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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作者:上官青紫(言情小说吧vip2013-08-26正文完结)-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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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子耀微微一笑,慢慢的道,“在皇上面前明言太子爷的病情,也是为了让皇上有个心理准备,若是让皇上无谓抱些希望,岂不是欺君?再者,皇太孙虽然是遭人陷害,但是我不能救他性命,亦是无能为力,终究也有责任,自请辞官也无可厚非,至于自请去皇陵,”
    他顿了顿,才缓缓的道,“雅雅,我之前就告诉过你,有些事情不能忍也要忍着,忍不住的话,那就离开好了,太子爷和皇太孙的事情,并非是我强出头就能改变的,应该说,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事实,我已经厌倦这宫闱争斗,厌倦了勾心斗角,我只想去皇陵清静度日,你说我规避也好,逃避也罢,离开京城对我对越家才是最好的选择。”
    日府未所瑞。他就是要趁着这次机会急流勇退,再纠葛下去绝非好事,宫里的水太深,他为官二载,官至太医院院判,已经是很了不得了,只是他性子如此,总是看的比别人通透些,如今就已是看透了,实则也是不愿意装糊涂,不愿装糊涂的人,在这宫里,在这官场上,是待不下去的。
    他只有趁着还未东窗事发,趁着他所知道的秘密还未被揭露出来,速速离开才好,他留在京城才是最危险的,才会有杀身之祸,反而到了皇陵去,才不会被人杀了,皇上也更不会杀了他。
    明哲保身最好的法子,就是真真正正的做个局外人,这个道理,他懂的。
    窦雅采垂了眼眸:“那么,你去皇陵是去定了吗?”
    “去定了,”他还是那般清雅的笑,眸光深幽的凝视着她,“雅雅你如今与瑞王爷琴瑟和鸣,日子比从前好了许多,我也没有什么挂牵了,皇陵日子清苦,我却喜欢那里的清静,何况皇上感念我自请辞官,又觉得我这些日子照顾皇太孙很尽心,便给了我一个八品医正的官职,让我去皇陵那边给守陵的兵士们看看病,等皇太孙过世之后,这道圣旨就会公诸于众,再耽搁几日,我也就离开京城了。”
    “对了,雅雅,这事儿只有我与皇上知道,是谁告诉你的?”
    “你与皇上说了之后,皇上很伤心,太后不是也在场么?于是太后回去跟皇后娘娘两个人伤心了一回,太后跟前的冬梅跟太子爷身边的小安子说了,那小安子伶俐的很,又与我说了一些,只是他说的不多,还是我给了他些东西,才把话套出来的,估计他心里也是想告诉我的,不过他说这些,为的是要我在皇上太后面前话说的和软些,不要激怒了他们罢了,还说我与你是至交好友,就是告诉我也没有关系的。”
    她说到这里,忽而想起小安子和后来上官泰对她说的那些话来,不由得好奇起来,“你都跟太子爷说了我的什么事情,他今儿对我说话的时候,态度跟从前都不一样,很是温和啊?”
    “原来如此啊,”越子耀站起来,自己倒了一盅热茶,复又坐下,轻抿了一口,微微笑道,“你想知道我跟太子爷说过什么?我可不会告诉你,你若想知道,你去问太子爷好了,我说了那么多的话,哪里记得这些,不过,你只要明白一点就够了,他如今待你温和,是真心欣赏你,将你当做朋友的,或许我说这些你也不会信,皇家的人,哪有什么真心啊?不过将死之人,总归是不一样的,你自己慢慢体会吧。”
    窦雅采总觉得他话中有话似的,可是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得皱眉记下他的话,眸底隐有不舍:“你去皇陵,什么时候回来?”
    越子耀微微一笑:“若非必要,我可能不会回来的,但是……有缘的话,总会有再相见的时候。”
    她皱了眉,知道此事已无转圜的余地,只得抿唇道:“今日我进宫给太子爷诊病,再过几日他就要跟吴家二小姐大婚了,皇上和太后要我让太子爷在成亲那一日如常人一样洞房花烛,我答应了,我也能够做到,但是他的日子不多了,皇太孙也……越大哥,我觉得他们很可怜。”15an3。
    她的许多心思不知道该和谁说,有些连艾叶都不能说,艾叶虽然能看出来,却不知她心中又多么的矛盾和焦灼,而越子耀是知情的人,虽然他不知道究竟是谁下的毒,但是她心中苦闷好歹能够吐露一二,他总能明白几分的。
    越子耀听了她这话,却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温声安慰她,只是定定瞧了她半晌,唇角挂了几分讥讽的笑意:“可怜?这就是生在皇家之人的命数,既然享了常人所不能享受的尊贵和荣华,那就得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痛苦和折磨,付出痛苦的惨烈的代价,这种沉重的代 

