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第8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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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相国还要说话。
石坚一摆手,说道:“高相国,勿要多言。我还是那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世上没有破不了的案子,除非不是此人所为。现在本官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请勿打扰本官。”
说着双手一托,做了一个虚端茶杯的动作。走吧,不要得寸进尺了。俺们也没有欠过你什么情份。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高相国弯腰告辞。
石坚一回头,看着耶律焘蓉眼睛闪啊闪的,他气恼地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别要胡思乱想了,与你们契丹没有关系。”
这个动作做得有些亲昵,耶律焘蓉脸上升起一道绯红。可是她眼睛还在转动,夏竦这件案子都过去了好几个月,她也有所闻,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石坚没有管,转过头来看操场中央。果然不出所料,比赛结束,邢流凤象一只骄傲的大公鸡站在十个选手中间,其他几个学员耷拉着脑袋。
石坚喊来一个护卫,不能再让邢流凤胡闹下去了。虽然现在好玩的气氛远远胜过比赛的气氛,可这是开始,到了最后这项比赛推广出去,说不定就成了这世界的奥运会。可经邢流凤一闹,有可能真的变成一个游戏了。
这个护卫走了出去,来到几个选手中间,向邢流凤低声说了几句,邢流凤向这边看来,吐了吐舌头,跑走。人群中再一次传来一阵哄笑。
没有了这位邢大小姐捣乱,比赛终于进入正轨,开始激烈起来。在接下来一万米长跑中,因为是长跑,有许多学员没有把握好节奏,一开始就发力,想跑出一个好名次,最后出现虚脱,不得不休息。
比赛完了,天也晚了,今天项目也就到此结束。接力跑决赛要到明天才能举行。在回去的路上,要经过相国寺。相国寺两边的商铺主要还是以卖各种佛像,与香以及一些工艺品为主。也有一些酒家与小吃,但大多数是素食为主。只有在离相国寺较远的地方,才看到许多小吃卖荤腥。
因为龟兹成为宋朝的一个路,喀拉汗也成为宋朝的属国,来到京城的回鹘人也多了起来。各种回鹘人的小吃也流传过来。其实除了回鹘人外,大街上也能看到一些真正大食人的食物,还有一些欧洲人的小吃。可以说现在的宋朝京城,已经渐渐超越唐朝长安,成为一个万国来朝之都。
耶律焘蓉带着小红梅来到一个卖烤羊肉的回鹘人摊子前。现在还没有烤羊肉串,不过羊肉切得薄薄的,放在铁炉上烧烤,两边还撒着香料,烤完后放在油纸上,这种异国的风情倒也吸引了许多食客。
耶律焘蓉买了几大包,分给几个孩子后,自己也吃了起来。
一边吃一边叫香。
石坚无语,心想你整天呆在契丹,主要食物就是各种肉食,还没有吃够?现在跑到宋朝来还要继续吃?
但到了家中后,下人们将晚饭端上来,耶律焘蓉将裙子一掀,抚着白花花的肚皮说道:“我吃饱了。”
石坚黑着脸说道:“形象,注意形象。”
耶律焘蓉狡黠地说:“什么形象,都成了老太婆了,什么形象也没有了。”
敢情为了躲过食用甲鱼汤,用羊肉充饥。对于她这个小计策,石坚再次摇头。不过这种气氛,石坚倒也欢喜,少了许多真正的勾心斗角,多了一份温馨。
以后三天内,石坚带着小红梅走遍京城大街小巷,将小丫头玩得乐不思蜀。
石坚这才做正事,他开始修注《水经注》。让石坚感到意外的是,耶律焘蓉还主动提供契丹一些山川河流的形貌,石坚狐疑地看着她问道:“你不怕我知道你们契丹的山川地形?”
耶律焘蓉平静地微笑说:“我说你,就不要多心了,我这次过来只是陪你。况且你修这书,功载千秋万世,比一朝一代更重要的多,我何必要藏拙?”
