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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死神]之千川上部-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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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于,早在四枫院夜一还没有得到后来响彻静灵庭那赫赫有名的‘瞬神’称号时候,四枫院晴家已是大权在握的隐秘机动副司令官以及廷军第一军团副军团长!由此可见,当时的四枫院前任族长对于自己的这位养子是多么的器重和青睐有加。
  
  “不过,这么大名鼎鼎的人物,除了极亲近的人,竟然没有几个人真正见过他的相貌,看来只要加入隐秘机动部队就必须学会隐藏一切的传闻果然是真的呢!”银发青年感慨万分。
  “就这一点而言,染谷的确非常出色。”棕发队长公允的评价。
  “所以呐,”银发青年难得叹息,“能留下来的也只有名字而已。”
  
  有如一颗流星,四枫院晴家的一切都是绚烂而短暂的。在四枫院前代当家即将过世的时候,四枫院晴家的存在对于某些人而言可以说是如鲠在喉;无论四枫院夜一作何感想,但每个大家族背后总会有那些明明腐烂不堪却总喜欢自以为是的人存在,而这些倚老卖老的所谓贵族长老们认为四枫院晴家当时的地位甚至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下任当家的地位,无论其人的功绩如何卓著,也无法掩盖他并非嫡系血脉的事实,像四枫院上代当家那般开明且唯才是用的人毕竟少数。
  于是,所谓的清洗势在必行。
  贵族们的虚伪之处就在于沽名钓誉,在谋划着肮脏勾当的同时总是喜欢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以示自己才是大义之所在。
  一如更为久远的四大贵族之一的志波家被除名而流落流魂街;一如……四枫院晴家在四枫院夜一就任族长前一个月的一次异常惨烈的战斗之后杳无踪迹继而被宣布战亡。
  在旁人眼中有着传奇的一生,最终所留下的也不过一个看似荣耀非常,但在死神们过长的生命中逐渐被遗忘的名字。
  
  “但是,很显然,那不是事实,事实则是本应作为四枫院晴家死去的人,奇迹般的生还,并且拥有了现在的名字以及其人所谓平庸的生命轨迹。”
  市丸银用着一种极不正经的姿态叙述着某些不利的猜测,“NA,这样真的不要紧么?染谷从前可是‘一番队’的席官哦蓝染队长,想必这其中,我们的总队长殿下居功至伟呢!”
  ……
  “银,你的这种语气,相当不具备说服力。”
  “啊嘞?是这样么?抱歉抱歉,下回我会注意的。”
  棕发队长靠回椅背,“就你近一年以来的观察了解,银,你认为染谷是那种会被我们的总队长阁下那些大仁大义的理论轻易折服的人么?”
  “这个嘛,说实话,完全不像。”市丸银此刻的笑容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不过相对的,我也不认为染谷会轻易认同我们哦,蓝染队长!”
  “不要紧,我们的时间还很多,不是么?”棕发队长唇边噙笑,应对从容;隐约的霸气爬上原本温和的面容,竟是意外地相衬。
  
  北流魂街?七十区
  被酒精所麻痹的手,无力地伸向满桌的酒瓶,孰料手指一颤,大多或空或满的瓷瓶便乒乒乓乓的碎了一地,引起周遭酒客的注意。
  而造成骚乱的本人则毫无所觉,浑身绵软,双眼迷蒙的趴在木桌上。
  愈发纠结的乱发,干皱的衣料,满面地胡茬,居酒屋的店主人已是第五十三次皱眉,若非那一身过于显眼的死霸装以及一进门就丢到柜台上的钱袋,恐怕他老早已经招呼店员将此人扔出去了。
  
