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第4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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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情况,萧后只觉得一阵怒火直往上冲,饶是她以往再好的修养也无法克制。她几步抢上前去,伸手就去推那些宪兵,可是那些宪兵个个力大无比,任由她拼命去推,也是纹丝不动。
领头的一个伙长很粗鲁的喊到:“娘们,让开!再吵我们连你也——”他突然说不下去了,一把冰冷的匕首已经逼在他面前,萧后秀发略微蓬乱,头上没有戴一件头饰,眉峰蹩紧,眼睛中却射出逼人的寒光,低沉着声音说:“听着,我是先帝的皇后,是当今天大子的母亲,更是当今的皇太后——萧美娘!你打算连本宫也怎么样,恩?就是陈破军来了,他也不敢这么对本宫无礼。”
她的话语冷森,其中充满了腾腾的杀气,更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吓得那群平日刀口舔血的汉子们都不由自主的齐齐后退了一步。
伙长惊惶地后退几步,赶紧下跪行礼:“下官不知皇太后身份,多有冒犯!请皇太后恕罪。”跟着他,齐刷刷一客厅的兵都跪了下去,齐声说:“请皇太后饶恕。”
“起来!”萧后沉声发令,看到那些士兵如此的害怕自己,她心里的愤怒稍稍平息了一点点。她问那个诚惶诚恐的爬起来的伙长:“好大的胆子,是谁让你们深夜闯入本宫的宫中?”
伙长支吾着:“这个——这个——”在萧后逼人的目光审视下,他低下了头,却没有出声。萧后目光扫射四周,士兵们纷纷低头,躲开她的目光。
门外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我。”
在几个举着火把的士兵簇拥下,陈克复一脸倦容的出现在门口。他也是刚刚赶到,却不想那些宪兵居然搞成了这个场面,心里暗暗骂自己的部下:“全是废物!这么多人居然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给吓退了!”还好他今晚并不是让这些宪兵来抓人的,要不然,这还不让人笑死。
萧后有点愕然又有点释然:“陈王殿下?”
跟着士兵们一样,陈克复也下跪得了个单膝礼:“臣参见皇太后,好久不见。皇太后贵体安康否?”
萧后压抑了怒气:“还好。陈王殿下请起。”看到陈克复出现在这里,萧后的目光中充满复杂,不知不觉语气平缓了许多,但词锋却仍旧咄咄逼人:“陈王殿下不是率军南征了吗?什么时候回的京城怎么本宫却不知道,怎么今晚突然带了这么多兵到我这来抓人?莫不成了本宫犯了什么罪,要劳动殿下亲自出马?”
陈克复鞠躬表示歉意:“下官万万不敢冒犯皇太后万金之躯。我只是有紧急事务要与太皇商议。只因为事态紧急,刚才已经是深夜了,下官一时失礼,所以才忘记通知皇太后。下官已经吩咐部下务必不要失礼,谁知他们笨手笨脚的还是冒犯了皇太后。实在非常抱歉,就请皇太后看在他们卖命厮杀的可怜份上,饶过他们一条小命,下官回去一定好好将他们军棍责罚!”