其实她心里想到:就是我不告诉你,你也会用探子打听到。不过石坚修书,只有少数人才能真正明白,其中的用意。比如这本较正后的《水经注》,一旦成书,将为朝廷修证各种水利工程提供重要参考。这还是次要的,这本书成后,也为后世地理学家研究地质走向,提供了重要数据。
不过当石坚低头写书时,耶律焘蓉眼角却露出了丝丝苦涩。如果不是现在契丹沦落如此,她怎么会提供这些数据?
但高家那边似乎也没有什么动静,就象是他们心甘情愿接受这一结果一样。夏竦也要离开京城了。但在临走时,他来到石坚府上。石坚让下人请他进来。
夏竦与石坚客套了两句,然后说道:“石大人,还要多谢你的提拨了。”
说完后,眼里露出讥诮。
很不满,这几年我也没有与你作对,何必处处针对我?别人也许不知道,可夏竦怎能不知道。如果没有石坚,高家怎可能找到他头上。这一次陈希亮虽然没有查出案子是他做的,可是他也脱不了嫌疑,这一辈子仕途基本上算完了。
石坚只是说了一句:“珍重。”
并不是没有给他机会。那天在他府上,石坚提醒吕夷简也提醒了他,最后赵祯亲自盘问此事,如果那时候夏竦认错,也许为了平息高家的愤怒,赵祯会将他罢官或者贬职,但此人才华横溢,以后并不是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当然这几年不行,大理那边没有完全稳定,还需要大理这些君臣的配合。
可这个时间不会太长,毕竟在朝廷强大的武力与财力下,大理百姓在死亡与生活一天天变好之下,何去何从,应当迅速会作出一个选择。也就是说,只要再过几年,大理君臣的作用不那么重要,再次提拨夏竦也无不可。
但夏竦却将这个机会主动放过了。
石坚还看到夏竦临离开石家时,眼里那一丝怨毒。石坚并没有在意,蚍蚁还想憾树否?
耶律焘蓉却在一旁说道:“君子以远小人,不恶而严。石大人,要注意此人啊。”
石坚大笑:“此消彼涨,阴柔主内,小人暗生暗涨,君子避诲,才会不恶而严。现在我们大宋生机勃勃,何来不恶而严?”
耶律焘蓉不置与否,但对石坚这个话很不赞同。
其实石坚知道,高家不可能一点动静没有的,马上夏竦都要完蛋了,何必再乎这个小人。况且这么多年,与丁谓斗,与吕夷简斗,他们无论势力资历,都比夏竦深厚得多,还不照样度过来了。
为时十天的运动会,终于落下帷幕。京城再次进入平静,现在老百姓谈论最多的就是石坚与耶律焘蓉的关系。这两个时分时合,折腾了十几年了,虽然隐约地知道有一个五年之约,可老百姓还是衷心希望两个人能够提前有一个结果。
每当石坚带着一大家子出来,京城的百姓都报以会心与祝福的微笑。
就在这时候,邢流凤找到石坚,求石坚帮忙。邢家老爷子在楚州听到邢流凤参加运动会的事,怒发冲冠。这回不能再容忍了,象这样下去,以后还有谁敢娶她?于是跑到京城来,要把邢流凤带回去,吵也没有用,大学也甭想再上下去了。否则最后都能无法无天。
石坚将邢老爷子喊到石府,这一次营救贺媛,石坚还请他家在帮忙呢。
石坚就劝说了,邢流凤在学校里格物学成绩最好,以后毕业,做一个官员,还愁嫁不掉人?
邢老爷子一愣神,女子能够做官?
石坚说:“为什么不能做官?只是一个技术官员,与政事不相干。但薪俸不会少拿分文。想想看,宋朝第一女官,多长脸。”
说完嘿嘿一笑。
可邢老爷子脸色更加变化起来,他说道:“不会象上官昭容那样吧?”