  千川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这家嘈乱的居酒屋里待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酒,他只记得当自己烧毁那份名单之后,唯一想要做的,不过借酒浇愁而已。
  有几百年了吧,几百年里,未曾真正的放纵过,只是不停的做着一件事,偏执的在自己认定的路上一直走下去,甚至于……甚至于懦弱的不敢去想像最后的结果。
  他的心,已经太累太累了。
  从前的部下说得没错,那份名单是他最后的希望,但却没有人告诉他,如果连最后的希望都破碎之后,他还应该如何支撑下去?
  当他将最后一个名字从名单上划去的时候,黑发青年听到了自己长久以来的信念崩塌的声音。
  几个世纪的坚持,在那一刻显得无比的可笑,而他已失去了嘲笑的气力;干燥的风混着细微的砂石吹过眼角,涩然的带不出半滴眼泪。
  扯了扯唇,借酒浇愁……吗?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游走于全身的酒精逐渐取代了身体的控制权,但为什么,他的思维还是异常的清醒,尖锐而痛楚。
  他已经连想要醉死在酒缸里也做不到了么?真是失败。
  
  勉力想站起来,却在下一刻软倒在桌角。胡乱挥手拒绝了店主人的帮助,既然买醉无门,那么也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必要,当他踉踉跄跄的走出居酒屋,投身漫天雨幕中时,清楚地看到店主人松了口气。
  呵,自己现在的样子,任谁看到了都会觉得是个大麻烦吧?
  狼狈的倒在街角,被瓢泼大雨浇得湿透的时候,千川如是想。
  
  流魂街街区的数字越大,往往意味着缺乏管理的混乱以及随之而来的危险。
  在这里生存的整,生活困苦,在对死神敬畏的同时,也暗含仇视,因此常有落单的死神遭到袭击的事件发生。
  所以,当一群明显不怀好意的地痞环绕过来的时候,千川连惊讶的表情都懒得做。
  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任由他们摸走身上所有值钱的物品,也未曾躲避之后的拳脚相加,剧痛中,温热的血液迷住了双眼,原来我还活着么?迷迷糊糊的想着,满眼的血红中,千川已无法分辨是否真的有两个模糊的影子走近,便已失去了意识。
  
  目不转睛的盯着浑身血迹斑斑倒在泥水中的黑发青年,撑着伞的手依旧平稳,即使倾盆大雨也未让雪色羽织染上半丝湿意。
  终于,男人举步走向逐渐停止施暴的人群,前一刻还凶神恶煞的地痞们此刻的脸上满是畏惧和怯意,为男人的气势所摄,不由自主齐齐让步。
  脚步停了下来,男人纡尊蹲下身,小心扶起早已昏厥的黑发青年,未曾在意被玷污的衣料,醇厚悦耳的嗓音好似讨论天气般的若无其事,“银,不需要留活口了。”
  几步之外,银发副官微笑着抽出短刀,“啊啦啦,真是没办法呐!”
  ……
  大雨,冲走了所有痕迹,当阳光再现的时候,什么……也没有留下。
  
  绵绵细雨,已持续了近十天;尸魂界的雨季,今年来得格外的早而持久。
  褪去常年不离身的雪色羽织而替之以竹青和服,棕发男人负手而立,静静赏玩着自檐底溅落的晶莹碎玉,良久,才仿似不经意的询问,“情况如何了?”
  屋内,炭火上蒸腾的袅袅水气驱散了阴冷,倚着矮几的银发青年正捧着新茶取暖,“胸骨断了两根,其余的多是外伤,高烧了三天,现在还是昏迷不醒,真是可怜呢!”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银,”棕发男人转过头,“这已经是我把他交给你的第九天了吧?”
  “啊啦,”银发青年没有半丝被诘问的心虚,“有句话叫做心病还需心药医,在我看来,既然染谷似乎还不太想醒的样子,我也不好强人所难呢!”
  棕发队长却并未像从前一样轻易认可部下的托辞,“上一次放染谷进执务所是为了试探他的态度,那么,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银?”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啊,”即使被拆穿了心思也没有影响银发副官的好心情,“染谷做事有多么滴水不漏我们已经很清楚了,虽然不知道现在他为什么如此反常,不过,蓝染队长您不觉得这是个极好的机会么?放过了可是会后悔的呦!”
  略微思忖便明了部下打的是什么主意,棕发队长微微蹙眉,随即迈步走向廊下。
  “NE,决定要用那个了么,蓝染队长?”银发青年眼尾轻扬,左手虚拍了拍腰侧。
  “不,不需要,”蓝染停下脚步,“对染谷……不需要!”
  ……
  竹青色身影消失后,银发青年放下茶杯,玩味的重复,“不需要……么?竟然用了那种语气,真是可怕呐可怕!”
  
