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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朔月独殇-第3章

小说: 朔月独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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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偏偏不想你死得那麽便宜。」李世民怜悯地在寇仲脸上来回抚摸,忽而冷笑一声:「怪就怪你这身体……挑起了我的兴趣……」
一阵寒意击溃理智。
弄至如今像个玩具般为别人把玩已经是他不能想像的事,他,已不敢去想再差的情况……
──如果……被男人征占自己──
「不……」
眼见那串锁链越来越短,下身却越加沉重。冰冷的锁链已经被自己的体温同化,好痛,好辛苦。他以前曾经吃过比这难受的苦吗?也许有,但只要子陵在他身边,什麽痛苦,也有他跟自己分担……
只要有他在………
「子陵啊………」
「……什麽?」
在这种情欲交加的状态下,他居然,想起了徐子陵。
李世民可怒了,明明赐予他这鱼水之欢的是他,寇仲却想起了另一个人………
藏在心底的那份妒嫉已变了质。李世民忿然用力拉出没在寇仲体内那整串锁链,惹得寇仲仰起头痛呼一声。金属锁链沾染著谜一般的黏液,空虚之感迅速扩散全身。身体里面彷佛空空如也,那湿淋淋的後穴却无法合拢、毫不害臊地张开著……
──他已经彻底败北了吧?
没错,自从他代替子陵来到这里他已经输得一败涂地。仅存的,就只有他的子陵。
……他不可连他也输掉了………
「李世民……」寇仲虚弱地喘息著,喉结上下移动,好不容易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就折磨我吧……弄死我也毫无怨言……但我求你……不要……为难子陵………」
寇仲第一次说了「求」这个字。
就算在最痛苦最煎熬的时候,他也没想过向他低头。
徐子陵……对你来说真是那麽重要吗?
忽而,什麽兴致也没有了。
李世民一把将寇仲摔在地上,长身站起,由上而下俯视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寇仲。寇仲纵是兵败如山倒,然而那双誓不屈服的眼神,依旧是炯炯有神地闪著奇异的光芒。
适才的激情彷如不曾发生般全数销声匿迹,此刻的李世民回复了平日的冷静。他站在寇仲身旁,既没有奚落,也没有同情,只是静静的如观赏远山风景,茫然而无焦点的望著他。
「寇仲……你知道吗……」声音宛若幻听般悠悠在寇仲耳边响起,他失神的笑了数声,飘渺的,说了句话。
「……我……真是恨你恨得入骨……」


朔月独殇(7)

