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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清穿玛丽苏养成本纪-第65章

小说: 清穿玛丽苏养成本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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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阿哥被圈了,太子被废了,八阿哥本来就是大阿哥一党,他们消停了好些日子,也知道康熙情绪不好,不能逼着他立储,以免引起反弹。可在四阿哥龟缩府中,十一阿哥越发游手好闲的时候,公正廉明,任人唯贤的八阿哥一时间名声如日中天,他不过是个贝勒爷,‘八贤王’这个名号却越叫越响,跟着得到好处的良妃在后宫中也无人敢欺,八阿哥一党仿佛就胜利在望了。
  
  然而康熙对此视而不见,几次三番压下大臣们请求立储的折子。年初的时候,家宴过后,倒是把四阿哥留了下来。
  
  康熙打量着自己这个四儿子,做派沉稳,脸色严肃,办差的时候除了有些太过喜欢事事亲恭并无其他毛病。虽无嫡子,府里那个三阿哥却是个聪慧伶俐的,只是他生母实在有些惠妃做派。三阿哥弘晨当初也算他跟前养过的。老三寄情旁门左道,作诗作画倒是个好手,可是办个差事却差强人意,老五心思纯善,一贯不参与此种事物。老七腿略有残疾。老八倒是有能力,只还是个贝勒,就弄出一个八贤王的名声,他是想怎样?老九老十跟在老八屁股后面。十一无意皇位,倒有些老五的风范。更不用说十三被自己骂过,骂了个狗血淋头,一下子蔫了下去。十四倒是颇有将才,只可惜母妃出身低,若真考虑他,算半个嫡子的老四和嫡子十一将来怎么活?还不被新君忌惮?
  
  想的一时间出了神,四阿哥见皇阿玛没发话,也不敢打断,只低着头默默的呆着。
  
  突然,康熙回过神来:“年前大臣们上的折子,说立储的事,你是怎么想的?你也知道老三对这些一窍不通,你办差办了这么些年,说说你的看法。”
  
  四阿哥一愣,抬头看了康熙高深莫测,心中顿时警醒,他的皇阿玛这是在试探呢!
  
  “儿子不敢随意妄论储位。”
  
  康熙敲了敲桌子:“让你说你便说,只咱们父子二人,你且说说你的想法。”
  
  四阿哥抿抿嘴唇,嗓子有些发干:“既然皇阿玛让儿子说,儿子就妄自说几句。儿子以为,太子害死元孝皇额娘之事,尚且有疑点。且太子爷平日对待我们兄弟并非无情无义,有人陷害也未可知。立储之事儿臣没那么深远的见识,只是觉得皇阿玛与太子爷父子之情深厚,太子几次监国也未见大错,何不。。。。。。。。”
  
  康熙垂下眼:“保成的事,先放在一边,你只说现在你们兄弟中,你觉得合适的人选。”
  
  四阿哥小心翼翼的看了康熙一眼:“若是论身份,自然是十一,十一是元孝皇后所出,是嫡子。可若是论能力来说。。”又看了康熙一下,确定他没有暴怒才接着道:“儿臣觉得八弟能力出众,朝野中人人都称八贤王,乃是众望所归。”
  
  “众望所归?”康熙冷笑一声,忽然道:“如今朕的儿子里,老大圈了,老二废了,老三只会做那些没用的诗画,你办事朕也很放心,若朕立你为太子。”
  
  四阿哥心中一跳,他现在试探于他,他绝对不可被诱惑,太子就是个靶子,一堆人等着在打倒你,谁现在做那个位置,谁倒霉!
  
