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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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三个人都看不出来,现在宋朝一片祥和,那来的那么大的危机?
然而到宫中,他们又看到了一幕好戏。罗崇勋正跪在地下号淘大哭。当然这是一个太监,他们没有考虑他的想法和感受,天作孽,人犹活,自作孽,不可活。宋朝自太祖与太宗手上就一再叮嘱宦官不得干涉内政。罗崇勋这次胆子也太大了。
可他们看到刘娥也在哭,赵祯则在一旁着急地转来转去。
看到他们三人来了,刘娥用手帕将泪水轼去,说道:“三位爱卿,来得正好,你们替哀家品品理,从先帝手上开始,天家那一点对不起了石坚了,可他今天居然将哀家逼到如此地步。”
说完再次哭泣起来。
第379章 裂
王曾对罗崇勋说道:“罗都统,请你出去一下。”
王曾是看在刘娥现在哭哭啼啼的份上,对罗勋崇说话客气了,否则他直接会说一个滚字。
就是因为这个太监,朝中才掀起这场龙虎斗。实际上罗崇勋也是这场斗争的牺牲品。固然石坚是完成鲁宗道的遗愿,同时也为了朝廷着想,可也何尝不是他在拿罗崇勋在发泄。就是没有罗,也会有张,有赵有刘。
对王曾的话,罗崇勋那敢不听,这可是朝中的头牌宰相。官职还在曹利用之上。他从地上爬起来,称喏,然后说道:“王大人,奴才错了,还望王大人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
改正?事情已经闹到这地步了,必须要有一个牺牲品,一个是大宋千万的百姓,一个是犯下大错的奴才,孰轻孰重,王曾心里还有一杆称的。
罗崇勋看到王曾的眼色,他在宫中上千个太监中上位,最简单的察颜观色,还是会的。现在心里往下一沉。本来这几天他说吓着了,当然皇宫可以说明世界上最丑陋的地方,本来他上位,自然有许多人巴结他,现在看到他形势不妙,许多太监开始幸灾乐祸,冷嘲热讽,但他现在如同摆在板登上的鸡蛋,随时摇摇欲坠,也不敢斥责。今天石坚大闹宫殿的事他已经知道了,他个人的利益能有朝廷的利益重么?加上王曾的神情,于是一路悲号,走了出去。
刘娥一看这架势,她冷声说道:“王爱卿,难道你也想逼宫?”
王曾苦笑,今天我可不是来逼宫的,而是为你们化解危机的。他说道:“臣不是来逼宫,只是来和太后说说话。”
“你有什么话,说!”
“太后,为什么隋炀帝朝中没有一个正臣,但到了唐太宗时,名臣倍出,诤臣能臣数不尽数?而且其中有许多大臣还是隋炀帝手上的旧臣,他们在隋朝时,碌碌无为,有的还只会拍马屁?”
刘娥阴着冷,她已经知道王曾说什么了。
但王曾这也不是第一次拆她的台,都和她斗牛斗得多次。也不在乎,接着说道:“主上贤明,知人善用,赏罚分明,朝中自然臣子尽心,才子向朝中涌聚。比如张相。”
他指的布衣宰相张齐贤主动请见。
“不怕大臣进谏,就怕没有大臣进谏。那才是一件天大的祸事。”
刘娥更加不高兴,她反问道:“石坚那是进谏吗?那是在逼哀家!”
王曾说道:“请问太后现在的心情是好,还是很糟糕?”
刘娥没有好气地答道:“我的心情现在很好。”
王曾又问道:“那么石大人心情好不好?”
王曾意思是既然你心情不好,原因只是因为石坚要你公事公办。可是石坚呢,需要他的时候立即对他百般优柔,连皇帝都亲自到和州去请他。可不需要他的时候,马上翻脸比翻书还快。这次石坚平灭元昊,可谓是出生入死,特别是万里长征,就是到了最后得知契丹突然提前进入甘州,也不惜危险,急行军到肃州与元昊火拼。可是他回来第一天上朝,就来了一个当头棒喝,能让他不寒心?并且在陕西拼命的将士怎么看?
