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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日本扇子之谜(隔间的门)-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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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肮脏的交易。另一个是钱,蕾丝女子的钱,是从她的大姑妈那儿来的。」
  「是吗?」奎因警官问道。
  「莫勒尔将告诉你!卡伦·蕾丝如果在四十岁前死去,那么姑妈的遗产就将归卡伦最近的血亲亲属所有。而由于伊斯特活着,她是家属!她的姐姐!她得到那个生面团!——莫勒尔。」
  「耶——是的。」
  「有多少财产被包括在内?」
  「几乎有一百二十五万美元。」
  「呀!看看,警官?那是个生面团,不是吗?她落到那个生面团上了,不是吗?」特里灰色的眼睛闪闪发亮,「同时,对于这个孩子,她的动机在什么地方?它根本不能和一百二十五万相比!」
  警官说道:「交易是什么,特里?」
  特里挺起胸膛:「如果你非常拼命地求我,」他冷淡地说道,「我想我也许能够为你们找到伊斯特·蕾丝。」
  老人微笑了:「没有骸子,特里。你忘了一件事情。莫勒尔,如果卡伦·蕾丝能够活到下一个月,关于那些钱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已经继承了它。」莫勒尔神经质地说道,「她的遗产已经没有了。」
  「同时她把她全部的钱委托给慈善团体和机构,是不是?」
  「是。」
  「特里,换句话说,当她这样做了,如果伊娃·麦可卢不杀害卡伦·蕾丝,她就不可能从她手上得到任何遗产——无论是她,还是伊斯特·蕾丝都得不到。」——特里皱着眉头,感到困惑——「于是,凶器上的那些指纹是这女孩子的,手帕是这女孩子的,而且甚至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在犯罪实施的这段时间内,伊斯特进入过这所房子。没有什么好做的了,特里。」他暂停了一会儿,「但是,你说你知道她在什么地方?我将记住你说过的这话。」
  「从运气上讲,她从没有得到过!」特里讥诮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警官——你疯了?伊娃怎么能从她的手中得到遗产?这仅仅包括有血缘关系的亲属——」
  斯科特博士打破他的沉默,他不稳定地说道:「奎因警官,你提起的那个动机——我是说,我的未婚妻为了钱而去谋杀?」
  「那个,」奎因警官挥了挥逮捕令说道,「并且,还有复仇。」
  「爸爸,」伊娃说道,「你听见他说了什么吗?复仇!」
  「停止演戏!」警官严厉地说道,「麦可卢医生和我一样,都不是你的父亲!」
  「不是——伊娃的——父亲——」斯科特博士茫然不解地说道。
  「复仇?」伊娃重复了一遍,摇摆得更厉害了。
  「为卡伦·蕾丝对伊斯特所做的复仇——像个犯人一样对待她达九年之久,盗窃她的工作,她的人生,她的亲属,她的幸福。」
  「我想,」伊娃微弱地说着,「我想我要发疯了,如果你们不——告诉——我——什么……」
  「那对她到底能有什么区别,」特里猛烈地要求道,「卡伦·蕾丝对她姐姐伊斯特究竟做了什么?你这个小蠢货!」
  警官回答道:「什么区别?啊,我不知道。如果像卡伦·蕾丝那样的女子,对你母亲做了她已经做的那些事情,很可能你也会有点激动的吧?」
  「她的——母亲——」斯科特博士气喘吁吁地说道。
  「是的,斯科特博士。伊斯特·蕾丝·麦可卢是你未婚妻的母亲。」
