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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笑娶五夫-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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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听那赵掌柜说了才知道原来野生彩兽竟是生活在七万大山里的。有专门的猎人捉了之后卖给彩兽场,然后养殖配种,训练之后再卖出去。当然大的彩兽场也自己有捕猎彩兽的队伍。

    一只上品的彩兽可以卖到二十金铢,足够小户人家几年的生活费,价值可见一斑。

    彩兽体型娇小行动敏捷,只有一尺来长,头顶黄色独角,尾巴黑色或白色,以身上的毛色来区分等级。三色彩兽为下品,四色五色为中品,六色及以上为上品。最多好像是九色彩兽,不过很多人只是听说有,而没见过。

    彩兽不是群居的动物,所以我们到了彩兽场看到的都是单独隔成一间一间的隔间,每间里面都有一只彩兽。

    见到人来,这些彩兽立刻弓起身子,毛发立起来龇牙咧嘴的对着我们。

    “这些是刚刚捉到不久,还未训化过的彩兽。”黄夫人笑道。

    “这些的彩兽都能驯化么?”看到这些彩兽野性十足的样子,我好奇道。

    黄夫人道:“这些畜生跟人一样,也是各有各的性格,有些也是怎么也不能驯化的。不过也正好留下来做种。”

    沿着逛了一圈,不得不说黄夫人是个驯养动物的高手。

    彩兽场分区明确,新捉的彩兽在一区,正在驯养的彩兽在一个区,驯养好的彩兽又是一区,还有专门的种去,给到了**期的彩兽**和产子用的。甚至还有一个很大的放养区,每隔一段时间就把驯养好的彩兽放出来一段时间,免得关的太久失了灵性。

    足足逛了一个时辰,终于走到了尽头。我们便在放养区旁坐着休息,这边还专门修了个亭子,是给来挑彩兽的客人休息观看彩兽在放养区活动的。

    我坐了一会儿,便站了起来,沿着放养区旁边的栅栏朝下走。

    远远地听见前面的房里好像传来的动物的低吼着,听着声音又不像彩兽,便生出好奇心。这栋房子孤零零立在彩兽放养场边,大门紧闭,上面只一个小小的天窗,不过半尺见方。

    走的越近,那声音越是清晰,好像从嗓子里发出的某种喘息声,有点让人心里发紧。

    走到天窗边,我犹豫了下终究还是抵不过好奇心,把眼轻轻凑了过去——里面黑黑的,有点腥臭……

    突然,铁链声响起,一阵腥风扑来,一个巨大身形的黑色动物“嗷”的一声大吼扑到了天窗前——我“啊”的大叫起来,吓的猛退了好几步。

    这动物具体什么样子没看见,不过那白森森的牙齿,带着凶光的红色眼珠已经把我吓到心律失常了。

    “怎么了?”最先跑过来的居然是如雪,我决定以后对她要好一点。

    我定定神,缓过呼吸,才感激的朝她笑了笑,后面的其他人也都跑过来了。

    “叶姑娘是被屋子里那头畜生吓着了吧?”黄夫人笑着看了那屋子一眼,“那里面关的是‘裂兽’,是我晚上用来守彩兽场的。”

    “可是那‘裂虎撕豹’的‘裂兽’?”香郎皱了皱眉,问道。

    黄夫人笑着点了点头,“我们孤儿寡母的守着这彩兽场,也经常有些不开眼的小贼来盗那彩兽,所以干脆就养了这头‘裂兽’。晚上就把大门打开,反正有铁链锁着,只有没人靠近,也伤不到人。只是吓吓人而已。”

    青妙点了点头,好像对黄夫人的这个做法表示赞同。可我心里却不以为然,想保护彩兽场可以增加守卫。这“裂兽”虽然刚才接触只有一瞬间,可已让我了解其凶性了。何况香郎还问了那句“裂虎撕豹”——这裂兽绝对会吃人的

    万一有好奇的人晚上不小心接近这里岂不危险?

