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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这算什么(cp主卡鼬)-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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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上的冷汗浸湿了衣袖;沉重的湿答答的……很想问他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但卡卡西什么都没说;甚至连一个细微的姿势都没有变换;就这么站着;等着鼬调整。
  摇头;摇头;还是摇头。
  '回我那儿休息吧。'
  鼬重重地点头;似乎一直等的就是卡卡西这句话。
  有一刹那冲动;卡卡西想将他横抱起来。但他抬起头;看到他那双充满说不清犀利意味的眼睛……放弃了。现在的鼬在他眼里宛如一只受了伤的雏鸽;需要别人的关爱;可是为什么这只雏鸽身上会出现鹰隼的气息?即使受伤了也不屑接受同情宁愿独自舔噬伤口……错觉吗?
  疏离感。
  一路无言。卡卡西陪着鼬走得很慢;很慢很慢。鼬看着前方的地面;一直咬着嘴唇;卡卡西知道这孩子忍耐的时候总是这个样子。心里的疑团更加凝重了;不太好的预感也笼罩上心头;刚才到底怎么了?
  好不容易捱到宿舍;打开门的一刻鼬却直接扑进了屋里;若不是卡卡西及时接住;他一定会趴倒在地板上;一定会。
  '你想知道我不对劲的原因吧?为什么不开口呢?';坐在卧室的床上;鼬一语道破卡卡西心里的疑惑。
  '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我答应了;不勉强你。';卡卡西摊手。
  窗外没有月亮;路灯的光线好象一个苟延残喘的人;断断续续地呼吸随时有可能戛然而止。鼬略略低着头;目光穿越窗子瞟向更远处的黑暗。'我对你来说重要吗?和你那些刻在慰灵碑上的重要人比起来?'
  没法比较。鲜活的生命;只在记忆中鲜活的人。没有办法进行比较。
  '你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棘手的问题;可以说给我听;我愿意帮你分担。';一句转移话题的妥协话。
  鼬依然看着黑暗处;失望吧;会失望吧;听到这样的回答;虽然表面看不出来。'我不想再回家了。'
  空气里飘起一丝酸涩;如同从点燃的烟草中散出的一缕青烟;一点一点扩散整个房间。
  必须改变气氛。卡卡西脱口打趣;'害怕挨打了?记得你小时候就经常被打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原来……你这乖巧的样子是装给外人看的;呵呵;在家里你很淘气吧?'
  笑声凝固在真空;没有空气声音不能传播;所以听不见自己言不由衷的笑声。
  '我经常被猥亵。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是在家里……';鼬还在看窗外;声音平静无任何音色起伏。
  什么也听不见。
  什么也听不见。
  什么也听不见。
  说完了;鼬褪下自己的衣服。白色的制服坎肩;暗色上衣;深蓝色的长裤……最后只剩下底裤。将自己像证据一般呈现在卡卡西面前;似乎在告诉他:看;我没骗你;刚才我说的都是真的。
  “小鼬身上的伤其实不是打出来的。”止水曾经的话忽然闪现出来。卡卡西已经呆若木鸡;说笑吧;简直天方夜潭。怎么能想象亲生父亲……
  '……去洗个澡吧;或者就直接睡。'
  空气骤然注入真空;其冲击性一时间难以接受。几乎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话;不是极力控制使情绪平静;而是思维暂时中断;完全木然了。
  鼬的表情出现了一线释然转而却又凝重起来;似乎他身上还隐藏着更复杂的事情。伸起一只手抚脸;'抱歉;今晚我有点乱。'
  '你不须要说这个。';这次轮到卡卡西颓败地摇头;'……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还一直误会你……对不起;我不知道能做什么……';或许现在一个拥抱的作用远胜于任何语言安慰;可为什么自己动弹不了呢?自己也乱了;不;是一直没能从混乱中走出来;此时是更加迷乱而已。
  卧室里;混乱;对峙;疏离感。
  '我知道你累了;好好休息;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我先出去了。'
  卡卡西退出去顺手带上房门;差不多漆黑的屋里剩下自己;耳边只有夜猫子凄厉的叫声。
  “讨厌的声音;讨厌的一切。也许我的确需要好好睡一觉;醒来了就都过去了。”从来不曾间断的噩梦不是不去想就可以当作没发生过;只不过没有办法逃避罢了。

  十七

  很普通的夜晚;只是月亮一直没有露面。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明明算不上阴天而且夜幕上还挂着些零碎闪烁的星星。偷窥;也许月神偶尔也会暗中窥测些什么;毕竟有些阴暗的东西一直站在明处是绝对不会发觉的。是这样吧;一定是这样的!