  伊娃像裂开了一样,然后她大声喊出了不可识别的声音:「我的母亲!」
  当她摇摇晃晃地走动起来的时候,特里·瑞和埃勒里·奎因跳跃到她面前,而首先到达的是褐色的那个人。
  第十七章
  「我没问题,」伊娃推开他说道,「请让我独自待一会儿。」她摸索着要找到椅子的靠背。
  「我告诉你她不知道,」麦可卢医生向奎因警官说道,「我告诉过你,我把它隐瞒起来,不让她知道……」但是,警官脸上并没有显出相信的样子,因而医生做了个绝望的手势,「伊娃,伊娃——宝贝儿。」
  「你是说我的母亲吗?」伊娃问道,以非常奇怪的方式看着警官。从外表上看她非常平静。
  但是,麦可卢医生看到了她的眼睛,于是他擦过身旁的斯科特博士——博士正一筹莫展地在旁边站着——挎着伊娃的胳膊肘,把她像孩子那样引导到警官的皮革长靠背椅上:「给我一些水。」
  特里走到外边,用纸杯从外面办公室的冷却器中注满了水,又迈大步走回来。那个大块头摩擦着伊娃的双臂和腿,把水送到她的唇边。这时伊娃的眼睛里充满了茫然和痛苦。
  「我感到遗憾,」她把她的脸埋在医生的上衣中,低声地说道。
  「注意,宝贝儿。这没问题。把它隐瞒起来不让你知道,这是我的过错。哭吧,宝贝儿——」
  「他说了……那么卡伦是我的姨母,你是我的伯父,她——她是我的母亲!」
  「我没想到你会发现这件事。而当我听说她死了的时候——我怎么能知道实情,宝贝儿?——看起来不告诉你还是明智的。」
  「啊,爸爸!我的亲生母亲!」
  麦可卢医生显得很平静,与埃勒里星期一下午在潘希亚号船的甲板上见到他时相比,更为平静。同时他把肩膀也挺直了,好像它们现在承受的负荷比较小似的。
  「喝一些水,宝贝儿。」
  警官说话了:「非常漂亮,但是我恐怕我必须问——」那个大块头看着他,而警官咬着他的胡须的末端,并且坐了下来。
  「你现在想知道这件事,伊娃。」医生抚摩着她的头发说道,「是,她是你的亲生母亲——一个漂亮而且才华横溢的人——是我所知道的最可爱的女子。」
  「我想找到她。我想见到她。」伊娃哭诉道。
  「我们肯定为你找到她。躺下吧,伊娃。」他把她放在了长靠背椅上,并且站起来,来来回回地走着,来来回回地走着,「我永远忘不了那份海底电报——当你出生的时候——那是弗洛依德打来的,当时他非常自豪。一九一六——那一年,你的外祖父死了……休·蕾丝。两年之后,弗洛依德的事故发生了,而你的母亲也崩溃了。卡伦——」他的脸色暗淡下来——「卡伦给我写了信,我就丢下一切事情,直接赶到了日本。这是一九一八年末,恰好在停战之后。」
  伊娃躺在长靠背椅上,好像在天花板上看到了她母亲的肖像。真是滑稽,发现了那种事情,正好是在……高高的,威严的,长着金灰色的可爱头发;漂亮,当然了,而且带着令人同情的有残疾的腿,使她只能用一条腿和地球接触。
  这幅图画如此清楚……
  「伊斯特在一家疗养院中,她的神经已经完全地崩溃了。因为弗洛依德的死,以及这件事发生的方式。一段时间她神志不清,后来她恢复到了神智健全。在这过程中她发生了一些事情,她失去了一些重要的东西——我并不完全地知道是什么。」
  「她记起了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吗?」埃勒里问道。
  「她不能认真思考其他任何东西。我知道那种对谋杀了弗洛依德的恐惧将经常出没在她心中,直到她人生的结束为止。她是个敏感的人,有着细致优雅的神经——在那些日子里是一个诗人的伟大的预示。」
  「但是,她为什么坚持在那一个主题上反复地述说,医生?她真的问心有愧吗?」
  「我告诉你我调查过!那纯粹是意外事故。但是其中有我不能发现的某些事情,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那使她退缩了。」
  「你表示什么意思?」
