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梁山-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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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吕师囊又是亲自目睹了李民与那刘混康斗法的全过程,彻底服了李民的神通,自然不敢反叛李民,重回方腊的麾下,可也不想亲见方腊被李民所灭,如今眼见李民和方腊之间的根本矛盾朝廷已经不存在了,李民如今也算是一个挑旗造反的了,自然想说和李民与方腊。
在吕师囊想来,方腊也是为了百姓万民不公而起义的,跟随李民也同样能达到这般目的,自然没什么抵触,故此在苏州之时,就想李民说过此事,想从中搭桥,说服方腊投降。
而李民,本身也无意与方腊打生打死。更知道革命要想发展与壮大,那就需要团结一起可以团结的力量,全凭着自家根本,见一个灭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却是早晚要把自家的家底拼光的。
故此,对抗只是不可为之而为之的最后手段,团结才是王道。而至于团结融合之后,隐藏于内部的不安定因素,大不了安稳的时候,来一个肃整也就是了。这些手腕,不论是老赵家的先祖赵匡胤杯酒释兵权,还是后世朱元璋的炮打庆功楼,那都是玩得高超之极。
当然玩的最高的,自然还是毛老爷子,无论是三反五反,还是掺沙子政策,乃至文化大革命,那都是经典的典范。有这些案例在前,李民自然不会惧什么不和谐的内部隐患。
只是,李民却也是知道,枪杆子里出政权,那方腊虽然在李民手上败了两场,死伤了众多的军兵,可方腊的军兵本都是灾民百姓,可以说方腊所占之地有多少百姓,方腊就是有多少兵,尤其是那些散去的败兵,还多会回到方腊那里,方腊却也是没伤什么元气,只有吕师囊领着的那十几万军兵的全军投降,那才真真伤到方腊一点。
所以,若想空口白牙,就那么的说降方腊,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别说是吕师囊了,就是再换一个人,那也是不可能。吕师囊若是冒然去了,弄不好没说服方腊,多半还把自家的性命也丢在那里。
故此,李民设下那备用的擂台拖延之策时,也是存了大灭方腊的信心之后,再派吕师囊说服,而后收编方腊大军,稳定了江南,凭借长江天险,先自整编消化一两年,待稳固之后,再攻上东京,行那君主立宪的大变革。
当然,原本李民还惦着顾念与赵佶的兄弟之义,只想逼着赵佶君主立宪,继续由着老赵家当这中原君主立宪的皇室,成为精神统帅。此时,却是因为李民丈母娘以及三个徒儿的噩耗,自然全都更改了。
故而,李民今天本是准备连胜方腊几阵后,再由吕师囊通过关系,把口风送过去,而后让方腊在信心全无的情况下,只能沿着李民铺好的路走。
可如今,有这个吴哥尔出头,李民却也是省了吕师囊那一步,直接先把口风漏过去了,虽说方腊此时断不可能答应,可是却也能给方腊在心底留一个退路,免得方腊输急了眼,铤而走险,行那拼命的举动。方腊舍得拼,李民可是不舍得那些必将成为他江南地面上的人口百姓,就这么没意义的丧命,此时的江南本就地广人稀,这些人再死了,李民光要这么一片荒地,却是有什么意义。