  卧室的门又悄悄打开了。
  窗口的微光使整间屋子呈一种朦胧的不完全黑暗状态;依稀辨认床头柜;台灯;不算大的衣柜;单人床以及侧卧在床上的人……了如指掌的简单摆设;不甚了解的孩子……构成了此时这间卧室的和谐状态。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卡卡西用力思考;陷入僵化的头脑竟在打开门的一秒豁然开朗了;混沌激动的情绪缓和下来;如同喷薄欲出的火山口被浇了一泓清泉。对;是一种带有魔力的泉水;不同于一般的冷水淋下刹时从头寒到脚的颓废与消极感;而是……这汪闪着金色光点的清水浇下的瞬间不但扑灭了火焰而且使整座光秃秃的火山一下子长满茂草甚至还开了些不知名的野花……只要他在;静止在这间屋子里;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样的暴风骤雨;自己都能感到安定。这感觉太玄妙了……
  莫名的安定。
  卡卡西犹豫了一下;走到床边;掀起被子;从背后将鼬拦腰搂住。瘦瘦的带着体温的小身体;手指顺着他的两肋摸到胸前;圆润的乳首本来有些凉意在手指的作用下渐渐发起热来;这时手指却又往下移;摸索着腰侧的皮肤;那里有些新的淤伤;或青或紫;总之就是很新的伤;扎眼。
  尽量避免触碰敏感话题。
  磨出茧子的手;粗糙的摩擦感;弄得鼬有点痒;身子不禁动了动。'喜欢我吗?还是想吃掉我?';他还没睡熟;或许根本就没睡。
  可怜的小鸽子;可怜的受伤的小鸽子。卡卡西喟叹;气息透过他的长发喷在后颈上。
  '不必可怜我;同情那种东西我不需要。';鼬的口气突然转冷;周围空气的温度也随之下降。
  '抱歉;以前我什么都不知道还误以为你是个随便的人。';语言是门艺术;对;没用的艺术;关键时刻便体现出贫瘠无力。除了道歉;丝毫找不出能起安慰作用的话语;单薄苍白的语言……还自己太过才疏学浅?
  '我对你到底是怎样的存在?';鼬换了一个问题;口气还是刚才的冷淡还带着点无奈和气愤;难以揣测他此时此刻怀着怎样的心情提出这样抽象的问题。
  房间里的温度在缓慢下降;不知不觉中发现已置身于一只漆黑的冰窖;光滑的四壁上不停冒出阵阵寒气;令人窒息的冷。'不能缺少。';卡卡西想尽快打碎这份不舒适的感觉;'我无法准确地描述出来;但直觉告诉我;如果缺少你的生活;我根本没法想象……';又是直觉。为了避免接下来的沉默;'其实我一直很想知道你对我……是什么想法。说实话;我想不通;我至少比你大8岁;而且是个男的;你为什么……如此执着呢?'
  '不知道。'
  骤然间空气又消失了。声音无法传播的真空。
  沉吟片刻;鼬转过身在度开口;'自从见到你;我就不受控制地想呆在你身边;这感觉对你以外的其他人都没有。我想是喜欢吧。'
  '在我看来;你不像是个凭感觉办事的人。';这一次;卡卡西没用孩子称呼他。很傻啊;感情这回事本身不就是感性的么?
  '那得看对什么事了。';鼬毫无诧异地回答。
  沉默;安静。不过周围已经不感到冷了;甚至有点热了;身体互相接触的地方都在发烫。
  '不想做点什么?是的你的话;怎么样我都不介意。';鼬说着有动了动身体;更加贴近卡卡西。'我可是记得你说过我是你的了;这表示什么?'
