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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七个男主一锅端-第25章

小说: 七个男主一锅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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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扎了七根银针,使他发不出声音来。

    玉盒中的毒物骚动更甚,拼了命的往外爬。

    “公子!公子!我快看不住了!”冬儿伸长了胳膊用竹棍拍打着要爬出来的毒物,自己靠得远远的,脸色煞白,显然是极害怕。

    禾溪泽闻言将剩下的半瓶的药液倒进玉盒里,那其中的毒物立刻疯狂的吸取。

    将手中空了的瓶子放在一边,禾溪泽终于有机会搭理许错错了,他看着呆愣在一旁的许错错正色道:“当初的事师兄并不知情,可是这一次百里真的不是故意的。”

    许错错咬了咬下唇,勉强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许错错小声应了一句,又是忍不住好奇的问:“他为什么会这样失控?是中了毒吗?”

    禾溪泽轻叹了一声,“若真是毒,师兄早就替他解了。”

    作者有话要说:向每一个支持正版原创小说的读者,致敬。

 31死了?

    “难道是……蛊?”想到百里含榆皮肤下的黑色虫子;许错错犹疑的说出曾在小说中常见的既神秘又可怕的东西。

    禾溪泽闻言十分惊讶;“你怎知?”

    知道自己猜对了;许错错又是不解的问:“不是找到施蛊的人就可以解了吗?”

    禾溪泽看着躺在床上十分痛苦的百里含榆;自语道:“母蛊永远都取不出来啊……”禾溪泽沉默了一会儿又是揉了揉许错错的头;“错错乖;出去吧。接下来的场景你还是不要看见得好。”

    许错错看了看百里含榆面目全非的身体;又看了看墨玉盒中吸着药汁的毒物,点了点头。胃里的难受已经告诉了她接下来的场景是她承受不了的。

    这般治疗整整持续了七日。

    七日里,百里含榆一直没有醒过来;禾溪泽一直守在身边没有好好睡上一觉。冬儿急匆匆去买药、熬药,准备禾溪泽需要的东西;一时不闲。许错错常常一个人坐在竹林里发呆,抚上依旧扁平的小腹,她已经感觉到一个鲜活的生命正孕育在她的身体里。她答应禾溪泽会好好考虑要不要这个孩子,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自己对腹中的孩子越来越在意。

    第七日清晨,许错错端着食盒跨入房间的时候,百里含榆已经醒了。

    “看,为了给你续命,我用了多少昂贵的药材就不说了,单凭我瘦了一圈你要付多少银子?”禾溪泽含笑打趣,声音里是七日里难得出现的轻松。

    “好哈!本公子就知道你是图谋我的钱财!看我没亲人没人继承家当都想贪了去是不是?”禾溪泽这七日的确瘦了一圈,可是和百里含榆比起来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此时的百里含榆面色苍白如纸,原本俊俏的脸此时已是皮包骨头十分沧桑和狼狈。

    许错错站在门口看着两个人相互打趣,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进去。

    百里含榆抬起头正好看见许错错呆呆的站在门口,禾溪泽见此转过头去。“错错来送饭了,这几日辛苦你了。”

    “不辛苦。”许错错低下头,装作无事的走进去将食盒放在一边。“你们聊,我出去了。”

    禾溪泽的轮椅现在真的派上了用场,百里含榆每天都坐在轮椅上在院子里晒太阳,雀尾扇一下一下悠闲的扇着。他还是穿着粉色的袍子,可是没了当初的潇洒多了几分寂寥。多少次经过他的身边,许错错都忍不住加快脚步逃似的远离。

    直到有一天许错错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闭上的眼睛慢慢睁开。“我就那么可怕?”

    许错错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道:“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

    百里含榆定定的看着许错错,这个意外遇到的女子,一次次让自己更加意外。她的笨拙、她的执拗、她的坚强,那么明显,那么让人无法轻易忘记。

    “好,我知道了。”百里含榆也是认真的说,无比认真。

    从那以后,两个人似乎完全变成了陌生人。四个人一张桌子吃饭,百里含榆开口的时候,许错错一定低着头大口往嘴里塞东西。许错错开口的时候,百里含榆含笑扇着扇子,一副神游四方的模样。两人之间的变化自是逃不过一旁的禾溪泽和冬儿,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是无奈。

    百里含榆的气色一点点好起来,不过发病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不是失控,而是如上次马车上那般直接失去意识变成活死人,到后来几乎每天都要发病。

    日子就这样如流水一般度过,许错错喜欢去买菜的时候和小城中的人讨价还价,她喜欢独自走在禾溪泽家门外的那条小巷,她总是喜欢安静在呆在禾溪泽身边看他摆弄一些小玩意儿。一次,许错错大致形容了现代的溜冰鞋,禾溪泽就果真给她做出了一副木头的溜冰鞋。

    看着不伦不类的溜冰鞋,许错错突然觉得好想家。

    “不试试?”禾溪泽摇了摇鞋子。

    许错错笑着接过,满脸的跃跃欲试。

    “啪——”书掉到地上,百里含榆背对着禾溪泽和许错错。他最近闲来无事就常来翻翻禾溪泽的医书。

    一旁斗蛐蛐的冬儿以为他又发病了急忙跑过去,发现他并没有发病。冬儿拉着他的胳膊,“百里哥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百里?”禾溪泽也是诧异的出声询问。

    百里含榆转过身来,皱着眉看着许错错。许错错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总觉得他的目光有点……

    百里含榆走过来,一个月以来第一次和许错错说话。“你不是说你不打算留下这个孩子吗?”

