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梁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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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民怒气冲天的说完话,起身就走。清溪居士彭安,整个都傻掉了。不知怎的就引起李民这打愤慨,愣是被李民骂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静室里屋门帘一挑,从里面冲出一个女子,急声向李民喊道:“先生请留步。你误会我家老爷了。”
李民闻声止步,没好气地转身看向这个女子,问道:“你是何人?”
此时,那清溪居士彭安也缓过劲来,向李民说道:“她就是新纳的小妾。”随后,又对那女子说道:“翠儿,你出来干什么。赶快回屋去。”
那女子躬身哭道:“老爷,您为我,偌大年纪,还受这般羞辱,翠儿怎么能不出来说个明白?老爷,您不要拦我,就让我跟这位先生说说吧。”
清溪居士长叹一口,也不说话了。
李民心中大感奇怪:怎么着?这老树压海棠,这内里还能有什么蹊跷不成?
而这时,那个翠儿已经向李民哭诉道:“先生。您不要误会我家老爷。我家老爷对我是真心的。这事都怨我。您请坐下来慢慢听我说。若是您听完了,还不愿帮我们,那也是我命苦罢了。您再走,我绝不拦您,只是请您不要冤枉我家老爷就成。”
李民心中越发好奇:看这女子的岁数不大,也就是高中生的样子。就这样跟一个老头,难道能是真心的?还是说,这事真跟那个老家伙没关系,只是这个女子贪慕虚荣?不过,这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两个一对狗男女,且听听他们有什么好说的。
李民重新坐了回去。
那个翠儿,这才哭诉道:“小女子本是一个良家闺女。十五岁那年,上元灯会,我与母亲同游,不幸碰上了闻督监的外甥——净街太岁闻世达。那闻世达看小女有几分姿色,就把小女抢回了府去。虚钱实契,作价三千,实给三十。要了小女子的身子。我父母气愤不过,又惹不起那闻世达,一气之下,远走他乡了。可怜小女子命苦,本以为就此过了一生。没想到,那闻世达不是一个长性的人,见小女不哄他欢颜,不过半年,就把小女卖入了勾栏。那勾栏的韩妈妈,甚是厉害。小女子心中含悲,还要强颜欢笑,内中苦楚,实不堪言。所幸,时日不长,就遇到了我家老爷。他对我倍加怜惜,小女子又幕他才学琴艺,这才自愿跟了他。是我求我家老爷为我赎身的,也是我感怀我家老爷恩情,想为我家老爷生个一男半女,这才日夜纠缠我家老爷,以致我家老爷身子空乏的。都是我的错。先生若是不能帮我家老爷。我百死难恕。小女子情愿碰死在先生面前。”
这个翠儿说的甚是决然。李民听的不知说什么好。而那个清溪居士,则甚是激动得说道:“翠儿,你这个傻丫头。这怎么怪你?你真心对老夫。老夫偌大年纪,还看不出来么。你引我欢好,我若是不愿。天下何人能动得了我心。我也是想给你留下个一男半女,好让你在老夫百年之后,能有个依靠。免得被庆儿他们欺负。谁成想,老夫精研黄老之道,竟也不敌天数年轮。这都是我个人的错,关你何干。你若是死了。谁来听我弹琴,谁来为我焚香?”
说着,这清溪居士,那也是老泪横流。那翠儿更是激动地跪在地上,抱着清溪居士的双膝,痛哭起来。那清溪居士扶着翠儿的头,也是无声的流泪。
李民此时只觉得的这脑袋已经不够用的。虽然李民肯定这清溪居士和这翠儿的关系,肯定不全是什么男女情爱,可无疑,这清溪居士和这个翠儿之间,确实是有真情的。似是父女亲情,又似是恩情,还似乎参杂着一些爱慕之情,反正李民是搞不懂了。
不过这也让李民明白了:夫妻之间,除了爱情之外,还是有着更多感情因素的。并最终升华成那虽没有轰轰烈烈爱情炫目的,却更加缠mian刻骨,难以割舍的家庭亲人之情。
李民万万没想到,来到古代,竟然目睹了一出老少恋。还给了自己这么多的感触和教育。
李民暗暗有些自责:我怎么比古人还古人了呢。老人又怎么的了?老人就不能有生理需要,就不能有心理需要么?人家老头有哪个能力,人家女子又乐意,我算是那头蒜?
