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第16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丁杪小时候很顽皮,可后来跟着石坚后面,也慢慢学着石坚沉稳下来。特别这一战的凄惨景象,其中无数百姓就因为他一言,参加军队战死,更使得他象一个冰山一样。这时却是热泪盈眶。
这时候崔灭狼问他为什么这只母獒认识他。他这才说原来这家牧民也派了儿子参加了军队,后来他儿子受了重伤。他亲自将这家牧民儿子驼到他家。看到这几只狗长得高大凶猛,他甚是喜爱,还和它们逗弄了一会。没有想到这只母獒还就此记住了它。难怪有人将这种藏獒称为神犬。说着他小心替这几只小獒包扎伤口,这几小獒也不挣扎。但当其他喜爱的士兵想要抚摸时,立即呲牙咧嘴,想要反抗。这使得崔灭狼、朱耻、朱恨,连酷酷的狄青也艳羡不已。
后来丁杪将这三只藏獒带到京城,因为携带不便,送给了石坚。但每到傍晚,它们全都望着西北方向,哀号不已,似是为那天傍晚主人以及自己父母遭到不幸,哭泣。并且还能真在它们眼里找出泪花儿。
这三条狗的故事也被传扬开来,连刘娥听了也是感概,说它们是忠义之犬。同时,它们也和它们后来的主人石坚一样,得到京城几乎所有人的敬重。
直到西夏兵撤出好久,这些援兵才小心地进入延州城。他们被眼前这惨象都惊呆了。现在延州城几乎成了一个血城,到处都是鲜血,到处都是死尸。
在这一战中,延州九千名正规士兵加上六千多名乡兵,战死近万名,重伤三千多人,剩下也都受了轻伤,就没有一个完好的,就连范老夫子在城上监战,也被箭矢射中了胳膊肘儿。同时临时参加战场的百姓也死伤近两万人。还有数千人被从地道里找出遭到了杀害。但是他们同样也前后使三万多西夏的正规军永远留在这片土地,而且使元昊最终想要占领延州这一要地的梦想化为灰烟。
接到这一战报后,朝廷特地嘉奖了一百万贯抚恤城中百姓以及士兵。但这一战除了延州总算取得了很惨的胜果,却暴露了宋朝士兵战斗力严重不足的情况。特别是威德军援兵在与敌人兵力相等的情况下,只是不到两个时辰,就几乎被全奸。这使党项人更加虎视眈眈。当然,元昊这一次损失也是惨重。他也要回去舔舔伤口。但所有人都知道,等到元昊恢复过来,将会有一场更大的战斗将要打响。
不过这一次朝廷不是没有收获,特别是朱耻等五员小将的表现,让朝廷喜出望外,他们借着元昊喘息的机会,让这五员小将回京,刘娥和赵祯要亲自对他们嘉奖。
第190章 火气
当然,把石坚再大的胆子现在也不可能与这四女大床同眠,也许若干年后或者可能YY一下,现在不行。如果此事传了出去,不要说朝中的言官,就是那些老夫子的口水也将他淹死。
小赵堇由于年龄的关系,说出这种话是无心的。可室内几人,象红鸢和绿萼都二十出头了,赵蓉也比石坚大一点,她们都已经什么都懂了。这句话也给她们无限想象的空间。本来因为天气热,她们衣服就穿着单薄,都是轻纱薄罗,隐约间可以看到她们时隐时现的玉体。现在她们脸上红晕泛起,就如春水在雨后涨啊涨,春意开始在这室内泛滥成灾。连石坚也似乎在空气里闻到这种春情的味道。
这是石坚的错觉,现在天这么热,这几人身上多少出了汗,这汗水在室内挥发,难免会夹带着体味,但现在石坚却以为这是春情的味道了。
他也是人呐,而且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当然如果可能,他都能将某一个人推倒得了。但现在不行,至少现在他还不能大床同眠。即使不怕外人说,这上床后总得要讲究一个先后吧,难不成学习韦小宝来个掷骰子吧。石坚虽然人品很好,某些时候还在心里想着以前世界的一夫一妻制,但不代表着他不想有这种艳遇,只是投骰子的主动权要掌握在自己手上。
