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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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七天,石坚来到阵前对他们劝降,宣传投降不杀,并且说宋兵不打骂俘虏。并且还将嵬名理他们押到阵前做示范。
看着周围士兵眼光开始动摇,苏奴儿在城墙上气愤地对石坚喊道:“你这个南蛮子,只会阴谋诡计,有种你和本大爷单挑。”
石坚大笑:“笑话,如果不是阴谋诡计,你家主人怎能攻下金明寨?李将军又怎能遇害?单挑?你一个武将和一个文官单挑?怎好意思说出口的?”
他的话音引起宋朝士兵一片哄笑。
石坚等到笑音落下,又说道:“不过本官不象你们那个背认离义的主子,身为一个武将只敢用阴谋诡计,不敢光明正大的交战。我可以答应你,与你单挑。”
第215章 谍中谍(上)
那么就天马行空吧,这是我迟迟不敢做出的选择,那样已经违背了我写这本书的本意。我还在困惹!
最后我选择了变。也许会流失许多读者。也许会有许多精通历史的大大会考究我为懂历史。但本来就是YY小说,又不是写论文(我感觉现在写十篇论文已经不费事了),何必计较呢?(至于那极个别说杨家将是假的,或者说宋朝没有一个忠臣的人,我是不想和你们计较的,麻烦你们好好看一下历史书,且不说杨业岳飞之流,就是你在宋仁宗时期帮我找几个大奸臣出来,我还要感谢你们,因为我想找可找不到多少)
我的章节名也一直是两个字,或者如同这本书一样,拘于一个框子里,失去了灵性。那么让我烦恼了这么天后,就变吧,从第一次出现三字章节名开始。
元昊看着眼前的女子,梳着高高的双发髻,插满各种金银簪饰,头上还戴着一顶高翅鎏金银冠。本来就已经狭小瘦削的脸蛋,几乎让这满头的珠光宝气压得看不见了。还有她才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却穿着一灰绿的袍子,本来就已经很苍白的脸色让这沉重的袍子映得象一个老太婆一样。
在他的眼中,这个女子的所有穿着就象她那个庞大的帝国一样,或者就象他要面对的那个庞大的帝国一样,因为承平日久,人们开始安于享乐,慢慢失去了进取之心,就象一个太阳开始要落山了。
如果不是现在的西夏立国未稳,他完全可以有把握击败这个国家,就象他有把握击败大宋一样。当然这要看那个少年是不是有外界传言那样,是神仙下凡,只要是凡人,他还是不惧。
自从事自己迫于父命,将这个女子娶来,他甚至还没有和她真正意义上同过房。他在那天大婚进洞房时,第一眼看到她眼中的高傲的目光,就有一个打算,他要这个外界所传言贤惠温顺,知书达理的尊贵公主变成一个活着的寡妇。对于他这个疯狂的念头,他的谋士曾反复劝阻过他。他大笑道:“哈哈,我要成大事,难道要靠与一个女子虚与委蛇?”
听了他的话,吴昊他们都是一声叹息。他们能明白元昊的心理,单从雄心大志上来说他远远地胜过了他的老子李德明,就连他的祖父李继迁也多有不及。这些年为了生存,西夏一直向辽国与宋朝称臣,这让他感到屈辱。因此他才对兴平公主生起很大的反感。其实无论从外表或者内里来说,兴平公主应当是一个优秀的少女。长得也很清秀,最难得她品性温婉。张元他们进宫也见过几次,远不是元昊所说的那样叫人厌恶。可无论他们怎么劝说,都没有用。至于服饰颜色深沉,这更不能怪兴平。辽国服色本来就以深色为主,而西夏的服色则更为亮丽些。虽然两国的服饰都受了汉族的影响,但西夏的服饰也受了回鹘等民族服饰因素进去,所以图案颜色款式活泼大方。这也许就是欲加这罪,何患无辞。
但是今天元昊不得不前来。
风从西北方吹来,寒冷中带着清冽,但决没有夏日那种暴风雨来临的那种闷燥。可这个宽大的宫殿里却很压仰,就象是一场暴雨将要来临似的。就是外面皑皑的白雪反射出刺眼的光线,也驱不散这房间里的阴暗。
两个就对着相坐,久久不语。两边的太监与宫娥一个不敢作声。自从他们进了这个宫殿后,没有想到迎来是他们一生最灰蒙蒙的命运。只要他们这个英武的皇太子,现在的陛下,一来到这个宫殿,他们总会遭到池鱼之殃。
过了半晌,还是兴平公主先说话:“大王,你今天来找妾身有什么事?”