混沌的意识渐渐回复清朗,在一片茫茫的黑雾中徐子陵隐约看见一片白影,及後月亮的轮廓渐次清晰。井中之月投影在脑海之中,他迷迷糊糊地张开了眼,看到了不一样景致:这里不是他认识的任何一个地方。
「仲少?」
本能性地喊了喊寇仲的名字,然而包围著他的只有无边的夜,他稍稍动了动身,想坐起来,忽而却感到头痛欲裂,这才想起不久前他与寇仲喝了个天昏地暗。好不容易才站了起来,又头晕目眩得稳不住脚,差点失平衡倒下。
奇怪。
怎麽会昏成这个样子?他好歹有武功底子,就算是喝醉,也不至於迷糊成这样。
心中一动,旋即暗里运功,转成内呼吸。困意顿消,徐子陵把目光放在身旁的一鼎燃点著檀香上,默默无语。
他扶著床沿定了定身子,稳住了心神,侧耳感受这陌生地方的一动一静。
不远处有流水的声音,风过树梢,发出沙沙的令人安心的安眠曲。徐子陵走到窗边,伸手打开一扇纸窗,微凉的夜风扑面而上,吹散了他乌亮的发丝。精神迅即为之一振,但是心里仍有一份无法言喻的忐忑。
他的感觉一向很灵验,他虽身处一个安全的地方,却如陷险境,危机感四方八面而来。
这不是好的预兆。
徐子陵不慌不忙的闭起眼来,迅即晋入井月境界,世间万物忽而就如同与他共生般了若指掌。精神一直往外展开,探索过每一片叶子、每一阵晚风,最後,停在一人的脚前。
他不禁吓了一跳,张开眼时,那人已在他身後。
「我想不到会是你。」徐子陵长呼一口气,翩然回身,对上了那双在黑夜中闪著异彩的星眸:「……世民兄。」
「子陵。」
低沉的一声称呼,却隐藏不了当中的激越。他们对上一次平心静气地见面是什麽时候?李世民不记得了,只觉得眼前像被蒙上一层薄雾似的,这徐子陵纵是无花无假的站自己面前,亦显得虚无缥缈。这种出尘的游离之感,让他生出想一把拥他入怀的冲动,然而他却又那麽的遥不可及,非是伸出手就可抱得到。
徐子陵不是寇仲,他可把寇仲锁住,任意蹂躏;但对於子陵,他即使是可锁住他的身,也不能缚住他的意。这人身处存在与消失之间,却把他越拖越深,拖至无法自拔的地步。
似有,若无。
这就是他所爱的徐子陵。
「世民兄,你是有事要对我说吧?」徐子陵垂下眼,望著床畔那鼎檀香柔声说道:「特地把仲少支开,又对我下了迷香……」
动机一戳即破,李世民顿时感到万分心虚,他低首说了声「对不起」。徐子陵摇了摇头,示意不要紧,然後又别过头去,将目光放到远远的星空上。
「如果你是要希望我说服仲少的话,你大可省下这工夫了,我说过很多次要与他共进退的。」
他果然不为任何人而生,一切,只为寇仲一人。
这番话叫李世民心如刀割,他想来想去也不认为自己比寇仲差。论品性,他比寇仲更接近徐子陵的思想境界;论心胸,只要子陵一句话,他大可舍天下而去,随他所愿;论武功,他也绝不在寇仲之下!为什麽待遇会如此一面倒?他做这麽多就只为徐子陵的一个回眸,然而,他却连多施舍一眼也不肯。
自己所欠的,只不过是与他相遇得太晚。
而这一著,足以让他全盘皆输。
李世民苦涩地说:「子陵……是不是你每逢见到我、想起我,就只能牵涉逐鹿中原的事?」
「我也想和世民兄抛开国家大事,以纯粹朋友的身份痛饮畅谈。无奈我们立场相对,无别的话可说了。」
「与我对立的只是寇仲,并非你。」
「无论他这事做对与否,我都已答应了与他同一阵线。」徐子陵微微地绽开笑颜。所说的虽事关重大,他却视之閒物。他轻描淡写地说:「所以只要一天仲少还要争天下,我们一天还是敌人。」
……受不了……
寇仲……又是寇仲……
李世民红了一双眼,忽而他顾不及那麽多了。一瞬激昂,他张开双臂就将徐子陵掳在怀中。
对此徐子陵竟不发一语。他彷佛已早洞先机,知道李世民要这样做。要不然以他的身手要躲的话总可躲开。
「世民兄……」
「子陵,我真是不能再忍下去了。」李世民狠狠地说:「除寇仲外,你还能看见我的存在吗?」
几乎是呐喊出来的声线,划破了静谧的深夜。
徐子陵既没逃也没反抗,只是默默的待在李世民怀中。他的心跳已近得可轻易触及的程度,然而这心跳,却没因他的拥抱而变得激烈。
「我很重视你的。」
李世民自虐地说:「但你不爱我。」
那一瞬间徐子陵但觉血脉倒流。
李世民那悲恸的情绪籍著这没有距离的亲近而传到自己身上,他感受到他的痛苦,无可奈何的是这事虽关系著他,他却无从援助。李世民近乎崩溃地把身体都靠在他身上,徐子陵从没想过这人中龙凤也有如此软弱的一面。
──就因为他。
「子陵,是不是我不与寇仲争这天下了,你就会肯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是不是我不再与寇仲对立,你就可考虑我对你的爱?到底我错在哪里?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呀……」
「世民兄,你别这样……」
他双臂收得很紧,宛若唯恐一不留神,怀中的徐子陵就会化成虚无。他顿了顿,忽然歇斯底理地说:「是不是……没了寇仲的话,你就能爱上我?」
心中倏的一寒,这寒意竟与刚醒来时的不安吻合。徐子陵马上精神绷紧起来,他拉开李世民的手,回过身直视他:「你想对他怎样?」
李世民失神地望著蓦地如此紧张的徐子陵,不禁,凄怆地冷笑一声。
「……你就是只会担心他。」李世民忿然甩下手,适才的温柔迅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退了一步,带著笑对上徐子陵那苍白的脸。优势,还在他这边。
他冷冷地说:「寇仲被我监禁了。」
「……什麽?」讶异过後,徐子陵随即怒目相向:「李世民!你──」
「这可是他自愿的!要不然你以为这天底下还有什麽人能安安稳稳地锁著他?」
好强如寇仲,又怎会甘心屈服於对手脚下?徐子陵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道:「你定是说了什麽来要胁他。」
「──他以为他能代替你。」
李世民零落地笑了几声。这笑,却不知是笑寇仲还是笑自己。
「他以为他是何许人也?他怎麽能代替你?」
「你快放了他!!」
「不……」李世民苍然说道:「我一放了他,你一定就会马上离开我。我不可放他。」
「如果你是想用仲少来牵制我的话,我会看不起你的。」
「那你就看不起我吧,我已经没有办法了。」手一挽,就牵起了徐子陵的手。李世民顺势将徐子陵拉到怀中,苦苦对他哀求:「子陵……我爱你,我爱你啊!!我已经失去了自我,只要能多留你一刻,再卑鄙的事我都肯做!」
徐子陵狠狠挣脱了他,一时间没有说话。黑暗中,就只有李世民那反映夜色的深邃的双目在眨动。
「我是不会放他的。」最後李世民沉沉地说:「算是我想铲除他也好,算是我逼你也好,我都不会放他。」
「你不要把我们最後的友谊也毁掉。」
「……如果我们之间只有友谊的话,我宁可不要。」