不过,除自责之外,这个翠儿的遭遇,也暗暗让李民惊心:一个好端端的女子,被人看上了,就抢走买了。玩腻了,还就随手卖给妓院。这还有王法么?最可悲的,就连这个受害人,似乎除了觉得自己命苦之外,也没有认为有什么不对的。麻木至此。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啊?
头一次李民意识到,除了即将到来的靖康之耻有可能威胁到他以外,阶级势力,也是很可能随时欺压到他头上的。
李民暗自庆幸,幸亏一开始就是碰上了鲁雄、王六他们。而且自己的思路也没弄错。若是一开始自己就混日子,凭自己没钱没势力的。被一些混混欺压,那绝对是分分钟的事。
这也就更坚定了李民走高层路线,以求自保的心态。
而这时,那翠儿哭罢多时,心情宣泄了许多,想起李民,随即用手帕抹了一下眼泪,转身跪在李民身前说道:“先生是有大来历的人,金叶子想来尚有许多,请帮帮我和我家老爷,卖与我家老爷一片。我也不再奢求与我家老爷欢好,生男生女。只求我家老爷能够多活几年,我愿为先生立长生牌位,日夜供奉先生。”
那清溪居士虽然没有说话,可那目光中,也是透着希求。
李民顿时大感头疼。李民倒不是头疼那活人受香火,有什么别扭。而是李民根本不能卖金叶子给这个清溪居士。
没别的,虽然李民听完这个翠儿的哭诉,很是同情他们,也很想帮他们,而且李民剩余的金叶子也很多,完全可以卖给他们,赚上一笔。可奈何,别说李民不忍心骗这两个人的钱财。就是李民铁石心肠,李民也不敢啊。
别人也就算了。可这位,那都七十多了,那肯定跟卢俊义不是一个状态,那绝对是真正的虚了。就算是给他吃上一把的伟哥,那都不见的管用,何况是这么一个骗人的金叶子呢。若是卖给了他,岂不是立马揭穿。这老人的名望有大。他随便说几句,李民好不容忽悠出来的名望,岂不是立马成空?
可现在这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若是还咬死口不答应,那可就真结了仇了。这老人的弟子众多,那路给点磕拌,那也是麻烦啊。
第一卷 第三十九回 太极拳
李民正在为难之际,心中一动,猛然想到:这清溪居士求得不过是房事和长生,我那金叶子虽断不能卖他。可我若把太极拳教他,就算是没有行房的功效,想来老年健体,也是有些好处。定可推当一二。若是他自己练不下去,那就更与我无关了。
这太极拳,也是李民当初看小说入迷学来的,后来虽没练出什么神功,可却也静心健体,也就一直当健体操练了下来。没想到此时倒用上了。
李民当即正色向清溪居士说道:“老先生。先前是小子莽撞。小子给老先生赔罪了。不过,我那金叶子,也是家师兄所赐,与那卢员外有缘,卖与了他一片,却是再无了。就算小子想回山向师兄求取,时缘未到,也是见不到我师兄的。不过,我在山上观气之时,蒙我师兄传授一套拳法,名曰:太极。却也有延年健体之效。我为老先生演练一遍。算是我的赔罪了。老先生记得多少,却是老先生的缘分了。”
那清溪居士刚才听李民说再也没有金叶子了,心中顿时冷了。他知那卢俊义也是离不开那金叶子的,断无让给他的道理。李民这里没货,再是纠缠,也是无用,而且,还白白的在李民面前丢脸了一回。心中有些暗恼李民为什么不早说。
可随即,李民却告诉他可以教他一套拳法,有类似的功效。这清溪居士事先早听人传闻这李民是圣人的徒弟,此时自是不疑有他。顿觉此生能窥仙家门道,死都值了。一颗心,顿时又火热了起来。
可怜,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乍悲乍喜之下,好玄没刺激过去。不得不说,这个清溪居士,在这个竹林之内,养心授徒,能活七十多岁,还真是有点道道的。
只是那翠儿却有些疑惑的道:“先生。我家老爷偌大年岁,还能习的了拳脚么?”
