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第7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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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宋痒怒极,一个大耳光扇过去,将宋祁扇得东西南北都找不到。宋痒还嫌没有出气,将那杆大烟枪一下子扔到外面,把宋祁拖回了家中。
弟兄俩都长得不健壮,可宋祁本来就留心于美色,再加上现在吸毒,说句不好听,整成了一根稻草。怎能挣开宋痒的手。这一拉,再次轰动京城。当然,青芸艳名远播。
可申义彬与梅道嘉听到这个消息后,其中一个词引起他们的注意——烟枪。
如果普通的烟叶,何必非要跑到绮香楼中吸食。然后悄悄调查,那天晚上才二更时分,街上游人如织,很好查,一查就查到了烟枪里并没有看到一根烟丝。至于那粒逍遥,不知道随着烟枪的跌落,跌到那个旮旯里了。
两人听到这个消息后,相视一眼,同时说道:“乾达婆!”
再次分出人手,注意这个青芸。至于宋祁是生是死,现在这种形势下,也没有人管他了。
没有几天,再次有一个人出现在探子眼中,跟后尾随,视线再次转向郊外。这一次与羊焦没有关系了。这个人是一个姓朱中等地主的下人,这个姓朱的地主,几乎与羊焦一样,平时行事低调,几乎没有人想起来注意。
其实到了这地步,已经是再次突破!
另一边李涂得知朝廷的命令,还是几个宰相与皇上亲自下的命令,他再没有顾忌,那就散吧。各种手段使出来。他自己不吸食,但一天到晚,提着一个大烟枪,里面寒着那个逍遥丸子,到处出入。
有人好奇,递过去让他吸一口。好了,最后二三十人让他拖下水了。
那个小箱子里的逍遥很快就没有了。
就象看到似的,羊焦再次找到了李涂,这回箱子里的逍遥更多了。
可是让梅道嘉奇怪,探子没有看到这个羊焦与什么可疑的人联系过,这一箱逍遥是从何而来的?如果是收获季节还好说,因为出卖粮食,人来人往的,混在收购商人或者帮工中,送入羊府。
也许羊府里有许多逍遥不成?
这解释逍遥的来历还可以,可怎么解释消息的传递,不可能羊焦呆在家中,就算到了李涂把逍遥用完了吧?
同时另一个消息传来,那边监视姓朱的探子传来消息,同样如此,姓朱的送了两次货到了青芸手上,有可能因为这个青芸,已经将三个官员、四个粉头拖下水去。这四个粉头,也有可能拖下了两个官员。这让梅道嘉听到这个消息,就感到象一场瘟疫,在悄悄地扩散。可那边姓朱的家中也没有什么动静,更没有看到他与任何可疑的人来往过。
最后梅道嘉亲自化装了一下,来到羊府与朱府查看。他立即发现了几处疑点,这两处农庄相隔并不是很远,最主要羊府外面就是一处树林,再往不远处,就是通往黄河的大道。
他回到家中后,立即将申义彬与赵蓉请来,三个人将所得到的情报再一次看了一遍,最后异口同声地说道:“地道!”
第653章 真真假假
石坚先是惊讶,然后伏在箱子边上大笑。
明白了,耶律焘蓉看到他好好的宰相不做,突然跑到幽州,跟后一系列的动作想来她也知道了一点。现在契丹内部出现了这么一件大事,石坚如果在后面拾皮夹子,契丹后果不堪设想。
这也是在石坚预料之中,有些话,石坚也想与耶律焘蓉说说,要是他主动去说,耶律焘蓉又要怀疑他别有用心,因此他坐等耶律焘蓉,或者契丹其他人上门,来找他谈。
没有想到耶律焘蓉使用了这种激烈的方式,现在我们契丹和我一样是鱼肉,睡在这个大菜板上,你高兴如何用菜刀切成小点红烧,还是用刀剁成块清蒸,随你的便了。卿为刀俎,我为鱼肉嘛。
难怪凤奴这个小丫头说不能让别的人打开这箱子,这一开,耶律焘蓉羞愤之下,还不得上吊自杀?
