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第3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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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用。虽然也有一些宋兵被射中,可他们阵型还是十分整齐。以前大家夹在一起,进攻伊州时还没有看出来,现在宋军单独成阵,无论战斗力如何,但纪律性是比其他各部高明得多。
终于快要近了,这时候所有盾牌兵将盾牌举得更高。这些联军也都是常年作战,一眼就看出他们在保护那几百个拿着那木棍子的宋兵。然后这几百个宋兵也举起了棍子。
联军就看到棍子尖端喷出一道道火花,然后城头上的西夏士兵就象下雨的一样,向城墙下落去。虽然只有几百人,可立即将城墙上无数的西夏弓箭手压制得连头也不敢伸出来。
这时候其他的宋兵立即抬来云梯,架上了城墙!
并且这时候,那个勇敢的朱耻将军,站在前面,他扯起喉咙大声喊道:“出来吧,我的兄弟姐妹,我的叔伯父老,我的勇敢的族人们!”
第344章 问
士兵们正在吃饭。应当来说他们现的伙食要比以前好得多,耶律焘蓉这一次从石坚哪里着实敲诈了不少。不但有武器,还有大量的衣服,以及盔甲,还有粮食,其中就包括各种牲畜。与宋兵不一样,契丹几顿不吃肉,那可不行。
耶律焘蓉又想到石坚宛如春风般的微笑,她嘴角抿起,牙齿紧咬。现在她对石坚的感情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一次石坚连她的心思都计算到里面,一下子将契丹拖进水里面去。但不管怎么样,这一次契丹还没有全军覆没,现在军中的士兵还能够吃好穿好,不能不说,石坚也是看到她面子赐予的。
如那个山遇惟永所说,石坚都退让这地步,你还不知足么?
想到此处,耶律焘蓉也不知是恨石坚是好,还是爱石坚是好。
她缓步前行,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辉照射在她洁白的脸上。士兵们看到她前来,都露出崇敬的眼神。纸包不住火,为了新城即将全部被杀的契丹士兵,耶律焘蓉居然当着众人的面下跪。然后又一次次地到宋兵大营讨要东西,每次回来她都伏在床上大哭。
这些事情也传了开去。试想,向人家讨要东西,而不是一点半点的东西,并且这个对象还是敌人,人家会给你好颜色看么?
契丹士兵对这个柔弱的郡主,是发自内心的感谢。也许在他们心目中耶律焘蓉就是观音菩萨的化身。
耶律焘蓉去的地方,是伤兵营。无论是进攻凉州,还是这两天的进攻甘州,契丹士兵的伤亡都很大,几乎三分之一的士兵就永远留在这片土地。还有一万多带伤的士兵,其中有几千人是重伤。
耶律焘蓉看着这些士兵,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她甚至俯下身体,帮一个断掉一条胳膊肘儿的士兵喂饭。看着这个粗犷地大汉,他只想哭,耶律焘蓉柔声地安慰道:“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坎,也没有爬不过去的山。慢慢来,会好起来的,我们马上就要回家了。”
可是她自己却背过身去,哭了起来。在这个时代,医学还很落后,虽然耶律焘蓉还向石坚讨要了红药水与高度酒,来帮他们清洗伤口。这样使死亡率下降。可并不代表着红药水与高度酒是万能的,这几天都有大量的重伤员伤口严重感染死去。
就是没有死,他们这些重度残废的伤员以后的生活,同样也会艰难。她又不是石坚儿,会造出许多东西,然后出现许多作坊,将这些伤员接纳,使他们后顾无忧。
又是石坚!她一边抽泣,一边又将一嘴银牙咬得咯吱地响。