  急忙跪下,四阿哥惶恐回答:“儿臣不才,当不起如此大任,儿臣只求能如同裕皇叔一般,做个贤王,辅佐皇阿玛和新皇便好。”
  
  发现他并不是撒谎,康熙面带满意:“行了,你回去了,今日之事不要同旁人说。”
  
  “是,皇阿玛。”
  
  四阿哥走出了乾清宫,摸了摸后背,衣衫已然被冷汗浸透。
  


95、倒计时 。。。 
 
 
  四阿哥的这个庄子是他自己名下的产业;环境很是不错,庄子里上上下下只知道这里面住了一位极有脸面的女子;说是四福晋的亲戚,可是长得什么样却谁都没见过。
  
  自从苏宁住了这里来;四阿哥一个月到有大半个月都往这里跑。刚过年关,天气还冷着,因为怕落人口舌,苏宁身边并没有伺候的人;有些事还得自己动手。到底只是个小小的庄子;不如永寿宫里的地龙暖和。不过苏宁并非不能吃苦的人,慢慢的也就适应了。
  
  今儿个天寒,苏宁身上雨过天青色的棉袍;外面还罩着个藕荷色滚着一层银鼠毛的马褂;她虽然已经三十多岁,可仍旧身段窈窕,不盈一握。故而穿的如此臃肿也不见难看,反而觉得丰润许多。
  
  叫人在火炕上摆了一个小小的桌子,苏宁脱了鞋塞到塌下的被子里,被子里有个香薰镂空金球,是宫里的精致玩意儿。架起火炉,添了些银炭,桌子上摆了满满一大堆的新鲜蔬菜和肉卷。这些新鲜蔬菜都是庄子的暖阁中产的。她自去年闲着无事便酿了一些梅花酒,今年正好启封来喝。
  
  倒进个小玉瓶,顿时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梅花香气。北方喝白酒,南方喝黄酒。如今天气冷,正是该喝两盅暖暖身子。
  
  见着外面天上半昏暗的天空已经挂着一轮弯弯的月牙,苏宁苦中作乐,端起酒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今儿我也体会一把大诗人的心境,乐哉乐哉。”
  
  这时,门被打开,四阿哥进了来,看见苏宁端着杯子,不由得好笑:“你倒是挺会享福,吃上了锅子。”
  
  说着,苏培盛拍打着四阿哥身上的尘土,将大衣换下。
  
  “这下到真成了三人了,你也来尝尝我酿的梅花酿,喝上一杯驱驱寒。”苏宁又到了一杯,递过去。
  
  四阿哥眼中带着笑意,就着她的手就喝了一口,顿时胸膛中一股暖流驱走了寒冷。苏宁手一抖,还是没有拿开,她本来就打定主意勾引四阿哥,如今还惺惺作态的未免太假了。
  
  得了四阿哥的令,酒菜也给苏培盛拿了一些,他自去耳房中呆着去。
  
  脱了靴子,也学着苏宁盘腿上炕,搓搓手:“今天太冷,可冻坏了我。”说罢,伸过去,贴在苏宁的脸上,脸上有几许促狭的意味,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你看凉不凉?”
  
  苏宁吓了一跳,颇有些不自在,虽说主神最终的任务两项一是四阿哥继位,二是嫖了四阿哥。她也打定了主意,要把四阿哥给嫖了,可是具体实施起来,到底还是又羞又窘的。
  
  四阿哥神色平常,仿佛刚才摸了苏宁脸蛋的人不是他一般,拿起筷子,搅了搅锅子里的肉跳了出来,沾上一些酱汁,吞进口中。
  
  “京城前门那里到有一家锅子做得特别好吃,等时局稳定下来,就带你去尝尝。总这么憋在这小庄子里,到把你憋出个病来。”
  
  苏宁目瞪口呆看着四阿哥有些狼吞虎咽的吃相:“你在你的妻妾面前也是这样?”
  
  此时的四阿哥并不像平日那么严肃正经,与平日的他相比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听了这话,四阿哥放下筷子,直视着苏宁道:“我本来也就不是那么冷酷的人,可在朝堂之上,稍有不慎便会着了别人的道儿。在皇阿玛面前也是要谨慎再谨慎。办个差,那些个滑头的大臣们,若不摆着一张冷脸,怎么查贪官?我内宅的那些女人个个都是不老实的,我若是再对她们和颜悦色,后院就该乱的一塌糊涂的了。如今只我们两人,有什么可拿着的。”
  
