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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大宋八贤王by:景文(历史yy+虐心+强受+he)-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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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日东京城郊的校场内。
  皇帝和晋王坐在点将台上,台下正是在练习骑射的御林军和皇家子弟。赵德昭和弟弟德芳也在其中。
  德芳虽然个子不高,却骑了一匹和哥哥一样的战马,德昭见他背着长弓箭囊煞有介事的模样,不禁笑道:
  “德芳,看不出你这个漂亮娃娃穿上戎装居然也有几分气势嘛。只不过你拉的动这把长弓吗?”
  德芳并不回嘴,策马驰过箭靶,奔出去一丈开外时,稳稳的拉弓搭箭反身就是一箭。只见“嘭”的一声,箭牢牢的插在箭靶上。只不过离着靶心却还有不小的一截距离。
  围观的禁军都卖力的大声喝彩起来。可是德芳脸上却并不见高兴,只是默默策马过去将箭拔了下来。
  “怎么啦,德芳。你已经做的很好啦。还不甘心哪。”德昭来到他身边。
  “射的这么偏,这些人还喝彩。”德芳闷闷的答。
  “呵呵,德芳你还这么小要是就追上了哥哥我,那我多没面子啊。”
  德芳听闻笑了:“也是,那就当让你威风了一回好啦。”
  台上,晋王发现皇帝正看着那有说有笑的兄弟俩微笑。皇帝最近几个月来对德芳态度的转变如此明显,不禁让他有些意外。
  “皇兄的两个儿子真是虎子啊,没想到连一向柔弱的德芳也有如此身手了。”
  “呵,光义这回你看错人了。这个孩子可不柔弱。他的心怀和气度都在他哥哥德昭之上。”
  “哦?”晋王若有所思的皱起了眉头,朝校场看去。
  德芳在马背上正开弓瞄靶,小小的身子挺的笔直,俊秀的容颜和浑身的少年英气,使他在校场人群中如朝阳一般格外耀眼。
  “过去是朕亏待了这孩子,不曾想这个孩子在这样的威压之下依然坚强。光义,他是个好苗子。”
  “呵呵,那就要恭喜皇兄了。”
  转眼间,兄弟两人满头是汗的来到了点将台前。
  “父亲,晋王叔。”
  “身手不错。”晋王笑着招呼两位皇侄。
  皇帝命内侍捧出一个长形的木盒:“德芳,你过来。” 德芳看着父亲拿过它,递到自己的手中。
  “你的生辰快到了。目前宫中崇尚俭朴,皇家更要以身作则。就不给你大肆庆祝了,父亲就送你这样礼物。打开看看吧。”
  盒子拿在手里不是很沉,周身的环绕十分古朴的装饰纹理。
  打开盒盖,露出了一把不到两尺的短剑,奇的是剑上并无护腕,正是古剑的式样。剑柄缠上了酱紫色的编花麻绳,剑鞘上没有任何装饰。看上去实在平平无奇。
  德昭忍不住道:“父亲,这剑未免太平常了吧。”
  皇帝只是微笑,并不答话。
  德芳拿起剑,轻轻的将它拔出。
  只见一团紫色的光华绽放而出,阳光在剑身上闪着深邃的光芒,像清泉流过表面,清彻而凛冽的剑气缓缓的随着光芒倾泻而出……
  周围的人除了皇帝,都被这把剑牢牢的吸引住。
  皇帝见小儿子傻傻的样子,笑道:“德芳,知道这是什么剑吗?”
  “……”
  “这是纯钧剑。”
  “啊,是春秋时欧冶子所炼的纯钧剑?”
  “不错。纯钧是剑中神器,不仅因为它尊贵无匹,更因为它是仁者之剑。此剑在世上流传已久,为父找到它时,剑鞘已经无处可寻,现在这把鞘是另外命人打造的。”
  皇帝拿过德芳手中的剑,还剑入鞘,亲手将剑扣系在他的腰带上:“孩子你要记得,无论何等宝剑,都是需要入鞘的。明白吗?”
  德芳爱惜的摸着腰上的纯钧剑,难以掩饰自己的激动。
  一旁的晋王笑道:“德芳,还不谢你父皇啊?”
