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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魔法妄想症 作者:既晴-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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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我吞下去。那个时候我以为那些药是毒药!歹徒又拿了一块黑布蒙住我的脸,我开始感到昏昏欲睡,接着就失去意识了。”
  “等你醒过来时,就立刻报警吗?”
  “嗯。我完全不晓得醒过了时是什么时间,我只知道我还是被绑住,而且那件杀人案并不是幻觉,我应该要立刻打电话报警。于是我用力挣扎起身,背对着电话用双手摸索按键,按了‘免持听筒通话’的按钮,和警察局取得联系。后来我又晕过去了,直到感觉到好像有人在办公室外面,我用力踢桌子发出声音,最后终于被揭开黑布,看到警察来救我……”说到这里,朱作明重重的喘了一口气。
  高钦福等待朱作明的心情平复,才继续问话。
  “朱先生,最后我有两个问题想问你。你方才提到,歹徒头戴狗头面具,身穿大黑布,那么,歹徒当时是否带着手套?”
  “……应该没有。”朱作明垂眉停顿了一下,“我还有印象……其中一名歹徒伸出食指在保险柜按密码,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戴手套。另外一个我不太确定……可能没有,也可能有。”
  “好。第二,为什么你立刻报警?”
  “什么意思?”
  “为什么你不是先打电话到一楼的门卫处请求救援,而是直接打到警察局去?”会议室里一阵沉默。高钦福的目光锐利异常,紧盯着朱作明。
  “那是因为……”朱作明叹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嗫嚅着说,“林浩山曾告诉我……” 

第七章 失落的环节

 
  
  1


  十一月九日晚上十时许,三民分局的侦查会议室中坐着十几位警员。负责汇整全案进度的刑警方立为,正在报告今天的搜查结果。
  由高钦福组长主持的“富商林浩山遭抢劫杀人案”搜查专案小组!冗长的案情报告已经拖了三个多小时。随着时间愈来愈晚,众警员的情绪也愈来愈焦躁不安,但这毋宁说是第一天的搜查行动并未立即获得什么具体的成果所造成的。
  朱作明在首度侦讯结束之后随即送往医院,住院观察是否有脑震荡或其他内伤的症状,而林浩山的死讯则在下午才由高钦福通知家属。
  林浩山的妻子在听见噩耗之后,言谈举止并没有很大的改变,只淡淡地请求警方早日破案。他们的感情可能早就破裂了,夫妻关系仅仅是一种外在的形式。
  高钦福本想迂回地追问原因,但她却毫不避讳地自行说出内情。
  “警察先生,事实上,我曾经委托私家侦探社跟踪过我的丈夫。”她说,“那是大约半年前的事情。侦探社的调查报告说,我丈夫在外面有一个家,小孩甚至已经十八、九岁了。真没想到他瞒了我这么久、这么彻底。但是我并没有因而与他决裂,这或许就是一个大家族不得不背负的包袱吧!为了父亲的名誉,我只能够不去在乎。不过,可能是我掩饰得不够好,他后来也发觉我知道了,所以就开始避着和我碰面。我也认为这是避免发生直接冲突的最好方法。我们夫妻分房睡,而公司正好成为他的庇护所。” 
  “林太太,那份侦探社的调查报告还留着吗?”
  “我会找给你。”
  “谢谢。”高组长继续问,“你先生在这一个礼拜以来,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警察先生,我不懂你的意思。”
  “比方说他的行为举上有没有怪异的地方?或是情绪的表现和往常不同?”
  “没有。其实,即使有,我也感觉不出来。他一直是一个心思很深沉的人,隐藏想法可以说是一流的。”
  “命案发生的前一个晚上——昨晚呢?你对于他的行踪知道多少?”
  “他曾经对我说,那几天要去小差,现在我才知道他在骗人——事实上,昨天晚上我很累,所以很早睡,不过我有听见他进屋子回房的声音。大概是晚上十点左右吧,我不知道他在屋子里做什么,也不知道他是几点离开的。这一个礼拜,好像天天如此。”
  “你没有出房门见他?”
  “没有,我说过我们夫妻很少碰头。能不见面就不见面。孩子们都睡了,我也真的很累。”
  “那么,他在工作上有没有什么仇家?”
  “我从来不过问他工作上的事。”
  “我可以询问他在政界的发展状况吗?”
  “请问吧。”
  “你们是什么时候结的婚?”
  “六年前。我和他在一次商业聚会认识,后来就结婚了。事实上,这一切的确就是商业!他用事业上赚来的钱买他的政治生涯,而我是他的第一个跳板。经过两三年的经营,他终于在新年茶会上认识市长,并成为他有力的赞助人,这是在政界他崭露头角的开端。”
  “那么,除了市长之外,他和政界里的哪些人来往比较密切?”
  “这个问题你去问市长吧。”
  就这样,林浩山之妻主动说出的侦探社线索之外,高钦福便问不到更多的消息了。