李民能说什么。只能神棍的说道:“有缘自是习得。”
反倒是那个清溪居士,晚年崇信黄老,自以为这是仙家功法,信的不得。反倒说那翠儿道:“翠儿。仙家功法。切莫乱说。不要扰了我的仙缘。”
翠儿诺诺的不敢说话,退到了一旁。
李民更是无语。索性也不废话。随即引那清溪居士出屋,寻找合适演练地方。
那在林中徘徊的鲁雄,见李民和清溪居士出来,也不知道嘛事,随即凑了过来。
李民随意在院内的敞亮处,拉开了功架,念道:“太极阴阳少人修,吞吐开合问刚柔。正隅收放任君走,动静变化何须愁。生克二发随招用,闪进全在动中求。轻重虚实怎的是,重里现轻勿稍留。顺项贯顶两膀松,束烈下气把裆撑,胃音开劲两捶争,五指抓地上弯弓。举动轻灵神内敛,莫教断续一气研,左宜右有虚实处,意上寓下后天还。拿住丹田炼内功,哼哈二气妙无穷,动分静合屈伸就,缓应急随理贯通。忽隐忽现进则长,一羽不加至道藏,手慢手快皆非似,四两拨千运化良。。。。。。”
李民一边念着太极歌诀,一边把这二十四式的简版太极拳,一一展开。
看着李民得演练,鲁雄大惑不解:女婿这套拳打得似模似样,绝不是胡乱打得。可怎么世上还有这么慢的拳法?这么慢的拳法,能当什么用?还有女婿念咕的这是什么?听着好像有道理,怎么又听不懂呢?
不懂则产生敬畏。鲁雄对自己这个女婿,更加的高深莫测起来。只是自以为是的明白了女婿为什么怎么看不相是练过的了。这拳法实在是太慢了。也就练练,实在打不了架。
而与鲁雄相反,那清溪居士可不懂什么拳法。只是听李民得歌诀,与自己近来研习的黄老之道,暗暗相合。阴阳相合,天人合一,可不就是由太极而得道。自是更觉得这是仙家秘传心法了。
只可惜,李民打得虽然缓慢,可清溪居士毕竟没有武术功底。再加上年岁大了。功架也就是记了两三个,倒是歌诀,这清溪居士记了一个七八。
眼看李民打完,清溪居士顾不得颜面,只是再三恳求。李民虽不想把这太极拳传详细,免得这老头练完了没什么功效,败自己的名声。可一想这清溪居士这么大岁数了,就算给他演上两三遍,他又能记得多少?
受缠不过,李民只得对清溪居士说道:“仙家缘法,事不过三。当初我师兄给我演练,也不过才是一遍。今我既是赔罪,我就多给老先生演练上两遍。不过,绝没有第四遍了。”
清溪居士满口应道:“先生怜惜,先生怜惜。老朽自是晓得分寸。”
李民也不废话,随即又打了两遍。这太极拳,李民当初对着光盘,也不是看一遍就会的。公园的老头,更是没少请教。自是不信这清溪居士能多看两遍就会了。可这清溪居士,别看岁数这么大了,记忆力却是惊人,李民这两遍下来,虽说招式只记下了十四势,可这太极歌诀,那却是一个字没拉。
清溪居士暗暗感叹:老了。老了。这要是年轻那会,有一遍,也就全都记下来了。不过,缘分如此,却不可贪心了。
李民看清溪居士的样子,还以为老头什么都没记住呢。当下假意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