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第3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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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石坚这么一说,元俨也能理解。况且石坚就是利用心理战,让元昊三进三出马头山的山谷,打出了时间差,让元昊大败的。但元俨还是迟疑地说:“贤婿,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
“岳父请说。”
“你有没有听说过海印国师的事?”
石坚摇摇头,他刚回京城,连海印法师这个名字都没有听说过,那里知道他的什么事。
元俨说道:“前年我朝大军被围的时候,太后担心,于是在宫中集召道士和尚为大军祈福。后来你带着一万人孤军远征时,经常下落不明,太后也为你祈求平安过好几次。”
说到这里,他苦笑了一下,似乎这件事也验证了石坚所说的刘娥心肠不算恶毒的证据。如果是武则天,石坚忠于赵氏江山,那么那时候也许希望石坚早死早安稳。毕竟石坚在民间影响很大,如果他一旦反对,刘娥就是称帝也是不稳。
“这个海印国师就是那时候进宫的。他是长沙县的一个和尚,精通佛经。而且长相俊美,因此被太后看中。以后每年都从长沙赴京,出入宫中数次,为太后宏扬佛法。”
他把宠扬佛法四个字咬得极重。石坚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说这个海印国师与刘娥淫乱宫闱。
石坚说道:“还是无妨。不说没有其事,就是有也无关紧要。人有七情六欲,太后也是人,也有欲。只要不扰乱国事,就不要紧。”
既然元俨和他开诚布公,他也直接了当地说。不过不在心里叹息,此事恐怕不是没有,而是确有其事。当初她与真宗感情可为天下楷模,没有想到真宗死了几年后,她都老成这样,却开始产生变化。
元俨让他说得哭笑不得,难道偷人还是对的?果然是山寨版,想法真是与众不同。他不知道石坚的前世,连许多中学生都不知道贞洁二字何写。不要说丈夫不在世,就是在世,偷人尽管偷,普遍可见。况且刘娥寡居了这些年,石坚虽然叹息,可是还是能理解的。
但石坚又说:“岳父,我会派人查探这个海印的底细的。”
毕竟天子家事非私事,就是一个情人或者一个姘头,也可能会关系许多人的命运,就象王蒙正,差点连种世衡都弄了下去。而且他还是一个和尚,石坚现在一提到这些宗教,就眼皮儿直跳,不由自主地往天理教身上想。
石坚这才告别元俨一家老小,他还要赶往鲁宗道家。
可鲁宗道见面就是一句责难的话:“老夫这一辈子清名全让你毁了。”
在他这种人眼里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尽管他的上位是石坚一手推荐的,可那是两回事。上位了安心本职工作,就算报答了石坚。至于石坚这次有大功于国家,那就应当要奖赏,可不能逾越。这一次石坚娶公主,外送一个郡主,家中还有几个也不知是妻还是妾,另外还与契丹的郡主、公主,还有那个什么喀拉汗的公主,简直乱七八糟,不成体统。
这次他让刘娥与赵祯软硬兼逼,稀里糊涂地答应此事,已经后悔了几个月。现在看到石坚,也不管石坚现在功劳有多大,声望有多高,也要摆起脸色。
石坚只能陪着笑,说:“鲁大人,是,是。”
他心里也在怪责刘娥选错了人选。这件事有些破规矩,所挑的人一定要会变通。鲁宗道是一个认死理的人,虽然耿直不错,可变通对他来说还不如要了他的命。不要说自己,就是刘娥,还有现在资格最老的曹利用,一旦做错了事还不照样挨他的口水。
鲁宗道又说道:“还有,礼仪院的大臣问老夫,这桩婚礼怎么办。老夫翻遍史书,也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婚事。正好,你拿一个主意吧。”
他话外之音,就是你这婚姻是古今往来没有的,也就是说根本不合体统。
石坚还是陪着笑说:“鲁大人,多多包涵,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山寨版,这可是先帝说的。”
鲁宗道还是怨气冲天地说:“现在不管谁说的,关健是如何操办,不能摆两桌酒了事吧。”
石坚知道他在说反话。无论皇帝迎娶,还是公主出嫁,礼仪繁琐之极,就是一个世子郡主的嫁礼也有许多礼节规矩。但一个大臣娶一个公主,外加一个郡主,就是石坚读了那么多书,也是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
鲁宗道看着石坚为难的表情,心中的怨气也渐渐消除下来。毕竟石坚这些年为了国家奔波操劳,虽然鲁宗道很反对石坚这样破坏规矩,可对石坚还是敬佩的。
他吩咐下人为石坚沏上一壶茶,才说道:“我说石大人,你也知道天下有多少人在盯着你。大多数是好心,可也有一些人心怀叵测。所以在这风浪口上,你自己做事也格外注意。”
石坚听了一笑,他反问道:“可是鲁大人,难道我只好不娶堇公主与蓉郡主了?”