  纸门,轻轻的开合。
  属于棕发男人的高大身影投射在床褥中间的人身上,将一室柔和的微光割裂,只余片片支离破碎。
  拂了拂衣角,然后跪坐在床边,蓝染静静的看着沉睡中的黑发青年。
  被打理得很好的黑发青年已一扫当日落魄潦倒的模样,平日里被乱发遮掩着的脸庞,竟是意外的俊秀清朗,再加上稚子般无害的睡颜,若非还能感觉得到轻浅的呼吸,整个人就像是一尊易碎的精致人偶。
  有如实质的锐利目光,缓缓逡巡过因为失血过多而略显苍白的面容,落在横亘右脸颊的狰狞疤痕上,那是作为染谷千川,从四枫院晴家的悲剧中挣脱的铁证;修长的指掌,轻轻拨开额间几绺汗湿的黑发,露出紧皱的眉头,这人在睡梦中,恐怕并未如旁人所想的平静,而是纠缠于某种不为人知的梦魇,只是……就连沉眠也在极力掩饰的,究竟是怎样的过往?
  很久没有遇到这样的人了,每进一步,却发现这人的灵魂原来处在更为深远的地方;他……究竟还能带来多少意外?
  
  但是,唇边漾起淡淡的笑,“染谷,真正的强者是不会逃避现实的,所以,醒过来,然后站到我身边来吧,否则的话……”
  厚重的镜框,被主人轻轻取下;未竟之语,湮没在唇与唇冰冷的接触中,药汤独有的苦涩,在吐息间流转。
  掀开包裹严密的被褥,灵活的手指轻挑,雪色里衣随即滑落,露出刺目的绷带。
  棕色瞳眸幽深,温厚指掌流连于削瘦但却优美的身躯,与温和的外表截然相反,棕发男人的动作反常的挟着强硬戾气。
  ‘喀啦’一声脆响,本已接续好的胸骨再次断裂,逐渐洇染开来的血色唤醒了男人内心深处噬人的兽。
  黑发青年早已痛得痉挛的肢体被男人死死压制,破碎的呻吟无意识的和着被自己咬破的伤口处的鲜血自唇边流泻而出,却仍是固执的不肯让清醒地思绪回归现实。
  男人也不甚在意,仿若帝王巡视属于自己的领土般,留下一个又一个激烈而暧昧的痕迹;对于黑发青年隐隐颤抖的身躯无声微笑,真是意外的敏感呐,染谷。
  抬手褪去竹青的和服,精壮的身体有着异常的压迫感,平日极度自律的结果便是已许久未曾有过情事的发生,尽管欲望早已蓄势待发,男人举手投足间依旧显得意态从容;一寸寸的开拓着身下的躯体,男人一向信奉即使沉沦也绝不孤身的理念,执意将黑发青年一步步拖离原本清明的世界。
  轻柔而危险的语声贴近黑发青年逐渐红热的耳轮,“不需要在我面前戴上那种无用的假面,染谷,我知道你已经醒了!”
  下一刻,黑发青年指间的闪光被男人以同质同量的鬼道消弭于无形;沉静如水的黑瞳对上深沉难辨的棕眸,久未开口的嗓音夹杂着特有的沙哑,“反鬼……相杀!”
  棕发男人蓦的勾唇,无预警的,撕裂般的剧痛直冲大脑,黑发青年脸一白,无力的瘫倒在凌乱的床铺。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千川埋首于膝间,黑暗,给了他一种无形的安全感。
  没有了浸淫在脑海深处的责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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