萧后看着陈破军在那里轻声诉说,心头就没来由的想到那一个夜晚。虽然那一夜,没有灯火,一切都是黑暗之中。但越是如此,却越容易让她想起他的声音。那嗓音是那么的深沉,让她无数个夜晚失眠睡不着。那嗓音如同摩音一般,总是会不知不觉的出现在自己的耳中。
只是自那夜之后,她再没有见过他。可虽不见人,但居于这九重深宫之中,每天却依然能听到他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消息。无论走到哪,都能听到他的消息。他率军南下,第一仗一万人马就全军覆没,她的心中就没来由的担心,那夜一夜未眠。后来又传出,又打了大败仗,折损了三万人马,连大将军薛世雄都战死了,她更是担忧的坏都吃不下。这样的感觉让她感觉羞耻,可她却又告诉自己,如今她们一家都落在他的手中,如果他失利了,难免回来她们也不好过。
后来听说他打了大胜仗,平定了河北数郡之地,心中又为他觉得高兴。再后来听到陈王妃怀了孕,而且听说还确认是个男孩,她心中突然没来由的感觉到一阵阵的烦躁,甚至忍不住的斥责了几个宫女。
再后来,突然传来丈夫的死讯,悲伤痛哭之余,她却突然发常见自己不经意间居然有几丝轻松。这样的发现,让她无比的自责与羞愧。她与杨广无妻伉俪几十年,相敬相爱,如今丈夫身死,她居然还会有轻松的感觉。这要是让其它人知道了,只怕所有的人都将要耻笑她,骂她是一个无耻的荡妇。渐渐的,他又想起了陈克复,想起了那强健的胸膛,想强了那低沉的声音。
这些天来,她的脑海中,一会是杨广,想起两人之间的那些恩爱的点点滴滴。可却又总会不自觉的想起陈克复,想起初见时的样子,想起那日酒后的样子,甚至更多的想起那个醉后的夜晚。没有灯火,没有过多的话语,只有那至今也无法忘怀的感觉。
她心中既期待着与他的再见,又恐惧抗拒着与他的再见。她怕自己再见到他后,会流露出心中那些羞耻的想法。她感觉自己堕落了,将来无脸再去见杨广。甚至有一次她在梦中,梦到杨广愤怒的骂她,骂她不知道羞耻,骂她人尽可夫。
当刚刚看到那些宪兵闯进寝宫的时候,她的心中居然有一丝丝的期待,期待着他的到来。
但是转念间,却又全是恐惧。
丈夫杨广死前,陈克复从不曾来此。而现在丈夫一死,陈克复却是深夜赶来。难道,是觉得她们娘俩没有作用了吗?难道他不再需要杲儿这个傀儡了吗?他是想要篡位自立,取而代之吗?那他来,是要将他们杀了,还是要将他们赶走?
萧后突然无比萧瑟,意兴阑珊的道:“卿有何事找本宫,难道就不能白天来吗?”
陈克复扫了一眼那被挟持的宫女,那几个宫女还在打着抖。一旁地上的那些太监,也都全身发抖,他们却不是冷的,而是恐惧的。
挥了挥手,陈雷立即让那些宪兵司羽林军士卒,将那些宫女和太监带到另一间殿中。其它的宪兵司羽林军也都撤出寝宫,陈雷亲自站在殿外远外。
萧后看着陈克复这般动静,突然苦笑几声,“觉得我们娘俩阻碍你了吗?是鸩酒还是白绫,拿上来吧。我也没面目再活在这世上了,就这般追随先帝而去吧。”
说着萧后眼中滑过两行清泪,突然转身颤抖着伸出手,握着陈克复的手道:“我会自尽死去,但杲儿才八岁,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希望你能放过他,哪怕你将他幽禁于宫室之中也可,只求你不要伤害他。”
“希望你能看在那一晚的情份之上。”萧后突然声音十分的低沉着道。
陈克复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萧后的低沉请求,他也不知道萧后怎么如此敏感,居然会想到自己是来逼死他们的。心中长叹一声,却是沉默不语的摇了摇头。
萧后脸色一变,心若死灰,目光也无半点光彩。
她脸上带着讥讽的看着陈克复,“你是不是要我付出代价,你才肯同意?”
陈克复不语。
萧后脸色通红,目光却是十分的尖锐。
“本宫知道,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身体吗?你若真想要,就尽管拿去。但是我只要一个条件,你得保证杲儿和南阳、出云他们一生平安。”
陈克复也没有想到,萧后居然会想到那上面去。说实在的,上次的事情,如果不是酒后,他还真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来。一来怎么说萧后也是出云的母亲,二来萧后还是杨广的皇后,杨杲的母亲,如果将出去,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过此时却又感觉完全的不一样,也许是曾经有过了一次,都说有一就有二。当看到曾经与自己欢娱一夜的萧后提起这事,陈克复虽然面无表情,但心底却十分的兴奋起来。一起到萧后的身份,杨广的皇后,杨杲的皇太后,出云的母亲,再加上萧后那美丽的容颜,无双的气质,无不引得陈克复蠢蠢欲动。一时间,都已经忘记了自己本来的目的,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第524章 后宫缠绵
萧后看到陈克复灼热而暧昧的目光,顿时明白他心中在打着什么主意。心中顿时又气又怒,她为自己猜中了陈克复的邪恶而生气愤怒,身子都不由的轻轻发抖。可是隐隐的,心底却又有一种如电般的异样感觉升起,让他心神恍惚。玉脸飞起两抹嫣红,轻轻咬了咬樱唇,竭力维持着脸上如冰一般的寒容,冰冷道:“进去再说!”
