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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网游]天下第贰(荐)-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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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世界上乱成一团。我接到很多信息问我他的联系方式,我当然有他的电话的,可是他不肯接。众人开始指责天堂,他只是站在原处,不管别人的言语如何,一直沉默。
  第二天,游戏论坛有人贴出了这场决战,视频录得非常清晰,下面是无数玩家的回复,充满对两个人操作的惊叹。
  然后就是决战的结果,输者删号,回头无岸输了,可是他真的会删号么?
  饮血盟的势力主,本服第一个满级的玩家,带过无数人副本的、严厉的队长,真的会就这么退出这个天下么?
  论坛上出现一封由饮血盟全体成员集体留名的贴子,一致请求他留下来。文字写得非常生动,记录着一次又一次的副本记录,每场势力战的大贴图,每次势力聚会的全家福,而无一例外的,他总是站在队伍的最前方,没有人、与之比肩。
  贴子的页数越来越长,便是连战盟的人,也开始在后面留言,对于这个人的离开,仿佛是全天下的不舍,可是我想他一定没有看过这个贴子,如果看过……怎舍得离开呢。
  回头无岸一直没有再出现过,可是他的号还在,众人在猜测也许等风平浪静之后,他想开了也还会再回来。
  我已经分不清是东方落还是沐湘妃的期盼,就算一句话不再说,就算陌路不相逢,就算相见不相识,我也不希望他离开。
  可是有些东西,并不是我们想留就能留住的。
  那一晚,天堂有罪在战场疯狂杀人,如果说回头无岸压过像一辆坦克,那么他则是一座移动炮台。一死一片。
  结果惹怒了对方,一见他必围上群殴,再怎么强的职业,再怎么牛的操作,一旦被七八个职业同时围住,也必然难逃一死,何况本身就是血薄的法师。
  后来的战场贡献榜上,天堂有罪击杀一百六十四个人……死亡七十八次。击杀数和死亡数都是个从来没有人达到过的天文数字。
  我依然上着班,眼看着离职日期越来越近,我开始把一些个人物品收好,一点一点地带回家。
  秦晋有时候也会揽着乔菲非常亲昵地走过,看多了,也就慢慢习惯。
  乔菲并不怎么跟我打交道,除了必要的话,我们甚至什么都不说,就算彼此见到都是微笑着。
  那一天送报表到陈然办公室,远远地便听见奇怪的声音。
  陈然:“啊!浑蛋你干什么!”
  秦晋:“陈、然!!!”
  “哇,你TMD来真的,放手!”
  “你,可恶!!!”
  我再走近了一些,他们竟然没有关门,高背的真皮靠椅上,秦晋死死压着陈然,看得出动作很激烈,陈然外套被拉开,白色丝质的衬衣被扯得乱七八糟,还掉了两颗扣子。两个人看见门口的我,像是被定格了一样。
  我也被定格了……我承认我很喜欢耽美,但是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难道真如那版不太科幻的版本,秦晋是为了陈然才跟我结婚?
  难怪……他出游都带着陈然,他那么着急着结婚,现在又立刻要订婚……也难怪他在学校里面和那么多女孩子在一起过,却最终一个也没留下……
  那么多的迷团,我觉得我似乎理到了头绪……可是秦晋,你、你、你……
  小番外:
  神经(从椅背后面跳出来)各位,因为女主角走了,接下来我为大家揭露残酷的真相。(冲某君挥手)倒带倒带。
  (场景倒退,陈然手持原子笔在桌上写着什么,秦晋怒发冲冠,一脚踹开门)
  “陈然,她在收拾东西,好象是真的想走了。”
  某然懒懒地转着手中的笔,声音更欠扁:“是吗?”
  于是某秦怒气勃发:“什么叫是吗,最近她把她的小靠枕都抱回去了,你看不见吗?”
  “那怎么办呢?”
  于是面对故作无辜的某只,秦老大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一个饿虎扑羊扑过去揪住了陈然同学的衬衣衣领,陈然同学一挣扎,扣子掉了一颗,某秦语气已经气急败坏:“你问我怎么办,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办!!!这馊主意不是你出的吗?说什么找个女人来刺激一下她,让她有点忧患意识。忧患意识?P,那根木头现在以为我真要订婚呢,你说怎么办!!!”
  如果某然不火上浇油,也许情况没那么糟糕,但是他说了一句:“放弃吧秦,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
  秦老大一个冲动就给了某然一记左勾拳……于是有了上面那一段啊啊啊啊之类。
  落落跑了,秦老大追出去,隐约还听见陈然欠揍的声音:秦,这天下第一,味道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陈然……OMG,你又耍秦老大……
PS:感谢好友明明很爱你帮忙捉虫……扑倒啃之!




离开

  第九十一章:离开
  我已经很少再下副本,也懒于参加各种活动任务,如果一定说有什么不间断,那么便是黄泉,我每天会下满五次黄泉幽境的副本,虽然……我再也没有见到悍匪。
  有时候实在是太久了,我会很恐怖地想莫非这个人真的从来不曾存在过,只是我自己的臆想罢了???
  天堂有罪成为本服一个讨论得最热烈的话题,满级了,装备砸到极品了,经验技能都点满了,然后做什么呢?