石坚笑完后,把大菜刀拿走,这个菜刀不知道锋利不锋利,放在这细皮嫩肉上,有点危险。
然后趴在木箱上继续狂笑,不让她起来,这种香艳的情形多会有机会看到啊?
“你这个胆小鬼,为什么开个箱子都不敢!”耶律焘蓉睡在木箱子里面,木箱子也开了几个小洞眼,否则人还在里面活活憋死,石坚在外面的表情她也看到一点。气苦之极。虽然我为了契丹争取一点权利,可也没有害你之心啊。如果想害你,早在你府上,你还不知死了多少回。心里面感到很委屈的。
可是石坚讲话她同样会相信么?两个人斗来斗去的,现在都对对方有些顾忌,想要相信,除非契丹消灭,或者契丹重新屹立,宋朝拿契丹没有办法了,这两个人中间一个人妥协了,两个人也许才会说出一点实诚话来。
石坚止住笑声,说:“小心使得万年舵,小心为妙啊,小心为妙啊。”
说到此处,他一只手伸了进去,机会难得。这比她装疯卖傻时强。同时还在吟诗:“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招摇露为霜。群燕辞归雁南翔,念君客游思断肠。慊慊思归恋故乡,何为淹留寄他方?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敢忘,不觉泪下沾衣裳。援琴鸣弦发清商,短歌微吟不能长。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星未央。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限河梁?”
这也是《燕歌行》,虽然在文笔上不及高适写出那首千古第一诗《燕歌行》,但写这首诗的人比高适名气还要大。它的作者是曹丕,而且这首也是中国历史上现存的最早的一首完整七言诗,有可能这种诗体还是曹丕首创。
石坚念出这首诗的目的是在问耶律焘蓉,明明君有情妾有意,怎么两个人现在就象牛郎织女一样,相隔一方,不能团聚呢?
耶律焘蓉让他摸得浑身儿发着抖,气愤地说:“只要你不打我们契丹主意,这条银河就没有了!”
石坚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说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好长好长!”
说着,将手指拿出,带着一团沾液,果然是好长好长。
“你!你!”耶律焘蓉现在不能装疯卖傻,更加羞愤,她想从箱子里爬出来,与石坚拼命。可石坚大手拦着了箱口,她挣脱不起来。
耶律焘蓉说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
“那你就喊吧,看有那一个听见!”石坚笑嘻嘻地说道。
外面王朝正奇怪,原来屋内只留下石坚一个人,现在怎么又有一个女人在说话。一听,听出来了,是耶律焘蓉的声音,更奇怪,没有看到,这位郡主从什么地方钻到房间去了。
此时听到石坚说话,王朝大声说道:“少爷,我们一个字也没有听到。”
这还一个字没有听到?
耶律焘蓉气得哭了起来,忽然直起腰,在石坚手上狠狠咬了一口。其实主要是石坚那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话将她气着了。很快了,再有一年,她就迈入三十了。这还没有到三十呢,就嫌她老了。
石坚叫了一声,咬得真痛。耶律焘蓉前面一放开,身体抱了起来,石坚说道:“我们还是办正事吧。”
“你无礼!”
“我这叫赤诚之心,不象你是一个虚伪的小女人,明明心里很想。还要说不要,难道所有女人都是这样,要的时候就喊不要?”
“放开我!”
“放就放吧!”石坚真的放手了,地下发出一声响。
这一下将耶律焘蓉摔得七昏八素,她再次气愤地说道:“你欺负人!”
“我说了嘛,不放手,你偏要我放手,这回吃了苦头了吧。”
“你是曲解狡辨!”耶律焘蓉还没有说完,身体再次被抱起来。然后被石坚扔到大床上。
“不准过来!”
“听从命令,现在你说不准,就是准的意思,对不对。”
“啊!”一声尖叫,再次喊道:“不准碰我!”