陈克复微笑着望着她,萧后已经步伐加快往寝宫而去,望着萧后那袅娜身姿,陈克复唇角不由得泛起一丝会心的笑容,他轻笑一声:“好!”迈步追逐而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寝宫而去,陈克复进入萧后的寝宫后快步上前追上。萧后慢慢的停在了那卧榻之前,陈克复从后面拥上去,伸出手臂揽住萧后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抱了过来,揽入自己地怀中。萧后玉脸绯红,美眸已经羞得闭了起来。长发流瀑般垂在脑后。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不应该是如此表现,她应当上前扇他的耳光,大骂他无耻,可不知为何,她却一句话也没说出。陈克复轻轻在她雪白地颈部吻了一下,扯开萧后地领口,露出她弧线优美的双肩。
萧后脸上仍然维持着寒容,身子有些不安地在陈克复的怀中拨动,最后被那轻轻一吻,瞬间脸红耳热起来,再也坚持不住,小声道:“你放我下来说话!”
陈克复俯下身去,嘴唇用力地吻着萧后那如玫瑰花瓣一般娇艳的红唇。萧后不自觉的张开了檀口,娇嫩的舌尖马上就被陈克复的舌头纠缠不休。陈克复用力吸吮着她的柔舌,手指从她的领口探入,轻轻地捏住她粉红的突起,轻柔的爱抚。陈克复热力惊人的掌心抚摸着萧后的雪白高峰,指尖轻轻捻动两点嫣红,萧后依然娇嫩的双峰已经起伏起,曲线柔美的下颌不由自主的竭力后仰,任凭陈克复亲吻着她的粉颈部。
两人抱作一团滚落床榻之上,萧后抓住陈克复作恶的双手,近乎祈求般说道:“不要……”
陈克复抱住萧后的娇躯,手指温柔地抚摸着书她敏感的耳朵、颈部,然后慢慢地滑向柔嫩的肩膀。
两人的身躯在软榻上的锦被中翻滚,一旁悬挂着的如雾一般的纱帐将他们的身躯遮掩住,陈克复的手指滑过充满弹性的双乳后后,继续深向萧后平坦细腻的小腹。
萧后黑色的长发散乱在花丛之中,露出光滑白皙的美颈,陈克复温柔地吻着她的玉颈,萧后的胸膛起伏的越来越剧烈,陈克复扯开她的衣带,将萧后的宫裙掀开,烛光让萧后羞耻地捂住玉脸,但心底的那番本能的欲望却终于还是被陈克复的抚摸和亲吻撩起。她用力搂住龙渊的头,扬起玉脸,娇艳的樱唇迎向陈克复,两人的嘴唇凑在一起互相吸吮,然后变成唇舌激烈的交缠,在激烈缠绵之中,萧后的宫装已经被陈克复彻底的解除,玉腿因为陈克复身体的阻隔而不得不分开,陈克复品味着伊人的樱唇,极度膨胀的身体用力摩擦着她玉腿间的那点诱人娇嫩。
萧后的娇躯越来越软,玉臀却不由的用力抬高,对陈克复而言,等待他的已经是无法抗拒的诱人陷阱,他轻轻蠕动,在萧后适应了他的动作之后,猛然全力一击。
萧后失声发出一声娇呼,双臂搂住陈克复的身躯,娇躯向前,玉颈极度后仰,雪白的双峰在烛光下泛起性感而充满媚惑的光晕,她忘情剧烈喘息着,享受着那禁忌与充满深情的冲击。
萧后咬住左手的手指,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然而她越来越急促地喘息声,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