只是,李民心中的盘算,吴哥尔怎么清楚。那李民开出的条件,岂是他一个外来的总教使徒所能决策的。可那宝物,吴哥尔却又万万割舍不了。吴哥尔当即恐慌的看向方腊。
那方腊果然不愧是一时人杰,他自来到方七佛的军中,已是听方七佛说过,自李民亲临秀州之后,方七佛也从那些隐匿苏州、丹阳的摩尼教徒传来的消息中,陆续知道了李民在苏州的大作为,貌似这李民也是反了。
故而,方腊一结合李民如今这番话,却是有些明白了李民的心意。而且,若是李民与他方腊大拼,不管最后谁胜,便宜的肯定乃是朝廷。
故此,这方腊也是心中一动。
第十四卷 第十八回 人间大炮
“哈哈哈。李教主若能匡扶乾坤,我这摩尼教就是依附李教主羽翼之下又何妨。不过,而今朝廷有三山宗门暗中扶植。赵氏先祖,更与陈传老祖于华山立有盟约。只恐李教主就是能敌对三山宗门,也斗不过华山隐仙一脉。”
方腊自吴哥尔的注视中,径直接过话头,站出来大笑说道。
李民闻听,也是极为感叹方腊的气魄。只是,李民如今虽然对于三山宗门,经过刘混康与公孙胜两人,有所了解。可这华山隐仙一脉,李民却是真的半点不知道。毕竟李民乃是野路子出身,如今只是刚刚接触这个圈子。
不过,李民自然不会在方腊面前露怯。而且,李民也是知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若是不给这方腊露一些真功夫,方腊也肯定是难以心服。
李民当即笑道:“只要方教主有心,余者自有本尊应对。不过,今日打擂,我等这般空话,也是让人看的絮叨。方教主且使出手段,自可看的本尊本领如何。”
李民说完,为了安抚方腊,手中那宝瓶也不收回,径直抖手扔了出去。随意说道:“既有方教主出面,此宝暂就归还。若再用此宝伤我军士,我摄了来,必毁此物!”
李民这一手,却让方腊甚是感觉痛快,觉得李民也是一个敞亮人。可那清净使徒吴哥尔,却是看地心慌不已,生恐那宝贝瓶儿摔在地上毁了。只不过,李民如今的腕力虽然不能和鲁智深比,可在构建了能量经脉后,那也是力量大涨,绝对与那易筋洗髓一个效果,再加上李民还控制这身边的重力。那瓶儿有反重力托着,如何能掉到地上,却是轻飘飘不见半点力量的飘在那清净使徒吴哥尔的面前,任由那吴哥尔诚惶诚恐的把那清净宝瓶收好。
当然,那清净宝瓶的解药,以及那时迁一锅端的其他零碎,吴哥尔只顾着那清净宝瓶了,没敢多要,李民自然也是不会还他了。有那解药,虽然救不了众多军卒,可是一些重要人物,却也是不怕那清净宝瓶了。最少,有了关胜的分析,李民却是自信,只要这个清净使徒一掏出那瓶儿,那就足够李民劈死他几十回了。甚至花荣、庞万春等,也可轻易取其性命。
只不过,李民这一手,却是又震撼了方腊这边的众人不少。要知道,若是凭力量把那瓶儿扔过来,那很容易。可这般的让瓶子飘过来,除了那灵应天师包道乙,却是无一人能够做到。
那灵光禅师看的气闷。乃自喝道:“李教主,毋需多言了。我那徒儿郑元觉命丧你手下鲁智深之手,你且让他出来了结因果。”
鲁智深闻听哈哈大笑。高声喝道:“老秃驴!你那徒儿就是洒家打死的。洒家原本看他是一条汉子,有心放他。他自寻死,如何怪的洒家。你若寻仇,洒家也不推搪。是你过来吃洒家一杖,还是洒家过去打个痛快。你自决断!”