实际上石坚已经接到申义彬的书信,说西北将士感到忧虑,连石坚这样的功臣不进反退,况且他们。石坚也只好写信让折惟忠范仲淹他们好言劝慰,并说出自己娶公主为妻,朝廷的难处。
因此石坚这次行事有些急燥也情有可愿。其实王曾对刘娥这样对待石坚也非常不满。他和鲁宗道一样的想法,那就是石坚也不要娶赵蓉,更不要娶赵堇,最好他来安心地做宰相。如果那样的话,王曾反而双手赞成,立即避位以待。现在石坚娶了两位主,反而拘束了石坚。
刘娥自然听出他话外的意思。她忽然一笑,也是,这次自己想限制一下石坚的权利,确实做得也猴急了。但她还是不服气,说道:“罗都统只是一个小奴才,这次犯了错,也不一定罪当处死。他是一个大人物,将元昊都活捉的神仙。何必要与一个奴才过不去。依哀家看他分明这是在摆脸色给哀家看。况且哀家也处置了杨怀敏,也善待了鲁爱卿的家人,也还了曹利用的清白。这还不够,不是赶明儿,哀家让他做宰相行么?就不能让哀家破这个例,他自己不也破了例?”
她这是在说气话。如果老百姓说说石坚是神仙还可有可无,但她执掌全国大政,说石坚是神仙,这不是在诛心吗?何况她真的舍得让石坚做宰相?如果舍得,也没有这么多矛盾了。
王曾叹道:“太后,什么例能破,什么例不能破?如果一个大臣能象石大人这样有惊天动地的才华,还能为朝廷拼死效力,并且不贪图名利。稍违一下祖制也是可以。当然臣也不是很赞成。但有些例子不能破。玄宗爱薛讷封为节督使开藩镇之乱,爱高力士开宦官之祸。这两个人都不是大祸害,但因为开了这个头直接导致中唐衰落。这也是吕易直(吕端)吕相小事不拘,大事不退的原因。”
刘娥还是不服气地说:“曹利用之死,罗崇勋关没有参预其中,他去查案,也是奉哀家的懿旨前去的。”
要是在平时,王曾早就急了,这比劝刘娥不要穿龙袍还要费力气。可现在一个在收拾行李要走人,一个抱着死理不放。他只好耐着心规劝。他说道:“太后,如果罗都统安心办案,也就罢了,可是他却借机公报私仇,诬蔑曹大人谋反。以一个宦官,诬告朝中一品大员,已经当斩。太后再想想,就算石大人这回的态度粗暴,可为什么鲁大人临终前,连家事都没有吩咐,而是委托石大人处理此事?石大人和鲁大人与曹大人有恩否?与罗都统有仇否?”
说到这里,王曾看着刘娥的神色,看到她有些意动,但脸上的怒容还是未减,他忽然想到了石坚的真正用意。实际上这次罗崇勋这么大胆子,何尝不是刘娥授意,或者罗崇勋也在揣测刘娥的意思去办的。现在刘娥没有了节制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石坚这次打击野心勃勃的内侍,何尝不也是对刘娥的规劝。
王曾又说道:“如果太后非要法外开恩,臣也是无话可言,只是石坚也要离开京城了。”
刘娥冷哼一声:“他是不是又要草民累了。”
王曾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并且将石坚说的将祸害元昊十倍的事特别提出来,当然最毒妇人心他可没有说。
刘娥又将茶杯扔在地上,厉声道:“他这是在逼宫,他这是在诬蔑哀家,哀家什么时候要杀他!好,哀家马上将所有大臣召进宫来品品这个理,既然他说罗都统诬蔑曹利用该杀,那么他诬蔑哀家该不该杀!”
王曾这时也火了,他也大声说道:“太后,石大人也没有说过太后肯定会杀他。臣只知道他说过两句话。一是等到事情结束,大宋再无外敌,我还会呆在朝中?我还要留着这条性命,为大宋将这个狡猾的敌人消灭?他如果怕死,还会带领着一万人深入虎穴?臣没有上过战场,可也知道那时候每天都会是有可能九死一生。太后,勿要为一个太监伤了大臣的心!”
