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帝霸爱:第一公子-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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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昊坚吃吃一笑,抱着他道:“知道了。”
谷雨长长吁了口气道:“这我就放心了,要是哪天我跟你玩失踪,故意逗逗你,你可不能意气用事,要用你的男子汉魅力,叫我自己跑回来。”
“哈哈”,男人笑着抵住他的额头:“我的雨儿好可爱。”
谷雨一听敛住笑:“不准说我可爱!”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准!”
男人耸耸肩:“遵命,夫人。”
谷雨脸色绯红:“更不准叫我那个!”
“哪个?”
“能哪个,你自己心里清楚!”
男人摆出一副受气小媳妇儿的表情:“夫人好凶啊。”
谷雨又羞又恼:“谁是你夫人,我才不是你夫人,你别乱叫。”
“我每次都把这个……”男人说着一顶:“插到你下面的小嘴里面,你不做我夫人,难道要做我姘头?”
这种类似夫妻之间的**,谷雨虽然每次都臊得满脸通红,但是心里还是很甜蜜的。他心里一酸,突然背过身去,道:“就做你儿子,也是很好的。”
少年的尾音带了哭腔,颤颤巍巍,似哭泣又似叹息一般。耶律昊坚急忙翻过他的身子,急切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谷雨抬起眼来,带着哭腔道:“我恨你。”
他说着便靠到男人肩上狠狠咬了一口。耶律昊坚忍着痛用手一摸道:“咬出血了。”
“就是要你流血。”谷雨狠狠地道:“以后我要你每次看到这个咬痕都会想起我!我不是第一个,也不一定是最后一个,更不是最好看的一个,那我就做最狠毒的一个!”
男人苦笑着抱住他:“不是说过了么,以后我就只要你一个,至于以前那些女人,你要是计较,我也没有办法了。”男人说着看向下身道:“听到没有,以后要老实一点,你看,因为你,夫人又生气了。”
谷雨破涕而笑,骂道:“流氓!”
男人幽暗而深邃的眸子那样邪魅性感,微微敞开的衣领更衬得整个人狂放不羁。谷雨忽然觉得爱得心痛,小声道:“那个……你想不想……”
男人邪恶而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拘的笑容,凑到他耳边道:“上次那次刚过去,我怕你受不了。”
谷雨脸红的滴血,咬着唇道:“你轻一点,我……我没事的。”
男人差点流出鼻血出来,忍了半天还是道:“还是算了,算是对我上次的惩罚。”
谷雨一把坐了上去,飞着霞色道:“你不想我想!”
少年说着便去扯男人的腰带。衣衫零落,男人的唇舌伸进了那一片粉红的紧致里面,谷雨全身缩紧,**着道:“啊……不要,好痒……嗯……”
男人伸出舌头探进去,一遍又一遍舔弄起那一层嫩肉。谷雨撅起**不住摇摆,只听见男人的唇舌搅动液体的声音,羞涩地全身颤抖,道:“不要了……好痒……”
男人的雄躯压上少年纤细的身体,胯下的狰狞巨龙拨弄着少年被舔弄得泛起水光的乳尖,道:“想不想爹爹插到里面去?”
谷雨早已经意乱情迷,扭动着**道:“要,要……可是……太粗了……你轻点……”
男人的巨龙一寸一寸插了进去,少年全身紧绷,抽着气道:“好大……爹爹……啊,太长了……”
男人的心跳通过那一层肉壁传过来,少年颤抖着**起来。男人却再也忍耐不住,一个大力捅了进去,“啊!”