  “孩儿一定牢记,谢陛下隆恩!”
  回宫的路上,皇帝与晋王策马走在前面,晋王拉着缰绳,马头始终都落后皇帝半步。
  皇帝扭头笑道:“光义,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谨慎小心了。”
  “呵呵,君臣有别啊。皇弟已经位极人臣,更当为他人表率才是。”
  “嗯,今天在宫中用晚膳吧。朕有些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臣弟领旨。”
  而队伍后面,两兄弟正在讨论那把绝世宝剑。
  “德芳,你如今可要好好练剑才能不负父亲的期盼啊。”
  “嗯,那是一定的。我正在想,明日要去找曹彬大将军。听说他军中能人很多。我想拜托他找一位剑术高手来教我。大哥你看可好?”
  “嘿,你费那个劲干吗?我这就给你找一个。”说完德昭高声喊来身边的一个二十岁左右的护卫。
  “他叫顾祺瑞,是我的贴身侍卫。他师父是当年江湖号称快剑手的吴卫子。在我身边有两年了,身手很好。怎么样,以后让他跟你吧。一边可以教你剑术,一边也可以保护你周全。”
  “我整日都在宫中,哪会有什么不周全?这么重要的人,大哥还是留在身边吧。”
  “哈哈,我说护你周全,是怕你练剑不成伤到自己,那就不好看了。有他在至少不会让你划伤自己啊。”
  “啊,大哥你……”
  “哈哈,好啦好啦。你就收下吧。”德昭看到弟弟涨红的脸,大笑起来,“祺瑞,快见过秦王殿下。他可是本王的宝贝弟弟,以后可就交给你照顾了。”
  “小人见过秦王殿下。以后定当全力以赴保护陛下。”
  “嗯。”本来没什么的两句话,倒好像是在呼应哥哥的笑声。德芳只好闷闷的答了一声。
  夕阳下,德昭看着德芳的脸被映照得通红通红的,大笑时眼中却不由流露出怜惜。
  兄弟俩的谈话落入前面皇帝和晋王耳中。皇帝笑着问晋王道:“看到他们兄弟,想起我们兄弟当年的事了。”
  “是啊,德昭皇子和德芳皇子的感情真很是深厚呢。”
  “真是岁月催人老,转眼间朕也已经快是知天命的年纪了。今天晚上,我们兄弟一定要好好喝上几杯。”
  “好啊,正是所谓把酒话当年。”
  “哈哈,不错。”
  灿烂绚丽的晚霞,使这支回宫的仪仗队伍,在暮色中显得无比的宁静祥和。

  烛影

  皇帝起居的内殿。
  前厅里宫女们点上巨烛,穿流的摆上了宴席,美酒斟满了酒杯。然后便遵照旨意陆续的退下了。只有王继恩伺候在旁。
  “你也下去吧。”皇帝吩咐了一声,便拉了晋王一起入席,“我们就和以前一样,好好的喝几壶。”
  兄弟二人谈笑间,酒已过三循。
  皇帝放下酒杯,深深的长叹一声:“光义,朕今日才觉得上天待我真是不簿。活到今日才知平生无憾是什么滋味。”
  “皇兄本来就是洪福齐天才对。”晋王笑道。“为何说今日才觉得?”
  “是因为德芳这个孩子。他不仅是天赋奇佳,而且只字片语就解开了我心里多年的郁结。我有时会想,他一定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好教我明白花蕊,好让我补偿花蕊。”
  “大哥怎么会提起花蕊夫人来了?”
  “呵,跑题了。来,光义,为我们兄弟这么多年来携手同心干一杯。”
  晋王将酒一饮而尽:“大哥不是说有事要和光义商量的吗?”
