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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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一落,立即引起一片附和,石坚注意了一下,他们大多是武官。
这时吕夷简又站出来说:“本官认为不妥。那个山遇惟亮只是一个党项人的大臣,他既然叛出了夏州,自然夸大其词,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如果将党项人惹怒,万一再次进攻西北可是不妥。当然这不是本官怕他们,而且北方辽国新帝又在调集大军。双面夹攻之下,我朝危矣。不如先将他们交与夏州。夏州局势安稳,辽人孤掌难鸣,也就自然退兵。”
这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特别是辽国,宋与辽多次交手,大多以失败告终。这些大臣肯定是有些害怕。于是更多的大臣表示附和。相比于一个安定的环境,只是一个对方小小的叛臣不值得与党项交恶。何况李昭重当时犯了那么大的事情,都被朝廷释放。
石坚做了一个手势,这些大臣知道石坚在表态了,而他的表态将最终可能决定山遇惟亮的命运。
石坚对那些赞成送还山遇惟亮的人说道:“要不是有这么多人赞成送还山遇惟亮,我都要认为你们想要卖国了。”
到现在他还没有表态,就亮出了第二剑,这一剑直指众多大臣。卖国,好大的罪名!他话音一了,这些大臣全都脸红脖子粗。
石坚没有等到他们反驳,就接连问道:“不错,只是一个叛臣。即使送还了这份恩情有没有先帝送给李继迁夏银静等五州重?并且送了银万两、绢万匹、钱二万贯、茶二万斤,还有太师之职。太师啊,想来王相一生劳苦功高,生前也没有获得此荣誉。”
这一句话说得刘娥在帘后也忍不住脸上发烧。
石坚又问道:“本官再问你们,李重昭对皇太后图谋不诡,可是皇太后仁慈,为了天下苍生,不想生起战火,依然将他放回去。请问送回山遇惟亮有没有这份恩情重?”
说到这里,他才进入正题,说道:“可是李氏父子是怎样对待这份恩情的?自古以来,狗好养,但是没有听说过谁养狼的。我朝一次次的退让只会让他们认为我朝怯弱,他们胆子将更大。”
他没有点明,这些大臣都知道他的意思。这时王钦若怯怯地站出来说:“可是石大人,这可是两回事,现在不是叛臣的问题,而是防止夏辽联手。现在是想把夏人稳住。”
王钦若这番回京,还是如愿以偿地当了宰相,可是没有他第一次的风光。刘娥对他的态度可不象真宗对待他,因此他即使是宰相,说话也格外的小心。
石坚答道:“王相说得好。现在大家都认为辽和党项人联手。表面看来是有道理。可是第一本官保证辽国不会进攻我朝,不过这是后面的话题。”
他话音一了,朝堂上嗡嗡一片。如果辽国不进攻宋朝,那可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石坚又说道:“第二当我朝不利时,本官可以告诉你们,李氏父子决对不会因为你们今天的妥协,而放过这个机会。”
这句话让曹玮他们眼睛一亮,曹玮接着他的话说道:“石大人意思是他们想要进攻边关,还是要进攻边关。就是没有这个理由,他们也和这次一样,该出手还是要出手。所以放不放人都是一回事。”
石坚听了一愣,什么该出手时要出手,还疯疯火火闯九州呢。但他还是点头说道:“出许吕大人认为我连卖国这个词语都说出来,也太严重了吧。那么且听我说。一是这次为什么延州会取得这么大的战果,一样的士兵,甚至在元昊进攻延州时士兵的数量是延州城的十倍。但是结果呢?”
众大臣翻起白眼,心想这还不幸亏你安排了并用了计策,想要表功也不是这样吧?
石坚说道:“也许大家认为是我的用计谋。错!这是范大人和朱大人亲自带着士兵英勇杀敌,士气旺盛才有的结果。如果单论计谋,本官岂敢和诸葛亮相比,再论尽忠报国,又岂敢和诸葛武候相比!他未出茅庐时就三分天下,可是他为什么没有统一中原?因为国力不如曹魏孙吴而!”
