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第5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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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悄悄话了。幸好她将石坚拉到后面,否则一会儿石坚飙起来,这些大臣全要倒霉。
石坚这时一肚子气,朝廷如果昏庸,糜烂至此,还在情理之中,明明一个花团簇簇的江山,弄到这种地步。他正要开始发飙,听到刘娥这一说,只好跟她走。怎么着,现在朝中她还是老大。
刘娥将他带到自己的寝殿,这个寝殿也不是原来的寝殿,原来的寝殿石坚十分熟悉,可后来皇宫遭了大火烧了,石坚一是长大了,在避讳,毕间宫里那么多宫女,走来走去的也不好。虽然他的品性不会与这些宫女怎么样,可那些宫女百分之九十愿意与他来段野外之合。二是他也与刘娥关系僵硬生疏。后来宫殿做了一次简单的修建,他也没有进皇宫了。
刘娥说道:“跪下。”
她没有让石坚朝自己下跪,而是让石坚冲真宗一个灵牌位下跪。那就跪吧。
刘娥这才说:“石不移,哀家可以让你掌伊霍之权,但你在先帝灵前发下血誓,你一生不能行伊霍之事。”
石坚一听蒙头了。伊尹知道啊,商汤的孙子太甲开始荒淫,他把太甲关在宫里让他反省,自己处理政事。后来看到太甲改悔,才将政权交给他。霍光,就更不用说了。自己找出两任皇帝,废了一任。牛得不能再牛了。
做为一个大臣,权利到了霍光、伊尹这地步,也到了最高峰了。刘娥这话意思是,我现在就将朝廷政事以及大权都交给你。但也别无法无天,连皇帝都得废。
石坚智商可以说没有两百,也有一个一百六吧,就跪在哪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要说他,就连刘娥身边站着几个太监也吓得直哆嗦,太后这是什么意思?是好话还是歹话?
石坚还在发愣,刘娥又说道:“石不移,难道哀家说话你没有听到?”
要你回答,就别在发呆了。
第490章 一群窝囊废
石坚这才让刘娥一句话惊醒,他抬起头,看着刘娥。
还是一身粗麻布衣服,前几年经济转好时,她也特地命人做了几件绸裙,让皇宫里的妃子乐坏了。不然她们衣服也不好穿,不能太后穿着麻布,她们穿着精美的绸缎吧。一时皇宫里奢侈的风气大为好转。
但现在宋朝经济恶化,现在只是危机刚刚过去,与以前相比,还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不能比。于是麻布再次穿了上来。而且她气色也差了许多。刘娥与石坚在邢州城碰过几次面,一是石坚出城迎接她,二是进城她询问前后事务,三是送她回京。但石坚那时心中有气,一个国家就让你们弄成这样了。于是装作很忙的样子,事实上也很忙,平时有意地回避。
只有到现在他才注意到刘娥脸色苍白,更是充满了无数的皱纹,连走路也颤颤悠悠的,说话的声音也中气不足。看到她这样子,石坚不知道是喜还是忧,喜的是终于在太极拳的帮助下,她还是不可能延长寿命,也就是说以后老太后也没有多长时间好活,以后朝中最大的制肘就没了。忧的是毕竟,小时候他才进宫时,她也象孙子一样痛爱过自己。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石坚脑子开始飞快地旋转,终于明白了。现在朝廷还需要自己。虽然契丹人赶了出去,可没有几个月份时间也撤不清。南方还有叛教,生洞以及占城的进攻。朝中那个王爷没有找出来,经济也需要他整理,还有三分之一地方因为战争处于溃烂的边缘,也需要他修复。
因此没有好几年时间,这些事情别想做完。而那时估计她也早眼睛闭上了。指望赵祯对石坚进行制肘,刚才赵祯在大殿上那一幕刘娥看得分明,那是不可能的。因此她还如将话主动挑明,让石坚在真宗灵牌前发下毒誓,这样还来得实际一点。
想明白了,石坚说道:“太后,能不能赐坐?”