石坚现在感觉到这室内暧昧的气氛,他大呼受不了。甚至他怀疑再这样下去,他会不会真的将这几个少女放倒。而且似乎这几个少女连拒绝的可能都没有。至于赵蓉大不了会争第一,其他的就不会管。红鸢和绿萼则会连呼称心如意。至于赵堇一定会说:“好玩,很好玩。”
他连忙逃出房间,来到井边,找了一桶凉水,将全身浇了个透。以此来泻火。
丁圃的婆娘看到了连忙过来劝阻,说:“少爷啊,你不能这样,会生病的。”
丁圃一把将她拉回,还低声对她说:“你懂什么,少爷在消火。”
这几年下来,丁圃也开始上年纪了。不过他现在也算是称心如意。大儿子如愿以偿考中了秀才,准备再考举人。小儿子也学了一身本事,上了前线。当然他还不知道西北战事的激烈。现在国家承平已久,凭着小儿子的能耐,多少要沾一点少爷的光,还不在军中嗖嗖地往上爬。这使得王坤看到他一回,就敲一回他的竹杠。他婆娘说:“这个王坤也是的,都快成了天下首富了,还要敲你的钱。”
丁圃得意地说:“让他敲吧,他这是在嫉妒。”说完大笑。可不是。要是论感情,石坚第一次找的就是王坤,而且论帮助也没有王坤对石家的帮助大。如果不是王坤买下了石坚的烧酒配方,石坚怎么有钱搬出来?又怎么安心读书,还不是在李家受气。但后来却让自己进入石家,想想当初自己的举动,那可叫英明。
他现在认为是在低声和婆娘说话,可石坚还是能听见。就听到丁圃婆娘说道:“消什么火?难道少爷生病了?”
丁圃说:“我说你怎能这么笨呢?室内那几个主儿同样火气也旺着呢。”
丁圃婆娘担心地问:“难道他们吵架了?”
“你怎么就是笨!我说的是那个火。”
丁圃婆娘这才会意,她诡异地笑了起来,说:“那好啊,少爷就能抱小少爷了。”
丁圃说:“好你个头!要是万一让小公主有事了,明儿让小公主抱着一个孩子嫁入石家,这朝中还不弄套才怪!”
丁圃婆娘想了想,连连点头,说:“老头子,你这话说的可有道理,这事儿还真不能急。我赶紧打几盆井水进去,让这几位主儿也消消火。”
石坚听了忍不住摇头,这都成了谁跟谁。
石坚回到屋中,红鸢看到他浑身都湿了,连忙关心地问:“少爷,你怎么了,快将衣服换掉。”
石坚答道:“没事,天热,我用井水泼了一下,降降火。”
赵蓉在一旁说道:“红鸢,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家少爷那是在消火。”
然后明眸流转,看着石坚,说道:“我还真以为你是柳下惠,原来也不是啊。”
石坚也开起玩笑,说:“我要是柳下惠,恐怕第一个是你最不开心。”
刚才赵堇的确是认为几个要睡在一张床上,是很好玩。可将话说出来后,才知道这话容易让人产生大大的误会。到现在才呐呐地解释道:“石不移,刚才我说的大床同眠,可不包括你。”
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众人又是大眼睁小眼,石坚赶忙跑到书房看书。这个房间干脆让给这几个大小姐折腾去。
石坚并没有马上就进京,现在即使给他安上一双翅膀,立即飞到京城。西北之事也成了定局。他早几天和晚几天并没有多大的区别。他还有一件事要办,那就是给红鸢和绿萼的父母提亲。