  亮着日光灯的会议室里,脸上浮泛着油光的刑警方立为,稍显疲态地站在黑板前。
  “组长,在今天早上我们接获报案抵达现场时,看到一楼的门卫处没有保安。后来一问,才知道那里的保安是采用日夜班制,早上七点到晚上七点是白天班,而另一个时段则是夜班。也就是说,值夜班的保安没有在座位上。”
  “后来找到他了吗?”
  “找到了。果然没错,昨天晚上他收了林浩山一笔钱,然后就翘班了。”
  “嗯,那就和朱作明的说词相符了。这也是他之所以在求救时,并未打电话至一楼门卫处的原因。”
  “我们原本推测,林浩山是希望在搬运那些木箱子时,不被那个保安看见,才给钱要他离开。不过仔细想想又有点奇怪,若纯粹只是搬运箱子的话,又不一定得叫那名保安走,只要叫他别说出去就好了。后来查得更深入一点才知道,调开保安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棒槌学堂の精校E书※
  “为了验证昨夜是否真的发生过绑匪入侵,我特地去检查大楼的录影监视系统,结果居然发现监视系统是关着的!一整个晚上完全没有录到半个镜头——原来这才是林浩山要保安走的真正目的,他私自把监视设备关机了。因此……并没有拍摄到绑匪的行动!”
  “林浩山为了保护私生女把事情做得太过火,连搬运木箱到停车场的行动也想隐瞒。可是,难道绑匪连这点也算进去了?”高组长思忖一阵,“那,勒索信方面的线索呢?”
  “我们从几家与耀胜食品公司有来往的银行,调出林浩山的帐目明细,上面记录了他这一个礼拜以来各银行帐户的金钱进出。在十一月三日、四日两天一共提领了现金一千万元。而朱作明的情况也是一样。”
  “另外,在林浩山办公室的抽屉里也找到三封信。信封上只写了‘致林浩山先生’几个字,而且还是用直尺一笔一笔画的,应该是为了掩饰笔迹。里面各有一张A4纸和一张照片,信纸的内文以电脑打字,由印表机印出,和朱作明的证词描述相同。三张信纸都注明了日期,分别是十一月三号星期二、五号星期四以及七号星期六。照片后面也有时间,个别照片上面的时间也都大致符合信件的日期。譬如第一封信,所附的照片拍照时间是十一月二日晚上九点五十四分,第二封信里的照片时间则是四日晚上九点三十七分,而第三张照片时间是六日晚上十点二十二分。”
  “所以朱作明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说谎了?”
  高钦福看着塑胶袋里的三封信,虽然每个信封上面的原子笔墨水颜色稍有不同,但的确都是以直尺画的。一种冰冷、无情的笔迹。
  “是的。另外,信和照片上只有林浩山和朱作明两人的指纹而已,没有第三个人的。应该是歹徒戴着手套制作勒索信,不然就是他把指纹擦掉了。”
  高钦福点点头,但脸上的表情一点都不开朗。
  “指纹——现场的指纹鉴识结果呢?”
  “命案的现场,除了林浩山与朱作明的指纹之外,还有一种指纹,是那名箱中男子的,就只有这三种了,歹徒并没有留下指纹。显然,想必歹徒是在朱作明昏迷后,将保险柜按键上的指纹擦掉了……哦,组长,讲到木箱子,倒是有一件事情很奇怪……”
  “什么事?”
  “那个箱子从外面向里面钻透了一个洞。”
  “洞?”
  “一个直径大约一公分左右的洞。看那个痕迹绝对不是箱子本身的瑕疵,而是故意钻的。但是我们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类似的钻孔工具。”
  高钦福回想起那个关于赎金取款方式的推论。洞不可能是林浩山或朱作明钻的,他们甚至不知道木箱子在装钱之后是准备要投入水中的;而如果林浩山能聪明到察觉那些木箱要丢到水里,就更不可能会去钻洞,否则赎款会因而浸湿的。这种行为万一惹恼了绑匪,对其私生女苏艾惠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既然如此,在歹徒尚未用钥匙打开林浩山办公室的门之前,木箱子一定还没有被钻洞。那么,应该就是歹徒或箱中男子钻的了。
  木箱的盖子由铁钉之外钉紧,另外朱作明的证词中也表示,他曾经听见一连串的碰撞声,由此可以推论。那个时候歹徒应该是已经将怪异的男子装进箱中,并以钉子钉上。
  朱作明后来因为安眠药而失去意识。洞极可能是在这个时候,由歹徒钻的。但钻洞的目的为何?是为了要让箱子里的男人呼吸吗?
  话说回来,歹徒又为什么要将他留在现场?他的存在有何意义?
  “苏艾惠的事呢?市各分局有没有接获失踪少女获得释放的案子?或作,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发现少女尸体的案子?”
  原本在会议室一角静静聆听、不发一语的郑绍德,听到高组长这么说。心头不由得一震。原来高组长早也想到,苏艾惠很可能在一开始就被撕票了。
  “都没有。”
  “林浩山妻子提到的侦探社那边呢?报告拿到了没?”
  “还没。”
  “太慢了。”高钦福叹了一口气,“那么,狗头面具的事结果如何?那几根头发的分析结果呢?”
  “组长,狗头面具在大型的玩具店都买得到,从商家几乎不可能追踪到买主。还有,头发比对的初步结果已经出来了,但……实在很可笑。那几根头发有林浩山的,也有朱作明的!”
  “什么?这……”
  “我们在林浩山家里找到一些可供比对的样本,包括头发和指纹,另外也请朱作明提供自己的头发给鉴识人员,只是没想到鉴定之下居然会有这种结果。歹徒根本就是故意在愚弄警方!”
  根据朱作明的说词,林浩山虽然被蒙着脸,但确实是在他亲眼目睹下被歹徒割开喉咙致死。而歹徒这种行为的确是在宣示对警方的挑衅。
  总之,谜闭并未随着搜查的进展而逐步清晰。郑绍德想着。
  “明天的行动,我打算从下面几个方向着手。”高组长站起身来,在黑板上用粉笔啪嗤啪嗤地写着。
  “首先,要调查林浩山妻子这一周的行踪。她有林浩山的手机号码,也知道苏艾惠的存在。他们的夫妻关系,也许不如表面上看到的那么淡漠;第二,调查林浩山和朱作明在公司里的人际关系。譬如商场上的敌人、或是同事及下属的相处;第三,死者在政经界的关系,这牵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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