    “黄夫人,这裂兽好像太过凶性,会不会误伤他人啊?”我道。

    玉儿笑道:“姐姐放心,我们在几个路口都留了牌子的,有提醒过往行人的。”

    我正想说万一有晚上赶夜路的行人没留意或者不识字的过路人怎么办,可这时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走来过打断了我想说的话。

    只见他对黄夫人拱手禀告道:“夫人,蔡猎户父子刚刚拿了一头彩兽过来。”

    黄夫人拢眉道:“没看见我有客人吗?这等小事你看着收了就行,按章程来办就是了。”

    管事有些为难的样子,“禀夫人,那彩兽是七色的,可却受了伤。所以小的也不知怎么个收法。”

    黄夫人皱眉道:“伤的可重?”

    “肚子上一大块肉都没了,可偏生还是活的。我本不想收的,可蔡猎户又求着说他老伴得了病急需用钱,让我来给您求个话儿。”管事一边说一边偷眼看着黄夫人的表情。

 第一四七章 黄夫人的彩兽场

    黄夫人想了想说:“那就去看看吧。”转头笑看我们,“赛夫人,你们可有兴趣一道去看看?”

    我刚才对黄夫人养“裂兽”的事情有些不舒服,见她问我们就抢先答道,“好啊,一起去看看。我还没看过七色的彩兽呢。”

    对七色彩兽好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对黄夫人的为人起了些许疑心。也许是刚才的“裂兽”把我吓到了吧,我自我开解着。不过跟过去看看她如何处理这事也好。

    青妙看我一眼,对我突然的热情有些不解。我知道她肯定有些奇怪,因为我一直以来都在黄夫人面前扮演着一个有礼有节的晚辈,唯她马首是瞻。每次黄夫人问什么我都从来没插过嘴,这次却突然例了外,她自然觉着奇怪。

    可这会儿我也没法子跟她解释,青妙那样的人恐怕也不会觉得黄夫人饲养这凶猛的“裂兽”有什么不对,反而会觉得是理所应当的。

    我朝她笑笑,假装娇嗔道,“姑母,我们去看看好么?”

    “姑母”是我们私下约定的称谓,不过我极少叫她而已。

    见我如此,青妙也作出一副“姑母”的样子,爱怜的看我一眼,“你这孩子,平日里都觉得你懂事了。今儿个还变小了。既然想去那我们就叨扰一下黄夫人了。就不知会不会耽误黄夫人办正事?”

    黄夫人倒是一副很想我们去的样子,闻言连声道:“这有什么好耽误的,不过是小事罢了。也让孩子们开开眼界吧。这七色的彩兽已经算罕见了,可惜受了伤。如果皮毛损的厉害,就卖不出去了。那就可惜了。”

    走到最初进来的地方,一对猎户装扮的父子正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隔壁就是关养未驯化彩兽的地方。

    年纪大一点了五十多岁,传来一件黑色的粗布葛衣,皮肤坳黑,一脸沧桑,有些紧张的朝走来的我们张望着。旁边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估计就是他儿子了。一脸憨厚,身材高大壮实,怀里抱着个竹筐,他胳膊挡着也看不清楚里面的彩兽的样子。

    见到黄夫人,蔡猎户和他儿子都连忙露出讨好的笑容。

    毕竟是做生意的人,黄夫人面上虽然笑着但是开口却道,“老蔡,我这里的规矩你也是知道的,这彩兽若是伤了皮毛,客人是不会要的。你也不能让我难做吧?”