“听从命令,现在你喊不准碰你,意思是要加重碰你。好,我用力!”
“呜呜呜……”
但一会儿哭泣的声音小了起来。最后换了一种音腔。
石坚厚颜无耻地说道:“舒服么?以后想了就常来,知道吗?”
“我这是好心好意,你又要咬人,再咬我停了。”
“不能拽,上次差点让你拽废了,知道吗,这是我的幸福,也关系到你的幸福。”
好一会儿,石坚心满意足地从床上起来,还得要做事,叫凤奴去把衣服拿过来。不能就这样子,耶律焘蓉敢,他还不想呢。
衣服穿好了,该办正事了。耶律焘蓉问道:“我问你,你现在来幽州是何用意?”
石坚一摊手,说道:“我说现在我一点儿也不想伤害你们契丹,你相不相信?”
耶律焘蓉自然不相信,她盯着石坚,一言不发,表示她的态度,相信你才怪。
石坚说道:“那就是了,本来有些话我就想对你说的,可我就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话,所以没有派人与你联系。”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天色,继续说道:“这样吧,天色已晚,有些话说也说不清楚,明天我带你看看转转,再说说心里话,这样也许对你们契丹人都会有很大的帮助。”
要留在这里过夜?耶律焘蓉脸上一红,吭也不吭一声。
石坚大笑,说:“我说的意思,是明天带你看一下某些地方,你往哪里想?”
刚说完,他大叫一声:“别咬,我投降。”
其实到了这时候,耶律焘蓉心里忽信忽疑,难道这一次石坚真的不会打契丹主意?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去,西边的天空尽头,是绵绵不绝的大山,两个人站在城墙上,看着晚霞似火如荼,大山的影子在天际苍莽一片。
一群鸟儿刮噪着,向远方飞去,晚霞的影子越来越淡了。大山的影子也越来越淡,最后一下子陷入茫茫的夜色里。
回到府上,吃了一顿晚饭。耶律焘蓉也不是一个急性子的人,马上就要追问石坚的态度,或者她本身就是想留下来,正好石坚给了她一个借口?
幽州六月的夜晚,还是有点炎热,还有蚊子在帐外嗡嗡地鸣叫。
但帐内是一片绮丽的情形。忽然耶律焘蓉一阵咳嗽,她将头伸出帐外,石坚扶着她,借着烛光的亮光,石坚就看到了耶律焘蓉随着她几声巨烈的咳嗽,一大口鲜血咳进痰盂里。
石坚大惊,问道:“不会吧?你真想学诸葛亮?”
也许到了现在,石坚才看到耶律焘蓉身体真如同一根杨柳条,苗条到了极点,瘦瘦的腰身几乎两只手就握了过来。
“我这身体儿本来就不好,现在你是不是很高兴,也许要不了多少天,我就会死去,那时候你也会少了一个对手呢。”耶律焘蓉惨然一笑。
“别说傻话,也许你明天就会明白。”可是石坚说这句话时也感到苍白无力。难道自己真会能兵不血刃,将契丹征服?只要国内情况平定下来,没有了后顾之忧,契丹各部叛乱严重,因为内斗损失惨重,他必将会带领大军挺进契丹。到时候还会让耶律焘蓉失望。
“难得你有这份心关心我,我就心满意足了。但你不用担心,你我是什么人,心里面都清楚,放心,我会没有事的。”耶律焘蓉说完后,卷缩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夜更深了,远方忽然传来一曲胡茄声,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无比的凄凉,如同秋风在呜咽,寒蝉在凄鸣。
早上起来,王朝几个护卫望着石坚的神情,都露出古怪的笑容。耶律焘蓉脸上表情有些羞涩,可石坚的脸上却带着担心。
耶律焘蓉挥了挥手,示意凤奴与石坚的几个护卫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对石坚说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来幽州是什么原因了?”
石坚说道:“我来告诉你一条消息,或许你们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