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乃大元帅-第4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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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用金创药干什么?”许高才好奇道。
“就他这一根簪,捅脖子捅不死人,等会儿我们同时出手,一招灭了他便是。”
“哦!似乎很有理,但二公子怎么知道银簪就捅不死人呢?要知道这脖颈里血脉遍布,随便刺破一条,便能取人性命,此举未免太冒险了吧。”
“我也是没办法啊,我带她出来的时候,我那两位丈母娘就说过,要是遇到这档事,死见尸就行,绝不能让这小子得逞了,否则有损她们颜家威名,我是不想啊,可你知道,她们颜家把这名声看得如何重,两百多年的传承啊,可不能因为一个丫头就给毁了,所以我也只能冒险一试了!”
听沈玉嘉这话,书生已经是目瞪口呆了,虽然这其中很多水分,可唯独这颜家的盛名毫无水分可言,颜家无降将,只有战死,没有苟活,两百多年来一直如此,可见他们对于这名望看的如何重了!
书生深知这些世家对于一些事请的执着,或许也就是这份执着才成就了他们世世代代的繁荣,这其中,有嗜钱如命,有为权谋私,当然也有这为名声的。
这就如同一个守寡六十年的老寡妇,虽然她很苦,心神兼疲,但精神上却是倍足,活着,有一个好名声,人人敬佩,而死后,见到祖辈亡灵,她也能挺胸抬头,若在见到相公的魂魄,洒泪一翻,自己也就满足了,可是若在这时被人给逼迫,那她绝对会一头撞死,虽然这六十年等于白活了,但她或许养育了儿女,看着他们成长,劳作,成家立业,感觉灵魂得到升华,也就无怨无悔。
一个老寡妇固然如此,何况是传承两百多年的一个世家呢,别说一个女儿,那怕是一个男儿,也绝不能让他成为颜家的污点!
“你要干什么?”书生看着一步步靠近的沈玉嘉,心下骇然道。
“孰轻孰重,你应该清楚,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她下来,我放你一马,但若是执迷不语,也只能鱼死网破了!不过,这鱼是要死的,但网会不会破,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听沈玉嘉这话,书生大怒,冷喝道:“你敢小视于我!”
“论身高,相貌,钱财,权力,你哪点儿比我高了?这让我如何高看你?”沈玉嘉一脸莫名其妙道。
“呵呵……”
书生突然笑了,这笑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嘲弄沈玉嘉。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我高不过你!”书生冷笑道。
“试啥?”沈玉嘉先是一愣,而后突然坏笑道:“莫不是再叫一个女人来,你和我小姨子,我和那妞,咱俩比比?”
书生闻言一呆,见过自损的,可没见过自损到这种份上的,况且损的还不是他,而是他小姨子!
“沈玉嘉,难道你就不感觉这话很可耻吗!”书生突然怒道。
“我靠,老子你有可耻?看你做的事,那叫啥玩意啊,有损祖宗颜面!”
“你……”
书生闻言大怒,指着沈玉嘉颤抖道:“果然是天水大纨绔,没心没肺的主,好,我放过她,但是我要和你比试武艺!”
“啥?和我单挑,你不会烧脑了吧。”
书生既然这样说,自然有他的用意,虽然听过许多沈玉嘉的传闻,但是正儿八经的比试武艺却从未有过,显然是实力不济,而他那一句烧脑,不是明摆着打不过自己,何必与自己交手呢。
“怎么,不敢了,你不是说我样样不如你吗,难道这武艺不算?”
书生要激沈玉嘉比武,原因很简单,只是想要把人质从颜芷蕊换成他而已,毕竟这颜家的女儿,他是绝对带不走了,若换成沈玉嘉,呢效果可就不同了!这可是鄢女皇的老爹啊,大元帅的相公啊,用他做人质,不仅自己安然无恙,如果送到伯颜那里,换来的好处远不是颜芷蕊能比的。
“让他和你打行不?”沈玉嘉突然脸色尴尬的指着许高才。
书生冷笑一声,摇头不语。
“那你让我双脚一手行不?”沈玉嘉又道。
书生还是冷笑摇头不语。
沈玉嘉无奈,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书生一翻,随后挑眉道:“不用武器行不!把那银簪丢了。”
这一下,书生倒是点头了,不过却没有掉丢银筝,而是甩手间,银簪消失在袖口里。
沈玉嘉看到此景,嘿嘿一笑,撸起袖子,站书生面前来回踱步,口中还不听的碎碎念叨。
“老子还不信这个邪,看你小胳膊小腿的,能打得过谁啊!”