        
你们父女,可真是处心积虑

 你们父女,可真是处心积虑     窦雅采抿唇没有说话,他的质问铿锵有力,声音在屋中回荡,神色冷冽如冰,可见他心中对于这个认知有多么的激荡,对于他来说,得出这个真相,定是非常震惊的,如今这番质问她,心里的感觉,定然也是复杂万分的。
    她沉默的看着越子耀,半晌没有说话,两个人都站着,气氛凝滞,只有屋外落雨的声响,还有屋檐上落下的雨滴,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声音了。
    “不是,他没有给太子爷下毒,而且你所说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我们窦家的银针之术你是知道的,本就灵验无比,太子爷能有这样的效用,也是我之前所没有想到的,只是他体内沉疴毒素已深,我也没有能力将他治愈罢了。”
    他没有证据,她就不会承认,也不能承认。
    何况此事事关重大,这又关乎夏侯懿的身世,牵扯重大,她怎么能承认?
    她是要保护夏侯懿,也是要袒护他,但是她不是助纣为虐,不是为虎作伥,夏侯懿所行之事虽然狠辣绝情,但是这是上官家欠他的,真正助纣为虐的是吴佑添,为虎作伥的也是吴佑添,上官家的人害的江南数万人流离失所,夏侯懿替天行道,他有什么错?
    只是,她不愿意解释那么多,便只在越子耀跟前推说不知,毕竟这件事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她从前对越子耀可以知无不言,可如今,却不能如此了,他爱如何想就如何想,她什么都不会说的。
    “窦家银针之术?”
    见窦雅采不肯承认,还矢口否认,越子耀冷笑连连,“雅雅,他这是弑君谋反,你也要帮他隐瞒吗?”
    窦雅采分明看见他眸中隐有伤痛,她能够明白他心中感受,只是眼下,她根本不能解释什么,只得硬着心肠抿唇道:“越大哥,他不会弑君谋反,他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他在外为圣水国征战十年,他是圣水国的大英雄,是人人称颂的良将贤臣,如何会谋反呢?你对他的误会和成见太深了!”
    “我误会他?”
    越子耀眸中迸现伤痛,他从未想到,有一日他从小到大放在心尖子上疼宠的人,会为了别的男人这般与他说话,甚至都不惜隐瞒他,不跟他说实话,“雅雅,你以为我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吗?你们做的那些事情,你以为纸能保住火吗?既然我能知道,那迟早别人都会知道的!你们不该一错再错,你们要悬崖勒马,或许还来得及,总是能补救能挽回的啊!”
    “你们?”
    她听他这话不似寻常,不由紧盯了他,“你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一错再错,什么叫悬崖勒马?”
    越子耀冷眸看了她半晌,复又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裹着痛意冷意的眸光落在窗格外的屋檐,外头庭前的青石板都湿透了,他觉得自个儿的心,好像也搁在那青石板上,仍有凉雨落在上头一样,冰冷潮湿。
    “前段时日,我仔细研究过太子爷的医案,我从前从未细细看过,但是我发现蹊跷之后,就不能不看了,这一看,才知道原来事情早就已经露出端倪,只是我自己还懵懂不知罢了。”
    “窦伯父掌管太医院这么多年,他的银针之术独步宫中,没有人能学会,窦家的银针最擅于查出人是否中毒,而且对奇经八脉的研究也深入机理,我爹说过,宫里医术最高的就是窦伯父,而你从小就喜欢学医,自然师承于窦伯父,你的银针之术,自然也是不差的。太子爷生病是五六年前的事情,那时窦伯父还未告老回家,头一次给太子爷看诊的便是窦伯父,太子爷的第一份医案也是窦伯父写的,可是,为什么窦伯父只诊脉一次呢?之后,他就委派了另外的太医来给太子爷诊脉,偏偏那位徐太医精通的只是骨症,根本不懂毒物,而后这几年间徐太医病过两三次,而派来替他诊症的都是窦伯父亲自委派的,全都是对毒物没有一丝一毫研究的太医,有时候甚至不过是医备而已,根本就不是太医,雅雅,连你都能诊断出太子所中的毒,难道窦伯父就不能诊断出来吗?”
    雅没锵说没。越子耀转身,慢慢走到窦雅采跟前,紧盯着她,一字一句缓缓的道,“窦伯父的银针独步宫中,杰出于众位太医同僚,他必然是看出太子爷是中毒并非患病,可是他为什么不说呢?反而这五年间,派了根本不懂毒物的徐太医来替太子爷诊病,他是不是知道下毒的人是谁呢?他是不是跟你一样,他知道下毒的人是夏侯懿?你嫁给瑞王,他就替瑞王遮掩,你们是一丘之貉,一样助纣为虐,为虎作伥,是也不是?”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偏偏这期间有一 

        
我会长命百岁的

 我会长命百岁的     “雅雅,你为何就是不肯与我说实话呢?”
    他知道他说这些很唐突,也明白她心中有所顾忌,“雅雅,你知道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只是想求一个明白,我更不会去告发你们,我只是想知道事情是不是这样的,这难道也不行吗?”
    若是他要去告发,早就去说了,何必等到现在?
    若是换了从前,他不会如此逼问,更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跟窦雅采说话,这一次,是他被这猜到的真相给惊住了,其二就是窦雅采从来没有对他隐瞒过什么事情,如今却处处袒护夏侯懿,明知道他不会说出去,却不肯吐露半个字,实在让他心伤。
    窦雅采自然看到了他眸中痛意,她自然也知道自己这样会让越子耀难过,但是他执着于此,又能得到什么呢?有些话,不能说,就是不能说的。
    “越大哥,你此番远走,不就是为了避祸吗?那又何必如此执着呢?寻求一个结果,对你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没有意义?”
    越子耀连连苦笑,眸中暗光轻轻闪烁,“雅雅,此事若非关乎你的性命,你以为我会这般在意吗?我根本不管这世间谁做帝王,谁是皇帝?也不管谁包藏祸心,谁表里不一,我自始至终关心的只是你啊,太子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我最怕的,是你会因此事失了性命啊!”
    他的声音微有一丝颤抖,喉间更有不易察觉的哽咽,她根本就不会明白,当初她被人陷害,却苦无证据,被软/禁在东宫的那些天他是如何过的,他恨那种无能为力不能帮到她的感觉,他被人监视着根本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苦,他心中是何等滋味?!
    上次尚且还能有一丝转圜的余地,而这次的事情……如若东窗事发的话,她哪还能有命在?
    她即便不能与他在一起,难道他就不该关心一下么?他不在乎其他,他心中在乎的,只是她而已。
    只要她好好的,那么他,什么都好。
    窦雅采沉默半晌,垂着的眼皮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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