可是许多大臣都不以为然。他们知道诸葛亮是这少年的偶像,他在《三国》里都快将诸葛亮写成妖怪了。可是诸葛亮八岁时会写出明月几时有么?诸葛亮会写《资治》《格物》么?诸葛亮会造坚粉药玉么?就是论鞠躬尽瘁,这个少年也累得吐血,并不比诸葛亮差到哪里去。想到这里,他们才悚然一惊,恍惚间这个少年在众人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一代名臣,而且成了朝廷的栋梁。当他们为眼下局担心时,看到这少年洒脱的身影走进大殿,他们立即感到安心。
石坚说道:“本官不敢表功,也不敢虚伪,在这件事上本官是稍有一点功劳。可也只是提醒,但是是谁在城墙上面对十倍的党项勇贲英勇奋战了七天?是我们延州英勇的将士。他们用生命与鲜备悍卫了朝廷的尊严,大宋的尊严。现在李氏父子在朝廷待他们不薄的情况下还要谋反作乱,并且还杀害了我朝数万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在这种情况我们还向党项人妥协,那么延州城的将士最后的血性和士气将化为乌有。这天下的一百多万大宋将士将再无血性和士气。这边关的百姓将不再相信朝廷,以后就没有延州城上百姓勇跃参加守卫战的场面。所以皇太后和圣上,我朝那怕富得家家户户财物放不下,也没有进取之心。就不要说开闯丰功伟业。”
刘娥在帘后听了哑口无言。赵祯则是兴奋地说:“说得好。”
石坚又说道:“再则,山遇惟亮相信我朝,并是因为劝说元昊不要谋反才遭到元昊的迫害。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还要将他送到李氏父子手中让他处死。刨去他将会疑心山遇惟亮的兄弟惟序、惟永,这两人同样的元昊的左膀右臂。如果这两人再投靠我朝,将会进一步削弱元昊的势力。况且还有其他人学习。这就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道理。这个不谈。关健我们交出他以后请问以后还有谁也向着我们大宋?请问在没有有敢投靠我们大宋的情况下,他们是不是抱成一团?他们抱成一团的情况下,党项人是不是更强大?请问你们这与卖国有何区别?”
这句问得众大臣同样也是哑口无言。
过了半晌吕夷简才说道:“可是战争一打响,这天下不知道多少士兵将葬送疆场,又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民力物力?”
石坚嗤了一声笑,说:“请问吕大人,将山遇惟亮交到李氏父子手中,以后他们就不侵犯中原了吗?相反,因为此举,逼迫那些有心投靠我朝的蕃人和党项人只有和李氏父子抱成一团。那么他们没有外忧,再没有内忧,将会更加强大,那么就会有更多更多的士兵葬送沙场。也将会浪费更多的人物之力。”
说到这里他向四周大臣环顾了一下,说:“而且一开始我们将处于防守阶段,那时是会浪费财力物力。可是真的战争就只会浪费国家的财力吗?错,只要我朝不发动进攻便罢,一发动进攻,本官保证不要国家的一文钱。反而可能会给国库增加收入。”
这句话立即引起轰动。从来打仗只会浪费财力的,最明显的就是汉武大帝,因为常年征讨匈奴,最后差点重蹈秦皇覆辙。还有李世民因为两伐高丽,使国库空虚,晚年后悔不已。可他们从没有听说过打仗还能赚钱的。
王钦若好奇地问道:“请问是何方法?”