那个大汉也是泪流满面。他哽咽地说道:“郡主,我多谢你的关心。”
耶律焘蓉轻轻地将他搂在怀里,拍他着他的后背。虽然这个动作在这时代,已经跨越了礼制。可是没有人会指责耶律焘蓉,她有着一颗菩萨的心。她这个动作是神圣无比的,如果因此起了捉狎的心,相信会被她的拥虿撕得粉碎。等到这个大汉抽泣停止,她才站了起来,在一营士兵悲壮的目光中。她离开了伤兵营,一边走一边还用着手帕,抹着眼角的泪迹。
辽兴宗皱起眉头,他没有想到张元提到这样的条件。耶律焘蓉是什么人?她是他的堂妹,不,就是他的亲妹妹,也没有耶律焘蓉在他心目中地位重要。无论是她对契丹的忠心,还是她的智慧。
这一次如果自己听她的话,不冒然挺进,那么也不会有这样的下场。自己现在呆在北河套,背后有自己国家撑腰,那个石坚会把自己逼到这样的地步。
当然他虽然是一个昏庸的君王,可也不是一个呆子,更不是一个小人。否则他都不会善待他的弟弟,使他弟弟耶律重元野心膨胀,最后居然造反,使契丹雪上加霜。
他知道两国交战,各为其主,自己的大臣输给了石坚,那是人家棋高一着,怨人不如怨自己的大臣们没有用。更不会怪张元。恐怕张元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契丹大军会逼到这样的地步。
但他又不敢拒绝张元的要求。一是张元的人才,虽然他一次次输给了石坚,可天下输给石坚的人多了海去。想找第二个石坚到哪里找去。至少他比自己的大臣们聪明能干的多。这些年元昊南败吐蕃,西占甘沙,张元的功劳可是不小。而且西夏只是一个小国,如果他帮助契丹,那么将会有更大的发挥。
最重要的是士兵。也许几万人的士兵伤亡,契丹还能承受得起。可现在呢?先是大败于元昊之手,然后新城之战再败于石坚之手,强攻凉州与甘州,伤亡更大。契丹有多少士兵?就是宋朝也架不住这样的折腾。现在每伤亡一万人,都有可能是把契丹推向死亡的号角。
而且越早拿下甘州越好,马上就要进入深冬。到了那时,士兵伤亡会更大,就是在回去的路上,也因为天气的寒冷,会陆续地有士兵倒下。
辽兴宗说道:“张大人,可不可以换一个条件?”
张元摇头,说:“不,臣只有这一个条件。而且臣也有臣的道理。”
“道理?”
张元点头,说:“对。臣是一个宋人。”
辽兴宗点头,对张元的过去,他也了解。这个人在西夏兴风作浪,他的父皇还特地品论西夏众大臣,提到张元、吴昊两人,对张元的品价还在吴昊之上。并说道这两个人,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他们,他们只是一个畜牲,无父无母,无君无臣。他还疑问,那这两个岂不是不能用了吗?他父皇说,那就错了,这样的畜牲也不是不能用,如果用得好,可以让它帮你咬人。如果用得不好,就会连自也要咬。
辽兴宗现在敢用他,主要现在西夏已灭,而他双手沾满宋人的鲜血,宋朝也不会留下此人。就象吴昊被石坚活捉,无论吴昊有多大的才华,也被处死一样。那么他只有安心地帮助自己契丹。
张元又说道:“臣背宋,来到西夏。可现在背离西夏,帮助陛下,天下非议之声肯定不小。而且天有阴晴,月有圆缺。臣所以娶郡主,也只想为了自保。”
不用他细解释,众人也明白他的心意了。他的历史,注定了他的不光彩。虽然这次就是他立下大功,以后呢?如果时间在推移,辽兴宗淡忘了此事。或者只是不高兴张元的人稍一挑拨,也许这样的经历,就会容易让他坠入苦海。但耶律焘蓉就不同了,首先不提她几个哥哥,就是她本人这一次对契丹也立了大功。可以说现在契丹就是兴平公主也没有她尊贵,或者在大臣与百姓心目中的地位重要。如果张元娶了她,也就等于娶了一个若大的靠山。
张元又说:“而且这也是为了瑶慧郡主好。”
众人听了菀尔。这个张元也太会逗人了。为了耶律焘蓉好?现在无论才学相貌气质风采,他那点比得上石坚?现在耶律焘蓉和石坚两个人本来为了各自的国家,已经存在了千山万水。现在让张元娶了耶律焘蓉,耶律焘蓉还有机会与石坚再在一起么?
