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5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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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内侍一惊,眨巴着眼看着毛毯之下,但见毛毯蠕动,一张嗔怒的俏脸探出头来,正是皇上的爱女阿狸公主。
拓跋公公目瞪口呆喃喃道:“公主殿下……怎地您在此处?”
李阿狸怒道:“我来和表姐联床夜话不成么?什么时候我的行动要你来管了?”
拓跋公公噗通跪倒,连抽自己嘴巴骂自己该死,又连连磕头求饶。
李阿狸斥道:“还不滚出去,这笔账本公主给你记着,什么时候想找你算账,便打折了你的狗腿。”
拓跋公公连滚带爬的逃出帐外,吓得屁滚尿流,野利家的殿下能惹,因为他久在李元昊身边伺候早已知道野利部落即将没落,但李阿狸可不能惹,那可是皇上唯一的公主,惹了她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
外边的都头见拓跋公公带着人惊慌逃出,还凑上来问道:“内侍大人,可有刺客踪迹?”
拓跋公公跺脚骂道:“你个狗娘养的,你摆老子一道,给我记着今天。”
说罢气呼呼的留下一片摸不着头脑的官兵去了。
第804章 春梦无痕
营地中乱了好大一会,官兵们一无所获,这时有人来报,似乎有三名刺客往西边逃走,众官兵这才偃旗息鼓停止搜查。
平静下来之后,野利都兰偷偷派了身边的宫女前来打探消息,她知道苏锦是藏在马车之中的,但刚才大搜查的时候,她却无法分身出来,因为李元昊就歇息在她的帐幕之中,虽然心焦如焚,却只能爱莫能助。
那宫女名义上是奉野利都兰之命来查看刺客是否骚扰了野利端云郡主,但野利端云心里明白,这是姑母在间接的询问苏锦的安危,于是隔着帐幕告诉宫女道:“请回禀皇后娘娘,端云一切安好,刺客并未进入内营,都是虚惊一场,多谢皇后娘娘关心,请娘娘安心歇息。”
话中之意自然是报平安之意,野利都兰一听便知道说的是什么。
苏锦没敢再去马车上睡,但外帐之中也不能歇息,因为外帐中随时会有伺候的仆妇出入,很容易便会被发现;野利端云要苏锦还是睡在内帐中,苏锦当然很乐意能继续这个香艳的一个晚上,当他腆着脸往蚊帐里钻的时候,野利端云却伸脚将他踹了个仰八叉。
“睡到帐外去,刚才是情势所迫,现在还想……还想……来床上……想得也太美了。”
李阿狸裹着毛毯露出半个雪白的肩头看着苏锦吃吃地笑,苏锦尴尬欲死,只得爬出帐外,好在内帐遍铺毡毯,软绵绵的和床铺也差不了多少,比车厢里却是舒服了一万倍了。
闻着帐中甜香之气,听着两女轻轻的气息之声,苏锦的心神大松,不一会便黑甜一梦了,倒是野利端云和李阿狸无法入睡,两人瞪着大眼,在黑夜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起刚才三人同毯而眠,被这个苏锦碰了许多不该碰的地方,均暗自脸红,折腾了许久这才睡去。
苏锦做了个梦,在梦中他又回到了京城的家中,晏碧云、柔娘、浣娘、小娴儿等人都高兴坏了,做了一大桌好吃的菜,一家子其乐融融的吃了晚饭,然后苏锦将一群大美妞儿全部集中到大床上开始征伐,先是晏碧云,然后是夏思菱柔娘浣娘等人,自己好像是远古战神一般,杀的众女溃不成军,最后众女集体告饶投降,于是自己枕着一排白花花的娇体得意的睡了。
“滚开!你这登徒子,你想死么?”刺耳的娇呼声在耳边响起,苏锦尚自沉浸在美梦之中,却被这一嗓子惊扰了所有的一切惊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的第一眼便看见一张羞得通红的脸,那是李阿狸的俏脸,紧接着感觉到胸口一片柔软,手掌中也抓着什么绵软的东西;再接着便是左侧肋下一片刺痛,有人用指甲正在掐着自己的腰肉。
苏锦一惊撑起身子来,这一撑不打紧,李阿狸发出一声娇吟,左边的野利端云也发出一声惊呼,苏锦一看自己的姿势顿时石化,不知何时,自己睡梦之中竟然爬到了蚊帐里,横爬在两女身上,下半身搁在野利端云的胸口,上半身趴在李阿狸的胸前,和李阿狸脸对着脸,嘴唇几乎挨在一起。
