“既如此,先生,不妨等会儿和华佗神医一起去吧,这两日神医又要入宫去给天子查诊了,倒是方便”邓瀚却是道。
“那倒好,也有些日子没见过神医了,倒也相向神医顺便讨教一番呢”
邓瀚自是和周不疑,邓艾两个陪着糜竺到了华佗那里,等他们离开去了皇宫之后,邓瀚这才回自己的房间。
而那一同随着糜竺从曹植府上出来的步骘却也在和吕范有过一番交谈之后,得到此时城中的消息之后,却也是向丞相府上通报了相向天子致意的请求之后,便静等丞相府的答复,而他本人却是趁着这个时候,也来到了邓瀚所在的国宾馆。
虽然步骘来时有些冒昧,不过毕竟邓瀚与江东的关系总是匪浅,若是按照时下规矩来说,邓瀚自是孙尚香的夫婿,当然也算是江东众多臣子的半个主家,当然以他们如今的身份地位,对于这样的关系却是有些故意的略去不提,毕竟争霸天下间,这些事情多少有些无趣。
不过步骘来访,却也让邓瀚知道江东之人对于他这位分属敌对,各为其主的江东的女婿多少还有些关心的。
当然此时的步骘和邓瀚却是没有,也不可能有太多的话题可以谈起,将孙权及吴国太对于他的关切之意带到之后,步骘却是没有做太多的停留。
待步骘离开,周不疑却是笑着对着邓瀚道,“少爷,不仔细思量,还真是无法想象,我们自己所处的地方还真是太过情势复杂呢?”
第二十三章 内中
第二十三章 内中
许都,皇宫大内。
“皇后,初五日就在后天了”祖弼此时却是有些情绪低落,向着高高在上,然而此时也是一脸灰败之意的皇后曹节道。
“是啊”答话之间却是有气无力的很。
“丞相大人还真是大张旗鼓啊,非要在太和殿之前布置那一场剑术对决啊”皇后却是自言自语道,言语间对于曹操却是没得什么太多的敬爱之意。
“已经有中书令华歆,领着董昭等一干朝廷大臣在布置了,或许用不着到了那一天就能够提前布置妥当的”祖弼继续禀道。
“陛下还真是没有那份福气啊,这样被丞相大人大肆操办的一场盛事,却是不能到时候亲眼得见,若是陛下得以恢复之时,定然会因此而懊恼半生的”曹节虽是为天子惋惜之意,然而话语间的语气却是多少有些庆幸。
对于皇后的语气,祖弼作为天子的近臣,又是时常跟随在天子身边的近人,却也能够体会到皇后此时的心境。
作为丞相,作为父亲,如今的曹操,他的行为举止,却是已经不再是一个丞相能够做出来的。一国之君的天子,行为怪邪之时,丞相既然担当着为国家调理阴阳,统御百官,为天子治理天下的重任,但是此时的他却是于天子的寝殿之内,皇宫大院之间,大张旗鼓的未得天子的诏许,便自作主张将一场不过是剑术上的争执,摆列于太和殿之前,这让天子的权威情何以堪。
当然如今的天子纵使万般不肖,千般不是,可还是天子的身份,更何况天子于大事来说,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不过这一切对于曹操来说,却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他的目的却是不会因为天子而有所顾及的。
故而此时的曹节,尽管身为曹操的女儿,可是也和他的父亲多少有些怨念,而对于他的丈夫,虽是上天之子,然而不过是他人手上的玩偶的皇帝,她也只能是一把辛酸泪,无声呜咽,尽往自家胸腹。
“皇后,有荆州使者糜竺,已经向丞相府那边报备,不日便会进宫来拜望陛下的,还有江东的使者步骘也是如此”祖弼却是不愿见此时的气氛太过压抑。
“哦,那倒是不错”
“荆州使者,给天子进献包茅以及新采的雨前青茶等贡物”
“倒是荆州有心了”
包茅却是为天子祭祖之时必备之物,听到荆州使者的礼物,曹节却是在心中有了很大的安慰,这天下总还是有人在时时的记挂这他那可怜孤苦的丈夫的。
“不知何时,那糜竺大人会来到宫中”
“这个,还要等丞相府那边的情形而定,不过这两天,丞相府那边正在忙着御殿之前的比试,想来也会很忙的,或许……”
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清楚,曹节却是能够明白其中的意思,毕竟曹操把持朝政,欺凌君上又非一日,乃是由来已久的,与天子成亲时日越久长,对于天子应付此时朝中大事,以及被曹操当作傀儡一般摆布的那种无力和无奈,甚至悲凉,曹节也是越发的感同身受。
夫妻本是同林鸟,互为一体,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总是难免的。