    许错错微怔,如今她的小腹已经微微凸了出来,她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理智告诉她应该把孩子打掉,可是情感又左右了她的行动,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忍心。

    百里含榆大力抓住许错错的肩,“告诉我,你确定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对不对?说实话!”

    肩被他抓的好疼,许错错很想像以前那样肯定的告诉他孩子不是他的,可是看着他无比认真的模样,许错错一时不想说谎。她紧抿着唇不做声。

    百里含榆深吸了一口气,“把孩子打掉。”

    “什么?”许错错下意识的反问,他不是一直坚持让这个孩子生下来吗?

    百里含榆松开了手,失魂落魄的看着禾溪泽,“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禾溪泽将鞋子放下,脸上的笑容也是逐渐淡去。所答非所问:“那个人应该主动引发了母蛊,所以你才会频繁病发。”

    百里含榆毫不意外,“她早晚会这么做,我早就知道。”

    禾溪泽急了,“你的时间不多了。”

    百里含榆自嘲的一笑,“所以呢?我时间多不多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关系?你明知道我身上的蛊会传给她腹中的孩子!”

    许错错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小腹。她不可思议的看向禾溪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许错错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孩子会如百里含榆一般……

    “百里哥哥你别急,如果她怀的孩子没有传上你身上的蛊,那么孩子的精血是可以救你的!”冬儿显然是知道什么,见气氛不对立刻急着去解释。

    许错错只觉得自己被骗了,然后是恐惧。她踉跄了几步,最后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

    “不行!”百里含榆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一片坚定。

    禾溪泽叹了口气急忙解释,“你们两个听我解释。首先,错错肚子里的孩子不一定是你的,如果不是你的自然一切平安。如果是你的孩子,你身体里的蛊传给他的可能性只有一成。而若他没有传上,他的精血对救你的命大有用处。也就是说,你有九成的机会活下去。”

    “活下去?”百里含榆重复了一遍,“没错,我渴望活下去,每一天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感觉真好。我是早就知道自己的结局的,倘若不是被你捡到了,我百里四年前就死了。”

    嘴角划过一抹苦笑,百里含榆看向禾溪泽。“可是我累了,真的。”

    “一成?哪怕是千分之一的几率我也赌不起!”

    禾溪泽嘴唇动了动,却发现找不到劝慰他的理由。百里含榆这几年是怎么度过的,他比谁都要清楚。

    百里含榆又是看向仍旧没有缓过神来的许错错,他想去捏捏她的脸,手停在半空就收回了。“小东西,你做不成富婆可真没福气!我百里可是有着万贯家财,可惜你和他不能继承喽!”

    说着,视线移到许错错的小腹,百里含榆喉咙动了动,然后又是变得很严肃。“错错,打掉吧。然后找个真正的良人嫁了。”

    百里含榆踩着夕阳走了出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艳丽的粉色锦袍晕染上一种灰败的气息。他曾无数次的幻想过孩子出生后的日子,那应该是个眼睛大大的,小脸肉肉的女儿。他会将她捧在手心,给她全天下最好的东西,让她成为最幸福的小公主……

    九月了,桃花都落了。

    当百里含榆端着堕胎药出现在许错错眼前的时候,许错错想要跑、想要逃。

    “溪泽说这药要连服七日,是最不会疼的方子,也是最不伤身的方子。”百里含榆弯腰将药放在桌子上,一绺儿从肩膀垂下来,许错错下意识的往后靠去,避免碰到他的发。

    百里含榆垂着眸子,平静的将一把匕首放在药旁边。“你藏在身上的水果刀不够锋利,用这个。再遇危险不要犹豫朝着对方心脏刺下去。”

    许错错看向那把匕首,古铜的刀鞘嵌着几粒翡翠,刀柄雕着粉色的桃花。

    “把药喝了,我再走。”

    许错错对上百里含榆的眼睛,“哼!喝就喝!我才不会用孩子救你!我巴不得你早点死!”许错错一扬脖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

    “嗯,你这么想很对。”百里含榆放下两块蜜饯端着空碗离开。

    他一离开,许错错立刻颤抖的跑出去蹲在墙边努力往外吐,她总是行动快于思维的,她还没有找到理由只是想把喝下的药吐出来。

    百里含榆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端着药送来,这一日晚了一个多时辰他还是没有来。许错错疑惑的往前院走去,走到回廊的时候看见禾溪泽和百里含榆坐在竹林里的凉亭中。许错错隐隐觉得两个人的神情有些古怪。

    见许错错过来,两个人竟有一丝慌张。

    禾溪泽不动声色的将信夹进医书里,却并没有逃过许错错的眼睛,似乎从她有了身孕之后整个人变得敏感了些。

    “师兄,有什么是不能给我看的?”

    禾溪泽很好的隐藏了情绪,“错错多心了,是父亲的家书而已。”

    “哦?师父来信了?我不可以看吗?”许错错偏着头,开始固执起来,她隐隐觉得信中之事与她有关。

    百里含榆拍了拍脑袋,“哎呀,我忘记给你送药了,我这就去熬药。”他上前两步挡在许错错面前,“快回去,我一会儿把药端去。”

    许错错笑着点了点头,“好。”

    许错错转身往回走了两步,然后又突然回过身来,躲开百里含榆冲到禾溪泽身边夺了桌子上的医书,抽出信来,低头看去。

    信,缓缓飘到地上。

    许错错觉得心窝针扎般的疼,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倒去,小腹一阵绞痛,热流从两腿间汩汩流出。意识失去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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