  他只是杀人,不管是野外还是战场,近乎疯狂地杀人。一个微操作精良的法师,1VS1近乎无敌。
  有时候也碰见他,在流光或者雷泽,站在高高的城墙上,顶着个红得刺眼的ID,不动声色的对恃间让人望风而逃。
  也经常有人围殴他,一个法师,全身疾语、速攻、风行炼化(增加施法速度、攻击速度和移动速度),再加个风腾云的心法,难得有几个人追得上。经常是跑得快的几个人追上了,他立刻一个回身发个大招把人秒了。
  这个人的罪恶值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是天下里面经常可以看见这样的系统公告:玩家天堂有罪因为罪孽深重,终被天降雷神所击毙。(天下中的红名惩罚制度,玩家罪恶值到一定程度再开红时引发天雷。)
  那时候天天有人声讨他,但是真正发现他的人却只敢在地区或者世界发消息:发现天堂有罪,坐标:xxxxxx
  然后围过来的人经常比打周公木神这样有钱的BOSS还壮观,有时候红名红到这种地步,也算是种境界了吧。
  我辞去了战盟尚书的职务,在帮里做一个三不管的普通成员,饮血盟的势力主退位给了傀儡师,与战盟还是敌对,但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针锋相对。
  很多次黄泉副本的最后,我坐在湖边的岩石上听风过竹林,曾经我以为那是大荒最最寂寞无奈的声响。
  中午秦晋和乔菲、陈然他们出去吃饭了,小莲送过来他的一封信,普通的平邮信封,没有寄信人的姓名、地址,只是……我无意地瞄了一眼,是V市的邮截。
  以前他的信件,一般都是我在拆,可是现在以我的身份,已经不好再这么做了,我把信放在他办公桌上,看看周围熟悉的一切,竟然也生出几分不舍来。
  下午有个例会,乔菲帮着他整理会议资料,我清除了电脑上的游戏、密码以及所有的个人文件,不时告诉她哪些地方应该注意什么。
  冷不防秦晋叫我进去,自乔菲过来后,他已经不怎么再叫我。
  进去后发现他办公室满是烟味,我皱眉,帮他开了窗,倒了烟灰缸,他静静坐在黑色的高背椅上,沉默到我都不自在了,终于递过那个白色的信封,他在笑,秦晋经常笑,可是从来没有一次笑得如此自嘲。
  习惯了那双眼睛里面的谈笑风生,我很难接受这种颓废。静静地接过那个信封,里面是一张A4的纸,上面清晰地写着一个帐号和密码。我刚抽出来,一张白色的密保卡掉在地上。
  这是什么?
  我迷惑地看秦晋,他又点了一支烟,仰身靠在椅背上,重重地吸了一口,突然道:“下午办好离职手续,不用再上班了。”
  原来,只是赶我走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故作的坚强和轻松:“好。”
  转身欲出去,他突然近乎失控地抓住我的手腕,用力往后一拉,我的腰撞在他的办公桌上,发出很大的声响,回过头,发现他竟然红了眼:“好?你就答应得这么痛快!东方落,在你心里,秦晋就真的那么无所谓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今天的秦晋,他的眼里有太多我无法读懂的复杂感情,右手像被铁钳钳住一样的痛,默默地与他对望,我不知道作何回答。
  我知道我有错在先,所以你让我留我留,你让我走……我走。而且你留我在身边,不过是刺激陈然不是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安静地放手,疲惫地坐回椅子上,挥手示意:出去吧。我拿了他的杯子帮他冲最后一杯咖啡,他很安静地看,直到放在他的桌上,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我转身出去顺手关门,一声轻响,截断这段纠结。
  拿着离职交接书去找陈然签字,他转了近五分钟的笔:“是他的意思?”
  我努力让自己带着笑:“秦总不开金口我也不敢呐。”
  他抬头注视着我的眼睛,半晌,终于刷刷几笔签上自己的大名。将纸页递过来时,他犹豫着开口:“晚上我们几个聚聚?”
  我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已经做了补充:“就我、汪磊、迟芳她们。”
  “好吧。”我轻轻叹息,大不了再受一晚同情好了。
  晚上在千千结酒吧订了座,一桌人酒都点好了陈然打电话说他来不了了,让我们不用等他。我暗靠之,丫放我鸽子啊,不会怕我不付帐吧。
  小莲、小周、迟八卦他们本身是爱闹的主儿,但今天实在不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故而大家也就说些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话。
  汪磊来得比较晚,众人闹着要罚他三杯,他倒是神色自若,接过来喝酒如喝水,然后有意无意地看我:“你们有没有觉得,秦总今天情绪很不对啊。”
  “是啊,今天例会,我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迟八卦第一个发言,随后看了看我,声音渐小。我淡笑,从离开公司那一刻起,我就不想再纠结秦晋的事,也许……终究还是爱得浅了。
  “我都沦为无业游民了,你们还拿公事来刺激我是吧。”似笑非笑地跟他们开玩笑,几个人很识趣地转移了话题。一直聚到十二点多,我们散了,始终不见陈然,问汪磊,他只说在秦晋家。
  我犹豫了好几次,终于还是忍不住提醒他:“要么你还是去看看吧?”
  他歪着脖子问我:“看什么?”
  我斟酌着用词:“汪磊,陈然和秦总之间……是不是一直以来就是这么亲密?”
  “是啊,他们高中到大学的同学,我都是大二才认识的陈然。”他答得很顺口,很理所当然,答完之后终于狐疑地看我:“为什么这么问?”
  “汪磊……你说会不会……”
  “什么?”
  “会不会……”
  “靠!”他本就是个吊不得胃口的人,一下子差点急得撩蹄子:“你倒是说啊。”
  我一咬牙,反正长痛不如短痛:“你说会不会奏总和陈然之间……是你和陈然那种关系呢?”
  “什、么?”他几乎是咬着牙磨出这两个字:“为什么这么说?”
  我不好再说什么,再说下去未免有小人之嫌了:“算了,你当我没说好了。”反正预防针已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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