第359章 受害者
石坚这句话有些痞赖。如果他在两位少女中间选择了一个,或者两个都不娶,估计八王爷元俨与刘娥会把他这一把老骨头给拆了。这时候,鲁宗道忽然还想起一件事,那就是石坚在这门婚事中也是一个受害者。
对于石坚与赵蓉和赵堇的交往,他也听说过许多。其实一开始是她们主动追石坚的。这也能理解。不要说她们,就是自己的孙女,如果石坚愿意,他向自己孙女勾勾小手,凭借他的魅力与才华,自己的孙女都会和他私奔。
后来石坚从被迫接受到慢慢适应,好象最后才真正喜欢她们的。但从石坚的角度出发,石坚娶了她们,也许名义上很风光,但弊远远大于利。就是有先帝的旨意,因为他家中有这两位妻子,对他的仕途也未必有利。不过他恐怕对仕途也没有那么眼热。
而且没有了赵蓉赵堇,石坚可以娶任何女子。什么喀拉汗公主、瑶慧郡主、兴平公主,还有那个绿眼睛的萝莉。虽然她们的身份乱七八糟,也是高贵。可她们不是宋人,什么公主郡主,也不会让石坚受多大制肘。就象石坚将元昊关进笼子一样,又不是宋朝的皇帝,关就关吧,反而高兴的人更多。
但石坚如果这样对待赵祯,那么试试看,就是他灭了契丹,也会被朝廷推出午门,喀地一声将脑袋砍了。
该死,我怎能有这样的想法!
鲁宗道又将视线转向了石坚。
石坚小冠大袍。袍是白色的,与其他官员不同,石坚除了正式上朝或者在其他的场合,才着官服,一般都着白袍。袍袂飘飘,黑发似漆,面容俊朗雅致。只是肤色因为西北的烈烈寒风,吹得有些黝黑。
他所坐的椅子,正好背对着自己挂在墙上的古琴。鲁宗道又想那天晚上,面对那么一场大战,也是决定了宋与契丹以后走向的大会战,他却在城头上弹奏古琴。当然,那首《十面埋伏》也是在胡闹。这首曲子是以琵琶为主器,配以小鼓点敲,演琴的。他居然用了古琴来演奏它。
但是这份雅趣,这份镇定,朝中谁人能比!
