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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木兰,不要!-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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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宏淡淡的说:“再生。”
    高照容脸色白了说:“若还是女儿呢?”
    元宏说:“生到有儿子为止,我养得起。”
    高照容火了,说:“让别人生吧,我不干!!”
    元宏也黑了脸,眯着眼说:“什么?”
    高照容扶着肚子,皱着眉,额上流出冷汗来。
    元宏无奈的看着她,一见到他露出生气的表情,她便做出这副样子。头几次他还紧张的要命,后来他即便心中打颤,面上也装出平淡的表情。虽然他面上不在意,却还是每次叫太医来看看。这一次,他以为她又要故伎重演,说:“你又想用这招?”
    高照容只是咬着牙不出声,脸色却越发的白了。元宏这时才慌了起来。平日若是装出来,她便会大喊大叫,龇牙咧嘴。可是今日却不同,她脸色苍白的吓人,连嘴唇都有些发青了,满脸痛苦,却咬着牙一声不吭。元宏知道,她这一次是真的痛了。元宏忙将她抱到床上,高声命人叫太医来。
    太医还未来,元宏见到高照容身下流出嫣红的血来,真的有些着急了。他红了眼抱着高照容,吓得脸色也白得似纸一般,身子微微的颤抖着。
    太医和稳婆都来了,仔细查看之后,对元宏说:“皇上莫忧,高昭仪不过是要生了,见红是常事。”
    元宏一听才放下心来,脸色渐渐恢复了血色。
    元祥来了,将元宏生拉硬拽的拖了出去。元宏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边盯着内室的门,一边在大堂里不停的转,不时的与进进出出忙碌的宫女们相撞。宫女们一碰到元宏便要慌得下跪,搞得大堂中更是乱。元祥终于看不下去,也不顾尊卑,直接把元宏按在了椅子上。
    高照容折腾了几个时辰,终于从房间中传来了响亮的婴儿的啼哭。元宏松了口气,用手遮住了眼睛,掩去了自己眼中喜悦和劫后余生一般后怕的眼泪。所有人都给他下跪,道:“贺喜皇上,喜得龙子。”
    元宏放下手,说:“人人有赏。”说完便急匆匆的进到房中。高照容头发汗得湿漉漉的,疲惫的沉沉睡去。
    稳婆将已经清洗干净包裹好的孩子递给了元宏。元宏抱着软软的小东西,看着他的小脸,心中满是骄傲和惊喜,慢慢的柔软溢满了他的心田。虽然林贵人给他生了个儿子,只是他对那个孩子的父子之心极淡。对他来说,那个孩子,不过只是一份责任。
    直到今日,有了这个孩子,他才真正有了为人父的欣喜若狂。他忽然意识到,父亲拓跋弘对他说的那些话,也许并不是真的想要他为他们复仇。父亲不过是给他一个独自坚强活下去的理由。元宏在心中暗暗的说:“父皇,我明白了。您放心吧。”他俯身低头吻了吻高照容的脸说:“兰,谢谢你。我爱你。”
    于成得知了消息,便派人千里迢迢的送来了贺礼,一把小刀,纯金套子,还镶着宝石。高照容拿着刀在手里比划,甚是喜欢。元宏说:“这是送给你儿子的,不是给你的。”
    高照容红了红脸,放下了刀,叹了口气。元宏看着她一脸失望的样子有些好笑。他悄悄摸了摸怀里的刀,其实于成送来了两把。元宏知道,于成的意思是大的小的各一把,只是高照容的这把,元宏没打算给她。他看见高照容如此的喜欢这个,心中又泛出淡淡的酸劲。过了几日,元宏忽然拿了一把小刀递给高照容。
    高照容疑惑的接过一看,比于成送给她儿子的那把做工还要精美。她抽出了小刀一看,只见刀刃寒光闪闪,锋利无比。她甚是喜欢。元宏见她喜欢,这才满意的笑了。
    高照容知道,这定是他见她那日对那把小刀爱不释手,所以特地叫人赶做的。高照容亲了元宏的脸一下。元宏眼神一暗,那肯这么放过高照容,他扶着她的肩膀,一阵霸道的深吻,吻到两人气喘吁吁才松开了她。