张元也不顾众人的耻笑,他说道:“其实瑶慧郡主与宋朝的石坚关系臣也知道。臣也有自知之明,和石坚相比,臣还是相差太远。可臣为什么说为了瑶慧郡主好?因为他们只要各自忠于自己国家一天,也就没有了在一起的可能。难道让瑶慧郡主空守闺房一辈子?臣虽比不上石坚,可臣也是胜过普通人的。有了臣陪伴她,爱惜她,也会让她开心些。”
虽然他说的很肉麻,可也有他的道理。这些大臣可不认为宋朝能象对待西夏一样,将契丹消灭。因为契丹毕竟比西夏大上数倍。那么也就和张元一样,耶律焘蓉将会空守闺房一辈子。
张元继续说:“瑶慧郡主智慧惊人。可是她毕竟心中喜欢石坚,因为有了这份喜欢,她对付越来越强势的宋朝时,就会考虑石坚的感受,这样她就有心结。那么就不能将她计谋的挥出来。现在只要臣娶了瑶慧郡主,那么就会让她死了这份心,那么有了我,再有了一个全部发挥出来的瑶慧郡主,也不会亚于石坚多少。这是为她好,也是为了契丹好。”
他这话还是很有道理。因为有了感情,所以做起事来,也会蹩手蹩脚。就象这一次石坚,为了耶律焘蓉,居然给了他们契丹若大一条生路。否则将会给宋朝省下多少麻烦。当然这是契丹人自己的想法,他们不知道石坚主要是希望这个辽兴宗活得好好的,以免契丹以后出一个雄才大略的主。
辽兴宗有些意动,可是他沉吟了半天,才说道:“还是不妥,朕的契丹现在元气大伤,可不想招惹石坚的怒火。”
他指的是贺媛失踪一事,石坚发怒,不但将朝中的那些大臣全部痛斥了一顿,而且立即与元昊翻脸。如果这一次石坚卖了一个老大的人情,给了耶律焘蓉,可是耶律焘蓉与石坚最痛恨的宋奸结婚。可以想像石坚的心情。而且事实现在契丹是要休生养息,没有一个三年五年,也翻不了身。这种情况下,辽兴宗可不想得罪这个妖怪。
张元说道:“那么陛下,就错了。你还没有了解石坚这一个人。他也许会重感情,但他绝对是将宋朝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相信我说的话,到了他认为该对契丹出手的时候,就是有瑶慧郡主,他也会出手。如果认为不是该出手的时候,他也不会因为生气而出手。毕竟契丹是一个大国,他也要拈量拈量。或者说一个愤怒的石坚,并不会比一个冷静的石坚更可怕。因为到现在他全部用的是计战,更需要头脑冷静。”
张元说的可是他再三失败,得到的教训。而且元昊先前也确实对宋朝忍气吞声,但石坚出手时,一点也没有手软。
然而辽兴宗还是很犹豫不决,石坚太可怕了,他可不想招惹石坚。
张元又说道:“不如这样,让臣有一个机会说服瑶慧郡主,如果她不同意,臣也不会强求。”
那是最好不过。辽兴宗松了一口气。现在他真的需要张元献城,可是耶律焘蓉功劳也不小,而且她还很独立,不然她早在她几个哥哥强迫下,嫁人了。
一会儿,耶律焘蓉被人带了进来。辽兴宗小声在她耳边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耶律焘蓉沉思了一会儿,她第一句话是问了一个问题,她说:“张大人,本宫作一个假设,如果真的按照你几个月前所说,我们契丹也将银川平原占据,那么那些煤矿,对于我们契丹将会有多大影响?”
张元老脸一红,当初他就是用这煤矿把契丹人也拖下水的。他象辽兴宗拱手说道:“陛下,这一次是臣的失误。”
辽兴宗说道:“没有关系,朕也知道你当时是想引我们与宋朝交战,让你们西夏苟延残喘。两国交战,各为其主,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