  疏离感。
  他脑子里到底想得都是什么?他可是才被亲生父亲……怎么这会儿……心情变换得这么快?身体上想亲热;心情上却不允许;'睡觉好吗?纯睡觉。'
  '奇怪。';鼬一下坐起来;朦胧中他姣好的上半身在黑暗中闪着珍珠般的光泽;'若换做其他人;早就忍不下去了。还是我根本吸引不到你?'
  '什么?';卡卡西跟着坐起来;带着责罚照着他的头顶拍了一下;'不是不许说这个么!';自己的情绪也被他拽着变化得快起来;从忧伤一下子到激动……
  '那睡吧;不过你不要出去打地铺;就这样睡。';鼬不再僵持;侧身躺下拉好被子。
  不懂回避伤害。卡卡西斜瞟着身边的人;低声嚅嗫。
  '根本不可能回避的事;或许顺从是最好的选择。';鼬回应了一句;将被子又往上拉了拉便不再说话。他居然听见了。
  “不可能回避……”指什么?家庭;父亲;家族?应该是了……除此之外卡卡西想不出其他可能了;毕竟大家族就是麻烦;规矩多;束缚多;这个不准那个不让;必须怎样怎样;真是罗嗦。这样想来……带土还是真个例外;那叛逆的家伙……睥到空无一物的床头柜;上面摆的照片早就被自己收进了抽屉。为什么突然带土的样子从脑子里冒出来了呢?
  但即使宇智波一族规矩再怎么冗繁也绝不会允许父亲那样对待亲生儿子……鼬却不反抗甚至一声不吭地容忍了这么多年;那是个什么样的家庭啊?卡卡西愈发好奇;记忆里有过和鼬的父亲;宇智波富岳的正面谈话;准确来说是斥责。他父亲给人第一眼的印象是威风凛凛而且派头十足;可总得感觉骨子里是个刚直的人;猜想他在家里也很是威严;说话沉稳刻板;对孩子严而再严……无论如何联想也扯不到猥亵上……太荒诞了;难以置信。可鼬的话……绝不会说这样的谎;尽管他有些不同。
  思路稍微有了些条理。
  伸手触摸鼬的侧脸。毫无疑问。他很漂亮;即使在不同性别的同龄孩子里他也是漂亮的。可看来这副皮相没给他带来任何幸运反而增添了不少麻烦。他是个男孩子啊!……12岁正是懵懂的年纪;对很多事都似懂非懂。卡卡西努力回忆自己12岁时的样子;却发现模糊得好象沙滩上的脚印;然后放弃了。毕竟自己与鼬是不同的独立个体;即使回忆清晰可见又怎么样?自己当年的想法无论如何套不到他身上。就是这样;思维上的差异;与生俱来的性格;不同的生活环境造就的思想差别……可以试图互相理解互相包容;但改变是相当难;甚至不可能的。
  摇头;叹息;躺下;拉好被子。对鼬绝对不仅仅是单纯的同情;这一点卡卡西清楚得很;'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一直留下来。至少……我可以替你挡些避免不了的伤害。'
  鼬咕哝了一声;不知算是回答还是呓语。

  十八

  ……
  时间就是夹在指间一点点燃烧怠尽的香烟;灰白的烟灰如同一节骨灰般掉落下来。
  '总得来说;最近你看起来很烦啊。';没吸几口的香烟被终结在桌边不起眼的公用烟灰缸里。阿斯玛耸耸肩;两手交叉放在桌子上。'哦;不,是相当的烦恼。'
  深秋;薄暮时分;闲散。
  '最近的确太闲;整个人一闲下来就倦怠了;也显得没什么精神。';桌子另一面的卡卡西百无聊赖地望着外面红彤彤的夕阳。
  '我说;今天不谈工作上的事;随便扯些乱七八糟的事好了。总之不谈正事。'
  '随你;我无所谓。';卡卡西的回答显然心不在焉。
  '别瞒我;我看得出来;你一定遇到糟糕的问题。';阿斯玛对自己的判断斩钉截铁。
  的确是有些费解的烦恼;可是用“糟糕”来形容似乎也不大恰当;至少和自己牵扯不上直接关系;谈不上糟不糟;不过卡卡西倒很希望自己可以直接介入。'你什么时候和红结婚?我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丝毫没营养的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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