不赐坐不行,他现在的腿受了重伤,这样跪久也受不了。
刘娥也想起他的伤势,于是命他坐下说话。
既然刘娥现在低下头,石坚也说了心里话,也不是见不得人,只是以前刘娥不给他这个机会,或者不会信他的话。石坚说道:“太后,其实臣对这权利看得不是很重。宰相也罢,驸马都尉也罢,只要让臣安心地为朝廷做一点事,后面不要有人拖着就行。太后,别不相信人,就象这次我带的战士,许多人都很勇敢,不为别的,就为那份血气。”
听到这里,刘娥脸一红。至少现在石坚所做所为,她无法挑剔,那真是拼了命了。她就怕石坚久居高位久了,人心会变的。就象赵家老祖先赵匡胤一开始对柴荣那份忠心也不容得质疑。可柴荣一死,还不是黄袍加了身。什么被群臣所逼,那只是一个幌子,堵堵别人的议论。还有杨坚、王莽都是在高位上呆长了,心变了。
石坚还在继续往下说:“当然,朝廷能对我放权,臣可以放手地去使宋朝变得更加强大,百姓的日子也会越来越好。可是臣做不了伊霍那样的人,因为臣本性是一个散漫的人。只是先帝对臣视若亲子,不得不报答。还有圣上对臣也视作亲人。因此不能不将这份担子挑起来。”
这句话都是半真半假。对宋真宗与赵祯感情石坚是真的。但也不全为了赵家的江山,更多的是为了这流着相同血脉的族人。
“而且臣也不会在朝廷多长时间,当然还会很长的,也许十年,也许十五年,但绝不会超过二十年,等到臣帮朝廷的后顾之忧解决了,臣也会自动离开朝廷。如果太后不相信,臣可以在这里,向先帝用石家所有的祖先,以及臣的所有后代发下血誓。”
“为什么?”刘娥一脸的惊愕,但她还是命人:“上茶!”
听明白了,太后这是要将朝中大权放给石大人哪,这些太监立即退下,到库房里找最好的茶叶吧,这时候不拍马屁什么时候拍。
石坚感到心里好笑,老太后实际也有意思,这脸上惊愕表情还挂着,那边茶都上来。恐怕现在心里乐开了花,这个心病解决了,恐怕比听到辽兴宗向她投降还要开心吧。
但他不能笑,继续说道:“第一臣散漫,或者游游山玩玩水,没有事做时,写写小诗作作小词的什么,才是臣最愿意做的。这个朝争太累人。”
刘娥听了再一次脸红。朝争的事就是她挑起来的,有意扶着吕夷简夏竦等人上位,与石坚一党对干,让朝中形成平衡。
“第二,臣侥幸得先帝保佑,做了许多大事,因此让臣有了许多薄名。太后,你刚才也听到臣进城时的欢呼声。如果那一刻臣不轨,对朝廷真会很不利。”
那时候欢呼都将天上云彩震动弹了。他们在宫里不可能听不见。石坚不如将话挑明还好一点。省得今天刘娥放开了心,明天的心又在悬,烦死了。
“其实臣的存在就是一棵畸形的大树,对朝廷正常的运行不是很好。只是因为现在许多悬而未决的事情要处理,所以臣不得不还呆在朝廷中。”说到这里,他对一个江姓公公说:“麻烦江公公将我的话全部记下来。”
不得不这样,刘娥对他防到现在,可主动交了那么大的权(还没有看到,不过石坚感觉到了一会儿刘娥下的圣旨一定会让所有大臣膛目结舌),他不得不将刘娥的心病扫除,否则自己高处不胜寒,位越高就越危险。不要搞到最后象岳飞一样,就惨了。
刘娥色霁,高兴哪,以后有这书面记录,就不怕他有其他的心思了。
对,你高兴就好,就怕你不高兴。石坚又说道:“但是臣只有保证自己,可不能保证其他人。就象刘备将政权交给诸葛亮,蜀国兴旺。那是诸葛亮。可曹丕将国事托负给了司马懿之后呢?(想起一件事,电视《三国演义》诸葛亮挂的大旗是蜀,可人家说自己是汉室正统,就象日本人在自己旗上挂上倭寇,太恶搞了)因此这个头不能开。”
刘娥点头,这句话说到她心里面了。脸上颜色更霁。
“所以臣必须要做一个表率。”
行了,话说到这地步,刘娥心里虽然还有病,可也去了一大半。她还说:“石爱卿,喝茶,慢慢说。”
慢慢说,外面大殿上的群臣还等着,东张西望,连赵祯也在望。他有许多事情要问石坚,这个仗怎么从河间府打到邢州,就结束了。这中间不说几万里,来回兜也兜了好几千里地,怎么就没有人发现?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得悄悄问,就是他亲生母亲到底是谁?
