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第6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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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女人被强暴,每次冯婠和张出尘三个女人都勒住缰绳,让陈破军派人上前制止,并将那些可怜的女子收为自己的侍女。
等在城中绕了一圈,三个女人的马后都已经带了十几个可怜的女子。到最后,陈克复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忙下令从清理战场的河北军中抽调了一个营作为临时宪兵,加强对城中士兵军纪的监察。安排了这一切,他把几个女人安排到了营地,然后他带着侍卫策马去了邙山的另一头,黄河的南岸边。
此时已经有一队队的河北工兵已经开始在渡口扩建,这里将是他们即将渡河进入河东收复原王家所占领的五郡地盘的前进渡口。观察了一会进度后,陈克复带着侍卫离开。他没有直接回军营,而是沿着河岸漫无目的遛着马。
他已经接受了长孙顺德的建议,准备在刘武周他们还没有南下之前,先一步把王家占领的那五个郡拿下。眼下那里正是空虚,机枪示容再错过。不过昨天他考虑了许久,最后还是没有下定主意要把王玄应和那三万江淮军给歼灭了。虽然明知王玄应是个不安定因素,但秦琼说的对,陈克复不可能在王玄应没有犯错的情况下,就此诛杀他和王氏一族。那样的行为,会引起河北军内部的极大动荡。
因此他这次没有直接打攻打的旗号,而是以朝廷派兵接管的名号进行。表面上,王家和江淮军都是朝廷的臣子,而王家占领的河东五郡也同样是朝廷的属地。如果他们不肯让朝廷接管,到时他便有足够的理由对王家动手。
他骑马经过一座长满芦苇的河畔,河面平坦如镜,那静静的河面仿佛是一个藏在芦苇丛中的小湖。
侍卫队伍静候于远处,陈克复一人一马漫步在绿草波荡的岸边,突然远处一骑直奔而来。近了,陈破军才发现那是冯婠。她在侍卫那里径直下马,然后步行到自己的身边。
陈破军转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此时安静的河边,安静的空气,让两人都不愿意破坏此时的气氛。
又走了一小段路,两人渐渐隐于芦苇丛中。
冯婠望着那平静清澈的水面,转头对着陈克复轻轻笑了一下,突然开始脱去身上那沾染了战场血腥味的衣服放在地上,就这么赤身裸体,小心翼翼地探脚入水。
那如羊脂美玉一般的白腻胴体,缓缓款步而行,如一只灵巧的小猫。他一边拨开高大的芦苇,一边却感觉到脚趾间挤压的软泥。夕阳西落,如银钩一般的月亮漂浮在平静的水面,随着她激起的涟漪不断碎裂,又复聚合。寒意爬上她的大腿,亲吻她私密而未经开发过的下——体,她白皙的肌肤上立时起了鸡皮疙瘩。她伸手捧起河水,高举自头淋下,在陈克复还有些惊诧和木然之下,涤净自己那如玉一般的身躯。
待她浑身微微冻的发抖,滴水淋漓自水中归返,陈克复才慌忙的转过头去。只是他刚转过头,却马上又被一双冰凉细腻的玉手给转了过来。一转头,陈克复就看见他那洁白耸立的两座雪峰,还有那湿发之下,充满了曲线之美的蜂腰隆臀。
陈克复只感觉一阵阵热血上冲,全身已经热血沸腾,身体的某个部份更是马上昂扬挺立。
冯婠贝齿轻咬着下唇,有些紧张地颤抖着手抚上了他的腰间金带。甲胄上的铁甲叶片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那声音就如同是一道催情符咒一般,陈克复发出声沉重的呼吸声,迅速的自己解除了身上的甲胄衣物。
除下最后一缕衣物,魁梧的陈克复再忍不住一把托住她那雪白而又充满着弹性的臀部,将她横腰抱起,然后一把放在了岸边的衣物上。
冯婠伸手搂住他肩膀,将脸贴紧他的颈项。
