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第6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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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申义彬一看,我也别商议了,直接下命令吧,如果不从,军法处事。这样一来,反而少了许多争执。天色就黑了下来,尽然西边的天空出现了一片霞光。明天是好天气?
申义彬开始下令抛锚,这道霞光也让他格外高兴。
第二天一早,真是一个好天,太阳红彤彤地从东边升起。这在梅雨时候,是一个很难得的天气。船只继续开航,到了中午时分,出了河口,来到了长江,还要逆流而长,登陆点不是在这里。可就在这时候,江上游从南岸上放下来无数的小船。
船上人不多,最多的只有几十人,只少的只有几个人,也多不起来,船只太小了。这些人手上拿着大凿子。做什么,明白了,这是邪教的人,试图以小博大。这些人水性好,想凿穿他们船队的船底,在水底下也不能憋那么长的时间,可人家人也多,在船底下你凿几下子出去换气,我再来凿几下子。而且现在因为新钢的出现,用来打造凿子,也比以前的凿子锋利。那怕用个五十个人,一百人换一条船,也是上算的。而且船上的宋兵都不会游泳,不要说游泳,都有少数士兵开始晕船。别看船底厚,可终不是海船,防止触礁,船底的厚度达到想要凿也没有办法凿的地步。只要将船凿沉了,船上的士兵也就面临灭顶之灾。而且还有一门好处,那些小木筏似的小船正好跟着江水而下,他们再次登上小船,逃回江南。
船上的宋兵就有些慌乱,不是他们不勇敢,面对着契丹人他们都没有害怕,可在这茫茫大江之上,岸上的景色只剩下一线,心里面不踏实。
杨文广也皱起眉头,对于陆战他也许精通,可对于水战,他从来没有碰到过。
忽然他身边走过来一个人,杨广广认识,这个人是申义彬带过来的,但他一直没有说过话。对于申义彬他们都尊重,既然申义彬没有说,他们也不好过问,就象石坚在上海港带上去的人一样,最后才知道他们是有大用场的。
但让他们感觉这些人很熟悉,可看着他黝黑的面容,确实也没有一个人见过。
这个人一上船就躲在船艘里没有出来。现在出来做什么?杨文广顺眼看了一下申义彬,却看到他眼里带着笑意,但看着这个黑面大汉,神色有些尊敬。
黑面大汉终于第一次开口,他说道:“杨将军,不必惊慌。”
“你是石,石……?”听到这声音,杨文广再听不出来,他也不要做将军了。
黑面大汉说道:“佛曰,不可说。”
“是。”那能不说是吗。
黑面大汉再次说道:“这叫没事偷着乐,有事偷着走。”
说完也得意地大笑起来,露出一嘴雪白的牙齿。
可不是偷着走,这天下知道这件事的恐怕也没有几个人。害得自己还为他担心了好久。
黑面大汉这才看到江心处那些,乌压压一大片的小船,胸有成竹地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杨文广再次苦笑,这天下出你所料的能有几件事?