上官昭容,就是上官婉儿,唐代才女,上官仪的孙女。在石坚前世,已经将这段历史歪曲,说上官昭容与武则天有杀父之仇,因看武则天政绩显著,才改变看法。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相反,在宋朝更能看到历史的真相。上官婉儿,在祖父与父亲被杀时才出生,因母亲郑氏是太常少卿郑休远之姊,母女得以免死,配入皇宫。在十四岁时,因才思敏捷,诗词出众,为武则天看中,执掌诏命,是武则天文笔上得力助手。
少女时的上官婉儿不得文才出众,而且长相艳丽。被太子李贤所看中,两人产生了爱情。可为了她的野心,上官婉儿果断地参预了武则天废太子之事,其中置她的恋人李贤于死地的那份废黜诏书就是此人亲自书写。从此成为武则天的左膀右臂。后来作风浮浪,与太平公主一样,面首无数。这嫌不过瘾,还勾搭武则天的面首张昌宗,被武则天捉奸在床,用金刀刺入左额,幸得张昌宗求情才免一死。后来为了美丽,就伤势刺梅花一朵,这还成了后来唐朝流行的梅花妆。
后来成为唐中宗的昭容,但此女又再次勾搭武三思,与韦后一道淫乱后庭。并且与韦后、安乐公主一道架空唐中宗,逼反太子李重俊。害死忠臣张柬之等五王。最后看到唐中宗开始对韦后武三思等人不满,果断参预,与韦后安乐公主一道将唐中宗鸠死。最后在李隆基发动政变,被李隆基的手下斩杀。
在石坚前世史书上说她是皇权政治的牺牲品。其实此言大错特错,抛去作风不说,此女心狠心辣,丝毫不亚于武则天,而且为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根本做事不分青红皂白,无数忠臣烈士死于她的一副朱笔与脑袋之下。就是这样,她死后李隆基还是暗自叹息,李隆基命人收其文章,命张说作序,序中称风雅之声,流于来叶。可如果不是她死的时候四十六岁了,还是一个妙龄少女,李隆基恐怕连天宝初年的盛世都没有。唐朝还继续在此女引诱下,混乱下去。
石坚又是大笑,说:“你家那个小娘子能称量天下吗?只要不管政事,怎能危害天下?放心,到了她毕业时,本官作主,为她找一个称心如意的俏郎君。”
相传上官婉儿将生时,母亲郑氏梦见一个巨人,给她一秤道:“持此称量天下士。”郑氏料想腹中,必是一个男子,将来必能称量天下人才,谁知生下地来,却是一个女儿,郑氏心中甚是不乐。这婉儿面貌美丽,却胜过她母亲,自幼儿长成聪明伶俐,出世才满月,郑氏抱婉儿在怀中戏语道:“汝能称量天下士么?”婉儿即呀呀地相应,因为她执掌诏命多年,不管她对错如何,确实也是一个“巾帼宰相”。当然这种说法传说成份较多,就象刘邦斩白蛇一样。
邢流凤只是在格物学上悟性很高,但以她那个懵懂的性格参预朝政,不是笑话?不过等到她毕业后,大约契丹收复,那时候将会涌出大批大批的武将功臣。以这些功臣配邢流凤,也不算委屈。如果这位邢老爷子,一心想找一个文官,看来想也别想。不要说文官,就是一个普通的文举人,也不敢娶邢流凤啊。
既然石坚答应亲自做媒,邢老爷子这才没有将邢流凤带回去。
石坚继续安宁下来,修书立说。但跟后一件大事发生了。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转眼就到了五月初。这位高相国找到了他的亲家,安郡公允升。石坚耍了一个滑头,那么自己做的事,只好自己承担了。
高相国将事情前后一说。听了石坚的话后,高相国一想,还得自己做。否则就是陈希亮担任开封知府都没有用,没有证据抓捕夏家的下人?于是派人秘密调查,这个不难,夏竦到了西南,带了那些下人前去的,这些下人中那些人是得力的,并且夏竦信任的。但在京城他没有动弹,毕竟京城治安森严,他才到京城时间不长,两眼瞎黑。
不过他掌管大理政事多年,不是真一点手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