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生涯作者:腾飞-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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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小海和那老板怎么搭的话说起来他们赌的事,我就凑了过去。可能小海给了他什么承诺说一定在他家进货啥的,那老板偷偷的在我俩耳朵边上说,不让我俩去玩了,他们都有鬼,那扑克他们都认识,完了还很神秘的样子让我俩千万保密。
虽然我前期知道了,但是具体他们怎么认得牌对我来说还是迷糊,我就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他会看,看牌边的切线,单独看看不出来,放在牌里面看就能通过对比看得出来。看切线?我问那摊主,那摊主说:就是后期切割的工艺。我一听有点懂了,那摊主死活再不说了,和我俩说:你们也惹不起那些人,就认了吧,花钱买教训了,我这是看你俩真心想在我这里买东西我才告诉你们的。我俩再三和他保证说一定保守秘密,回头公司把钱打来就马上来拿货,让他按照小海下的单子准备,价钱还得再谈谈,必须给个最低的价格。来回墨迹了半天,终于脱身,我们回到了苏家屯。当然了,这些就我和小海知道,前期说去看货的时候我已经把三元的那个朋友打发先回去了,因为我还是不相信他。
廿五、切线扑克
回去的路上,我把袖子里偷来的扑克拿出来好个研究。这个东西真奇怪,那摊主前期不说的话,还真能憋死我。一说,我拿出来一看,好嘛,一对比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在这里咱就说说切线扑克,主要是在出厂的时候利用后期工艺做成的。打个比方去说:你拿一叠新钱,连号的新钱,你看一下边,是不是有切割过的痕迹呢?对,就是那东西,这么一说大家就都懂了吧。切的时候细微的差别,这个差别不是胡乱存在的,是有规律的,告诉你如何看,你就会了,不告诉你的话,和我开始一样,凯子一个。
回到了住处,我和小海也没有和三元说。不是不信他,我特别的信任他也了解他,告诉他了,他都能把他那个哥们先揍一顿然后再拿刀去那里能把钱抢回来,我太了解他的脾气了。所以和小海说好了,不要和他说,但是这个事就这么算了?我很难受。但是又能怎样呢?我也认识了,去捞点回来?理论上还真可以,但是别忘记了,人家那是所有人在做的这个局等你去。
晚上快吃饭的时候,小海拉我出来说,说他有办法了:举报他们,拿点奖金。我说你竟出损招啊?咱们不去玩,人家也不开局,举报谁去?咱们去玩了,人家不连咱一起抓了啊?我可不干。小海说没事,他可以研究研究,他姑家的儿子在省公安厅,可以问问。对小海的家庭我是了解一些的,全家就他不是警察,简直是个警察世家。
我说那好,你问问吧。晚上他那哥哥就来了,剃个小平头,虽然穿的便衣,一看就警察。我们几个人找了个桑拿去洗澡,洗澡的时候给三元安排了个妹妹,让他一边呆着去,我们三人凑一起说话。期间说起了局和局上的金额,说起了我们的角色,小海的哥哥说我们可以去玩,到时候一起抓,抓进去再放,就当演戏了。但是他听到局上全是一伙的有点泄气,认为2030万不值得抓一下。小海说这个没问题,可以勾引他们拿货。回头和小海商量了一下,觉得是没问题,但是我总不放心,不放心抓我进去能放?就是放了我,又怎样呢?我的钱还是输了,没收赌资难到能返还给我?该输了多少还是多少,没啥意思,只能出出气,但是这个出气对我来说没啥意义。
小海的哥哥知道了马上拉着我做我的思想工作,说举报了可以拿奖励,按照他们内部的举报规定,可以拿总没收赌资的百分之27。5,具体怎么算的二十七点五我就不知道了。并且信誓旦旦的象我保证说:我害你还能害小海吗?回家我爸爸我剥了我的皮,想想也是,前面输了十二万出去了,现在有机会抓回来,看来是个机会。但是我还是有点顾虑,小海的哥哥一看我顾虑重重的,就说要把他们队长带来跟我谈。当天晚上他还真把那队长找来了,很爽快的一个人,当时就谈好了,我们当内应,端了这个赌窝,没收的赌资按照举报奖励给我们现金。我还记得他的那句话:公安怎么了?也不是铁板一块,该有缝就得有缝,该漏还是得漏。
看来只有这样做了,出气,拿钱,不干是傻子。这边是没有问题了,下边就是我和小海的配合了。
第二天我们早上又去了,上去也照样玩,输了大概不到三万的样子。虽然我也认识了牌,但是架不住大家都认识,我还只能继续当个凯子。今天来了就是演局,玩的过程中我表示输了不少钱,把买石材的钱都输了,我呢也想捞点本钱,明天单位就打款过来了,买了石料就得回去上班了,再没有时间来玩了,临走的时候想捞一把,希望大家给个机会。大家一听都来了精神,问我想怎么玩?