李民起这高坛,虽说是为了方便两方斗法,可直接隔空斗法,让众人看的明白。可总不能让李民一个人包打全部擂台吧,那且不说李民的伤患未愈,能不能坚持下来打全场,什么是都亲力亲为。那也太有失身份了。
而除了李民,李民的这几个手下,除了那花荣和庞万春能直接操控那床弩威胁到对面的人,余者,却也是没那隔空施法的手段。
就如李民手下的魏定国和单廷硅。他们两个此时虽然控火与控水的能力比当初强了许多,可是却也还做不到凭空生出水火,更不可把那水火运使出几十丈外。
故此,李民在这两座法坛的中间。系了三道铁索,皆是镔铁的锚链。铁索中间铺了九丈方的木板,形成一个小小的悬空浮擂。不能远程直接打的,却是可以上那浮擂去打。虽说要上那浮擂也是不易,只能顺着铁索跑过去,没有些轻身的功夫,却也是不容易,可李民不是能暗中用反重力漂浮术送上一程么。别人也看不出来,自然也是无妨。至于方腊那边怎么登擂,那李民就是管不着了。既然是打擂来的,没点本事,连擂台都上不去,那还是别丢人现眼了。
只不过,李民却是忘了一点,那浮空的擂台虽然乃是妙想,可问题是鲁智深的力量控制,却也是需要有根基的,鲁智深使出多大的力,他那脚下自然也要应对多大的力,就鲁智深那八百多斤的大铲子,别说是奋力一击了,就是轻轻的抡圆了一击,那都是不下万钧的力量,那反馈到脚下,那地面都是一个坑,鲁智深连找一匹能驼他的马都做不到,鲁智深看着那摇摇晃晃的浮空擂台,如何不眼晕。
故此,鲁智深更愿意直接在两个法坛这种敞亮结实的地方打个痛快。
而鲁智深这么一叫号。那灵光禅师更加愤怒:你这家伙也是一个和尚,如何能骂我秃驴,却是需要好好的教训一番。
只是,灵光禅师这白马寺的善无畏隐宗一脉,修得乃是密传地无畏大力金刚身,却是擅长力大,对那飞身的功夫,却是极不擅长,别说是他带来的徒儿们了,就是他本人,也是飞不过这三十丈的距离。
灵光禅师无奈,只得喝道:“弥陀佛!你且过来交战。”
鲁智深闻听当即哈哈一笑。向李民请令道:“主上,且待洒家过去了结因果。”
李民对鲁智深还是比较放心的。当即点了点头。
鲁智深当即把随身的巨大盔甲穿戴好,身形急剧变大成三米之身。虽说鲁智深也可在战斗中变身,那样的话,原本身上的僧袍等,那可就毁了。如今万人瞩目,鲁智深可是不想来把走光秀。
很快,鲁智深准备完毕,鲁智深在台上疾跑两步,猛地用力一跳。也不知鲁智深用了多大的力气,李民那碎石钢筋填充,水泥浇灌的法坛地面,当即踏出了一个两尺来深的巨大脚印。而鲁智深整个人,就如那发石车抛出来的巨岩一般,腾空天上,急速的向那方腊法坛飞去。
鲁智深这威势,当即唬得方腊法坛上一阵大乱,任人看到这等飞人,那也没个不害怕的,何况鲁智深一身的钢铁盔甲,手中还有那么大的一把大铲子,这要是砸到谁身上,那岂不是成了肉饼。
当即看到鲁智深飞来方向的人,那就全都闪开了。愣是在那几百人的法坛上,给鲁智深闪出一块敞亮地。
而鲁智深这一跃,却也是展现了鲁智深的力量真的有些无穷尽了,鲁智深这一身千多斤的份量,竟然只是凭借腿部的力量,直接弹射出四十余丈,那可真的比数辆发石车的力量还大了。
而随着鲁智深的身形落下,鲁智深为了减缓落地的份量,平安降落,随手把手中的禅杖猛地往法坛上一戳。
这一下可了不得了千多斤的份量从四十于丈外飞撞而来,那是什么样的威势?就是普通发石车发射五十斤的石弹,那都能把城墙砸一个口子,何况是这千多斤的。
而且,李民那水泥配合钢筋,虽然也算是结实,可那水泥面,却也是经不住钢铁猛击的。耳轮中就听一声巨响,方腊那法坛当即就是一阵地动山摇。若不是李民当初修这法坛,长宽各三十丈,实在巨大,而起法坛内水泥钢筋间的填充物,也是实打实的青石,很有可能,李民修得这座法坛,那就要毁在鲁智深的手中。
可就这样,鲁智深禅杖所插之地,那也是多出了一个一丈来深,三丈来宽深坑。碎石飞溅之下,当即就来一个无差别的全面射击。
那些白马寺的弟子还好点,他们的金刚身虽然没有那郑元觉般的高超,可却也是受的住这些碎石,大不了只是僧衣破损,外加少数人见红流血而已。可是那包道乙手下撑场面的那些道人,却没有什么护身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