  「我不能为她做任何事情。就好像——那么,就好像另外一种力量,而且是带有敌意的力量,在对她起作用,在伤害她,在延迟她的痊愈,在让她不得安宁。」
  可怜的亲爱的妈妈,伊娃想着。可怜的亲爱的。她总是在背地里羡慕她朋友的母亲们,尽管她们也许低贱,也许愚蠢,也许空虚。但是她们全体都曾经给了她们的女儿一些东西,一些看起来珍贵的东西,使她们抹去低贱、愚蠢和空虚……她的眼睛再一次充满了泪水。而现在,她几乎使她的母亲回来了——什么?丑闻、逮捕,也许——
  「我尽可能在日本多逗留些时间。卡伦当时——很有帮助。她说,既然她的父亲已经死了,她有她自己的事业要做,另外,她还必须照顾伊斯特。伊斯特没有生活的目标,她需要照料;在这种情况下,她要抚养这个孩子几乎是不可能的。即使那样,」医生挥舞着拳头叫喊道,「我相信卡伦仍然在进行着她的邪恶的计划!」他的声音低落下来,「但是,我怎么能知道呢?」
  警官不安地摇动着。他注意到,莫勒尔已经利用这混乱局面跑掉了。在权利之外,什么东西都不能正常运行,他思考着。他缩紧了他的嘴唇。
  麦可卢医生对伊娃温和地说道:「是卡伦建议我把你带回来,宝贝儿——收养你。那时你还不到三岁,长着长长卷发的极瘦的一个小东西。当然我知道你不可能记得。好吧,我这样做了。我们必须使它合法,必须得到伊斯特的签字。令我吃惊的是,她给了她的签字,她甚至坚持把你送出去,因而我就带着你回来了。」他停了一会儿,「因此,我们就在这里了。」
  因此我们就在这里——伊娃凝视着天花板。她第一次感到羞愧慢慢地在她全身燃烧着。伊娃·麦可卢是个女杀人犯!她的母亲是个……他们会说这是遗传。那种报复、杀人是在她们的血液中,在伊斯特的血液中,在伊娃的血液中。她怎样面对其他人?她怎样去面对——迪克?
  她慢慢地转过头去。他正坐在警官的门口,离开其他人一英尺远,看上去好像他的嘴中有坏的味道,他正在努力要吞下去似的。突然地,伊娃受到了打击,那就是她的未婚夫没有做任何事情,一点事情都没做过。他一直一言不发,而且不舒适。他已经困扰在个人的逃跑的想法中了。
  「迪克。你为什么不回家?你的工作——医院——」
  她看着他,就像她有一次曾经看到过的,麦可卢医生看着注射了麻醉药的豚鼠那样。
  但是,他呆板地说道:「别傻了,伊娃。对着这愚蠢的对你的指控——」然后他到了她那里,弯腰去吻了她。他的嘴唇感到了她面颊的冰冷。
  因此我们在这里——伊娃想着。我在这里,就像在手术台上要被解剖的动物一样,在人们的眼光注视下伸展开来……她突然坐起来,大幅度摆动她的双腿,使得地板咔嗒咔嗒地响着。
  「你不要打算恐吓我,」她向沉默的警官猛烈地说道,「我一直像个受惊吓的孩子。但是现在,你不能再恐吓我!我没有杀害卡伦·蕾丝。我不知道我的母亲活着。我甚至不知道我的母亲是谁!我已经完全地合情合理地给你作了指纹和手帕的说明。你为什么不公正?」
  「那是废话,小毛孩子!」特里露齿而笑着说道,「告诉这个老狒狒他到底为什么会被容忍。」
  「而你,」伊娃轻蔑地说,「如果你知道我的母亲在什么地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马上把我带到她那儿去!」
  特里眨了眨眼睛:「别紧张,小宝贝,现在听着,我没有说我确切地知道,我只是说——」
  「你为什么不让他说出来?」伊娃对着警官喊叫道,「你威严地惊吓一个女子,但是当一个男人面对你站着——」
  特里抓住了她的胳臂:「听着,小宝贝——」
  她甩开了他的手,瞪视着老人:「你最好找到她!上帝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一个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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