元昊拿起皮囊,喝了一大口马奶酒,带着一点醺意说道:“今天朕来就寝,你吩咐下人准备吧。”
“就寝?”兴平脸上露出一丝讥讽。
这种笑容让元昊感到很不舒服,他站了起来。元昊的身体矮小,但常年的征战,使他身上自然而然地露出一种杀气。
看到他脸上的一片青色,这些下人不由自主地离他远远的。
兴平却没有害怕,她的脸上依然很平静,平静得象一潭死水。
她已经对明天失去了希望。宋辽的议和消息传来,让她感到愕然,难道她的价值竟不如宋朝的每年增加的几十万两白银?从那以后,她的心就如同远处贺兰山上的积雪,永远地沉寂,不会溶化。
她脸上的讥诮依然没有改变,这种笑容就象一个高贵的世家公子在嘲笑一个鲁野的村夫,或者一个贵族在嘲笑一个好笑粗鄙的暴发户一样。
元昊不由地莫明地又开始生起气来,他一把揪住她的衣服,然后不顾还有许多太监与宫娥在场,一下子从她的衣襟口开始,将她的长袍撕开。她一对小巧的乳房便敝露在冷肃的空气中。一会儿她两个粉红的樱桃成了两个紫色的葡萄。
兴平还是冷漠地注视着他,就象这一切没有发生在她身上一样。
她冷冷地说道:“如果你还想我的皇帝哥哥不与宋人联手,请你不要这样粗暴。”
元昊的小眼睛眯缝起来,他转过头来看着那个宋猪。那个宋猪看到他眼睛瞧着他,立即象一只老鼠一样,往角门躲去。
不用说,又是这个宋猪多嘴的。要是在平时,他都能将这个宋猪用鞭子抽死。但现在他只有忍气吞声。
兴平公主说完这一句后,将衣服重新掩上,然后将头发理好。那种姿态十分地安然,只是她宫殿里的奴才们,特别是陪嫁过来的宫娥,心都在滴血了。她们知道自己的主子面上的神色不是安然,而是死寂,是一种刻在骨子里对生活的麻木,就象一颗老死的树,没有了一丝生机。
只是看到元昊看着吴然,兴平才再次开了口。她喜欢这个奴才,虽然他是宋人,可他读过很多书,特别是那个宋朝的少年才子写的几本小说,他能津津有味从头讲到尾。这个奴才是她能在这宫里唯一能带给她乐趣的人了。她不想他被元昊误解再次遭到毒打。
她说道:“你不必要用与我同房来讨好我。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虽然我哥哥也没有把我当妹妹看,明知道我在这里生不如死,也不想法接我回国。不过作为一个辽人,我会派人劝说我的哥哥不要与宋人联手,但是恐怕你要在夹山的事上向我的哥哥作个交待。”
说完她坚闭双目,就象一座大理石雕像一样。
元昊也知道他能得到就是这些了。虽然他现在身为皇帝,可这个女子对他视若无睹和蔑视的样子,让他恼羞成怒,可在这时候,他还真不敢迁怒她。自从宋辽重新和好以后,辽帝就将兵力往云内州方向调动。当然他知道这是辽国那个新皇帝在向自己表示不满,可他不敢向自己真的发起进攻。但随着苏奴儿五千士兵全部覆没的消息传来,这一切变得不确定了。对于这个辽国新帝,他通过谍报知道是一个目光短浅的皇帝,可不象他那个父皇英明神武。说不定他为了巩固他那可怜的帝位,打击后党,真的与宋联手来报复夹山之仇也不一定。