朔月独殇(8)

好像已经过了三十个时辰以上,他还是没沾过一滴水,更别说食物。
肚子已经空空如也,连发出鸣声也没气力了。寇仲缩瑟在柴房的一角不受控制地打著哆嗦。李世民羞辱过他後便把他挪到这柴房、把奄奄一息的他丢在乾草上。这柴房虽是密封,温差却极大,白天热得像个蒸笼,晚上则冷得要命。他只挣得一片破布裹体,昼日的时候总算可运功解困,当石地一变得冰冷时,他就要咬紧牙关、奋力与这恶耗抗衡。
那个姓李的狗贼是不是要把他活活冷死饿死?
要是那麽便宜就最好。他死了的话,就一了百了。
好啊好啊,死得越早,越快解脱。
寇仲从来不会生出如此厌世的想法。他一向认为生命是珍贵的,经过那麽多次磨练激斗後他对生命就越加爱惜,他这生得来不易,绝不会轻易言死。
然而经牢房一役後,他什麽意志也被磨折了。
寇仲从来未受过如此屈辱,他已失去一个男人应有的尊严。下体那撕裂的痛依然记忆犹新,他甚至不敢去看自己、不敢去动,只怕任何相关的感受会触及他的恐惧。
既然是已经没了身为一个人的尊严,这条命,也不该苟存。
他真的可自尽去了,唯一放不下的,只有徐子陵。
子陵到底怎样了?李世民要是真心爱他的话应不会伤害他,但这伪君子根本就是披著人皮的狼,只怕他一时为情欲所凌驾,一不小心便会把子陵摧辱得更厉害。
不……千万不要……
寇仲恨啊,他恨自己没法帮上一丁点,看著自己最爱的兄弟如羊入虎口,他实在是痛心欲绝。这伤痛化成了恨,落在自己心上後只把心绞得更痛。
子陵……对不起………
有句话,他还没跟子陵说。
他後悔之前有那麽多机会也没告诉他,现在想说,已经太迟。
就在他正要逐渐堕入自责的深渊时,密封的柴房,忽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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