书生一看,心下冷笑不止,这沈玉嘉显然把这当成街边的打架斗殴的,瞧着痞子般的做派,那脚步虚浮无力的样子,绝非一个练家子,反而是酒色过度的纨绔子!
第三卷烽火狼烟614。第614章真痛啊?
“让他退后二十步!”书生看着许高才道。
许高才却是看了看沈玉嘉,沈玉嘉挥挥手道:“去去去,本公子,哦不,本皇父打遍天水无敌手,还怕这一个文弱书生吗,这等穷酸,本皇父当年不知打残了多少,你就到一边瞪大眼睛,看本皇父如用用盖世神功灭了此穷酸。”
沈玉嘉喝退许高才的举动,倒是让书生有些意外,但不及他多想,沈玉嘉便朝他喝道:“可以了吧,瞧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扛一个人也不嫌累,要不要本皇父给你喘口气?”
“无需!”
书生四顾一眼,察觉四周真没什么人后,眉梢一挑,将颜芷蕊慢慢放到脚边,自己却是没有上前,显然是等沈玉嘉靠近。
沈玉嘉满脸鄙夷的看了一眼书生,啐了一口后,却是没有急着上前,反而在原地活动手脚。
“回旋踢,旋身斩……喝……哈……。”
书生看着沈玉嘉如同猴子一样,在原地不断打转,每次旋身不是一记甩腿,便是一招手刀,这等武艺,不,这根本就不是武艺,而是杂耍,这等咋耍,显然也是下三流的货色啊,书生看着心里偷笑,却是不动神色的盯着沈玉嘉。
沈玉嘉活动了许久,急的汗都流出来了,这才做了一个收手势,舒了一口气,转身看着书生,伸手朝他指指点点,振振有词道:“说好啊,只需我打你脸,不许你打我脸,只需我踢你老二,不许你伤我命根,我打你右边时,你要往左边挡,我打你左边时,你要……这些条件都明白了吧,若是做错一项,小心本公子叫我老爹……本皇父自己弄死你!”
听着沈玉嘉这一大堆的条件,书生早已经不耐烦了,待沈玉嘉刚说完,他就怒道:“还打不打。”
“吆喝,你还急着送死啊,打,怎么不打,我……看我回旋踢!”
沈玉嘉在说我字时,开始慢慢靠近书生,待音节推到最后,也距离书生不远了,他突然一转身,作势竟然给书生一脚。
面对沈玉嘉突然出脚,书生虽然心下恼怒,但还是冷笑一声,翻手一档一推,便将沈玉嘉打了一个趔趄,沈玉嘉故作大怒,转身便是一记手刀,同时口中还吆喝道:“旋身斩!”
这一招,还是被书生轻易破解了,但他没注意,沈玉嘉的招式被他挡下后,往往都能在瞬间与他保持一段距离。
“丫的,都叫你不许挡了,你还挡,看老子不给你一招,旋身……”
沈玉嘉踉跄的退后几步,骂骂咧咧一顿,旋即恼怒的一转身,似乎再次要给书生一记手刀。
书生脸上嘲弄之色更浓,但他知道此时不是戏弄这家伙的时候,还是赶紧将他擒下,好逃之夭夭。
可就在书生正要伸手挡下沈玉嘉下一记手刀时,突然见到沈玉嘉腰间银光一闪,书生神色不由一僵,他至死也不知道,这个表情便是他最后的表情了。
一束银芒直入咽喉,一触即退,只留下一线红。
银芒霎时化为一朵银花,狂舞一阵后,似千千万万的光影突然又化为一束霞光,直接没入沈玉嘉腰间消失不见。
从沈玉嘉喝退许高才开始,许高才就感觉有问题了,二公子不会平白无故的这样做,故此便饶有兴致的看着二公子表演,但是让他如何想,也想不到这一招,心里不由笑骂,这丫的可真够阴的啊!