因此民间有士子们说石坚有晋朝风范,可也有人说石坚有盛唐奔放之风彩。也许在他身上集中了华夏人所有的优点。
当然,如果他没有与赵蓉赵堇纠葛,就更完美了。
石坚看着他脸上阴晴不定,知道这件事叫这个顽固不化的耿臣着实为难了。
他又呵呵一笑说:“鲁大人,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毕竟这样是逾了礼制。不过我就是不娶公主与郡主,那些人该对我弹劾眼红,还不该怎么样做。也不差这一点。”
说到这里,他低声说道:“鲁大人,我还告诉你一件事,蓉郡主有了,这件事拖不得了。”
赵蓉怀孕这件事,早迟也会让人知道。石坚也不想隐瞒鲁宗道,况且他也不是多舌的人。
有了?鲁宗道脸上起了黑线,张大嘴巴,过了好半天都没有合拢。
最后他才哆嗦地说道:“胡闹,简直是胡闹。”
石坚挠头说:“我也知道是胡闹。可是鲁大人,你也要替我们想一想。毕竟我们都老大不小了,也要那个那个。”
那个那个?鲁宗道差点一跤摔到地上。
“而且,鲁大人,如果不因为西北战事,我们前年就大婚了,何必拖到今天。这也是为了国家,鲁大人,恕罪则个。”
鲁宗道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可你们怎么也得注意一下。”
说完后,深感后悔,自己与一个年青人谈论这些东西,实是不应当。
“鲁大人,我们也小心了,可是常在河边走,总有湿脚时,没有办法。”
常在河边走?鲁宗道真是让石坚这句话呛着了。
石坚心中好笑,他在想要不要再给鲁宗道上两段荤段子。最后想想还是算了,省得把这个老倔头吓得神智清,连自己的婚事都耽搁下来。
不过演戏演到底,他突然说道:“坏了,我要换伤药了。”
“换药?”鲁宗道疑惹地问:“石大人,受了伤?”
“一点小伤,鲁大人不必挂念。”
但鲁宗道还是不敢大意,石坚这门亲事做得不好,不代表其他方面不好,大宋的今天,这个青年功劳可占了一半。他立即请大夫过来。可当大夫将他胳膊肘儿那道箭伤掀露出来,依稀还看到一些其他的轻伤,鲁宗道才悚然动容。
这么深的箭伤是在胳膊上,如果射到其他的地方,石坚这条性命都未必能保得住。外面各种各样的说法,说石坚只是弹笑间,敌人就没有了。看到这些伤口,鲁宗道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在这些伤口的背后,代表着许多危险,更代表石坚为了国家,连性命都抛之脑后。算了,自己要这破名声做什么。
大夫走了后,鲁宗道说:“石大人,其他也别说,这个媒我先替你保着,可是这礼仪还是你来想办法。老夫着实想不出来。”
石坚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鲁宗道主动配合,那就好办。至于仪式,再找刘娥与赵元俨商量吧。
不过出门后,他却露出得意的笑容,心想看来好人更好忽悠,这张悲情牌一打,百发百中。
回到家中,却发现又来了两个客人。
不过这两个人在他家中,通过信函石坚已经知道。
一个是他石姓的族长。当年他家中落时,几乎没有人提供过援助之手,不单他家的亲戚,就是石姓的同族也是。这才逼得老太太拉下脸面,投奔李家。
后来石坚发达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那么多亲戚,可都让石坚不咸不淡地打发走了。并且大多数都是丁圃接待的。他那有时间与这些人交往。老太太在世时还好一点,老太太一去世,他干脆闭门不出,连接见都省了。居然后来有亲戚说他现在发达了,竟然连祖宗也忘记。
如果是别人,听者只会淡淡一笑。但石坚给宋朝带来多少恩惠?立即有人替石坚辨解,现在你们怪罪石大人,可当初他们家沦落到那种地步时,你们在哪里?一句话将这些发牢骚的亲戚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因此,朝廷当时考虑到石坚家中没有长辈,这门婚礼就不是那么完美。但在他亲戚族人中实在也挑不出匹配石坚品性的长辈,来代替石坚父母参加大婚。于是只有将就乎地让石姓的族长进京。
另一个就是玉素奴香,一开始她搬到赵蓉家中,可忍受不了元俨家中的规矩与礼节,于是又搬到石坚在京城的府邸上,与红鸢、绿萼和李慧她们居住。
还别说,一物降一物。红鸢敢和赵蓉顶嘴,但那天看到玉素奴香一个大背,将一个回鹘士兵摔得半天爬不起来后,看到玉素奴香眼里都有了畏惧。玉素奴香搬进来后,她吭也没有敢吭一声。
她不知道玉素奴香也没有那天她看到的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