    老蔡闻言面上露出苦色,最后嘴巴动了几动,哀求道:“黄夫人您发发善心,这彩兽是七色的。纵是卖不出去,留着做种也好啊。”

    他儿子也上前恳求道,“黄夫人,这彩兽虽然看着伤重,可眼神儿灵着呢。定是死不了的。”

    都说到死了,看来这彩兽的伤还不是一般的重啊。我伸着脖子朝他手里的笼子看去。

    “你先给我们看看吧,到底伤成什么样儿了。没看到我也没法子答复你。”黄夫人看到我的动作后对蔡猎户父子道。

    等他们父子把笼子放到地上,我们才看到这是一只未成年的彩兽,才半尺多长。确实是七色,头上的黄色的角才一根小指那么长,不过颜色比一般的彩兽要浅一些。可惜此刻毛发散乱被血污沾的乱糟糟的,此刻正无力的闭着眼趴在笼子里。

    “伤处在哪儿?”黄夫人探头看了看问。

    小蔡猎户把笼子顶打开,伸手进去轻轻的把那彩兽身子翻了一下,露出了血肉模糊的肚皮。

    大概是伤的重,加上年龄幼小,这只彩兽只“唉呜”一声并未挣扎。

    只见从上肢末端到肚皮中间确实一大块皮肉都不见了,看上去伤口还有些深,伤口上还有绿绿黄黄的一些痕迹,不像是血液倒像是某种植物的汁液。这样重的伤光是出血量就足够要这头小彩兽的命了,可是它居然还活着,生命力可够顽强的。我感叹着。

    黄夫人看着这小彩兽摇了摇头,“伤这么重,又这么小,很难养活的。”

    蔡猎户父子一听,对看一眼,脸色立刻变得愁苦起来。

    黄夫人看着他们又不忍的叹了口气,道,“老蔡,这彩兽我是没办法收,你等下跟着肖管事去账房支二十个银铢吧,给你夫人抓点药回去。”

    他们父子一听虽然有些丧气却也感激的谢过黄夫人准备离去。

    当那小蔡猎户伸手去抓那笼子时,看着摊在哪里一动不动的小彩兽,电光火石间,我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什么。

    “等一下”我叫道。

    小蔡猎户楞了一下,转头看了一圈才确定我叫的是他,“小姐,您叫我么?”

    不顾他人疑惑的眼光,我走上前去道,“这彩兽能否卖给我?”

    屋子里的人全都一副讶然的表情,老蔡和小蔡面上却现出了惊喜。

    “小姐,你,你真要买我的彩兽?”小蔡结巴道。

    我笑着点了点头,“五个金铢,可以么?”其实我有心多给一些,但毕竟黄夫人在这里也不太好。

    他们两父子脸上先是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然后猛点头,最后老蔡迟疑着说,“可这彩兽伤重,恐怕值不了这许多……”

    这两父子倒也是实诚人,哪里知道我另有算盘。我看黄夫人一眼,微笑道,“既然黄夫人也做了善事,我不妨也做一件。何况我是个医师,自然不能见死不救,这彩兽也是一条命。再则,我有几个问题问你们。”

    屋子里大多都是聪明人,此时也知道我另有盘算了。不过都没说话,等着看下文。

    老蔡突遇峰回路转,自然喜不自胜,“小姐请问就是了。”

    “你们这彩兽是怎么捉到的?”我看那小彩兽一眼,朝他们发问。

    这句话让两父子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老蔡尴尬道:“小姐,这彩兽并非我们捉到的,而是碰上的。”

    “哦——那你们可知它什么时候受伤的?”我又问道。

    “回小姐,我们去山里打猎,看到这小东西的时候它就已经伤了,伤得重,也动不了,我们就把它给带回来了。”老蔡回道。

    我沉思了下,又问:“那你们捉它的地方可有血迹?”

    老蔡不明所以的看了看他儿子,小蔡忙道,“是有一条血迹,它躺的地方还有一滩血呢。不过,我们捉了之后倒没流什么血,就是精神不太好。”

    我心里盘算了下,觉得自己的估计应该是正确的,抬起头对他们父子道,“我是个医师,听说蔡夫人生病了。如果你们信得过的话,明们可以到我们府上来一趟,我跟着你们去看看。”

    “好的,好的,多谢小姐了。”老蔡大喜,“明日我就叫我家这小子去府上接小姐,不过山路难走,恐怕要辛苦小姐你了。”

    我不由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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