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第4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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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坚只是一笑,他可没有重这么重的色心。他前来替这个青年接手棋局,一是看到这局残棋很象他前世国手古灵下的一局棋,当然古灵已经处在劣势,但是让他妙手生花,硬是将这局残棋扳了过来。这是见猎心喜。二是看到这艘仙珑舫与妙书舫停靠在一起,他起了疑心,难道这个什么卢仙子也是天理教的人。
也是,随着对这个邪教了解得越多,越让人胆寒,石坚心里面疑神疑鬼的,肯定会有一点。
这时候看到石坚在接手破局,妙书舫二楼上的这位柳仙子,一双蛾眉皱了起来,显然不乐意了。这个赵青城刚从自己这艘画舫走出,马上就接手破局,想登上仙珑舫。这事儿传出去,自己明儿还能在秦淮河上混么?这面子丢了海去,明显就有人会议论自己终究没有这个卢菽云的魅力大。
她嘴里嘟咙了一句,说:“有什么了不起,论长相没有长相,论才学也没有多少才学,不就是一个处子之身吗?”
她身后的老鸨却说道:“如诗,不要让妒忌迷惹了你的眼睛,这个赵青城一定要抓在手里。”
刚才石坚一走,这个老鸨就和柳如诗在谈论石坚。对石坚的话她们相信,毕竟没有什么疑点,但石坚想要科考,俩个人都不认为他会能成功?为什么,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如果学了太多知识,反而会不精通。就象赵青城一样,他精通格物,而且造诣很深,那么在上面花费的功夫肯定不少,在经义上的放的精力也会有限,除非赵青城是石坚那样的天才。可如果是那样的人,他早就闻名宋朝了,不会在以前默默无闻。
在她们眼里,格物学太难了。这也难怪,不要说她们,现在的大宋除了石坚外,那个人不喊难?几乎所有人都喊高深莫测。就是石坚前世的那种教育,并且他可以说是一个罕见的天才级别,也不能说全部精通,如果有这本事,他早将步枪大炮造出来,而不是现在靠他学生,还有大量金钱去摸索。如果按照石坚所编造的身份,他还能在科考上有作为,那才就叫奇怪。
因此俩个人都不看好石坚的科考。可是她们错了,如果现在石坚科考,未必会中状元,但考中第一等的进士,还是不费吹灰之力。当然,朝廷也不会让石坚去做的。你这不是不给那些举人机会么?甚至都没有人怀疑石坚不会中状元。就象真宗所说,你这是纯在起哄。
但俩个人还有一种想法,那就是柳如诗刚才已经与石坚交谈过。石坚这本格物学天理教已经很重视,他们派了无数人研究,还作了许多注解。不然柳如诗就是再聪明,也不会在石坚只将中级格物学面世一年多,就懂得这么多心得。但这个赵青城行啊,虽然他也犹豫了一会儿才将柳如诗那些问题解答,可说明人家懂。而这些问题,天理教中的那么多人都不懂。这就叫天赋。更主要他确实是利用格物学去发觉矿藏的。这就是石坚忽悠的好处,反正他说的这些东西在这世界也没有一个人明白。现在石坚在大洋岛还好些。一旦大洋岛平息下来,他听到这样的人才还会放过么?所以必须提早将这个赵青城抓在手里。否则就是他不能考中,也会在石坚手下有作为。这也不是他一人,如申义彬,梅道嘉,苏仕国,萧小一,那一个人不是破格提拨出来。
柳如诗低声说了一声:“是。”
看到石坚落一子,显然他的四面边角都处在失利状态。这一子直取中元。难道他想把中元打活?可就是将中元打活,整盘棋还是因为边角皆失,将会输掉。于是这个小丫头也落了一子。
石坚同时跟着落下。他还轻松地回头问那个青年;“兄台尊姓大名?”