    他叮嘱高照容到:“这刀锋利得很,你要小心。”他按了一下刀柄,刀柄探出一个暗格,他指着暗格说:“我叫人做了个机关,以后说不定可以用上。”



☆、第九十四章 后位之争

    元宏喜得龙子,大赦天下,给儿子赐名:元恪。高照容听了心中十分郁闷。恪乃恭敬,谨慎之意,元宏给儿子取这个你名字,明摆着就是说希望儿子似他一般温和冷静,谨慎知礼,而不是像她这般……
    高照容一边恨恨的喝着元宏命人给她弄的补品,一边想着。忽然她又笑了,还好是个儿子,她不用再生了。
    晚上,元宏抱着高照容轻吻逗弄,低声说:“今日你终于恢复了。”
    高照容见他满脸绯红,难得一见的一副色急的样子,不由得红了脸。她知道元宏这些日子忍得辛苦,又不肯去临幸别的妃子,每日依旧在她这里耗着,终于等到她复原了,自然是迫不及待。
    高照容拧着眉一手推着他的胸膛,一手揪着自己的衣襟,说:“你还是去找别的妃子泻火吧,我不想再受一次那种苦了。”
    拓跋宏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低声的说:“一个怎么够,至少还有一个备用的吧,况且我还想要个小公主。”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略微的沙哑,像是蛊惑人心的魔咒一般,听得高照容又犯起了迷糊,不知不觉的便松开了自己拽着衣襟的手,失去了抵抗,任他为所欲为。
    小皇子元恪日益长大了,调皮得无以伦比。他才能跑得稳,便攀上爬下的看得人心惊肉跳。今日放跑了御花园养的鸟儿,惹得所有内侍和宫女们都要出动去捉,他却趁乱钻到元宏的龙椅下坐着,玩元宏的玉玺。
    元宏对这个儿子极宠爱,宠得高照容都有些受不了。高照容整天跟在孩子后面追,郁闷无比。高照容躲在大殿的屏风后皱着脸看着龙椅下的孩子。听说元宏小时候极安静乖巧,很少调皮,高照容看着元恪,自己在心里嘀咕:“这孩子像谁呢?这孩子像谁啊?唉!真是的。”
    高照容又怀上了孩子。她恨元宏恨得咬牙切齿,自从太医那里确认此事之后,便不再理元宏。把他当个空气般,不与他说话,连看都不看她。她不知道要如何报复元宏,打又舍不得,骂也不是她的长项,躲又躲不开,所以只能不理睬他,当做是对他的报复了。
    元宏得知高照容又有了身孕,幸喜若狂。平时在朝堂上,他都是摆出一副万年不变的淡淡的脸色,波澜不惊,不喜不怒。这几日他脸上,却总是微笑,笑得群臣心里直打鼓。
    元宏回到漱兰宫,见高照容不理他,知道她心中气恼,也不与她计较。他每日下朝依旧来她这里,面不改色,心安理得的说他的话,用他的膳,睡他的觉。高照容无奈得很,早知道这一招也没有用,她连这一招都懒得用了,苦了自己,几日不说话,憋得够呛。
    此时高照容站在大殿的后面,看着龙椅上的大的和龙椅下的小的。大的渊停岳峙,俊美无俦,小的粉雕玉啄,聪明伶俐,她的心中忽然浮上一丝暖暖的甜意,她摸了摸小腹,微微傻笑想:“其实如今这样也很好。”
    元宏伸手悄悄摸了一下膝盖下儿子的头,眼角瞟到身旁屏风的一角露出的人儿。看见那个和他闹了几日别扭的人,今日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他的嘴角忍不住也微微上翘。
    忽然有人从大殿门口进来,款款的、不紧不慢的走到大殿中央。
    元宏看见了她,嘴角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原来进来的人是冯清。她穿着翟服,按照宫中最正式的礼仪打扮,显得格外郑重其事。
    元宏冷冷的看着走到大殿中跪下的冯清,淡淡的问:“冯昭仪今日穿得如此的隆重是有何事禀奏?。”
    冯清双手捧着一个卷轴,抬起头来看着元宏,不紧不慢的说:“皇上。臣妾今日上朝,是来提醒皇上履行三年前对先太皇太后的承诺。”
    元宏一听,眯起了眼,眼中发出危险的光,声音不由得变冷了,说:“什么承诺!”