  “对,是为了立储之事。想先和你商量一下。”
  “哦。”晋王轻轻的放下酒杯,慢慢的问道:“大哥的打算是……”
  “本来,我觉得自己的两个儿子都不算成器。德昭个性率直,为人坦荡,可是却缺乏心机,做事莽撞,好好历练的话,将来也许是个良辅,为君却是不妥的。这你也知道,所以我从未让德昭深涉过朝政之事,大部分国事都交给你打理。而至于德芳嘛,呵,我一直都认为这个孩子相貌太像花蕊,作为男孩性子偏柔弱。时到今日,才知道自己错的远。”
  皇帝转身走到案前,轻笑一下:“是我看低了他。他虽长得秀气,性子脾气却张持有度,小小的年纪,居然已经胸怀宽广,而且心气也很高。所以我今日才对你说他是个好苗子。”
  晋王的笑容在不自觉中,慢慢的冷了下来:“那……大哥的意思是想立德芳为储君?那岂不是废长立幼?”
  “是啊。”皇帝嘴角含着笑意,拿起墨开始研磨起来,“所以才叫你来,就是想要和你商量一下。德芳和德昭兄弟感情正如你我当年,若是策立德芳,朕有把握德昭一定会好好辅佐弟弟。而你也正当壮年,是国之栋梁。朕想让你兼做太傅。外一有什么事,朕也可以有个托孤之人。如果你也能支持朕,朝堂之上也就可以压住那帮重臣了。你说如何?”
  “陛下……决定这样了吗?”晋王走到皇帝身边,声音更加冷了。
  “不错。如果朕还能再多活个十年,一定有把握可以让德芳成为一代贤君。到时后继有人,也不负你我兄弟打下的这片大好河山。你觉得怎样?”皇帝摊开纸,并未察觉弟弟语气的不寻常,“要是同意,你就来帮朕想想,如何拟这道圣旨。”说着转身回头看向晋王。
  皇帝眼光碰到晋王的眼神,就在此时,皇帝的笑容收敛了。然而警觉方生,却已经晚了。晋王的瞳孔中露出一种自己从未见过的疯狂,紧接着,一种比冰还要凉的寒意深入腹中,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冻结。
  皇帝在这一刻,抓住了弟弟的手腕。那手腕是冰凉的,冰凉的手上握着冰凉的匕首。桌案上的笔滚落到地毯上,笔头的墨汁将地毯染乌了一块,随即又被触目惊心的血滴覆盖。
  “为什么,为什么……”晋王额边挂着冷汗,战抖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浑身都在发抖,“为什么,我做了这么多,你却始终不让我得到该与我匹配的权力。为什么你要逼我这样做!”
  皇帝震惊与愤怒的意识中,终于有了一丝了然。出乎晋王的意料,皇帝居然苦笑了一下,轻声道:“你从来不说,哥哥我难道就会知道吗?”
  晋王愣住了,眼里凝聚的杀戮之气慢慢的散开。难道这时皇帝还是以他为兄弟?
  皇帝渐渐的站不住了,他靠着桌案,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我曾经是打算要传位给你的。只……只是你时刻恪守君臣之礼,从来也没表示过自己的意思。呵呵,我还以为你是要表明心迹……原来……原来你是韬光养晦啊……啊……” 那痛彻入骨的感觉让他慢慢的滑了下去,“光义……你为什么要选择这样……这样的方式,难道说……你……你说出来,哥哥我会怪你吗?”
  晋王越发震惊了,呆呆的看着浑身是血的皇帝,不知不觉的松开了手中的匕首。
  皇帝依然苦笑,挣扎着说:“我……这样信任你……而你却……从来……没有信任过哥哥。呵呵,光义,你这刀真是……扎在……扎在心上……”说完再也支撑不住向地上倒去。
  “大哥!”晋王扑上去扶住皇帝。将他抬到座椅上,跪在跟前,好像恍然间刚刚意识到,自己对哥哥做了什么。他突然伸手张皇失措的死死的按住伤口。
  鲜血却不能止住,滚烫的顺着晋王的指缝流淌下来。
  刀扎的如此之深,皇帝很快就变得面如金纸,气若游丝了。他颤抖着握住晋王的手:“弟弟……这回……江山社稷……都交给你了……好好做……”
  “大哥……大哥,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大哥!”晋王退后几步,朝皇帝狠狠的砰砰磕头。
  “光义,……你还……记不记得……曾经有一次……你小的时候……我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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