虽然糜竺也有心和华佗一起入皇宫大内去拜见天子,代荆州刘备一方向天子稍至慰问之意,然而天子驻跸处,却也不是那么好进的,奈何曹操的权势滔天,许都城中又是他重点把持的地方,即便有华佗为糜竺打眼,然而却还是没有能够如愿,却又只好向丞相府那边报备,不过想来一时之间,却是没有能够成行的可能。不过对于荆州给天子供奉的礼物,此时的曹操却也还用不着横加阻拦,毕竟他虽然跋扈,要执掌权柄而威霸于天下,然而阻人祭祖,却是和刨人祖坟一般,为世人所不齿,这等事情,即便曹操再是胆大却也是要顾虑天下的物议其非的。
不过糜竺虽然没有见到天子,倒是有华佗,如今华佗毕竟是为天子诊病之人,虽然那些曹操布置在宫中的人物自是时刻的对于华佗一行人盯梢着,然而这些人却也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对于华佗的神乎其技,如今不仅有所耳闻目睹,他们本身却也因有些毛病暗疾为华佗偶尔指点,稍加援手,便给以解决的,故而他们对于这位已经名传许都的神医,多有几分各自的尊重。
天子的病势在华佗看来,本来就不是什么病,就像现在的很多人吃的太好,动的太少,而且还有些心情淤积,愣是憋出来的毛病,对于这样的事情,气血过旺,神思疲弱,经不起这般旺盛精力的冲击,方才有这般表征,华佗虽然自是觉得有些小麻烦,当然这些麻烦不在乎病势,不过是因为天子的身份如此而已。
此时的天子在华佗面前的表现,倒是好了许多,比初始的时候,安定了不少,自然华佗却是可以在他安定的时候,将糜竺的事情,稍作了说明,毕竟华佗也是由荆州而来,做这些事情,自然是理所应当。
确认了病情的变化,华佗自是和吴普在随行护卫们的陪同下,离了皇宫。
不过就在他们离开之后不久,之前还是华佗站立的地方,却是出现了一个道士。天子身边的那个道士,却是没有眇一目,跛一足,更是没有头戴白藤冠,身穿青懒衣,倒是收拾的很是精干。
见到左慈的出现,天子却是不再如先前那般的疯癫,憨笑无心。天子这段时间却是在装疯卖傻,自是因为之前曹操的逼迫太甚,想要魏王之位,试想曹操此时单为丞相已经是如此的飞扬跋扈,若是再临魏王之位,从人臣之属却是要变革为王,更有所谓的朝中大臣提议什么加九锡,用天子仪仗,若真是如此的话,他这个天子却也要到头了。
故而无奈之下,却是只好求教于左慈。
左慈于邺城之举,自然也被天子得知,毕竟他还是天子,对于外面的事情,虽然可能迟滞,好歹不会是封闭于其间,不得与闻的。而他自然对于想左慈这样能够让曹操吃瘪的人物很是心仪,胡作非为求仙了道,却也是因为他寄希望于万一,看看能不能得这位道法高妙的异人青眼,给他一定的助力。毕竟刘备虽好,然而总归是远水不解近渴,而他虽然也曾于刘备以衣袋诏,然而所谓的衣袋诏,终归是让天子他在当初的董承之事的时候,自食其言,自己却是污了董承一众忠心为国的臣属,虽然说是曹操的情势所逼,然而经此一事,于天下间,却是再也没有了所谓的衣袋诏之事。
刘备是皇叔,汉室宗亲,于领军攻打曹操一事上却也是多有碍难,毕竟如今的天子身在许都,打曹操在某种意义上,却是可以和乱臣贼子拉上关系的,即便是当今天下,很多人都晓得,许都城中却是曹操做主,可是大义的名分还是很能够吸引到一些人的。
“敢问仙师,像朕这般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一脸的颓废,不过天子刘协却是没有做什么痛哭流涕状,毕竟本来就已经是曹操手上的傀儡了,再是那般情状,却是会让人觉得这所谓的天子,既是无能之辈,也是个没有胆气之徒。
天子如他,可以无能,可是要在当前的局面下,奋起而抗争却是没有胆量不行的。若是整日里哭哭啼啼,做妇人状,虽然能够让人感念他的不幸,却是会更加悱恻他的不争。
“陛下觉得这样的情势悲苦么?”左慈倒是笑了笑,然后问道。
“还不是么?”对于左慈,天子倒是能够多说些心里话,毕竟刘协却也清楚,以左慈的身份,以及和曹操那方的关系,却是不可能对于他有什么害处的。
“卧薪尝胆的越王勾践,想来陛下定是知晓的,以陛下如今与之相比,可还说的过去?”
“那勾践,虽然是卧薪尝胆,幽居于吴王阖闾身边,然而他的行动却是自由,他的祖宗家庙却有部下供奉,他的越国更有如文种,范蠡之贤人为他打理,而朕却又有何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