那个青年,一拱手用一种川腔答道:“不敢,学弟免尊姓苏,名洵,字明允。”
石坚再次落了一子,不过他现在连下棋的兴趣都没有了,显然将注意力放在这个青年身上。苏洵好啊,苏门三人,个个都有惊天的才华,前些日子他还在想找这个苏洵。没有想到这么年青。他又想到了一件事,说这个苏洵少年时喜游历,直到二十七岁时才不知发了那门子邪,开始闭门苦读,最后成为一个大家。于是问道:“明允学弟,请问贵庚几何?”
那个青年看到这个年近中年的汉子虽然面色黝黑,象是一个做苦力的人,可是举止不凡,气度俨然,而且也听到周围人们纷纷的议论,知道这个赵先生很有才学。于是很恭敬地说:“不敢攀学,在下今年二十六岁。”
石坚这才明白,他为什么没有听过苏洵这个人,二十六岁,古人喜欢说虚岁,那么只有二十五岁了,那么离他苦读的时间还有两年,现在老苏,不,只能称小苏还在游历,都游到江宁府来了。
他一边下棋一边和苏洵说话,他说道:“习览天下固然重要。但不看书本还是不行的,棋琴书画只是娱乐而。不听过先帝曾说过,富贵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楼,书中自有黄金屋。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
这是宋真宗写的《劝学诗》,石坚意思是劝他读书,少游历了。不过他心里在想,难怪苏东坡琴棋书画样样都来,有这样的老子,怎能没有这样的儿子。只是小苏天资聪颖,他学了这么多杂学,可不耽搁正事,而且样样都成为举世闻名的大家。就是石坚两世为人,并且资质都是人中之杰,除了书法与格物学外,其他的也不敢与小苏一竟长短。
但是现在苏洵还没有到悔改的时候,听了也不以为然。况且他现在家境也好,不愁衣食。只是一笑。
石坚有些着急,他可不想看着这个人才被毁灭。要知道现在的历史已经在改变,以后这位老苏还会不会用功,如果他不用,连带着他两个儿子也未定用功,这一糟蹋就是三个人杰啊。他差点都将棋子放错。说道:“明允学弟,可否等我将这盘棋下完,到我居处一叙?”
对面的小丫头不乐意了,她说道:“喂,这位先生,你下不下棋了?”
本来石坚是从妙书舫中走出,现在又想破小姐的棋局,这种人就是这行为也是不好,况且石坚还长得不好看。那有这位青年,国字脸,一小扭长髯,一双剑眉飞扬,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她生起怒气来。
不过这也是她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以前那些前来破局的人个个都带着小心,唯恐破不了棋局,见不到她的小姐,可这个赵先生可好,整不把它当一回事。
“好,我这就下。”说着石坚再次落了一子。然而这一子一落,小丫环头痛了。这盘棋看似绝杀,可除了两个边角基本无望,但另两个边角还透着一点生机,关健是在中元直落一子,将剩下的两个边角串连起来,那么只要布局巧妙就可以将剩下的两个边角救活,那么棋局再次处于平衡状态,这时候就看两个人的战功,谁厉害谁就会赢这盘棋。这个小丫环与小姐也不知演练了多少遍,可就没有想到一上来会成边角不顾,反而直落中元这种无理的下法。
她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落了一子。但石坚再次落了一子,然后说道:“好了,这盘棋活了,我还要与这位苏学弟把酒饮欢,告辞!”
说着一扬身站起来,拉着苏洵的胳膊肘儿,扬长而去。
众人膛目结舌。这位赵先生破了卢仙子的棋局居然不去仙珑舫?苏洵更郁闷,这位赵先生是自来熟啊,不过人家连仙子都放过去了,也不好拒绝。只有石坚举起了那个绣帕向妙书舫上挥了挥。现在岸上围着这么多人,这个动静不小,柳如诗不会不注意。
柳如诗在二楼上看倒后,不顾失仪,大笑起来。这个解恨,这么多年,卢菽云一直压得她抬不起头,只有今天出了一口气。她居然推开窗户,向石坚挥了挥手。于是引起岸上的人轰动,一个个指着她说:“你看,那个人就是柳仙子。”
“果然长得漂亮,这样的女人睡上一晚,就是死了也值得。”
然而仙珑舫上两个少女却差点跌倒。这种情况她们还没有遇到过。一个丫环打扮的少女咬牙切齿地说:“这个赵青城真不识抬举!”