  苏宁一怔,确实,听佟皇贵妃说过,年幼时期的四阿哥也是脾气火爆,性格外向的孩子一枚。
  
  想到这,苏宁笑了起来:“那我倒是荣幸极了,看到四贝勒爷另外的一面。”
  
  忽的想到了什么,苏宁又道:“你最近往这边跑的太频繁了些,少了许多时间陪你的福晋侧福晋们,你也该抽点时间陪陪她们。我素日知道你最是喜欢你那个年侧福晋,你过来看我,我记着你的情分便罢了。”
  
  四阿哥眉毛一沉,不错眼珠儿的盯了她一会儿,目光深沉复杂的让苏宁有点心慌意乱。
  
  “我宠年氏不过因为要重用她哥哥年羹尧罢了。”
  
  苏宁尴尬的歪过头:“这些话不用同我说,我还是皇贵妃的时候,你还肯叫我一声皇额娘,现在却是叫都不叫一声了。”
  
  “你本来也不是我额娘。”面色阴沉的嘀咕了一句,四阿哥也知道不能着急,随即掩饰住脸上的神色。
  
  “难得你这里酿了好酒,你多陪我喝几杯,一人独饮怪无趣的。”
  
  这厮太狡猾,明明心里对她有好感,可就是不说出来,任苏宁百般试探都不动声色。
  
  苏宁心里赌气,果然不愧是九龙夺嫡的胜利者,城府太深。他说的话,表情,眼神都暧昧的很,可就是不挑明。拿起杯子,也灌了下去,气嘟嘟的不去看四阿哥。
  
  四阿哥眼睛中带了几分笑意,他不能着急,得慢慢的来。像太子那般心急,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而且他敏感的感觉到他这位前‘皇额娘’并非对他动情,可是如此百般试探,不过是为了十一和小十的事。如果因为这个原因而得到她,他不屑,他要她的真情,而不是一时的虚与委蛇。
  
  苏宁不知喝了多少杯酒,头晕晕的,喝的小脸通红,两颊上带了两朵好看的红晕,一双水润的眸子亮的好似星星一般。可她的神智已经不清醒了,她只感觉自己拽着对面的酒友嘀嘀咕咕不知说了些什么,她自己都忘记了。
  
  昏昏沉沉中,被人抱上了塌,褪去衣服,盖上了被子,最后终于抱着枕头,沉沉的睡去。
  
  (河蟹爬过。。。)
  
  第二天,苏宁如往常般醒过来,,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喉咙中口渴的紧,慢慢的动动手脚,想要下床给自己倒一杯茶水,如今可没有奴婢伺候了。
  
  刚一动,就被身旁沉重的压住。难道昨天她把被子压在心口上了?慢慢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双黑黝黝的眼睛。
  
  苏宁吓了一跳,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她对面的正是四阿哥!
  
  瞪着一双圆溜溜的杏仁眼,苏宁只觉得有很多话要问,却卡在嗓子里冒不出来。因为此时,她明确的感觉到被子底下她和四阿哥都是光溜溜的。
  


96、倒计时 。。。 
 
 
  “你。。。。。。。。。。。我。。。。。。。。。。”苏宁只觉得脑袋不大够用;这是怎么回事?醉酒吗?
  
  四阿哥眨眨眼睛,脸上说不出的严肃正经:“你强了我。”
  
  “哈?”苏宁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他在说什么?她强了他?这是在说笑话吗?她就算是醉酒能把他一个从小练习布库骑射的大男人强了?
  
  苏宁慢慢的缩进被窝里,浑身的酸痛和那里的不适应一切都证明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又不是不知人事的少女。
  
  四阿哥扯了扯嘴角,起身,露出瘦削但却不单薄的上身。若是论才能,除了办差他还真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与他那些善文善武的兄弟们比起来;他还算是文不成武不就。可是他只有一个优点,那就是能忍,从十多年前确定心意;到今日才出手;他得是多么能忍的性子。既然发生了,就不会再给她退路。
  
  他身上青青紫紫,不时还有几道狼狈的殷红划痕,看着是遭过大‘蹂躏’,看着着实可怜。
  
  指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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