自己的左手向下扣着野利端云饱满的胸部,右手握着李阿狸的绵软之处;苏锦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手掌中两人的大小有别,李阿狸的那里盈盈一握,野利端云的那处却是饱满高耸难以掌握。
当用力撑起身子的时候,就好像自己在大力的搓揉她们的胸口一般,可以明显感觉到掌心中的凸点,美妙的无以复加。
“滚开,滚开,信不信姑奶奶杀了你。”野利端云像只小母狮一般的怒吼,同时猛踢猛掐苏锦,苏锦的伤腿处被她弄得剧烈疼痛,赶紧双手两撑,碰了更多不该碰的部位,这才爬起身来。
“对不住,对不住两位,真是该死;我怎地滚到帐内去了,这可……这可压坏了两位小姐了。”苏锦连声地道歉。
“你还说……!”野利端云咬牙切齿的道,同时赶紧拉扯身上的衣物掩盖住不知何时被苏锦梦中抓落的衣衫。
苏锦忙拱手作揖道:“不说了不说了,我有夜游之症,可不是故意的,两位小姐担待,好在我似乎没做什么坏事,万幸万幸!”
野利端云和李阿狸面红耳赤无法说话,这家伙说得轻松,说什么没做坏事,李阿狸醒来的时候,发现两人的嘴巴紧挨着,就像是亲吻了一夜一般,苏锦的哈喇子都流了自己一嘴巴;而野利端云那边则更是不堪,给他袭胸倒也罢了,气人的是,这家伙某个部位坚硬如铁,戳的自己的大腿根子生疼,虽然是未出阁的女子,也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在作祟。
野利端云真恨不得拿起弯刀将苏锦剁成几截,自己两姐妹的清白之躯便这样被这人给占了便宜,气恼的是还不能一刀宰了他,真是想想都要大哭三天。
“滚回马车上去,今后再踏足我帐中一步,我……我把你送进宫里去……”野利端云怒骂道。
苏锦一愣道:“送进宫里是什么意思?”
“让你当太监……”野利端云顾不得羞愧了,这样的话也说的出口了。
苏锦落荒而逃,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当太监那可真不如死了算了,掀开帘幕钻出帐外,但见晨光乍现,东方一抹鱼肚白色,四下里一片寂静,营帐之间的篝火袅袅冒着青烟,巡逻的士兵们熬不住困顿缩在边上打着盹儿。
苏锦赶紧蹑手蹑脚窜回马车上,躺在马车的地板上长叹一口气,闭目回味刚才的旖旎情景,不由得暗笑出声。
……
野利部落剩余的残兵败将将随着野利端云回归部落牧场,野利部落的牧场封邑在洪州以北,方位是在威州西北,而皇上的御驾却是要往东北面的兴庆府,到了威州便可分道扬镳。
原本按照野利都兰的安排,到了威州的时候,苏锦便可随着野利部落和御驾分开,之后便可脱离军队的视野,半路逃出南归;可是昨夜的刺客这么一闹,顿时大乱额全盘的计划。
李元昊下旨让野利部落的人跟随御驾一起前行,理由是防止刺客对野利部落不利,倒也是一片好心,但这么一来,苏锦便还要在马车里窝藏数十日,威州借道灵州再到兴庆府,这之间起码还有半个月的路程,虽有美女同车,但苏锦已经无法忍受了。
苏锦昨晚也猜测刺客到底是什么人,当听说刺客是三个人的时候,苏锦觉得那就是马汉张龙赵虎等三人,因为御驾离京之后,三人寻不到自己必会随着这一只唯一的出城的队伍来探查。
如果真的是他们的话,即便他们大乱了自己的脱身计划,苏锦也是很高兴的,因为那说明三人已经成功脱困,这是让人高兴的事情;但元昊仇家一定不少,指不定是什么部落之人趁着大军新败派人来刺杀于他,趁机会搅乱时局也说不定。
总而言之,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先行忍耐,目前这种情形之下,要想安全脱身,只能跟随野利端云一起,借着她的帮助才成,在这件事上,苏锦不想冒险。
重新上路之后,车厢里的美女换了个人,野利端云不知道是无法面对苏锦还是恼恨于他,选择了跟皇后娘娘同车而行,而跟着皇后娘娘车驾的一起的李阿狸自然被调换到了苏锦的车里,不过看上去李阿狸没有丝毫的不情愿,虽然见了苏锦有些脸红,但她很快就和苏锦聊到了一起。
“苏公子,听说你是宋国的新科状元是么?”李阿狸拨弄着乌黑的小辫子问苏锦。
#文#“是啊,你怎么知道的?”苏锦笑道。
#人#“表姐跟我说的。你还是宋国的泾原路使是么?渭州大战便是你指挥的?”