我说简单:还这个玩法,得提局,最少底钱一个人二千,每人必须亮货,不到10万不准上场,没资格上来玩。当然了,这个话也不是一次就提出来的,互相说了好多废话,慢慢的达成了这样的口头约定。
最后在中午左右我把带的三万都输光了,表示明天来继续战斗,我带20万过来,先把石材买了,等下午来装车,剩10万玩一下,输赢到点就走人,回单位上班,不够10万的不可以上来玩。大家经过这几天玩的也确实把我当成了凯子,我也装出了一个凯子的样来,没人发现我们的阴谋。
下午回去就和抓赌的说好了,明天场上的钱肯定过一百万,这几天除了第一天三元的朋友在上面玩是11个人,剩这两天带我一直是10个人,按照一个人10万,那就正好是一百万了,这样就和他们约好了第二天上午再找地方见面,我俩筹集资金,筹集够了我们俩在钱捆上打好了记号,用个方便口袋用报纸包好了在手里提着。
第二天和小海的哥哥约了地方,来了六辆桑塔那,全地方牌照。一个个小伙子真精神,都穿小夹克,里面全是微型冲锋枪,把我羡慕坏了。我小时候可向往当个警察了,我还和他们开玩笑说:好歹是公安厅,咋全破车。那队长笑了,说:所以要创收嘛,看来他们看钱也眼红。
找个纸和笔,我们把那个摊位在石材批发城里具体位于几区几号,里面都什么格局,外面都那些入口,里面都那些出口,几个门在什么位置都给他们标注好了。我们先进去玩,机会合适了小海挂他表哥的电话,响一下就挂了就表示可以进去抓了。方方面面被他们给我好个交代,我表示都没问题了,和小海一起去了赌博的地方,他们都分散着装做顾客,到处溜达,就和我们两没关系了。
进去了发现多了两个人,也不知道是凯子还是他们看局大了邀请参加来的,反正也带的10万元。大家都亮完货以后就开始玩,那个我们说要买他石材的摊主也在看热闹。小海就和他们象真的一样在计算一共多少钱,说叫三元那个哥们去拿钱了,马上过来结算,来的时候我们也没带他来,带来了他算什么角色呢?我们一起的?还是赌徒?所以找三元把他拉那别的地方去了。
二千的底钱果然把局搞得很火爆,他们估计也是狼操狐狸急眼了,有底钱就掏,不象最开始玩的时候还能演几下戏。我就当傻子,下底钱,高兴了我也掏底钱。玩的时候我还注意那个干瘦的中年人,他玩得很稳当,因为我不是十分的确定他就是凯子,我只能心里说:你要是凯子的话,哥们对不起你了。
玩了差不多快有一个小时的样子,我故意问小海,催催那小子货款咋还没送来。小海装模作样的挂电话,挂了一下通了说挂错了,然后继续挂,可能是挂到三元的手机上去了,大声的问:货款拿来没有?车找好没有?还没等他说完,外面那个看摊位的女的就在那里大喊:你们干什么干什么?紧跟着大理石倒地的声音,门就被人大力的踢开了,一群人冲了进来。我一看,得了,还没等人家喊就立刻把手抱在头上,先投降再说。
那个队长手里亮个证件,说:我们是公安局的。我到现在还搞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不说自己是公安厅的,看来公安局比公安厅好用。
然后就是清理钱,看眼的那个摊主也挺倒霉的,口袋里揣了一万多也被人搜了出来放进了赌资里,然后就一个个戴个手铐,挨个押了出来。外面已经围满了人,当地派出所在那里有警务站,都出来维持秩序,一会的功夫把我们都塞进了车,拉着我们浩浩荡荡的进了公安厅。
到了地方进了房间好像有个大铁笼子,把我们分别分开,一个房间的铁笼子里丢几个,就没人管了。进笼子里面发现原先有两人已经在里面了,一个在抱着脑袋忽忽的睡觉,那一个对着栏杆打瞌睡。还好,我和小海两人分在一个房间的笼子里,没有其他人,看来他们还是蛮讲究的嘛。眼看到了中午也没有人来搭理我们两个,最过分的是,连个盒饭也没人给,只好饿着肚子,手机啥的都被人收走了。一直靠时间靠到了下午三点多,小海的表哥才来把我两个放了出来。我拿眼睛使劲的瞅着小海,小海有点恼,把他表哥好个骂,他一个劲的道歉,说去出什么现场去了,刚回来。
回头把我俩的东西都拿了过来交给我俩,把前期我俩拿去的赌资还了回来,却绝口不谈奖金的事情,说事情完了,你们先回去,再联系之类的话。小海问起这个事,他表哥说必须处理完了审批才可以拿到奖金。人家既然这样说,你能奈何?只好打道回去,苏家屯是不能呆了,当天就跑回了家。
后来这个钱呢,那些警察也兑现了奖金,只是兑现的有点慢,大概快一个月后才给的。要是按照27·5%计算的话,应该能给到近30万,但是最后只给了14万多,其他的不知道被谁吞了,但是肯定不是小海,我了解他,具体那个小子吞了我就不说了。
这样算起来从第一天去赌到最后,算奖金的话输赢持平。要说赢也是赢了半天铁笼子住,知道了一个叫切线扑克的这么个东西,也了解了那扑克的神奇。
目前这样的群蜂局是很多,他们之间的配合默契程度,分工详细,演局演的逼真,是很难叫人防范的,也很难有人能去叫破。虽然我自己认为我是一个千术高手,但是遇到这样的组合这样的出千方式,我也得认栽,换一个凯子上去呢?结果可想而知。
记得以前我说过,老千永远不会去斗老千,这个算特例。我把人家当凯子,人家把我当凯子,我虽然自己认为自己手艺高,但是在人家一个团队的配合下,我也白搭。
说起这个切线扑克,我想起了一个人,他的出千方式让人无可奈何,大家知道他出千也只能干瞪眼,没办法。这个人我只知道他绰号叫:王驴子,看外号就知道人应该是很犟。有60多岁了,早年是生产队的队长。
他从小就好赌,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赌博并没有现在这些花样,在东北的农村只有一个玩法,俗称看老牌。所谓的看老牌是一种叶子牌,叫叶子牌确实很形象,宽窄和树叶差不多,上面是各中水浒的人物,牌的两头是各种图案,玩的久了的人只看图案就知道是什么牌。分筒,索,饼,又有点象麻将,玩法也多种多样,一个地方一个玩法。现在这种牌在北方农村已经很少有人玩了,有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