虽然他人品不好,可因为他一直推举石坚,也将石坚看作自己人。
当然石坚同样看不起他为人,但对这个王钦若也恨不起来。他微笑答道:“这个目前还早着,暂且保密。”
王钦若虽是很想知道,不过石坚不回答,他还是温和地一笑。不但他想知道。刘娥在帘后也想问。赵祯在龙椅上急得掏耳朵,要不是朝会还没有将问题解决,他都想将朝会散了问一个明白。其他大臣也好不到哪里去,特别是曹玮是打定了主意,呆会要到石府问一个所以然。
石坚又说道:“再说,这次元昊的谋乱,使我朝损失惨重。”
吕夷简翻了一个白眼,心想这还用说,否则早就反攻党项了。这次双方死亡比例接近二比一,如果不是延州大捷,将会达到四比一。这还不包括平民的伤亡。
石坚又说道:“李氏父子图谋不诡,全民皆兵,一个小小的夏州竟拥有五十万精兵。可是他们还要西防回鹘,南防吐蕃,就是辽国和他们交好。也因为曾经发生过战事,他们也不敢轻心。这种情况,他们还能抽出多少兵力?同样我也可以告诉你们,他们损失没有我们惨重,可也吃不消。也就是说至少这几个月内他们不会,也没有能力向我朝发起第二次进攻。不然,我飞马赶到京城了,还可能在路上慢悠悠的吗?”
刘娥在帘后终于开口,问道:“石爱卿,你确信?”
石坚答道:“启禀太后,臣确信。”
曹玮思索了一下,也说道:“石大人说得极有道理。”
石坚说:“当然还有一种情况,就是辽国马上对我朝进攻,使我朝处于被动状态,他们才可能乘火打劫。”
赵祯这时也说道:“那么说得底,还是辽国的态度了。”
石坚点头应道:“不错,辽国的态度很重要。但是圣上敬请放心。兵贵神速,那有进攻别的国家,还慢腾腾地在边境将士兵慢慢屯集,省怕我们不知道似的。辽国这是想乘人之危,对我朝敲诈。只要派一名使者增加岁币,臣保证他们马上就会退兵。”
听到他这句话,石坚的老对头李培站了出来,他说道:“现在我朝给他们的岁币已经不少了。如果再增加,长久下去也是朝廷的负担。而且还没有交战,主动增加岁币,这个名声也不好听。”
石坚看到他,心想这个家伙还在京城啊。他微微一笑,说:“负担么?放心臣以后会加倍帮朝廷赚回来。”
众大臣都是会意一笑,没有人敢怀疑石坚赚钱的本事。这次宋夏之战,朝廷花费巨大,虽然刘娥和一班大臣都感到心痛,可是国库并没有出现紧张,这与这个少年有着大半的关系。
石坚又说道:“还有臣会叫他们以后加倍地偿还过来,这点请李大人放心。至于耻辱,你可记得唐太宗也曾向突厥称过臣的。记住是称臣。可后来他的疆域达到漠北,所有外族都向他称臣。暂时而,急什么?”
说完后他没有再理睬李培,向刘娥与赵祯说道:“但是在这里臣还有一个请求,要圣上与皇太后答应。”
刘娥在帘后说道:“石爱卿,尽管道来。”
石坚说道:“臣还记得小时候双亲早早过世,家中开始衰落贫穷。那时连亲戚见到我和祖母都象见到瘟神一样。后来投奔了李家,我的祖母那么一大把年纪,还做着粗重的生活,来供我读书。那时候李家李姐对臣很好,于是那些李府的家奴都认为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们的议论也让他们的子女知道,只要我一出门,就欺负我,还打我。那时候我怕祖母担心,身上吃痛还不敢和祖母说。以后连门也不敢出,只有一天到晚将自己关在家中读书。那时候没有钱读私熟,只靠父亲幼时教给自己的一点学问慢慢摸索。连买书的钱也没有,还是李家小姐偷偷将她父亲的藏书偷来给臣读。”
说到这里,石坚也陷入另一个石坚的记忆中去,眼里闪着无比的痛苦。
众人不知道他向刘娥提请求与他过去有什么关系,可听到他悲惨的过去,都唏嘘不已。这样的环境却能成长成大宋的顶天栋梁,这是何等的不易。难怪他祖母死后,他差点发疯。
石坚说:“在臣的幼年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