黑面大汉继续说道:“我来说,你来指挥。”
“好!”杨文广高高兴兴地答道。
第527章 梅子红雨,忽闻黄菊音
雨哗啦啦地落着,没有倾盆大雨那么恐怖,可是密密的雨丝绞在一起,就象一张不透风的丝网。
天色已暮,雨珠打在地上,溅起一团团的水花,然后腾起蒙蒙的雨雾,夹杂在暮霭里,歙州这个古老的城市,于是全部沉浸于一片氤氲里,看也看不清楚。
王朝垂着眼睛,跟在小邵的后面。小邵少年时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后来才搬离此地,因此能说一口流利的当地话。他在喊着:“小少爷,小少爷,你跑到哪儿了。”
天知道他嘴里面的小少爷在那一个。
自从他们进入歙州已经五天了,甚至还在附近买了一户人家想出售的房屋。他们住了五天,也观察了五天。但他们很小心,毕竟他们面对也有许多是来自石大人所说的江湖人士。
最后决定下手,突破口就是监狱后面的一处暗桩。这里面藏着六个人,分成两班对这所监狱进行着监视。每天吃晚饭之前,换交班次。因此,最后王朝、小邵,还有顾著以及郁仲四人在这处暗桩交班时将这处暗桩拨掉,然后利用这处暗桩对面几株大树的掩护,利用挠钩绳索,爬上高墙,潜入监狱。
一点也没有怀疑,这四个人都是家奴的打扮,歙州也有许多商人,其中有许多见势不妙,投靠了天理教,得以保存,这几个人找个玩耍的少爷而己。况且这时候天还没有黑。就是天没有黑,才是最致命的。
越来越近了,突然三人身形暴起,向那所房屋窜进去。小邵还在往前面走,一边走一边喊。
先是愕然,这三个人刚要喊叫,一团针影向他们射来,滚!这三个人身手都是不弱,第一个反应。可是他们都在出其不意之下。再射!再滚!再射!再滚。然后三把短刀带着寒芒,抹向了他们的脖子。
王朝三人这才停下了手,但浑身都是湿透了,不知是雨水击打的,还是汗水流出的。这是今天第一步行动,也关系到今天晚上劫狱是否成功。不但要击杀,而且不能惊动任何人。因此他们选择了这个黄昏时分,这样找人才不会让人怀疑,才有可能靠近这处暗桩。但必须要一击得手,不能让他们传出一点喊叫的声音。否则,将会惊动其他人,这时候因为天没有黑,他们一旦惊动了其他人,就是想逃也逃不出去。
尸体塞进了床下面。王朝他们拭干了短刀上的血迹,再一次将它们收入袖中。然后警惕地将门关上,郁仲出去送信了。
夜色终于降临,九个人鱼贯而入,展随风没有来,他要留在外面侧应。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在窗子外面还有一棵梅子树,无数成熟的梅子在雨夜里摇曳着红色的身影,有几个被风雨打落下来,象是一道红色的流星转瞬即逝。
绑子的声音敲响了,一更,二更,三更。
开始动了,顾著,小邵,还有韦晟,左昌,他们脱下了外衣,里面是一套紧身的夜行衣。这几个都有很好的轻身功夫,本来王朝也要参加的,但被他们劝阻了,因为他们带来了三把手枪,可真正对这武器能够熟练掌握的只有王朝一人,关健时候,有一把犀利的手枪,将会保障他们最大的人身安全。
四个人就象一只狸猫一样,迅速地潜入那几个大树下,这时候夜已深,也很安静。只有站在这屋内才明白,为什么要在这里设下一个暗桩,因为这里也是监狱这个角落唯一一个能够监视这个角落的地方。
虽然因为雨夜,再加上雨雾弥漫,视线并不好,但还能够看到他们抛出了东西,然后迅速地爬上那堵高墙,随着消失在那森冷的监狱里面。
王朝拿出了一个望远镜。这是他带来的唯一一个望远镜,可在这黑沉沉的夜色里也看不清楚。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看到了在那几个屋顶上,有几个黑影在缓慢地爬行着。一会儿,就让消失在视线里。然后是漫长的等待。
这是今天晚上最重要的一环,擎英关押的方位,让展随风邀请那个上官云顿通过喝酒,乘他醉酒时得到了。只要潜伏进去,然后揭开一片瓦片,向里面吹进去大量的迷香,将那里面关押的所有犯人迷倒,然后嘴里含着解药,将擎英救出。
但计划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很难。就象石坚有许多人都想要他死,可有几个人能混进石府将他杀死?夜很静,只有雨声潺潺。王朝他们在漫长地等待,就象时间突然变慢了十倍,百倍一样。
一会儿,喊叫声响起,王朝心里面一惊,他再次举起了手中的望远镜,看到了,屋顶上顾著正背着一个人,小邵、韦晟和左昌正掩护着他,在他们的四周十个个人围着他们,在与他们格斗,下边还有邪教的牢头大喊:“有人劫狱了。”
王朝没有犹豫,他拨出了手枪,瞄准了屋顶上的那些敌人。已经看到了,左昌他们已经出现不支情况,还有顾著动作很不灵活,似乎受了伤。
枪声响起,与别人不一样,王朝本身最善长的就是暗器与轻身功夫。因此在石坚所有护卫中,他的枪法极好。因为雨夜,视线差了,可是做不到一枪一个,但三枪一个,四枪一个还是可以的。这也是王朝最后决定留下来的原因。
他一手举着望远镜,其实距离也不远,一百来米,可是不举望镜也不行,看不清楚。另一只手枪声响个不停。一匣子弹打完了,他来不及换子弹了,但大邵早递过来另一把手枪。
在他的射击下,屋顶上的人终于倒下了七八个,这使得其他人都出现了一恍神。顾著借着这功夫,向这边迅速退来。其他三人也跟着撤退,可是就在这时候,下面箭发!