石坚喝了一口茶,他又说道:“等到局势安稳,不但不能让某个大臣专权。臣有句话不知该不该当说。”
“说,哀家恕你无罪。”
“那臣就说了,连皇上也要学会放权监权。”
“什么意思?”刘娥问道,这句话说得太模糊,听不懂。
石坚说道:“太后,可想赵家江山永保万年,而不是八百年,五百年,三百年。”
石坚说得有些忤逆,可也是事实。除了周朝八百年外,那个朝代有多长时间?
“可有计策?”
石坚摇头:“臣也不敢想。但太后既然今天与臣交谈。臣也斗胆说一句。现在几位先帝以及太后圣上贤明。可龙有九子,万一有一个不贤明的主君,怎么办?”
刘娥沉思,这确实不好办,一个封建朝代的败坏,主要还是主君不够贤明,导致社会关系紧张。最后崩溃,但这个谁敢保证?
“因此必须进一步放权,让大臣处理。但也要监权,不能主君放了权后,让某个大臣专了权,反而生起觊觎之心。”
石坚只能点到这个地步了,再点刘娥就要翻脸了。实际上他指的就是君主立宪制。这是让刘娥脑海里留下一点映像,然后大洋岛那种特例在哪里,让她想,让她发问。自己不能提。
可刘娥一时半会那可能想清楚,怎样放权,怎样监权,还让朝政在自己掌握之中,同时还会杜绝主君昏庸,这好象都很矛盾。不过她也知道就是石坚有想法,现在也不敢说。这个争议更大。
石坚看她在想啊想的,这时候江公公也将他们的谈话记录下来,石坚这才说道:“太后,那件事不用太操神,还是商量如何将大宋从这泥水里拖出来。”
不说不知道,刘娥都忘记了大臣们还在大殿上等着。于是与石坚一道回到大殿。但这回也放心了,人家主动说了将事情做完,什么官都不要了,而且连如何将赵氏江山永保千万年都在考虑。于是宣旨。
这回石坚是真的升官了,昭文馆大学士兵部侍郎户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大臣还在发愣,昭文馆大学士能理解,首相嘛。其实宋朝宰相挂这个名的也不过一小半,大多数是集贤殿大学士,怕宰相专权。也都是挂着六部尚书或者侍郎的职称。但怎么一下子出来两个。可后面一句话让他们都呆住了。这道圣旨后面继续说,因此为国家危难之秋,让石坚暂时协助圣上,总理全国政务军权。
连赵祯也在望着帘后,今天母后是怎么了,太阳开始从西边出来了?
刘娥这也是没有办法。现在宋朝宰相只是名义上的风光,可权利远不及唐朝的宰相。但现在军事不用说了,必须要石坚解决,这点那个人不服气都不行。经济,就更不用说了,石坚挣钱的本事,比他军事上的本事更大。还有战后的百姓安抚,至少这次大乱后,宋朝想恢复到以前的盛世,没有好几年是不行的。这还是要小心翼翼,否则就会立即演变成灾难。可这中间牵扯到军事、经济、民事、农业等等,各个方面,有许多是宰相管不了的。
刘娥让交子的事弄怕了,因此想走一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