#书#“是啊,不过渭州之战是我的几名手下指挥的,我对打仗一窍不通。”苏锦倒也实事求是。
#屋#“但是……表姐说其实你是其决定性作用的,要不是你烧了我们的粮草,这场仗我们怎么会输?”
苏锦讶异道:“公主殿下好像并不痛恨我让你们夏国遭受了失败,而且你还协助救了我的性命,这让我有些想不通呢。”
李阿狸轻声道:“我也想恨,但是我没理由恨你,父皇即位之后天天打仗,大夏已经怨声载道了,我一点也不喜欢打仗,一打仗就要死很多的人;你烧了粮草,仗便打不成了,这我很高兴呢,但愿从此宋夏两国不再起干戈,那便最好了;我很想去宋国玩玩,听说宋国的汴梁应天扬州都是繁华之极的地方,可是老打仗,我便没机会去。”
苏锦笑道:“公主殿下真是一片仁慈之心,和我的想法倒是差不多,我烧粮草也就是想赶紧结束这场战争,现在看来,宋夏之间的和平之日即将到来;公主殿下很快便可以去宋国游玩了。”
李阿狸喜道:“真的么?我去你们汴梁玩儿,苏公子会陪我么?我在宋国可没熟人。”
苏锦笑道:“那是自然,公主殿下如此照顾于我,我自然投桃报李尽地主之谊。”
李阿狸道:“别叫我公主殿下叫我阿狸好了,我喜欢别人叫我阿狸,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敬而远之。”
苏锦笑道:“行,那我就叫你阿狸,你也别叫我苏大人,叫我苏锦就成,我还没到二十岁,所以没有表字,直接叫名字也不算唐突。”
李阿狸道:“我叫你哥哥好了。”
苏锦一愣,不解地看着李阿狸,李阿狸脸色微红低声道:“你不愿意便算了。”
苏锦微笑道:“你爱怎么叫便怎么叫,随便你喜欢。”
李阿狸点点头,两人都没说话,车厢中陷入沉默之中,苏锦闭目靠在车壁上养神,耳听的车行辘辘,马蹄声声,昏昏欲睡。
第805章 孽缘
接下来的数日,车驾还是那般的慢吞吞的,但是苏锦和李阿狸之间的关系却突飞猛进赛过火箭,李阿狸是个烂漫无心机的女孩子,苏锦虽无意撩拨,但是口花花的毛病总是改不掉;长途漫漫又不能老是靠睡觉打发时间,于是便跟李阿狸聊东聊西天南地北的闲扯。
而经历了那个香艳的晚上,李阿狸对苏锦的防备之心已经荡然无存,少女怀春之时,很多的思考都不经过大脑,加上苏锦言语风趣博学多闻,终于让这个萝莉公主坠入了情网。
一天下午,苏锦小睡醒来,例行公事的对李阿狸卖弄肚子里的故事,这一回说的是罗密欧和朱丽叶的故事,故事说完之后,李阿狸已经哭得死去活来了。
“哥哥,他们的命实在太不堪了,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死呢?不管怎样,只要活着终有机会在一起的是么?”
苏锦微笑道:“阿狸,你还小,不懂什么是爱;在一个功利的社会里唯有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