一只只箭羽带着厉芒,射向他们五人。很近了,真的很近了,再有一个屋顶就可以跳下高墙。可是王朝看到小邵与左昌身上都让弓箭射中,小邵还好一点,只带着一支弓箭,左昌身上已经插了四支箭矢。左昌大叫道:“走!”
他还在举起短刀,试图拖伤为他们断后,但又是一阵箭雨射来,左昌的身体在屋顶上摇了摇,沉重地倒下。
“不!”已到了高墙边的顾著大叫了一声。在这几人当中,顾著与左昌的关系最好。但这叫声也使他的身体暴露出来,一拨箭雨没有命地射过来。一眨眼,他身上也插着三四只箭矢。但他还是带着人跳了下来。跟后韦晟与小邵也跳了下来。
余波、郁仲还有李义先抢了过去,进行营救。王朝还在用手枪为他们掩护,大邵一脸悲伤地为王朝装弹匣。相比于大邵,王朝脸上表情更冷漠一点,虽然他同样也很心痛,可经过那么多次战斗,而且一倒下就是上千上千人的死亡,他看过太多的死亡了,也没有大邵那种撕心欲裂的痛苦。
这一次既然得知这种情况,还要营救,就必然要死人。就象最后一次石坚与他们谈心一样,这不是八个换一个的问题,而是一种道义,这种精神是无价的,不能计算的。
后面屋顶上的邪教高手想从屋顶上追来,可是王朝的火力太凶猛了,就是他们自己也小心了,又再次倒下好几个。王朝这时候居然想起了石坚的一句话,那就是如果步枪什么时候制造成功率不要达到百分之百,只要达到百分之五十,而不是现在的百分之一都不到的话,那么什么契丹人,女真人,只有等着挨打的份。今天如果没有带手枪来,不要说他们九人,再来九人,命也丢在这里了。
那些人身手灵活,如果是普通士兵,在王朝的射击下,现在估计一大半人也倒了下去。可现在这些人也没有办法,不得不跳下屋顶。站在屋顶上目标太大了。这也为他们赢得了时间。
顾著站了起来,对他们说:“你们走。”
他已经走不了了,一只箭射进他的肚子,一只箭射进他的肺部,这时候他能站起来,也是身体的最后一丝元气。
“走!”王朝这时候从那个房屋中奔出来,这已经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
来的时候是九人,虽然人救出来了,可已经倒下了两人。但小邵没有走,他说道:“我为你们断后。”
王朝看了他一眼,看到那只箭射在他的腿上,如果没有被敌人发现,他还可以脱身,但现在敌人发现了,到处都是叫喊声,他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大邵他们还在发愣。王朝再一次喝道:“走!”
郁仲背起昏迷不醒的擎英向前狂奔。随后李义先、余波、韦晟跟上,王朝与大邵在后面断后。一会儿他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