一番肆意的激吻之后,他感觉到了那芳草中的湿润。提枪奋起,他冲入了那紧窄湿润的所在,仅一下,他就冲破了那一道紧致的关隘。
一声压抑的轻哼,她在他的身下紧紧用力地搂住了他矫健的背部。一张嘴,两排洁白的贝齿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道带血的鲂。
望着天上朦胧的弯月,眼色迷离的她只感觉自己登上了一艘风暴中的小船。
风暴之中,狂风暴雨一阵紧似一阵,她在小船上一下子被卷上高高的浪头。下一瞬间,又一下子被浪头拍到深处。起伏、起伏、巨浪翻天。
渐渐的,风暴似乎渐渐停歇。然后他看到了明媚的阳光,还有着白沙的海滩。那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让她感觉自己就快于融化于这天地之间。
温暖,舒适。
最后她在那极其舒适的感觉中,感觉自己的身体没有了重量。她觉得自己在飞,仿佛一片轻盈的羽毛,随着一阵轻柔的微风,慢慢的起伏飘荡,最后飘上了高空。越过了高山,直至见到白云之中,有无数的宫殿琼宇,仙宫之中,阵阵仙乐霏霏。无数的飞天仙子在仙乐之中阵阵起舞,而她也跟着那仙乐加入其中,长袖轻舒,曼曼轻舞。
仿佛过了几世般的久许,她渐渐又从那仙乐中醒来。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正乘着一匹浑身洁白,没有一丝杂色的白色骏马,正独自奔驰在无边的青青大草原上。她随着骏马的节奏,一下一下的在马上起伏着自己的身体,感觉如在舞蹈一般。
骏马轻驰,蓝天白云。
她开始轻轻的歌唱,好听的嗓音仿佛百灵鸟一般的婉转,一声紧似一声,最后那声音急促起来。身下的马儿受了那急促的声音的呼唤,也开始加快速度,迈一切四蹄急速的奔驰起来。
骏马奔驰如飞,天上的白云也远远的抛在了身后。她在马上纵情的歌唱,只觉得无比的舒畅。高昂的歌声不断,骏马直奔到了草原的尽头,直到了悬崖的边上。她没有停下来,依然在高唱。骏马没有停下来,依然在奔驰。歌声中,身下的骏马长长的一跃,走跃向了悬崖之外无尽的虚空之中……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冯婠自那无边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整个人如虚脱了一般,白腻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将那雪白的双峰衬的越发的挺拔。
等同样喘着气的陈克复她抱起,他的体液充满她的体内,自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这时冯婠才回过神来,双手无力的接过陈克复递过来的衣袍穿戴起来。
“没有想到,你唱起歌来嗓音是这么的好听。”陈克复光着腚,露着线条流畅,体形健壮的身躯,脸上带着一抹微笑,静静地看着冯婠脸带红晕,略侧着身有些娇羞的优雅的穿着衣服。
“妾身也没有想到,妾的夫君是那么的勇猛,不单单是在战场上,就是在另一个战场也是这么的勇猛。”冯婠一边系着腰带,一边道。
“夫君?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夫君了?”陈克复有些惊讶地道。
“就在刚才!”冯婠一手指了指地上被他们刚才一番大战压平的芦苇地,微微一笑,“这在此处。我们已经是洞过房行过周公之礼的正式夫妻了,你可不能衣服还没穿上就不认账了。”
“这”陈克复张了张嘴,突然觉得自己刚才只顾着一时爽快,而忘记天下间没有免费的午餐了。
第758章 迁都
激情释放之后,陈克复满足的从那张华丽的龙床上站起来,高高的站立在冯婠的身边。在寝宫火盆的红润火光的映照下,他的皮肤有如古铜之色,曾经无数次战斗留下的旧伤疤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若隐若现。他黑黑的长发松散下来,垂过肩膀。陈克复的嘴唇上那些蓄起来没有多长的短须给他增添了许多魅力,但是此时,他却有些不悦的抿起双唇。