    高照容站在屏风后,听了冯清的话不由得愣了,心中想了想,原来时光过得这么快,冯太后死了也三年了。
    冯清微微一笑说:“臣妾知道皇上国事繁忙,未必会记得,所以今日我将你当时亲拟的圣旨也带来了。”
    冯清将手里的锦缎卷轴交与了内侍,内侍将卷轴呈给了元宏。元宏接过卷轴默默的打开一看,原来竟是花木兰被处死那一日,他跪着求冯太后给她解药时,冯太后逼着他签的那个圣旨。
    这张圣旨像是一把刀,将他的回忆挖了出来。那日的屈辱、惶恐与悲痛欲绝,都鲜血淋漓的浮现在他脑海中。他红了眼,捏紧了手里的圣旨:她怎么敢?在做了那么多事情之后,还厚颜无耻的跑来,用这张圣旨胁迫他!他为了高照容已经隐忍宽容,不再追究冯清。她竟然还敢将此事翻出来,拿到朝堂上来,真是胆大包天!
    元宏将手里的圣旨一掷,扔到冯清的面前,脸上冷的寒冰一般,对她说:“朕看不出这张圣旨还有什么施行的必要?”
    冯清依旧淡淡的笑着说:“皇上金口玉言,怎么会在这种大事上食言呢?是吧!?”
    冯熙和许多大臣都纷纷跪下,高声说:“请皇上行冯太后遗诏!请皇上行冯太后遗诏!”
    元宏没有料到这么多大臣会站出来向冯家示好,有几分意外,他冷冷的扫了一圈大殿内的诸臣。
    李迟立刻上前跪着说:“皇上,臣以为,冯清品德缺失,不适合为后。请皇上另立他人。”
    花木清也上前道:“请皇上立高照容为后。”
    立刻有更多的大臣站出来反对,说:“高照容乃一高丽女子,怎能让异邦之人掌管后宫。”
    高照容叹了一口气,她若是这殿上的臣子,也会选冯清。冯清虽说心狠手辣,但是才思敏捷,温婉沉静。而她高照容在外人眼中是个徒有一副美丽容貌的外邦女子。再说冯家在朝中根基深厚。即便是除了高照容之外的其他人做了皇后,也定不会长久。
    冯清有着家族的支持,冯太后的遗诏,做皇后那时迟早的时。说不定冯清还会成为第二个冯太后。原本观望中立的大臣,如今想明白了这一点,立刻都见风使舵饿转而表态支持冯清。
    李迟和花木清方才本是一片好意,却恰恰提醒了其他大臣这一点。元宏心里比谁都清楚,只是他如今不甘心依旧被冯家牵着走,也不愿意委屈了高照容,所以才独自在朝堂之上硬撑着。
    高照容有些心疼的看着恼怒和为难的元宏,站在屏风后悄悄的朝元宏摆了摆手。元宏眼角瞟见高照容的动作,垂下了眼帘,平复了心中的怒火与不甘。他抬眼淡淡的说:“兹事体大,明日复议。退朝!”说完不等大臣们说话便站了起来。
    大臣们只得作罢,行礼送元宏退朝。
    元宏将龙椅下的元恪拖了出来,抱在手里,慢慢的下了台阶,从屏风后走了。
    冯清跪在大殿中,盯着元宏手里的元恪,嫉妒和憎恨布满了她的双眼。
    高照容朝元宏摆过手之后,便悄悄的走了。元宏抱着元恪从前殿穿过御花园,往御书房走。走了许久,心中仍气愤难耐。
    元恪伸出白胖的小手摸着元宏满是寒冰的脸,忽然叫了声:“爹。”
    元宏惊奇的低头看着元恪,这是元恪第一次叫他。元宏满脸的惊喜,他生怕是自己听错了,放柔了脸色,对元恪说:“恪儿再叫一声。”
    元恪又叫了一声:“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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