不过这一手游鲨剑,已经步入如火纯清之境,许高才一看便知,如今自己绝不是二公子对手了,这让他欣慰的同时,也不由产生极大的疑惑。
二公子体质普通,甚至因为上赌场,逛窑子,精神和身体比之普通人不知要弱了多少,就算浪子回头,拾起武艺,也不可能有多大的成就了。
可现在这一手花影流鲨,大有当年看陶老爷子展示时的九分神似,至于威力,算不敢说穿墙断金,但刺刺人,还是绝对没问题的。
一个纨绔变成一个高手,这其中要付出的辛酸努力,绝对不可小视,以至于许高才差点被感动的落泪了,心中感叹二公子总算是长大了!
要是让许高才知道,沈玉嘉虽说练,但其实也没练多少,只是每天起床入睡前后,练练手罢了,真正能运用游鲨剑如此熟练的,或许是他实战太多的缘故,至于体质,连沈玉嘉都不知道咋回事,只当是自己乃骨骼清奇,百年难见的武学奇才。
“怎么样?”沈玉嘉站在许高才身后,揪心道。
许高才等在颜芷蕊身旁,把了一会儿脉搏后,回头笑道:“没事。”
“哦,这样就好了。”
沈玉嘉欣慰一笑,突然想起什么,不由又道:“那她有没有被那个啥?”
“哪个啥?”
许高才先是一愣,而后恍然大悟,一拍脑门道:“不知道。”
“这可怎么办?”沈玉嘉深吸一口气,有些担忧道。
“若是被那啥了,这可也算是大事啊,二公子要如何与夫人交代?”
“交代!还交代个屁啊,提头去见吧。”
看到一脸忧心忡忡的沈玉嘉,许高才不由莞尔一笑,道;“放心吧,人只要没事就好了。”
“希望没有吧。”
在沈玉嘉看来,颜芷蕊十有八九给书生给那啥了,毕竟这都一天一夜了,若是还没被那啥,说明两个问题,一是书生无能,二是颜芷蕊练了什么奇功,夹紧后刀枪不入,更别提男人的家伙了。
对于这种奇功,沈玉嘉可是有点了解啊,否则他老婆大人咋怎么厉害?而且还得意洋洋的说:“亲身只用了一成力,相公就吃不消了,若妾身用了十成力,那相公岂不是要给梦莲做奴才了!”
这等奇功,无论是真是假,沈玉嘉也不敢尝试啊,故此,他也喜欢这奇功是真的,而且颜芷蕊也练到了如火纯清,否则沈玉嘉可真没法交代了。
傍晚,回城的路上,颜芷蕊终于在马车里醒了,一睁眼便看到姐夫面色阴沉的坐在车里,她惊奇道:“嗯?姐夫,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你醒啦,可有感觉身体不适?”沈玉嘉看到小姨子醒后,立即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他虽然不想问,但这是无法逃避的,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所以干脆给这一刀来的快点吧。
“不适?”
颜芷蕊闻言一呆,旋即似乎察觉了什么,突然惊道:“唉~好痛啊!”
“痛!完了!”
沈玉嘉闻言,脑袋轰的一下,整个人都傻了。
“嗯,头好疼,似乎要炸了。”颜芷蕊点点头说完,便有躺在马车软卧上,闭着眼睛揉着太阳穴。
“啥!”
沈玉嘉一听这话,不由瞪大眼睛道:“只是头疼?”
“唉吆,头疼就够了,难道你还想人家哪里疼啊?”颜芷蕊没好气的说完,一直伸手捏着脑袋,脸色略显狰狞睁开眼,又嘟囔一声道:“似乎肚子也疼。”
“什么!”
沈玉嘉再次惊了,这肚子,说上点是胸,说下点是那啥,无论那里被蹂躏,疼是当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