“现在还不是南下江南的时机。”
冯婠用手肘撑起雪白的身子,脸上余韵未消,红晕未退,眼神着带着浓浓春意的望着他。他是如此雄壮健壮,他尤其钟爱他的小胡子,短短的,却又如钢针一样的硬朗。在他吻过她身体的时候,那短硬好同钢针似的短须布满的下巴,总是会激起她心底最深处的颤栗。“南陈军此次倾国而出,虽然他们没有继续北上,但除了留在颍川城的九万淮南军外,南陈主力已经转道向襄阳。现在南陈空虚,这可是一个南下江南最好的时机。”
“贪多嚼不烂,”陈克复淡淡回答道。他把丝巾在温水盆中浸湿,然后自己轻轻擦拭着身上的激情过后的汗水。“本王不是野猴,见到桃子就摘。摘一个扔一个,它手上也永远只有一个桃子。二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中原未稳固之情,我是不会轻易南下的。”
“江南有十几个郡,”冯婠继续劝说着他,“这可是最富裕的江南,有无数的人口和肥沃的土地。这些地方可比如今被战乱烧成白地的河南山东加起来还是富裕。土地,人口,粮食,那里有殿下急需要的一切。”
陈克复不想听。“我们不要再谈南下的事情了。”他丢下湿布,开始穿衣服。
“冯婠,我知道你的想法,也明白你的担心所在。你在担心南陈夺下江汉之后,岭南将处于南陈的包围之中,你怕他们的报复。不过你放心,南陈一时间拿不下江汉,而本王派往岭南的援军也要到了。不管南陈军拿不拿的下江汉,他们一时半会都不会对你们动手的。”他——边穿上长袍,扣上那华丽的玉带,一边说道。
冯婠有些微微失落,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好的,我的夫君。”说完这话,冯婠也从床起身,赤裸着娇躯亲手为陈克复梳头束发,最后为他戴上了紫金冠。
看着陈破军坚决的态度,她明白自己挑了一个错的时机。眼下河南未平,河北、河东又起叛乱,这个时候正是他心烦的时候,求他出兵江南,这却是有些选错了时机。也许自己应当再等等,等他平定了河东或者河北,也许他就会出兵江南了。自己也许不需要那么心急,他不是已经上了自己的床了吗。
等陈破军离开之后,冯婠招来了自己的随身侍女。她们为她擦洗干净,穿上松滑的丝绸长裙。侍女侍剑一边帮她梳头,她一边差侍棋去把心腹冼紫英找来。
冯婠的侍卫长冼紫英立刻前来,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轻甲,身材高大和男人无异。如果不是胸前的两块‘大肌’,所有人都会被她那手臂上一块块贲起的肌肉而误以为她是个男人。“公主殿下,请问您有何吩咐?”
“你得回岭南一趟。”冯婠说,“陈破军现在暂时没有精力南下。不过我们却不能大意,如今我们已经背弃了南陈,如果这次南陈军攻下了江汉,那他们就随时有可能会对我们下手报复。我要你回岭南把这边的情况告诉我父亲和我外祖父。另外,我需要你回去密切关注打探南陈军的动向。一旦发现他们有对岭南动手的打算,立即传书给我。”
冼紫英若有所思,“南陈的沈法兴等人软禁着陈破军的父亲,陈破军实际上应当比所有人都想马上打到江南去。如今他这样对公主说,那么就是他短期内真的没有南下的打算了。不过公主真的认为这次南陈军往攻江汉,能就此夺下江汉吗?”
“南陈军突然不再北上,而是转攻江汉,这是一步妙棋。”冯婠心中有些焦急,“眼下江汉空虚,南陈军中制定此决策之人眼光十分狠辣。如果让他们得手,那么我们岭南就再无宁日了。甚至南方都可能被南陈一统,那时陈破军也会士分麻烦的。我需要你回江南查探出详细的情报,帮我向陈破军表明这一切,让他心里早有准备。”
“陈破军行事自有其步调和理由,”冼紫英回答,“公主,请您耐心等待,小心欲速则不达。我会尽快查明一切的,我向你保证,等公主回家时,家中定然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