他只是告诉刘娥,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了,人家石坚可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的人,他更不是贪图名利,只是想让宋朝强大才进入朝堂的。一旦事情一了,你想留人家也留不住。第二也是告诉她石坚要离开京城,可不是怕死,他留下这条性命,是为了帮助大宋消灭敌人。
这回王曾可真急了,石坚现在为了迅速离开京城,合府上下一百多号人全部在收拾东西,这个老太后还在这里唧唧歪歪。
也许是王曾的大声将刘娥惊醒过来,她嗫嚅道:“可是哀家身为太后,他毕间是臣子。”
王曾这才长叹一口气,明白了,刘娥现在与石坚顶牛,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她是抹不开面子。他再次说道:“太后,刘备为了请诸葛亮,三顾茅庐,最后一次还在诸葛亮床前等了几个时辰,省怕打扰他的睡觉,史书没有说刘备失去君王之仪,反而说他们是君臣之间的典范。先帝临去,托孤石不移,让他以一少年身份,官居极品,使石大人最后终于将西夏平灭。让整大宋的百姓称道先帝慧眼识珠。就是石不移本人,对待百姓也从来不摆架子,要什么面子,所以士兵才乐于被他而用。太后,知错能改,特别是太后你,这更是美德。”
“好吧,哀家就听从你的意见。但如果石坚妖言惑众,事情没有他所说的那么严重,哀家一定严惩不待。”
实际上她等于是变向曲服了,旁人还会有可能,但石坚怎可能妖言惑众。
刘娥传旨让石坚进宫。
王曾这才擦了一把汗,今天他可费了大心血。蔡齐与薛奎一旁暗暗向他挑了一下大拇指。这是王曾,如果换作他们,可说服不了刘娥。
一会儿,石坚进宫,并且赵蓉与赵堇一道伴随。就是赵祯也看出来,她们是怕刘娥加害石坚,这是在保护他。
刘娥更是气苦,所谓嫁出的姑娘泼出的水,这嫁出去才几天,就吃里爬外了。
等到三人行礼后,刘娥问道:“石不移,哀家问你,自先帝时,我们赵氏就对你不薄,不然你一个弱小少年,怎能深居要职?为何说哀家会杀你?你这是在诬陷哀家!”
石坚望着王曾。心说你也别出卖我吧。王曾一摊手,意思是说为了朝廷,咱家就卖你这一回吧。石坚无奈,所谓忠臣也就是这样,首先考虑的是国家的利益,至于私人的利益只放在一边。就象禹治水九年,过家门而不入。也许西方人不理解,而这恰恰时汉民族屹立于民族之林,文明永不衰落的主要原因。
这两个人在使着小动作,可刘娥这句话将赵堇吓坏了,她说道:“母后。”
石坚心中有些瘟怒,心想她是什么母后,如果不是牵涉到朝政的不稳,石坚早就告诉她你的母后还在为真宗过陵墓。
他将赵堇一把拦到背后,然后从容说道:“启禀太后。太后与皇上有如真龙,所以才统管天下。”
这句说出连王曾也大喜。这是分明在向刘娥示好。但石坚下面让王曾再次哭笑不得。石坚说道:“所谓龙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所以古语云君威难测。微臣并没有说过太后会不杀臣,也没有说过太后会杀臣。避祸而。微臣辞官,一是想留下这条性命,说不定那天朝廷还用着臣。二是为了杜绝太后的不测念头,成全太后的名声。”
那意思是说,我怎么知道你杀不杀我,总之我躲开为妙,省你头脑一热,不顾自己声名,将我这种忠臣也害了。
刘娥硬是让他这句话噎得半天没有说话。赵祯则在后面偷笑。这个石不移,果然难移。
而且这句话说得也极为巧妙,如果就石坚这句话追究,还没有办法追究。刘娥过了好一会儿,才传令罗崇勋进来。罗崇勋一进来,就抱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