现在绿萼父亲通过迁叙,调到江宁任职,离和州很近。在四月的时候,他还特地到石家看往过他这个女儿。对于自己女儿只有作为石坚的小妾,他并不反感。一是两人地位相差太大;二是石坚现在声名远扬,自己女儿从哪一点也配不上石坚的正妻,自己女儿不可能与堇公主与蓉郡主去争吧,当然这个观点石坚是无法接受的;三是石坚对待自己的女儿那可是很好,特别他看到那个叫红鸢的小丫环还敢要石坚的强,这让他感觉不可思议,至少自己女儿跟在这样对待下人的老公后面,也不会受气。也许自己女儿不离开皇宫,让当今少年天子看中,那么比跟在石坚后面前途还要大,可这种几率也太小了。并且因为现在的风气,也没有人为此事看他不起,反而有许多人看到他的眼光十分艳羡。
至于红萼的父亲沙老夫子,他是一个典型的迂腐书生。这天下的女子除了他老母以及太后刘娥,其他的女子就是一堆猪粪。自己的女儿能跟在石大人后面就已经很是容光了,况且现在还成了他正式的妾。
这两家没有任何阻拦,就通过了。当然因为她们只是妾,不能明媒正娶,大操大办。但石坚心中过意不去。和老太太不一样,他从来不搞什么小恩小惠,向穷人施舍。当然他也不敢这样做,老太太做没事,他要是这样做,朝廷那才真的会起疑。现在神童烧越来越饱和了,他的分成也渐渐少了,可他现在官居参知政事,拿的可是朝廷一等一的薪水。就凭这薪水他也用不完。现在研制也因为几种新产品的利润,不用他帖补,家中的余钱就多了起来。于是每天红鸢拿着小帐本,红光满面地盘算着家中有多少钱。这让石坚感到无语,他怀疑现在让红鸢去做官,非得成为一个贪官不可。
因为家中条件好了,石时又感到歉意,这次石坚送的彩礼很是丰厚,绿萼家本身就是一个富户,面对这丰厚的财礼只是感到过意不去,而沙老夫子则差点晕倒。这使两个小俏婢十分感谢石坚。
可红鸢又做一件让石坚无语的事情。她居然打扮得花红柳俏,来到了原来那个张家,说是要感谢张家对她的载培。本来红鸢就对张家十分地不满,算是她刚烈,侥幸逃脱了张老爷伸来的魔爪,可是张家在外面拼命造谣。要不是后来老太太腿摔断了,她尽力尽心地服侍,让人们产生好感,她的名誉一时半响也起不来。但因为自己和石坚不明不白的关系,说起来只是一个奴婢的身份,她也一直忍着这口气。现在她名正言顺,打着感谢的招牌,其实来找张家的麻烦了。
石坚听到这个消息后,怕红鸢闹过了头,连忙来到张家。他看到红鸢正坐在椅子上,呷着茶,慢条丝理地看着窗外的月季花说:“张老爷,张夫人,这外面的月季花还是我当时亲手种下的,没想到现在长得这么大了。”
那个张老爷和张夫人还跪在地下,他们脸上还红肿着,想是刚才抽自己嘴巴的。张老爷一脸媚笑,说:“那当然,那当然,也不看是谁种的。”
红鸢又说道:“看到这花,我想起了少爷写的一首诗,在那月季花盛开的地方,有我可爱的家乡。月季花倒映在宁静的水面,月季花盛开在姑娘的脸庞。”
“好诗,好诗,不愧为石大人所做。”张家老爷还是一脸媚笑。
石坚听了差点晕倒,这是他无意中哼的歌曲《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可是给红鸢这一改,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这也太能恶搞了,比他前世那些网站上牛人还能恶搞。
他连忙将这两个人扶起来,说:“红鸢不懂事,让你们受惊了。”
然后对红鸢说:“红鸢,我们回去吧。”
红鸢不乐意了,石坚不但不帮她,反而说她不懂事,她噘起嘴:“我偏不,我还没有感谢张老爷夫妇够呢。”
石坚附在她耳边说:“你听过一只老虎和一个老鼠计较过的吗?”
红鸢问道:“你说我是只老虎?”
“不错,你是一只很厉害的母老虎。”
可怜红鸢不知道母老虎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还以为石坚在夸她,乐得眉开眼笑,这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