她还真有点急,明显看到了,这位赵青城是从妙书舫出来的,这明儿一传扬,对小姐的名气都会有影响。
但这位小姐却说道:“别责怪人家,毕竟他已经帮我的忙,而且这位先生虽然长相普通,可气度俨然,连石大人的学生都拒绝了,可见志向之高。可惜他与柳如诗这种女人混在一起,终不是好事,你明天给我到王府,下一张拜帖,请他过来一叙。”
“什么?小姐,你还主动请他?”
“不然怎样,而且我岁数渐长,这个赵先生虽然今天到了妙书舫,但总的来说,性格不错,都是关在王府很少出门,一心读书,加上他对格物的精通,以后未必没有出息。而且现在他一位妻妾也没有,其实这样的人,如果能看中我,也算是可以托负的。”
“什么,不会吧,小姐,你居然对这样的人一见钟情?”这个丫环张大嘴巴,这个赵青城只是懂一些格物,一没有功名,二没有地位,关健是他长得实在不怎的。
“别忘了,就是我愿意,人家也未必愿意,还有一个人在和我争,连手帕都送给他了。”说完这个卢小姐仰起脖子大笑,虽然她脸色清冷,可这一笑,却如团花儿一样绽放,整个屋内都让她这笑容照亮。
当然她这只是一种说法,而不是真的对石坚一见钟情,只是她岁数渐大,也想找一个可靠人家托负终身。而她看上的,人家未必看上自己,就是看上自己她也清楚,只是拿自己当一件玩物,上了手后,立即会丢弃。就是不丢弃,也是一个小妾身份,她也不会乐意。她手上积攒了许多积蓄,也想找一个好人家,结束这种生涯。
石坚可没有想到他这一次前来,却引导了两个仙子之争。现在他在马车上想着心思。怎样才能将消息传到梅道嘉手上,而不被人注意,别看这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要知道现在天知道,这个邪教在那个角落里,盯着他与王府上下。这事儿得托曾擂去办,而且就是曾擂结交广泛,也要小心。
苏洵也坐在马车上,他正郁闷。这位赵先生看得起自己,可将自己拉上了马车后,却只是低着头想心思,简直没有将自己当作一回事。当然,凭现在石坚的身份,还真没有把他当一回事,主要还是看在他还有三年多后才出生的那个儿子身上。
回到了王府,石坚却看到了一件事,曾家的几个儿子正揪着王林的衣服不放。曾家老大甚至举起拳头要揍王林,王家的下人还不敢拉,这可是王林的舅爷。
石坚一看就明白了,现在王林听他的话,故意在偷蕊舫留恋,都在和老鸨谈论帮偷蕊赎出来的事。这事儿传到曾家几位少爷耳朵里一定生气,怎么说王林有今天,全是他曾家在帮忙,就是现在发达了,可也是老曾一手硬扶起来的,否则王林到哪里筹集到这一笔巨款作本钱,还有曾家也出了多少人力和资源。而且老曾这次还一点股份没有拿。
当然外表是这样看的,实际上这是石坚出的主意。他让王林装作看上偷蕊的样子。这样给天理教造成一种错觉,那就是王林开始移情别恋了,也开始变得男人有钱就学坏了,将他们手上的筹码减轻,硬挺天理教。这事儿也与老曾商议过。
看到石坚回来,王家的下人开始在一旁偷乐,这俩人好,一个跑到偷蕊舫,一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