少年一个惊喘,男人立即难耐地抽送起来,每一次都顶的少年尖叫**:“啊,爹爹,不要这么大力,嗯啊……好舒服……啊”
男人伸出舌头舔弄着少年的乳尖,**剧烈耸动道:“够不够深……呃,雨儿……爹爹从没吃过这么可口的点心……”
少年的腰肢灵活地摆动,全身都浮上了一层粉红的色彩。高大威猛的身躯覆盖住那一个纤细的身体,男人压上去,毛发刮到少年的白嫩丰满的臀瓣,低吼着疯狂抽插,大手将少年的臀瓣掰得不能再开,汁液不断甩落下来,将男人的毛发沾染得湿成一片。
那头猛兽几乎将少年整个撑开,淫液更是流了一地,顺着男人修长有力的**流下来。“嗯啊,啊……啊……爹爹太猛了……爹爹……不行了……啊……”
“宝贝……宝贝”男人抽送得更加快速,偾起的肌肉让他看起来像一头猛兽一般,汗水顺着古铜色的胸膛落下来,火热的唇舌更是留恋在少年的背上,弓起腰奋力抽送道:“啊,好紧,宝贝!”
男人一个大力插了进去,直插得少年浑身抽搐着喷射出来,男人一口咬住少年的乳尖颤抖着射出了滚烫的种子……喘息和**惊飞了梨花树上的飞鸟,谷雨在男人从未有过的温柔和疯狂里飞达了蓬莱仙境。
晚风送来阵阵花香,谷雨被男人抱回旅店,沉沉睡至半夜。这生命中的最后一次欢爱,我舍弃所有羞耻和悲伤,只希望不管将来你有了谁,都会清楚地记得。
谷雨转过身,眼神清明决绝,对着幽幽烛光,长长叹了一口气。一世孽障,一世情缘,都在这一声叹息里面了。
南朝篇:桃花依旧笑东风 第26章 桃花纷飞
三月十八日,谷雨。
先帝笃信佛法,因此京都寺庙众多,最著名的便是法华寺。如意从马车上走下来,惊讶地叹道:“这寺庙好气派。”
谷雨笑着从马车上走了小来,抬头望了望道:“这是皇家举办法事的地方,算我们南朝最气派的佛寺了。”
两个人说罢便走进了寺里面。只见寺里香客如云。如意福身向一位僧人问道:“请问怀朝大师所住何处?”
那僧人答道:“怀朝大师正在佛殿讲经呢。”
两人听了,忙往佛殿处去,只见夭夭一棵桃花树,下面站了满满数以万计的信徒,前面佛香缭绕,坐着六十个僧人,中间一个眉清目秀的和尚,身着烫金袈裟,正立在坛上讲经。
他的声音温润清明,又本是僧人,面容清瘦,但却有一股佛法般浩瀚广博的气势,让人不敢仰视朝霞给天空抹上了一层神奇而诡秘的色彩,仿佛是京都的桃花照亮了人间。
如意低声道:“这位怀朝大师好风采。”
谷雨点点头道:“这等风采,连我这般自负的人都自愧不如了。”
如意抿嘴一笑道:“大师常年礼佛,心静如水,方才有这样沉静自如的风度,少主是俗家子弟,哪用与他比这个,少主哪日要是遁入空门,指定比他还要仙风道骨呢。”
两人也不敢打扰,静静地站在那里听他讲完。那殿前虽有那么多人,却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嘈杂,经文讲毕,众人全都致谢喝彩,他却也不理会,径自走下坛去。六个手持如意的小和尚分两列走在前面,他步履从容,面色沉静,竟仿佛没有听到下面的议论一般。眼见他进了别院去,谷雨和如意两个忙跟了上去,叫道:“大师请留步!”
朝霞越来越多,天色微微晦暗,空气里有一丝燥热。怀朝大师转过身来。刚才谷雨他们隔得远些,如今近在数步之内,方才看清了他的容貌,只觉如沐春风,如临朝霞。他微微一笑,那笑容既不是灿烂,亦不是哀伤,浅浅淡淡,若有若无,问道:“二位施主有何事?”
谷雨忙道:“我停稳大师佛法精研,能超亡者升天,能度难人脱苦,能修无量寿身,能知生死轮回。不知传闻是否为真?”