但对于夹山之事他没有后悔过,一是现在西夏人口太少了,夹山的党项人整天生活在契丹人压迫之下,不得不练习武艺来求自保。应当来说这次带回来的几万党项人中间可以为他增添许多战士。并且因为他们在国内没有根基,他还可以放心大胆的任用。但这次可能会出现的危机,他还是要化解的。所以这次才来到公主的寝宫。
现在目的达到了,他也不想在这里久呆,于是连一声招呼也没有打,就拂了一下衣服出去了。
出了宫,他立即将几大谋士召进来。金明寨苏奴儿的一万精兵,是他特地留下来安在宋朝境内一颗钉子。他本来想等再次出兵时,进可以用这颗钉子危胁延州。退可以用它吸引宋朝注意力,然后从泾州直取宋境陕西腹地。但没有想到苏奴儿这个蠢奴竟然眨眼就丢失了五千士兵。现在他可不认为苏奴儿靠剩下的五千士兵就能将金明寨守住。也就是说他这一手好棋前功尽弃了。
因为距离的关系,得到嵬名理全军覆没消息,西夏比宋朝还要早。张元他们也知道此事。当元昊问这几个谋士如何解救金明寨时,几个人全望着张元、吴昊他们。这些谋士有的在学问上,有的在经济上,有的在政治上,都各有所长,但论到军事,和这两人相比,还是自甘下风。特别是对太师、尚书令、兼中书令张元(注)他们更是自愧不如。
张无苦笑道:“陛下,现在我们怎样解救金明寨的问题,而是要怎样应对那个石不移这一招的问题。”
“怎么讲?难道金明寨不要了吗?”
“陛下,你也看到那个石不移现在四万多大军,围住金明寨。如果他想要进攻,恐怕还没有等到我们反应过来,他就可以拿下。可他有没有进攻过?”
石坚将金明寨围住,每天只是用投石机往城墙上猛砸石头,从来不派士兵强攻城头的事,他们也通过探子得知了。
嵬名守说道:“那是那个石不移不愿牺牲士兵性命,故意这样降低城内我军士气。然后伺机一举轻松地消灭我军。”
对于这次石坚的行动,嵬名守十分气愤,已经被俘获的嵬名理是他的族人,而且他还有一个堂弟嵬名咩还有金明寨里担任一个将军。如果金明寨破,他这个堂弟也会有危险。只是他在军事上并不是很内行,所以没有发话权。
只有元昊听了这话后露出深思。他说道:“你是说那个少年是想利用朕可能急于解救金明寨的心理,采取围点打援的办法对付朕?”
“不错。陛下也经常用这招对付敌人,那个少年也可以用这抬对付陛下。”
“这么说来,金明寨就没办法救了?”
元昊脸色又开始阴沉下来,金明寨不但关系到他明年开春对宋朝发动第二次战役,而且苏奴儿也是他的爱将。
张元又是苦笑,说:“陛下。你想一想当时为了防止宋人攻打金明寨,留下的可都是我朝最精猛的士兵。可是这五千士兵全军覆没,宋朝伤亡了几人?而且宋朝这次出动的大多是后方赶过来的新兵,并且大都是步兵。也许臣说话不好听,那个少年只是想借着这次机会在练兵,否则伤亡还要少。你说他想要攻下金明寨还不容易?金明寨当时给李士彬造得很坚固,可五千士兵守城也太少了。”
“那现在怎么办?”一听张元这样说,元昊有点着急了。一直以来,他最希望的就是石坚是赵括那样夸夸其谈的人物,甚至他有点不相信一个人能够全面到如此地步。但现在证明他很有可能是名副其实,这也是叫他最头疼的地方。关于这个少年有太多的传说,让他感到忌惮。
张元说道:“如果是这样,那又倒好办了。”
“怎么讲?”不但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