怀朝大师微微一笑,道:“我修佛本为自身情景,世人却已佛法为脱苦脱难的法宝,以讹传讹罢了。”
他说完便要离开,谷雨忙道:“弟子北辽朝华公子,生性鲁钝,有一事求教于大师,还望大师点教。”
怀朝大师一愣,谷雨道:“我此生诸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因此还了很多人的性命,而且不可预知将来还会危害何人,这一切虽不是我的本意,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心里十分不安。所以想问大师,如果我罪孽深重,佛祖是否还肯收留我?”
怀朝大师面色凝重,道:“佛祖劝人行善,而不是替人消除孽障。施主既然知道所作所为为害人性命,为何还要做呢?佛寺保人心安,渡人苦难,却不能作为洗涤血刃的清流,公子要想靠佛法洗涤一生罪孽,佛祖慈悲,亦不能释怀。”
谷雨昂头问道:“但如果我害人的初衷原是为了救人,罪孽也不可宽恕么?”
怀朝大师笑道:“如果你所救之人是大忠大善之人,所杀的大奸大恶之人,佛祖慧眼,断不会为难了你。可是工资身居显赫,动辄就牵扯到众人生死,公子能做到摒弃私心么?”
谷雨面色苍然,叩头道:“多谢大师指教。”
他说着便起身告辞,怀朝大师却突然唤住他道:“你若诚心皈依我佛,我愿即刻收你为徒。”
谷雨回头道:“弟子心中仍有情孽,恐怕玷污了佛门圣地,等他日弟子了无牵挂,无情无欲,再来佛祖脚下叩拜。”
风吹了过来,院内桃花纷飞。怀朝大师笑着摇了摇手,指着寺中一株晚开的桃花道:“你看着殿前的桃花,当年曾有人对文空大师,佛寺乃清净无欲之地,奈何也随京都风俗中了这棵桃花,红艳艳一段风流,却如壁上微瑕。文空大师回答,佛祖庇佑苍生,本就是欲与苍生共享盛世昌平。佛家虽四大皆空,心中却仍需存一份美好,心中有美,方能成人之美,化解众生疾苦。这桃树既长在这里,就有它的因果,有何必砍了它。如此一年一年,这桃树反成了一道风景。山下春尽,百姓们便来寺中上香赏花。所以荣誉得失,爱恨情仇,也并非万恶的来源。一个人若真是无欲无求,离佛法反而远了。”
谷雨潸然肋下,躬身道:“大师的话,弟子谨记在心。若他日弟子未了一己私利,害了天下苍生,死后堕入轮回之地,也是弟子的命。”
天色越来越晦暗了,枫也越刮越大,怀朝大师面色凝重,低头道:“阿弥陀佛。”
如意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当着怀朝大师的面又不敢过问,忐忑地跟着谷雨出了法华寺。一把拉住谷雨道:“请少主跟我说句实话!”
谷雨淡淡一笑,道:“什么?”
“少主真是得到了皇上的同意才回来的么?”
谷雨敛色道:“事已至此,我也不必瞒你。我留了一封信,擅自跑回来的,此刻想必他正满京城找着我呢。”
如意大吃一惊:“难道少主真打算……”她说这指向了法华寺。
大风吹起谷雨的衣袖,他淡淡一笑:“不过一时兴起,为以后找个隐身之所罢了。”
因为起了大风的缘故,满街都落花纷飞,整个京都的桃花仿佛要在这一日落尽。那景色疯狂迷离,引得家家户户都开了门立在檐下观赏者难得一见的美景。一个小二模样的人顶着风牵着马跑了过来,如意一眼便认出了它是谷雨的凤凰。谷雨接过缰绳道:“你回去告诉我爹爹,就说我已入宫,教他回大辽去吧。”
如意拦道:“皇上根本不会听的!少主难道真这么绝情,连我跟高起也不要了么?!”
谷雨愀然一笑:“你们若愿意,就在将军府等我回来,如果我能成共将我大哥从天牢里救出来的话。”
如意见他目光决绝,俨然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不由有些心悸,道:“那……皇上他……”
“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早就洞悉我的想法,只不过一直在自欺欺人罢了,如今我下了决心,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